宠妻无度--金牌相公-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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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皇上冷冷的看着面前跪着的几人,眼神在看到林正涛的时候微微闪烁了一下:“丞相大人的看法呢?”
“微臣觉得战王仁厚,皇上英明,相信一切自有决断。”林正涛恭敬的低着头,不做任何评断。
哼,老狐狸,老皇帝心下冷哼,今天的宴会原本就是因为战王而举行的,却没料到中途战王突然离席而去,不过战王原本就这性子,他倒不是因为这个生气,他真正生气的原因则是——
“好了,朕还没死,你们一个个的小动作也给我消停点!”说完便意味深长的看着林正涛:“丞相府最近的事情闹得挺大的”
“这”林正涛顿时冷汗涔涔。老皇帝挥手止住了林正涛的话,冷冷的起身:“都下去吧!”
而战王府内,柳君如与吴岩两人正焦急的等着。
“诶,我说你别走来走去啊!”柳君如无奈的挥着扇子:“我说,王爷这只是去赴宴,不是赴刑场。”
“我说这就是赴刑场!”吴岩一屁股在柳君如的身边坐下,然后拿起旁边的茶杯狠狠的灌了一口:“王爷手握重兵,原本朝中几位王爷就争得厉害,现在一个个还不得视王爷为眼中钉肉中刺?这还不要紧,最要紧的是皇上”
“皇上?”柳君如好笑的挥着扇子止住吴岩的动作:“你也说了,王爷如今手握重兵,皇上也得掂量着点儿。”唉,尽管如此,心中却是叹息,这宫廷的黑暗,比之战场可是要凶险百倍啊,要说,他还是宁愿在战场上出谋划策。
正说着,突然,老管家颠颠儿的跑了进来:“诶,柳师爷,吴将军,王爷回来没有,圣旨下来了!”
“圣旨?”两人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震惊,该不会真的是惹出了什么事吧?
正说着,便见到正主儿从那便悠悠的走来,神色间似乎还有些心不在焉。
☆、第九章 下旨赐婚了!
“什么,下旨赐婚?”林潇潇一脚将某只大花斑蛇狠狠的踢到角落里,一只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
“是啊,刚刚西兰正经过大厅,便听到了,小姐你不知道啊,刚刚那大小姐的脸色有多难看,据说圣旨上说了,小姐为正王妃呢!”西兰激动地脸色发红,一时间就连对某蛇的恐惧都忘了:“我估计啊,我们很快就会搬出这里了!”
“正王妃,信王?”林潇潇皱紧了眉头,难道说,这信王真为了那虎形玉佩而无所不用其极?
“呃,这个我没听清楚”西兰讪讪的笑了笑:“不过不管如何,我们总算是苦尽甘来了,正王妃啊,看以后谁还敢瞧不起我们!”
正说着,就听见一声大喝:“林潇潇,你到底做了什么好事!”声落,就见林清月一行人气势汹汹的冲进枫落苑,直直的冲到门前,一手指着林潇潇的鼻子,一手叉腰,可见这回,林清月确实气得不轻。
“大姐,注意气质,好歹,你也是个大家闺秀,别像个泼妇似的。”林潇潇淡淡的将那指着自己的手拨开。
“哼,我可告诉你了,别以为现在爹爹注意到你了,你就真的得宠了,下旨赐婚又怎么样,我也同样是信王妃!”林清月恨恨的瞪着林潇潇,尤其是看到那张比自己还要研美三分,尤其是那清冷且楚楚可怜的气质,这些都让她嫉妒的发狂,尤其还是上次珍妃说的话,这一只是她心中的刺,真恨不得在那脸上划几刀,林清月冷冷的想着。
“是吗,那姐姐这般是为何而来?”林潇潇径自走到自己的那张椅子上坐下。
屋子里格外的简陋,几乎一目了然,林清月原本不屑的打量着这环境,顿时心中一阵的幸灾乐祸,突然——
“啊,蛇啊!”林清月几乎是猛地往后跳开,惊恐的指着盘在桌子下面的那条大花斑蛇,再看看一边的林潇潇,眼中闪过一丝恶毒的神色,此时,她无比的希望这蛇能够狠狠的咬上林潇潇一口!
“哎呀,月儿啊,你怎么在这里?”外面突然响起另一个女声,一听这矫揉造作加上夸张的声音,林潇潇就忍不住有种关门放蛇的冲动。
“娘!”林清月看到刘文雅,顿时激动得猛抓着她使劲的晃着:“娘,有蛇!”
“什么蛇啊?”刘文雅奇怪的看着林清月,一边随意的挥挥手:“去去去,把东西都搬进去。”
很快,林潇潇便看到几个丫鬟模样的人抱着一些布匹还有首饰走了进来,一个个都无视林潇潇这个主人,一个个将东西放下便转身走开,很快,那张已经快成为古董的桌子发出了抗议的呻吟。“碰!”
一声轰响,一大摞的布匹狠狠的朝着林潇潇砸来,原来,是桌子终于不堪重负,牺牲了。
“哎哟,瞧我这糊涂的!”刘文雅与林清月说了会儿话,便扭着肥臀想要进来,无奈,这地儿太小,终究是退了出去:“林潇潇啊,这些东西可都是我亲自从库房挑选的,也别说大娘我虐待你,这要嫁人的人了,瞧瞧这穿的什么玩意儿啊,好了好了,来人,去给三小姐量量身”
“大娘。”林潇潇挥开那些布匹,淡淡的走了出来,微微福了福身:“大娘这是为何?”
“哟,你还不知道吧,这皇上下旨赐婚了,知道是谁不?战王啊,那可是战功赫赫的战王爷,潇潇啊,以前大娘是真不知道你过得不好,对了,那些克扣你月银的人,大娘我已经狠狠的惩罚了,以后啊,嫁入皇室,姐妹之间,可要帮村着点儿”
战王?林潇潇眼光闪烁了一下,也难怪林清月会嫉妒生气了,不过,这刘文雅的态度
“潇潇明白!”不管怎样,这刘文雅可是比林清月难对付多了,所以林潇潇低眉顺目,又恢复了那个软弱可欺的林潇潇。
“嗯,知道就好,不过我说你娘也是,这么大的事儿,她居然也不来问一声,好在,这些事儿啊,大娘都给你安排好了。”刘文雅一边说着,一边握住林潇潇的手,一副慈母样:“你呢,嫁了人,也别忘了娘家人,还有你姐姐清月,她即将嫁给信王,其实我知道潇潇心中是有信王的,是吧?”说着,一边小心的观察着林潇潇的脸色。
林潇潇脸色一暗,眼光微闪,看到这幅模样,刘文雅顿时松了口气:“信王也不容易啊,上面被太子压得死死的,好在这战王手握朝中大半兵力,太子也不敢找他的麻烦。”
要说现在林潇潇还不知道刘文雅的目的的话,那她就真是白痴了,信王朝中的势力是大,可是他没有兵权,而她这是在暗示
直到刘文雅走了半天后,西兰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战王,安逸绝,乃是当朝大皇子,不过他自小就入军营磨练,所以,现如今还没有正妃,前些年西冧国撕毁与东邑国的和平协议,所以就上了战场,前些日子才回归。
而且,好像府中有皇上赐的两个姬妾
“不过最最受人关注的还是——”西兰唾沫横飞的给林潇潇介绍道:“他们说战王啊,那是身高九尺,膀大腰圆,面似阎罗,长得很吓人”西兰一边说着,还一边缩了缩脖子,貌似还真有那么回事儿:“所以啊,尽管他战功赫赫,却没有哪家闺秀愿意嫁给他,一些因为他的身份而想攀附权贵的,结果因为他又不在,所以战王现在都三十了——”
三十?林潇潇眼光微微闪烁了一下,难怪难怪林清月离开的时候投来的那幸灾乐祸的眼神呢。
“虽然比小姐是大了些”西兰一边讪笑着:“不过好在,是正妃!”
——
话分两头,这边太监刚刚念完圣旨,便在安逸绝那冷沉的目光中落荒而逃,。
而那个双手握着圣旨的人却是直直的立在大厅中,高大挺拔的身子,就那么直直的站立就能给人一种极致的压迫感。
“喂,你说,王爷他这是什么反应啊?”吴岩有些搞不懂了,一边捅了捅柳君如的腰:“你说,要是王爷不满意的,大可找皇上退了就是,区区一道圣旨就想把王爷的一生就给定了?不过王爷好像也到了成婚的年纪了,还有,这林潇潇没听说过啊。”
空旷的大厅,管家与一干下人早就已经有多远躲多远去了,因此吴岩的声音虽然小,可是还是被安逸绝一字不漏的听了进去。
尤其是那‘林潇潇’三个字。安逸绝使劲的晃了晃脑袋,然后满面严肃的将手中的圣旨递给柳君如——
“怎么?是要毁了吗?”柳君如接过圣旨,再看看安逸绝的脸色,貌似很诡异
安逸绝定定的坐下:“再给我念一遍!”
☆、第十章 去洪峰寺上香
洪峰寺,远近闻名,香火鼎盛,东邑国曾经有一位老皇帝好像就是在此出了家,所以洪峰寺与皇室又有着丝丝缕缕的联系。
这天,是丞相府的女眷上香祈福的日子,林潇潇破天荒的与林清月坐了一辆马车,同时,也见到了丞相府的二小姐——林如星。
林如星性子清冷高傲,素来就不屑去找林潇潇的麻烦,所以对于林如星,林潇潇的记忆少得可怜。
“大姐,怎么回事?娘亲怎么能随便就让一些人上我们的马车?”林如星冷冷的瞥了林潇潇一眼,淡淡的皱眉,不满的问道。
“二妹啊,你就忍忍吧,反正也没多远,人家啊,现在可是不同往日了,我们惹不起。”林清月冷冷的看着林潇潇,冷嘲热讽道。
林如星冷哼一声,没有作声,只是坐在离林潇潇最远的角落,林清月也靠着她坐着,一时间,两人便将林潇潇孤立起来了。
丞相在朝中位于百官之首,女眷出行那阵仗也是很大的,林潇潇撩开车帘望去,前后各有几十个相府侍卫,中间就是几辆马车,前面那辆略大一些的,坐着的是丞相林正涛的几位夫人,其中柔夫人就在其中,后面马车略微朴素一些,坐着的都是些服侍的丫鬟,马车走过热闹的街道,慢慢地出了城,城外景色格外的美,就连空气都清新许多,林潇潇深深地呼吸一口气,感受着那胸腔中有力的跳动着,那是生命的律动,这是一个绝对健康的身体,想着,林潇潇不禁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那淡然出尘的气质,那飘渺如烟的微笑,一时间,就连林清月与林如星二人都有些怔忪,可旋即,林如星便冷冷的收回目光,林清月眼神也沉了下去,双目狠狠的刺着林潇潇,她不懂,往日里那个胆小怯弱,只知道摇尾乞怜的林潇潇,何时变得这么耀眼了,想到那次信王看着她那惊艳的眼神,林清月便感觉到一阵的危机,突然又想到了那道赐婚圣旨,心中不禁盘算起来,看来,得赶紧让她嫁出去才是。
——
“王爷,刚刚得到消息,丞相府的几位小姐今日去城外洪峰寺上香祈福,马车刚刚出城。”柳君如得到消息后立即跑来通知。
同时吴岩也跟着跑来凑热闹了:“王爷打算怎么做?要不要派人将那三小姐咔嚓了?”吴岩说着,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自从那天赐婚的圣旨下来后,王爷彻底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连着让柳君如念了三遍圣旨上的内容,然后自己在一个字一个字的看了几遍之后,便抱着圣旨关在书房一整天。
事出反常必有妖,王爷向来杀伐果决,做什么事都是当机立断,他们实在是想不通,王爷这会儿是抽了哪门子的风。
“我先把你咔嚓了!”安逸绝冷冷的瞪了吴岩一眼,然后扯了扯身上的衣服,再摸了摸满脸的胡须:“君如,你看看我需不需要把这胡子给刮了啊?”想到那声大叔,安逸绝到现在还忍不住蛋疼,摸了摸脸:“我是不是老了啊?”
柳君如与吴岩两人大大的张着嘴,惊愕的看着面前的人,两人惊恐的对视,眼前这人不是王爷,对吧?
“王爷,怎么突然想起刮胡子了呢?难道王爷忘了以前”柳君如挑挑眉,王爷这胡子留了有些年头了,原本是因为打仗没时间打理,后来是因为这一脸的大胡子使得那些原本一个个往上贴的女人见到后,一个个都离得远远的,所以这才留了这么些年。
安逸绝一边思索着,一边当着两人的面碰的一声将房门紧紧关闭,旋即——
两人一缩一缩的听着里面传来一阵劈里啪啦的响声。
门打开——
两人下巴差点掉在了地上。
柳君如脸色几乎有些扭曲了,没拿扇子的左手使劲在下巴上一拍,嘴巴合上:“王王爷,您这是”
只见,安逸绝此时穿了一身极不搭调的一身白色儒衫,可是由于那块头实在是太壮硕了,所以感觉很是不伦不类的,而且右手居然还学着柳君如拿着一把扇子,只是那一脸的大胡子怎么看,怎么吓人!
吴岩使劲的拍了拍胸口,别人穿着儒衫,那看起来潇洒中带着几分书卷气息,可是穿在他身上,怎么看怎么别扭,他就是那种天生适合穿着铠甲驰骋沙场的人。
“咳咳,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