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妻,多变妖孽收了你-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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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风君舞就是风君舞,从来奉行不服打、反抗就杀的人生信条,就算自己做错事也勇于承担,所以那时公狐狸让她跪搓衣板她便跪,因为毕竟是她“爬墙”破了两人间的约定。
但!这不代表某人本事强过她,就可以“恃强凌弱”欺骗她而不用付出代价,还敢给她洋洋得意的问她想没想通!
尼玛!这口气要是不出,她就跟他姓!
风君舞站定在帝九君面前,冷眸淡漠看向他那张俊美到窒息的妖异俊容,唇边扬起一抹危险的笑容:“你说过的话可算数?”
“自然。”帝九君笑着勾唇,万种风情说不出的惑人。
“好,我不反对做你的女人,但前提是你必须站在那!”手指指向院子中央,风君舞脸上笑容愈见妖娆与冷酷,“什么时候我说你能动你才能动,若是你做不到我们便不死不休!”
额……
一句不死不休终于让帝九君眸光变了变,每当风君舞脸色沉到能结冰的时候,往往意味着事情没有转寰余地,妖冶男子想了想,反正都是他理亏,只是站在那不动而已,何必惹她不高兴呢?
“好。”
帝九君淡淡应了一声,随后飘然落在风君舞指定的地方站着,然后帝九君千万次发誓以后不能太“宠”风君舞!
刚一站定,帝九君嘴角抽了抽,紧接着耳畔顿时传来犹如雷鸣的炸响,然后他悲剧了!
冲天火舌莅临,一枚黑黢黢夜明珠大小的东西,经过风君舞之手就会瞬间燃起烟火,并且充满了杀伤力!
轰的一声,尘土飞扬,院子出现了轻微的震颤,只见那个风华绝代男子,衣衫破败,发丝被炸的乱飞,俊容仿佛抹了黑油一般狼狈,他眼角抽筋看向风君舞,声音压低道:“你确定这是做本座女人的诚意吗?”
刚才那一霎,若不是他神功护体,以风君舞捣鼓出这宛若雷霆轰击的东西,换做一般人早被轰成断臂残肢了!敢情这女人一直都想“置他于死地”!说什么不反对做他的女人,根本是设个套让他往里跳!
“妈的!你确定还是人吗?”
风君舞低咒一声,又翻出临时制作的炸药点燃往帝九君身上一丢,恶狠狠说道:“老娘就不信炸不死你!”
轰的一声,地面又是震颤了少许,飞沙走石间那魅惑天下的男子更显狼狈,却还是完好无损站在那,一双赤红的凤眸隐约闪动的光芒,极具危险,且具有侵略性!
烟尘消散,风君舞见到他只是衣服更破败了点,身上一点伤口都没有,心里那股憋屈感更浓,旋即又掏出比原先火力更猛的炸药点燃一股脑都丢过去!
一边丢,一边心情不错的等,这些分量足够炸毁几栋楼,老娘就不信你那么BT!
轰!轰!轰!
爆炸声此起彼伏,只见好好精致优美的院子一下子被炸的倒塌,溅起的烟尘浓郁的呛人,而那个本该被炸的粉碎的男人,则明晃晃赤luo裸站在那,仿佛有如神助一样屹立不倒,只是模样比较凄惨罢了!
又是一波轰炸落幕,风君舞脸色黑的不能再黑,她纠结看向那个妖冶男子噙着温柔的笑,宠溺的问:“本座可以动了么?”
风君舞:“……”
真***BT!这样都不死!
“站到天黑才可以动!”
冷冷丢下一句,风君舞脸色阴沉抬腿就走,心中却在问:“她要一辈子做这个BT妖孽的女人吗?”一个怎么都干不死的妖孽,又处处压制她,又***像精神分裂一样时而萌魅时而妖冶,未来的日子究竟有多精彩?
风君舞得到两个结论:一,被妖孽活活气死。二,被妖孽折腾的生活不能自理。
才走几步,风君舞忽然停下脚步,转过身看向狼狈至极的帝九君,意味不明的问:“帝九君,你究竟看上我哪!”
帝九君闻言一怔,旋即勾唇一笑道:“喜欢你会惹本座生气。”
此话一出,青衣郁闷的直挠地,帝九尘风中凌乱了。
不过还真别说,帝九君这话绝对是实话,若不是他修习《天域神功》出了点问题,放眼风云大陆还真没哪个女人敢跟他大小声,先不说一般女人看见他的绝代俊容早已被迷的七荤八素,就说他的一身逆天本事也没人有那个胆子。
但唯独眼前的风君舞敢,不但三五不时的动手,下手更是没个顾忌。
你强,她比你还嚣张。
你宠,她更是不屑一顾的不领情。
你逼迫,她总是精力旺盛的见招拆招。
总而言之,风君舞是个特别的女人,总能给他一些特别的感受,在她不知道自己和公狐狸是同一个人的时候,这个处处对他不假辞色的冷傲女人,每次和自己在一起,最终目的只是为了利用他,利用他的能力和天域宫的力量保护公狐狸。
很特别呢,虽然他和风君舞一样不懂得什么是男女之间的喜欢,但他却是知道什么是不讨厌。
他不讨厌风君舞,也不反感她时不时不分青红皂白对他动手,是以他诚实说出了自己的感受,目光说不出的温柔与潋滟。
男人的目光一如既往的纵容,风君舞眸中飞快闪过一缕困顿,旋即冷着脸转身离开,又是厉声重复道:“记住!天没黑不许动!”
“好。”
帝九君扬唇一笑,奢贵的眉目流动精芒,就算明知风君舞打着小算盘,依旧好脾气配合的站在那坑坑洼洼的废墟中,即使他最爱干净,还是这么纵容风君舞。
只因为她说,我不反对做你的女人,但是你要站到我满意为止。
风君舞走后,过了约有半柱香的时间,青衣苦着脸来到一身黑漆漆的帝九君面前,“主上,主母失踪了!”
“本座猜到了。”
青衣面皮一抽,“那主上的意思?”
“娘子让本座站到天黑。”言下之意,便是有什么心思也要等站到天黑,达成他和风君舞刚才的约定,这样他也好师出有名,省的一向“愿赌服输”的女人不服气。
青衣:“……”
而正当两主仆说话间,风君舞回房正想思考如何处理欺骗她的帝九君,忽然感觉一股杀气,然后正欲出手脖颈突然一疼,整个人便陷入黑暗之中,接着离奇的凭空消失在房间,事实上她是被人劫走,而非赌气自己离开,只不过帝九君不知道而已……
140又冒出一个情敌?
夜色微凉,诡艳重重。
不知何时,天空悠悠然然飘漫着零星的雪花,为这安静的夜色点缀少许妖娆之意。
高峰出,薄雪铺地,一名俊逸的男子席地而坐,手中拨弄一把流光溢彩似玉的琴弦,那绕梁三日的琴音似有安抚人心的魔力,让人心瞬间忘却烦恼与哀愁。
蓦地,琴音徒然停止,这抚琴男子身后蓦然出现一名抱着孕妇的男子。
“来了。”
抚琴男子声音温润如玉,听起来仿佛看透苍穹般明净,他背对那男子缓缓说道:“有劳魅宗,他日在下定位魅宗占卜一卦。”
“卓先生,客气了。”
魅宗将掳来的风君舞放置地上,旋即脚尖一点消失在夜色中,一点也没有偷听的意思。
风拂过,雪飘零。
那抚琴的男子依旧维持那优雅的坐姿,只不过手下抚出的琴声似乎多了一丝忧郁的伤感,一遍遍好似回味般不停盈转,直到风君舞的苏醒。
倏的,脖颈一紧,男子耳畔响起了冷冽杀意的声音:“你受谁七国谁指使派人掳我?”
拨动琴弦的手一顿,男子动作缓慢的转过头,露出一张钟灵毓秀的俊容,不过却溢满了哀凉,“舞儿,为师都不认得了吗?”
风君舞皱眉,借着月色再次认真打量一下男子,这一看不由冷眉皱的更紧。
面如冠玉,俊秀出尘,一双泛着浅蓝波光的眼,萦绕着睿智的光芒,只是此刻却荡漾伤感,仿佛被人抛弃了一般破坏了他淡然绝尘的气质。
快速搜索这具身体的记忆,风君舞脑中出现了一个名字——卓依秀。
赤炎国第一智者,这具身体重生的师傅,一个对她格外关爱的男子,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皆是这个男人一手所授,记忆里卓依秀是芳魂已逝除了皇甫凌乐最信任的人。
风君舞扬了扬眉,慢条斯理松开钳制卓依秀脖颈的手,淡淡道了一声:“师傅。”
“呵呵,你这声师傅卓某可担不起。”
卓依秀疏离有礼的与身怀六甲的她保持距离,风君舞只觉清风一扫,一袭黛色从眼前飘过,那纷飞雪幕中男子飘逸出尘,却愈见伤感。
风君舞微微挑眉,冷眸眼底潜藏一缕狐疑,这人到是有趣,叫人把她掳来,开口便问她是不是不认得师傅了,现在她叫他师傅,结果这人却说担不起,岂不是有趣?
风君舞眸光一扫,那身着黛袍的清俊男子手持泛着流光的玉琴,形单影只站在峰顶眺望东南方,眼中倾斜了覆灭般的伤感,却不再理会身后的她。
有关芳魂已逝的本尊的记忆,卓依秀似乎对风君舞有求必应,他把风君舞视为最骄傲的弟子,愿意满足她任何愿望,对于她的宠爱已经达到了溺爱的程度。
然,为什么此刻卓依秀叫人掳来她,却不闻不问呢?
风雪飘动,山顶的气温极为的低,风君舞怀孕以后最怕不得冷,现在确定卓依秀对她没有杀意,等了好半晌这个貌似得了忧郁症的男人也没有半个字吐出,风君舞也懒得和他浪费时间,转瞬抬腿朝山下走。
她不是本尊,就不该介入有关死者太多的事情,何况她现在还没想好怎么“整”死敢欺骗她的帝九君,哪有时间陪这个男人玩忧郁?
沿着山路而行,风君舞由始至终都没把这位俊秀雅韵的男子当回事,就连一丝惊艳的神色都吝啬露出,可见不是长得好看的男人便能得到她的亲睐。
“夺了舞儿的身,一句交代就想走么。”
悠悠嗓音环绕开来,风君舞脚步一顿猛然转过身,惊讶望着那缓缓朝她走来的男子,“你到底是谁!”有关她借尸还魂的事情,除了紫缘风知道以外,这还是第一次这个时代的人道出她的秘密!
“舞儿的师傅。”
男人雅致一笑,精致的俊容漾着睿智的意味,如果不是他的气质太过干净透明,风君舞一定第一时间杀了他!不为别的,就为这卓依秀是皇甫凌乐的第一幕僚!
“可你知道我不是你的舞儿!”风君舞将身体调整到最佳状态,眸光锐利看向卓依秀,卓依秀眉目悄然划过情殇之色,幽幽说道:“一开始我也不愿相信,但你确实不是我的爱徒舞儿。”
叹息一声,他凝然望着这熟悉的容颜,手探过去见风君舞想躲,不由弹出一道气劲儿定住了风君舞,随后爱怜抚摸她的眉、眼、琼鼻、嫣红的唇,他的动作虔诚无猥亵之意,反而透着无尽的哀伤,仿佛透过风君舞在看着什么人,在回忆什么。
“舞儿,为何你就是不听为师的话……”
蓦地,风君舞落入一个紧致到窒息的怀抱,然后脖颈间传来凉凉液体的触感,她本想制止的话又咽了回去,已然明白这个男人对本尊是怎样的感情。
卓依秀微微颤抖,极力压制哭意的样子已经说明了一切,这才是真正爱“风君舞”的真男人,能第一时间发现她和爱人的区别,而非皇甫凌乐第一眼便开始质疑恋人。
良久,卓依秀放开了风君舞,然而他与风君舞却错过了,远处高峰之上那道魅惑妖冶的身影,更加错过那男子赤红凤眸燃起的肃杀与滔天火焰!
“谢谢你,风姑娘。”
身体获得自由,风君舞挑了挑眉,“这声谢,我也同样担不起。”
这人都没问她愿不愿意便定住了她,抱着她回味恋人已经离开的相思之苦,现在却来了这么一句,可见他并不如表面温和,或者说有关故去的“风君舞”事情他绝不淡然。
闻言卓依秀微微一怔,歉意勾唇说道:“是依秀唐突了,还望风姑娘海涵。”
“呵,江湖儿女不拘小节,难得总算遇到一个真心对本尊好的人,这点肌肤之亲我还不放在眼里。”风君舞爽朗一笑,好奇的看向俊秀雅韵的卓依秀,“你叫魅宗掳我来,究竟是早已算出风君舞已死,还是算出她有生死劫想来化解?”记忆中,卓依秀晓通古今,占卜之术更是出神入化,他能算出风君舞会出事并不奇怪。
“命数已定,舞儿不听劝告饶是我有通天之能,也只有自欺欺人的份儿。”
当年,他便占卜出舞儿生有大劫,并且这生死劫与皇甫凌乐、东隆国帝家只在一念之间,勘破便可荣耀一世,破不了便香消玉殒。然而,那个傻女孩儿,还是为了所爱的人命赴黄泉。
“哦?”风君舞侧首,冷眸漾着玩味的光,“既然你已知她死,为何还做皇甫凌乐的幕僚?”
这位赤炎国第一智者,当年为了风君舞才成为皇甫凌乐的幕僚,而他的占卜之术又精湛如斯,不可能占卜不出风君舞究竟为何而死,瞧他能调遣的动魅宗,便可知他在皇甫凌乐身边地位不浅。
“因为我要为舞儿讨回公道!”
忽然,一直温和有礼的男子声音充满了阴冷的味道,只见他俊秀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