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来的皇妃椒房擅宠:帝宫欢-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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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愉悦过后,这一切,对她来说,依旧只是场痛苦的折磨。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以往在青楼观摩时,嫖客总是那么快地结束这种生不如死的运动,而他的时间竟会长到,几乎是抵得上十倍青楼嫖客的时间。
嫖客,脑海中浮过这个字时,或许也正说明,她的床上功夫始终还是比不上那些青楼女子的媚功吧。
下身的交合处渐渐没有任何知觉,长春草的噬骨之痒也渐渐逝去,唯有浑身的酸麻越来越明显,墨色长发湿透,黏在鬓侧颈间胸背,她连咬住锦褥的贝齿都不再有任何力气,慢慢松开的时候,终是觉到,在他更狂野的律动后,一股热流涌进身体的深处
终于,是结束了吗?
她本来清明的神智在这一刻,似也撑到了尽头,浑身酸疼得好像骨头都被折断,微微动一下,都是难受得紧。
而他漠然的退出她的身体,那雪缎的锦褥上除了交欢时被蹂躏得凌乱不堪之外,连一点其他的色泽都是没有的,将这一切收入眼底,却是看到他淡蓝的缎袍上有几点浊白露渍摊显,该是在最后的时刻沾上的。
鄙夷地只将那淡蓝的袍子褪了,掷甩在地上,接着,把一旁的锦被拉下,覆在她光裸的身上。
“来人。”
凉薄的语气回荡在一室的淫靡气息中,帐篷外,这才躬身步入眉妩和邓公公。
“皇上可是要沐浴?”
他冷哼了一声。
眉妩稍抬头,能看到,床榻上似已人事不省的女子。
“皇上,是留还是不留?”邓公公比眉妩更识眼色地问出这句话。
纵然他没亲眼瞧见这名女子,但听闻,却是长得颇似昔日的钦圣夫人,可,即便像,总归不是钦圣夫人,对于帝王在宫外一时兴起临幸的女子,无非仅有两种下场,一种,是付一笔银子,任她继续留在民间,当然这种,自然是留不得的,另外一种,则是带回宫中,民间女子由于没有门第背景,大多封的位分不会高,因此,这帝嗣或许也是不用留的。
只问出这一句,在彤史没有随驾秋狩的时候,他亦是权充了这个职责。
西陵夙甫要启唇,却听到布料的窸窣声,他半徊了眸光,旦看到,奕茗神色漠然地从榻上起身,虽然拥着那锦被,仍能瞧到,她白皙得泛出点点幽蓝冷光的莲足,走在虎皮地上,而随着她的走动,能看到,有些许白色的液体顺着她纤细的小腿肌肤缓缓淌下。
邓公公低垂的眼睛,瞧到这样的情景,却是怔了一怔。
淌下的是什么,作为宫里资深的太监,哪怕没那功能,自然是清楚的,不啻正是龙精,也是这留与不留的关键。
宫内嫔妃侍寝,虽然到了时辰,都需由太监驮者出得雨露殿,可,大多在承了着帝君的恩泽后,又得以被允留了下,都会小心翼翼地不让龙精淌流出来。
可这位民间的姑娘倒好,竟就这么起身,纵然是没有经过人事,对这不熟悉,也断不会在云雨过后,径直就下榻啊,这般想时,邓公公稍大了胆子,朝那床褥上瞧去,这一瞧,却是让他一惊的。
那明黄的床褥上,哪里见到有一丝的血色。
莫非,这姑娘根本就不是完璧了?若非完璧的身子,又怎能伺候帝君呢?
这一想,他的额头生生冒出汗来,却听得西陵夙冷冷发落:
“留。”
只一个字,让奕茗的步子却是滞了一滞,他竟还留?
她的不洁,都不能让他对她厌恶吗?
竟然,还留?
仿似她的心思被西陵夙窥破,接着,西陵夙复添了一句:
“传朕口谕,封民女茗奴采女。”
茗奴?
他?!
奕茗的眸光朝他瞧去时,却只看到西陵夙薄唇边勾起的弧度,那份残忍,她看得懂。
茗奴,采女,他分明是仍是要她囚在身旁,直到发泄,玩腻的一天为止吗?
可惜,她的心不会疼了,一点都不会。
因为,她中的心蛊余毒都悉数除去,再没有什么能让她有噬心之痛。
而那段记忆,就此会埋去。
父皇让她不要恨西陵夙,她可以不恨,因为,她要把曾经所有对他付出的感情,彻底地埋葬,唯有这样,对她自个才是种解脱。
一种曾经连死,都没有办法有的解脱。
这一日,直到深夜,她都被他囚在这个营帐内,而他似是有政事要处理,并没有再出现。
她的身体经过清洗,总算是稍稍干爽。
是的,清洗。
即便他要留,她都不会让自己有他的孩子。
可,哪怕她知道不少药物,能让她免去这种担忧,在这营帐内,却是束手无策的。
唯有用最土的法子,譬如说清洗。
只是再怎样洗,总感觉,身体深处某处地方,却再是洗不掉,她下意识地擦着下身,直到眉妩在旁禁不住开口:
“主子,奴婢伺候你起来吧。”
她才发现,用力过度,那处地方的皮肤都开始更为红肿起来,而先前的红肿自然都是拜他所赐。
她没有应声,因为,不需要应声,只站起身,木然地任眉妩和两名小宫女替她擦拭。
犹记起,以往她对这种擦拭是羞怯的,可如今,何必再这么侨情呢?
沐浴完,用了些许的膳点,她想和衣睡一会,却因为这是西陵夙的营帐,只缩在营帐最靠里的那张椅子上,稍稍靠了会。
眉妩见她神色疲惫,又不愿躺到榻上,也不说什么,只眼神示意了两名小宫女一并退出营帐。
似睡非睡,陡然间,她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这声音映进耳帘时,不禁让她浑身都紧绷起来。
这样没有任何顾忌的脚步声,只可能是西陵夙的。
而这里是他的营帐,哪怕再晚,他果然都是要回来安置的。
可,她怎么办?
她才要起身,双肩,恰是被一人钳制住:
“又扮可怜?!”
他的语意里满是奚落,身上,还有浓浓的酒味。
这酒味只让她惧怕起来,因为她看到他,一手钳住她,一手,却又要撕开她的衣襟。
她想挣扎,听到他的声音却是低暗的在她耳边响起:
“不止未晞谷,还有你虽在觞国城池的父皇,你想清楚了,再反抗朕!”
父皇?!
他竟是知道,父皇在那座城池?
而皇甫奕的觞国领域,难道,他都敢冒犯?
“别这样看着朕,只需几名死士就够了,毕竟边疆的城池,觞帝再在意,都顾及不了多周全”
身子随着他的话语,僵硬起来,而他修长的指尖已然轻柔地解开她的衣襟,是的,解开,却不是撕扯。
可,即便解开衣襟的动作是这么的轻柔,他进入她尚没有完全复原的身体时,仍不留任何的情面。
他只凭着他腰部的力量极其深猛地穿刺她,她的身子坐在椅子上,被他摆成一个十分耻辱的姿势,他把她的腿抬高架到他肩上,她只觉下身被毫无保留的托了起来,他紧紧搂住她的腰,同时俯视着她,她从他俊美的脸上,能读到深沉的情欲,也能从情欲后读到疏离的淡漠。
这,让她产生了一丝恐惧,但他没有留给他任何可以逃避的余地。
而她抗拒不得,仅能将脸别过去,不去瞧他,更不去瞧那羞辱的样子。
痛,真的好痛。
这一次,由于没有长春草地药效,她的下体干涸得是再次撕裂的疼痛,而他显然也觉到紧窒的甬道内,干涩得让他每次律动都不必几个时辰前那次的尽兴,但,这都不是重要的,这一次,他能清晰地看到,她脸上疼痛难忍的表情。
下意识地,他竟会放缓身下的动作,待到她眉心颦紧稍稍松去些许,才继续这原始的律动。
本来,以为,几个时辰前那样狠狠地要了她,对她的身体,该是短时间内不会再有兴趣,没有想到,批复了几份折子,晚膳用了些许的酒,竟又是念起她来。
这样干涩,没有任何曲线,瘦削过度的身体,他竟会这样有兴致?
或许,真是这大半月的狩猎,远离女子的缘故,毕竟,这一年来,他每日都雨露均沾,当这成为一种习惯,再禁止了一段时间,自然会需求过度。
或许,只是由于,他知道她在他离开后,就迫不及待地清洗了身子,试图抹去他的痕迹。
或许,什么都不是理由——
这一晚,他竟是要了她数次,直到最后一次,她终是紧咬双唇,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而指尖因为压制早已发白,拧紧的眉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意,脑中一片空白,连呼吸都晕沉沉的,接着,眼前蓦地一黑,再也承受不住地晕厥过去,他才放过了她。
晨曦的光芒微微照进营帐时,她还是蜷缩在床榻的一角没有醒来。
或许,她醒来了,都不愿意面对他。
而他竟是一宿未眠。
也是这一宿未眠,她再不能从床榻上起来,因为,她的位置是靠近墙壁的一端,唯有从他身上越过才能下榻。
既然不能下榻,她也仅能让他的龙精留在身体里,再是没有办法拒绝。
真可笑,他竟会希望,让自己的龙精留给这样的一名贱人?
不,应该是,昨**刻意起身,那不屑的神态激怒了他!
越是得不到的,他偏是要得到。
越是她抗拒的,他偏是让她抗拒不得。
这,才是他要的。
折磨这样一个当时险些让他丧命的女子,他何必留什么情面。
这般想时,许是清晨的缘故,他的龙御又开始有了苏醒的迹象,随手将她的身子用力翻过来,才要翻身上去,却发现,她紧闭的双眸,加上苍白的小脸,竟是真的还没醒来。
他下意识地抚到她的额际,手心的温度是正常的,这才让他放下心来。
若这贱人受了风寒,生了病,从这返回帝宫的数十日路途的时间,岂非无趣得很?
是的,在回宫以前,没有侍寝的嫔妃以前,他不介意多要她几次,若她能怀上龙嗣,再用一碗堕胎药将她腹中的孩子堕去,会不会更有趣呢?
这样,更能说明他比她更不屑!
这个念头上得心时,他骤然觉到下身一疼,却是昂扬的龙御被看上去仍在熟睡的她,翻身的时候,狠狠地用膝盖撞了一下。
也是这一撞,他确定了她是醒了,更是这一撞,让本来应该决然再没有兴致的龙御继续昂扬起来。
虽然还是疼痛着,可,他决定,让她比他更疼,才要分开她的双腿,滑进那处柔软,却不想她终是睁开了眼睛。
如墨般漆黑,在晨曦微露的光亮中,透着紫色的瞳眸睨着他,却没有做任何挣扎,仅是这一睨,她将紧闭的双腿,分开,那样子,就和她以往在青楼观摩时,一部分不红**的样子差不多。
这样的姿势,其实是最让男人兴致索然的。
在经历一晚他的蹂躏后,她终是在冥思了一夜,想到了这一点。
做出无所谓的样子,再用最不屑的眸光睨住他,果然,他的昂扬,竟立刻萎顿了下去,第一次,在清晨,在一个曾在昨晚让他欲罢不能的女子身上,萎顿下去。
她不用瞧那边,就知道,这样的姿势,果真起了效果。
看来,一天的开始,不必始于这种蹂躏。
而至于晚上,或者是明天,不过是另外的时刻,走一步算一步了。
他俯低身子瞧着她,随着龙御的委顿,他清楚她的意图,也能瞧得清楚,她雪白的肌肤无一完好,全是他一夜粗暴留下的痕迹。
他敛去瞬间复杂的眸光,只将眸光凝注在她的小脸上,那里,似乎有残留的泪痕,也可能是他的一厢情愿地以为。
昨晚,他记得发泄似地不停在她身上索求,不顾她的虚弱挣扎,一次又一次地要着她。
她总能让他失去理智,一遇到她、碰触到她,他就变得不像是自己,而那个奇怪的自己,连他都觉得很陌生。
明明恨她,却又无时无刻惦记着她,他也真够可悲的。
奕茗能觉察到他的萎顿,不过,为了避免再吃苦头,她的唇边没有露出一点哂笑,仅是漠然的等着他的起身。
而他终究没有再勉强她,朝营帐外唤了一声,便有邓公公、眉妩等进来伺候。
经历过昨日下午之后,对于床榻的凌乱,无论邓公公和眉妩都不再有任何的讶异。
只是眉妩在西陵夙洗漱完毕,往营帐外去用早膳时,甫要扶奕茗起来,奕茗早掀开被褥,自个站了起来。
眉妩虽躬着身子,亦是能瞧到,奕茗本来莹白若雪的肌肤,几乎没有一寸是完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