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妻正斗 作者:林彤-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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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杏的小嘴此刻有空档了,于是将压抑已久的呼唤尽情发泄:“啊老公小
心肝啊爱煞死人呐啊受不了了小杏杏给你弄得快昏过去了唷你的大龟头鸡巴干穿我的肠子了哇美快得又要升天了‘
阿郎见她又一个高潮山雨欲来,便让她锦上添花,走到他们两人屁股后面,伸手摸进阿杏胯下,按着她的阴蒂拼命地揉。我当然不会袖手旁观,蹲在身侧,握着她胸前垂下的一对乳房又搓又抓,三人合力把阿杏修理得就快精神崩溃,浪得哆嗦打完又打,淫水多得几乎是喷出来。
这时阿范在妻子的高潮中亦跑到终点了,只见他小腹一收,鸡巴顿时硬胀得几乎把屁眼撑裂,一绷一绷的往里射精。两夫妻身体同时在颤抖,生殖器同时在抽搐,嘴里发出的叫嚷夫唱妇随,令小小的房间春色无边、充满温馨。
当阿范把输送精液的任务完成后,四个人都虚脱万分地躺倒床上,浑身软绵绵、懒洋洋,只有阿杏偶尔身体猛地打个哆嗦,似乎无数高潮还未来得及充份消化,此刻正在慢慢反刍。阴道口、屁眼里、口角边,满载不下的精液像蛋白般正慢慢倒流出来
经过这一役,阿杏已经习惯了在老公面前毫无保留地享受群交的乐趣,整个晚上,三个男人轮流着和她交欢,只要哪个能行事,就要耍出浑身解数,奉献所有,尽管玩得精尽力竭,大伙儿还是兴高彩烈,乐此不疲。
差不多到天亮了,阿郎提出一个建议:“反正我们三对夫妇都交换玩过,但似乎还没试过六人一起开无遮大会,不如择个日子,大家再玩个通宵。阿林,你说好不好?‘
我当然不反对:“那最好不过了,但我们三个人的家都不够宽敞,若分别在客厅和房里搞,隔得太开又失去趣味。阿范,你有什么好意见?‘
阿范想了一会,才说:“农历新年就快到了,年初二晚上有烟花汇演,我们到上次开舞会的那间香格里拉酒店开个向海的套房,既可欣赏烟花,又可开无遮大会,用隆隆炮声来迎接新年,好意头哩!‘我们马上一致赞同。
(八)
大年初二晚,尖沙咀海傍人山人海,人们扶老携幼,静待着维多利亚海港上空的烟花汇演。天气很好,云薄星疏,不太冷,亦没有毛毛细雨,正适合做任何室外、室内活动。
七点多了,海港两岸华灯初上,霓虹广告争红斗绿,繁华璀璨,金壁辉煌。
我们三对夫妇依约上到了香格里拉酒店八楼的一间大套房里,这是观赏烟花的租房套餐,虽然比平日贵一些,但却包括食物、饮品及一支香槟,也不限人数。
我们进入套房,互相‘恭喜发财!’地大声嚷着拱手拜年。阿范在门外挂上了‘请勿骚扰’的纸牌,然后将房间里的灯光扭暗,只靠外面的光线射进来。好处是气氛浪漫,看烟花时玻璃幕墙亦不会反光,其实最重要是不让对面大厦的人瞧见我们房里的活动,外面比里头亮,望过来只能看到一面反光镜。
阿郎扭开了床头收音机,播出轻松的音乐,每个人都沉醉在欢乐愉快的旋律中。房里有暖气,温度比外面高得多,女士们都把大衣脱下来,男士们更夸张,脱得只剩一条三角内裤。
阿范开启了香槟酒瓶,塞子‘噗’声飞掉时,酒液从瓶口喷出来,他嘻嘻地笑着说:“哎呀!太像我胯下的东西了,喷完可以再喷,劲力十足,敢情可喷射过对岸港岛去。‘大伙嘻嘻哈哈的笑闹着,气氛顿时轻松起来。
阿郎对三位女士说:“不公平,不公平,男的脱得只剩一块布,女的起码要脱剩两块布才可以!‘她们也不忸怩,咭咭地笑着,放下了手中酒杯,果然争相脱得只剩三角内裤和乳罩,玲珑浮凸的娇人身材顿表露无遗。
阿杏坐在沙发上,一双修长的小腿特别引人注目,雪白的肌肤在暗淡灯光掩映下有如白玉雕琢而成;阿桃戴不戴那小乳罩分别不大,饱满的乳房挤出外面一半有多,只差乳头没有露出来,圆滑的屁股在走动时一扭一扭,泛着臀浪,惹人遐思;阿珍白色的薄内裤遮挡不住她内里春光,乌黑的毛发与白布片对比强烈,灯越暗,便越显得格外抢眼。
望着三个俏娇娃,与她们在床上颠鸾倒凤、如胶似漆的性交情景又沥沥如在目前,丹田顿时冒起一道热气,阴茎已迫不及待地挺起头来,不到一下子,龟头就从内裤上端的橡筋边缘挣扎而出,昂着头在跳跃,迫切地寻找藏身之所。我扭头向阿范和阿郎瞧瞧,哈哈!想不到亦是跟我一样,看来好戏就快登场了。
女士们也看到了几位男人胯下的变化,这三枝关不住的红杏争相穿墙而出,显然是受到她们诱人魅力的诱惑,弄至满园春色,把持不住下才纷纷‘献丑’,不禁掩住小嘴笑起来。
阿郎走到阿珍面前将内裤拉下,把龟头搁上她酒杯边,哈哈地打笑:“春情难禁,都是你们三个喷火尤物热力四射之故,还敢嘲笑我们?罚你喝一杯杂果香槟,先加一颗大草莓,若嫌不够,下面还有两颗荔枝,替你一并加进去!‘
阿珍一边咭咭笑,一边在他龟头上轻弹了一下:“好呀,你把它剥了皮,我这就一口吞下去!‘阿范见他们在调情,也走到阿桃跟前,捞着她一对乳房说:’这里还有两颗葡萄耶,要不要?‘阿桃绕着沙发团团转,一边笑一边逃,阿范像老鹰捉小鸡般跟在后面追。
我见阿杏静坐在沙发上笑着看热闹,视线不其然就集中在她腿缝中鼓起的小山丘上,恨不得马上就撕掉蒙在上面的神秘面纱,露出百看不厌的光洁水蜜桃,然后把舌头伸进狭窄的小缝内上下左右扫一遍,将美味蜜汁舔过干净,一时间,嘴里馋得口水直冒。
这时,阿珍和阿桃一齐躲到阿杏的沙发边,坐在左右扶手上,三个女人挤在一块对着我们嚷:“别急性子,你们三个男的都退到对面沙发去,先听听你们对我们三人的评价,谁说得最好,谁有第一选择权。‘
我急着说:“我阿珍‘还没开始赞美,她们又吱吱喳喳地嚷:”不行!
不行!不准说自己老婆,要让另外两个男人品评,谁不知老婆在自己眼中是十全十美的!‘
阿范先发言:“我最喜欢阿珍窈窕的身段,曲线优美,每一寸肌肤都是上帝杰作,抚摸上去简直是一种享受。还有在床上的骚劲,哪一个男人也抵受不住,浪起来像一匹野马,静起来像一条婉转扭动的蟒蛇,一经合体,根本就舍不得分开。‘看来他对我妻子的生理结构蛮熟悉的。
阿郎亦跟着说:“还有那毛发茂盛的阴户,更令人着迷,阴道窄得好像只能容下一根手指,每次插进去,都有替处女开苞的感觉,怎插都不厌腻。抽送的时候,阴毛就好像一把小刷子,在阴茎根部、阴囊周围不断地磨擦,搔得你又麻又舒服,里外都同时得到不一样的双重享受!‘
见他们俩把我老婆夸赞得不停娇笑,我也抢着说:“我倒喜欢阿杏光洁的阴户,又白又肥,舔上去滑溜溜的,口感一级棒!而且阴道口的嫩皮又特别长,拖出来时仍然包裹着阴茎躯干,单看着那薄皮在抽送时被出入扯动,就足够你乐透了!而且阴道里重门叠户‘
阿郎没等我说完就插嘴:“哇!提起那重门叠户,简直是极品,一层层的皮瓣凹凸有致,抽插时磨擦感特别强,阴茎一拖动,就像被无数的触须在缠绕着,又箍又揉,又吸又啜,真美快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阿范接上来:“论到吸啜工夫,你老婆阿桃才是高手,她每次一到高潮,阴户在抽搐时就像一张鲤鱼嘴,含着阴茎不停吮啜,龟头给吮得又酥又麻,射出的精液不单全部吸纳干净,连尿道里残留的几滴也给啜扯出来。我就试过射精后,阴茎还在不断给她阴户吮啜,结果在里面继续发硬,不用回气就可梅开二度。‘
阿范的一番赞美说得我也兴致勃勃了:“对,阿桃那对大乳房和肥屁股也是一流!那奶子握起来又软又弹手,搓揉时软中带硬、硬中带软;挤到一块时,中间的乳沟足可藏进整支阴茎,抽送时像给一团面粉包着,软绵绵的爽得很。‘
阿范望着我越说越起劲:“你干她屁眼时有没有留意到?臀部两团肥肉给撞得一抛一荡,颠来颤去,肉紧到真恨不得往上狠劲扭上一把?还有‘
说是称赞,还不如说是挑逗,几位女士给三个男人你一言我一句的淫词秽语引诱、露骨地把以前性交时的情景勾勒出来,反给弄得满面绯红。眼见她们坐立不安,虫行蚁咬,三角裤底端都明显地湿濡一片,令裤布黏贴在肌肤上,中间凹入一条小缝,不用说也知她们此刻体内正欲火渐燃、心如鹿撞。
我们三个男人见时机成熟,不约而同地把最后一道障碍物也脱掉下来,赤身裸体挺着硬梆梆的阴茎向她们那边走去。
阿郎把阴茎送到阿珍嘴边,她急不及待就一口含下,阿郎挺动着腰肢前后迎送,两人就旁若无人地自顾自弄起来。阿桃亦蹲身跪到阿范胯下,先捞着阴囊把玩一番,再把包皮上下反捋了好一会,然后才张嘴套着他的大龟头,边舔边啜,津津有味、乐不可支。我把阿杏拦腰一抱,放到地上,先褪下她的内裤,将朝思暮想的无毛阴户爱抚一番,才再和她头脚相对,玩其69花式。
阿杏的阴户真是百舔不厌,大阴唇润滑饱胀,小阴唇娇嫩鲜艳,就像刚剥了皮的鸡头肉,洁白的凝脂上面凸出两朵红鸡冠,色香味俱全。如果用指头轻轻撑开,又似一朵绽开的兰花,块块花瓣向四周扩散,中间是蜜汁垂垂欲滴的凹入小洞,顶端是一粒粉红色的硬硬花蕾。我的舌尖就像忙着采蜜的蜜蜂,不知光顾蜜洞好还是花瓣好,抑或是在顶端的小花蕾上逗留。
那香浓的蜜汁越采越多,源源不绝地向我供应,不一会整朵鲜花都被蜜汁沾透了,可桃源小洞还有大量淫水在涌出来,我干脆把她两片小阴唇都一齐含在嘴里,出力吸啜,有时又像蜻蜓点水般在阴蒂上猛点几下,弄得她将屁股上下左右不断挪动,挺高阴户追着我的嘴,好像生怕会忽然离她而去。
偷空扭头看看阿范和阿郎两对,也是分别陶醉在二人世界中。阿范已经脱掉了阿桃的乳罩,往下抓着她一双巨乳,搓圆按扁,肉紧时甚至十指力握,好像准备把它捏爆一样。阿郎则把一只手伸进我老婆的内裤里,在阴户上抚来揉去,有时又在黑森林上流连,温柔得像在扫着一只小猫咪背上的顺滑嫩毛。
很有趣,三个女人的口技又不大相同:阿珍替阿郎吹喇叭时,和我们夫妇俩惯常的做法一样,她一张嘴就把整支阴茎全含进嘴里,然后把头前后移动,全然把小口当作是阴道,尽情地出入迎送,只是当龟头退到接近唇边时,才用舌头围着龟头舔几个圈,再又前靠将阴茎全支吞掉。
阿桃耍的则是另一种花样,她把阿范的包皮尽量捋后,再用五指紧箍阴茎根部,令阴茎勃得硬如铁棍,龟头鼓胀得硬梆梆的,然后才专向龟头埋手。她先用舌尖顺着龟头下的小沟绕圈,待到阴茎被挑逗到一蹦一跳了,再含着红卜卜的龟头棱肉吮啜,同时运用舌尖在马眼上时而撩扫、时而力点,把阿范弄得小肚皮抖个不完。
阿杏此刻却把我的阴茎当成是快将溶化的冰棒,用舌头从龟头舔扫到根部,又再从根部舔扫回龟头,整支阴茎都留下她舌头的芳踪;有时又用舌尖像搔痒般轻轻在龟头上揩过,再顺着鼓胀得像枝铅笔般的尿道管外皮直下,到了阴囊时,连两颗睾丸也不放过。我让她舔得舒服万分,全身毛管都扩张了,身体打了好几个冷颤,几乎把持不住将精液射了出来。
眼见阿桃和我老婆阿珍虽然专心玩弄着面前的肉棒,但却把蛇腰左扭右摆,心想她们这时定是心痒难熬,阴户亦早已泛滥成灾,若再不替她们止一止痒,发起狠来,在阴茎上咬一口也不出奇。
我抬起身拍一拍手掌:“好了,现在不如换过另一种玩法,是口交接龙。人人为我、我为人人,好不好?‘
阿郎和阿范依依不舍地抽出阴茎,走过来齐问:“口交接龙?怎个玩法?‘
我吩咐他们坐到地上,然后三个男人头对脚地仰面躺下,围成一个三角形,鸡巴都硬挺挺地直指天花板。我再叫女士们把身上剩下的多余物统统脱光,赤裸裸地俯身伏到两个男人的头和脚之间,阿桃嘴巴对着我的阴茎时,阴户便刚好露在阿范的鼻尖上;同样,阿珍替阿范吹喇叭时,阿郎便替她品玉;阿杏刚把嘴套上阿郎的阴茎,阴户就触到我的舌尖。一时间,几张嘴都没得空闲,你舔她、她又含他六人围成一个圆圈。
地面上只见一堆肉虫,叠压着蠕蠕而动,房间里仅有一片‘啧啧’的声音,偶尔才有人发出‘噢’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