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妻正斗 作者:林彤-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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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开始发觉事态严重了:“阿范,快想个法子,我可不想明天成为报纸的头条新闻喔!”
我打蛇随棍上:“本来他们给两个条件我选的,可是我没得选啊!”
她赶忙问:“有条件?除了还钱外,另一个条件是什么?做得到的,快快解决也好。”
我又“唉!”一声:“我可做不到呀!”
老婆焦急了:“你不说出来,怎么知道行不通呢?事情总有商量余地。”
我吞吞吐吐地说:“他们他们另一个条件是要你陪他两人上床!”
老婆马上呆住了,过了好一会才红着脸说:“打麻将就打麻将,怎么打主意到我身上来了?神经病!”
我见她羞多于怒,便知道此计把她唬着了,扶着她的肩,在她耳边轻声说:“老婆,要怨,就尽管怨我好了。其实跟他们上上床,身上又不会少了一块肉,让他们弄一弄,就可把这事摆平了。求求你,算是帮我一次吧!”
老婆也不回答,扭头捧着碗筷就朝厨房走去‘
阿郎耐不住了:“那她到底愿不愿意,你别说话吞吞吐吐,老卖关子。‘
阿范又喝了一口啤酒:“我当时也以为这计划告吹了,谁知晚上上床睡时,她却在枕边轻声对我说:”老公,可能真是前世欠你的,这辈子连钱债都要替你肉偿。是你惹出这个孽祸来的,往后别怪我喔!“
我连忙问:“这你是答应了?”她用粉拳在我胸口乱捶:“耶~~死鬼,明知故问,羞死人了!”‘
我和阿郎相对击掌庆贺:“哈!阿范,想不到你除了懂得无线电、摄录机,还懂得演戏呐!来!大伙喝一杯!‘
阿郎脸蛋红红的,不知是酒精的缘故还是太过兴奋而成,用手肘向阿范碰了一下,单眼眨一眨:“给你说得快坐不牢了,反正明天是星期日,大家都不用上班,不如今晚我和阿林就上你家中来个一夜狂欢,让阿杏尝尝群交的滋味,保证她试过后,非此不欢呢!‘
阿范嘻嘻地笑道:“看你!兴奋得快要走火了!放心,我和老婆也是安排了你们今晚上来。这几天是她的安全期,你们尽管放心内射,能打多少炮就看你们的本事了,小心别玩得精尽人亡啊!‘
阿范的家亦是一厅两房,格局和我家差不多。一进门口,阿杏就羞答答地迎上来,捧出四碗糖水,招呼我们在饭厅里坐,可能大家都心知是什么事,也没有故意闲扯,只是默默低头喝着糖水。
阿杏穿着一套牛仔布吊带短裙,没穿上衣,吊带旁露出两条粉嫩的玉臂,透过腋下望去,已见到隆起的胸部侧面,显然早有准备,里面连乳罩都没戴;修长的双腿三分之二露出在裙子外面,滑溜白净,引诱着我恨不得马上就伸手顺着她大腿直摸上去。
我撑脱鞋子,从饭桌下偷偷把腿伸过去,用脚板底在阿杏脚面上轻轻磨擦,然后再顺着小腿慢慢往上移,她也不回避,用眼角瞧了我一下,若无其事地再低头喝着糖水。
好不容易才把糖水喝完,其实问我甜不甜,我也答不上,因为全部时间我都在幻想着阿杏脱掉牛仔裙后那副赤裸的胴体,心急如焚,巴不得快快上床实现我们的计划,倒进口里的是什么,根本就没留意,就算是一碗毒药,我看也会把它全都喝光。
刚搁下碗,阿范走过去他老婆身边,拦腰一扛,抱着她就往睡房走去。我和阿郎从厅外透过没关上的房门,望见他们倒在床上,搂作一团地热吻,阿范边吻边把手从吊带旁伸入她胸前,大力地抚揉,令短裙的前幅亦在不断耸动。不到一会,就传来阿杏‘咿咿哦哦’的呻吟,骚浪的声音令我和阿郎都坐立不安。
是时候了!阿郎向我打了个眼色,两人不约而同地起身,赛跑一般向睡房直冲进去。我们一登上床便在阿杏的左右两边各占一个有利位置,马上加入阿范爱抚他老婆的性交前戏里。
这时阿杏肩上的吊带已被阿郎和她老公一人揪着一边拉了下去,短裙前幅反落肚皮上,胸前一对雪白的奶子完全露了出来,阿范握着他妻子一只乳房又揉又搓,不一会又俯下头用嘴含着奶头吸啜,发出‘雪雪’的吮吸声。阿郎在另一边也做着阿范同一样的动作,把阿杏搞到呻吟不断,躯体发出阵阵颤抖,两腿难耐地又张又合,似乎浑身痕痒不堪。
而我则专注于阿杏一双雪白的大腿,先掀起她短裙的下摆翻上腹部,再用十指轻轻地在娇嫩的肌肤上漫游,滑溜溜的触觉舒服得我毛管扩张、热血沸腾,心儿也几乎从口里跳将出来。
将阿杏两条大腿的肌肤全部抚摸一遍后,我的手指便像爬虫一样顺着大腿慢慢向尽头的交界处爬去,当一触及那肥涨的小山丘时,我裤裆里的‘小鸡鸡’已经变成了‘大老鹰’,隆起一团。
我隔着内裤在阿杏的阴户上抚摸,薄薄的布片紧贴着她下体,将整个阴部的轮廓都浮现出来,贲起的阴阜中间凹下一条窄缝,靠近阴道口的位置已经有点潮湿迹象,光是这片朦胧春光,已经令我欲念大炽了。
我一手在阴户外继续扫抚着,一手揪住内裤的前幅向上提起,浅紫色的内裤裆部顿时被拉成一条窄布,像绳子一样嵌入在阴户的裂缝中,两块饱胀的大阴唇从布条左右露出外面,像个白面馒头被掰开两边,引人垂涎欲滴。
刚想把内裤再揪高一些,甚或干脆把它脱下来,好仔细欣赏一下内里干坤,阿范这时却抽身而起,拍拍我和阿郎的肩膀,笑着说:“我老婆就交给你们了,漫漫长夜,怎么玩都可以,只要别把大床给我摇散就行了。记住,天一亮,我们之间的瓜葛就一笔勾消。‘
阿杏这时见阿范要离开,扔下她单独面对两个色迷迷的男人,骇得马上坐起身,对他大叫:“老公,别出去呀!丢下我一个,我怕啊!‘
我和阿郎争相把她拥入怀里,异口同声作呵护状道:“怕什么呢?我们又不会吃人!‘阿杏推开我们,转身扯来一张薄被,躲到里面缩作一团,顿时把我和阿郎弄得老鼠拉龟,无处下手。
无计可施下,我对阿杏说:“好好好,给个机会你,让我们来玩一个游戏,你赢了,欠单撕掉,我们也马上走。‘
阿郎莫名其妙:“阿林,你没有弄错吧,挑这个时候来玩游戏?‘我也不答他,只对阿杏说:”你先用毛巾把眼睛蒙上,我再讲游戏规则。’
她见有了生机,咭咭地笑着:“不会是玩捉迷藏吧?‘取出毛巾马上照办如仪。我向他们两人打了个手势,全部男人三下五去二,马上便脱得赤条条,三支阴茎齐齐一柱擎天。
我对阿杏说:“好了,你面前是三根阴茎,如果你能凭口舌触觉把你老公那根辨出来,就算你赢。‘她脸上露出必胜的神色,我猜她心里此刻在想:”那还不容易?老公的阴茎,谁能比我更熟悉!’
我们并排站在阿杏面前,阿范站中间。她先从左边开始,将阿郎的阴茎含进嘴里,慢慢地吞入吐出,试着它的长度和粗度,又用舌头在龟头四周舔着打圈,量度龟头的圆径,有时更把龟头含进嘴里细意品尝,好一会才放开,然后再对她老公的阴茎照办一番。
最后轮到我了,阴茎被她的小嘴整根包含着只觉又滑又暖,尤其是龟头被舔啜时,酥美得整支阴茎的青筋都怒凸而起,吞吐时阴茎更被她一对红唇紧箍着,爽快得几乎忍不住就把精液射进她嘴里。
当她将我的阴茎从嘴里吐出来时,脸上洋溢着胸有成竹的神情,一边解脱蒙着眼睛的毛巾,一边说:“嘻嘻,我赢了,中间那支!‘说时迟,那时快,我把阿范拉到最右边,然后替上他的位置。
阿杏除掉毛巾一瞧,当场愣住了,不敢置信地纳闷:“没有理由,阿范的大龟头我闭上眼也能认得出来!怎么会是阿林?‘隔了一会才恍然大悟:”啊,你们使诈!老公你快说,是不是他们骗我?’
阿范笑而不答,我却说:“愿赌服输,这下你输得口服心服啦!‘
阿杏扭动着肩膀:“不算!不算!你们夹好了出术来骗我的,再来一次!‘
我嘻嘻地笑着对她说:“再来一次?今晚机会肯定多着呐,你想要多少次都可以!‘
阿范耸了耸肩:“老婆,不好意思,这样你都猜错,我帮不到你了,今晚好好享受吧!我出去回避一下。‘临出房前顺手把门关上了。
我明了阿范的意思:阿杏头一次玩群交,老公在场难免会影响情绪,心里始终还是有点儿顾虑,玩起来就不够放了。
阿杏还在楞着,阿郎已不由分说把她的短裙从下往上揪起扯掉,不用解任何钮扣,轻而易举就把她上身剥过精光,然后再把她按倒在床上,抓着两个乳房左抚右搓,施展五爪金龙。
阿杏的乳房和阿桃的又大异庭径,没那么饱满,却尖尖的挺起,像个竹笋形状,乳头和乳晕深色一点,乳头也不像阿桃般似个红枣,倒似两粒紫色的葡萄。
由于有协议在先,也可能是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理,对阿郎猴急的侵袭,她只是稍微作着欲拒还迎的象征性挣扎。
我也顾不上再去细心欣赏阿杏的乳房,只急着以最快时间把她最后一层障碍物给弄走。我去到她轻轻蹬踢着的脚边,双手扯着三角裤的两边往下拉扯,没想她并不忸怩作态,还蛮配合的把屁股抬一抬,布片立即就给我扔到了地面。
我把她圆滑的大腿仔仔细细地抚摸了好一会,才轻轻用手将她大腿往两边掰开。哇!梦寐以求的画面出现在我眼前:一个光洁无毛的涨卜卜阴户,美丽得使我晕上一晕,不单肥白,而且真的一毛不生,滑溜溜、白雪雪,就像是一具精美的瓷器制品。
阿桃那耻毛稀疏的阴户,已经令我如痴如醉,想不到阿杏的阴户更是人间极品!望着这可遇不可求的方寸之地,我赞叹得口中发出‘啧啧’连声,不由自主便埋头苦干,让它亦发出我刚才口里发出的声音。
我的舌头在她的小屄上一舔又一舔,舔遍了所有部位,任何皮肉唇沟都逃不过我舌尖的眷顾,啊!舒畅得我全身热血翻腾,舌头根本就和阴户黏在一起,半秒也舍不得离开。我把小阴唇含在嘴里吮啜,用舌尖在阴蒂上撩拨,舞会上的奢想,今天竟然梦幻成真!
阿杏在我与阿郎的挑逗下,身体发烫,气喘如麻,身子在床上一弓一跳,像条刚钓上水面的鱼,口里开始念念有词:“噢噢噢你们真会弄
又麻又痒酸死了噢噢你们真坏噢专挑人家的要害来折腾来呀你们不是想干我吗噢快来呀‘还没叫完,口里已经给阿郎塞进的阴茎充满,再也吭不出半点声来。
阴道里流出源源不绝的淫水,糊满在阴户上,使我鼻子嗅到腥腥的味道,舌头也尝到碱碱的味道,就如打上一针兴奋剂,女性分泌特有的又骚又刺激的芬芳气味,使我整个人醉迷得不知身在何处。
我跪到阿杏大腿中间,抬起她一双小腿搁上肩膊,寿桃般的小屄,微张着红唇等待我的侵袭。我双掌撑在她腰旁,两腿后伸,龟头一触着湿濡的洞口,立即便长驱直进,阴茎一分一毫地插入,昂头探索着这个从未到过、潮湿而又神秘的仙洞。
龟头的感觉很奇妙,进了一重门,还有一重门,阴道里面皮瓣重叠、层层关卡,过之不完。我明白了:这极品不但有‘外在美’,亦含有‘内在美’,复杂的构造就是万中无一、人们常津津乐道的‘重门叠户’!单是插进去已经令人销魂蚀骨,抽送起来的那种滋味,更是让人乐而忘返、死而后已。
眼前雪白的阴户,中间插着一根涨红的鸡巴,我乌黑的阴毛,又沾满她黏白的淫水,色彩缤纷,春意撩人。阴茎在一出一入中,把淫水磨擦成无数的泡沫,像螃蟹口中吐出的小气泡,黏满在阴道口四周和我的阴茎上,并且随着抽送发出‘吱唧’‘吱唧’的伴奏。
她阴道口的嫩皮又与众不同,特别长,当阴茎向外拉的时候,可把它扯成一条半寸的管状薄皮,紧紧地裹着阴茎跟随出外;到阴茎再向里挺进时,它才又跟随阴茎一道乖乖地缩入,静候着下一次抽送的到来。
阿郎此刻蹲在阿杏的头上,上身前倾,十指仍紧握着她双乳,只是把下身抬高抬低,将插在她口里的阴茎抽出送入,作出打桩机般的动作,敢情是把她的小嘴当成阴户,操个不亦乐乎。
粗壮的阴茎把阿杏的小嘴撑阔到极限,双唇与鸡巴衔接得紧紧密密,毫无缝隙,她还像生怕阿郎忘形时力插到底,龟头直抵喉咙令她窒息难受,一手箍着他阴茎根部,以减少他插入的深度,但另一手却捧着他的阴囊在把玩,又似对阿郎的抽插火上加油。
(七)
眼里瞧见阿郎紧闭双目,张开口吐出‘啊啊啊’一连串舒服的呼声,脸上的表情美快得难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