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妻正斗 作者:林彤-第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得一失,算是扯平了耶。可脑袋是这么想,心里却发毛:音乐声千万不能在这一刻结束,不然下面挺着一个大帐篷,丑态毕露,叫我怎么走回座位去?
我紧搂着阿桃的身体,两人靠贴得黏到一起,心里悄悄地计算着乐曲的剩余时间,利用她的身躯遮挡着我的下身,带领她慢慢朝座位挪过去。
也真险,刚离座位不远,乐曲就停了下来,我抹了一把冷汗,一屁股坐上去才松一口气。阿桃微笑着坐在我身边,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只是偶然向我望过来,但一接触到我对视的目光,马上又若无其事地望向另一边,把我搞得意马心猿,不知她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下一首乐曲声起时,我不敢再邀请她跳了,真怕又让她的热力迫得我心痒难耐,举步维艰。庆幸阿范好像知道我心意而特来解围,把她请了去,才让我有平复下来的机会。
阿珍和阿范跳完回来,椅子还没坐暖,就又让阿郎给请了出去,我心想:可不,这么活色生香的舞伴,敢情是整个舞会中的核心人物,谁不知我阿珍是所有男人的理想情人?嘿嘿!阿郎,你领会一下我的福份吧!刚才还装作不屑一顾,现在还不是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当你跳完了舞,亲身体验到我的艳福,你就会大赞我妻子一级棒,对我羡慕有加了。
这首乐曲是牛仔舞,我走到阿杏面前,弯腰行了一个礼,对她说:“嫂子,这牛仔舞不知合不合你跳,可以赏个面吗?‘她露齿嫣然一笑,大方地站起身,拖着我的手就走出舞池。
牵着她的玉手,又暖又滑,柔若无骨,她的舞姿美妙而纯熟,一转身、一举手,都充满着活力和热情。当她被我拉向胸前时,温柔地依偎在我怀中;当她旋转着离开时,短裙向四面扬开,两条圆滑的大腿直至交界处,都毫无保留地落入我眼中,透过薄薄的袜裤,可望见她里面的白色三角小内裤,甚至可看见内裤下端微微隆起的小山丘。
我渐渐被她的热情奔放所感染,眼睛不停地吃着冰淇淋,又给她依靠在我怀里时,展露在我眼前又白又滑的背部肌肤引诱,心里又再次产生涟漪。那不该在这时发动的小弟弟,竟然又蠢蠢欲动,渐渐昂起头来,像不甘寂寞孤独地躲在黑暗里,设法把头伸出外面,一起参与这热闹的派对。
幸而牛仔舞身贴身的时间不长,不然裤子始终包不住这团火,让她触到我身怀的硬物,尴尬得真要在地上找个洞钻进去。
天意真会弄人,就在我心乱如麻、不知如何下台的时候,舞曲刚好奏完了,她靠前身子,抬起一腿,仰后弯腰,摆出一个美妙的完结姿势,我俯前抱着她腰配合的时候,裤子前凸起的部份,刚好正正抵着她两腿交界处那隆起的山丘。我想这一下糟了,什么馅都露了出来,等着吃一记响亮的耳光吧!
出乎我意料之外,她不但不以为忤,还特意把下身往前贴紧一些,保持着美妙姿势好几秒,当中还运用阴力把下体压在我的硬物上轻轻揉动,撩拨得我血脉沸腾,几乎站不牢。
这时我的愿望不再是在地上找个洞,而是在她腿缝的小山丘找个洞,让就快破裤而出的阳具把头钻进去。几秒钟像过了几年,我真希望时间就此停顿,让我能继续沉浸在这快慰莫名的温柔乡里。
整个舞会中,我都在回味着阿桃与阿杏所带给我的、那种在大庭广众下永远不会尝试得到的奇妙快感。身上还遗留着她们两人的体香,阳具仍然誓不低头,我靠在椅背上,闭目幻想着一厢情愿的场面:
我们三人一丝不挂地赤身相对,在床上颠鸾倒凤,你迎我送,尽情地从对方身上取得快慰,又把快慰回馈予对方。一时间,阿桃那丰满圆滑的乳房、阿杏那鼓胀肥白的阴户,在我脑海中旋转着交替出现,阿杏‘淡出’、阿桃‘淡入’,阿杏‘淡入’又到阿桃‘淡出’
迷迷糊糊中,也不知舞会已经到了尾声,暗淡的灯光重现光明,一把甜腻的声音把我拉回了现实:“阿林,舞会完了,个个都玩得兴致勃勃,你倒躲在这里打瞌睡耶!起身准备回家去吧,到家才睡个够好了。‘
我如梦初醒地睁开眼睛,人见人爱的可人儿——我的宝贝妻子阿珍正站在面前。幻觉中的虚假影像马上被眼前活生生的上帝杰作所代替,虽然刚才我的下体一样被阿杏与阿桃撩弄得兴致‘勃勃’,但世上哪有女人可跟阿珍匹比?
(二)
刚才舞会结束时大伙儿还兴高采烈地倒数:“十、九、八‘欢送着旧一年的过去,迎接着新一年的来临,此刻踏进家门,已经是第二个年头了。
洗了个热水浴,满身畅泰,躺在软绵绵的床上,还在回味着舞会上未曾真个已销魂的身体接触。本想安静入睡,祈望在梦乡里再把未了的心意延续下去,无奈一池春水已被吹皱,心燥耳热、辗转反侧,想尽办法亦不能把双眼合上。
把身转过来,刚好向正坐在化妆台卸妆的妻子背面,家里只得我们两夫妇,所以她洗澡后并没有穿上睡袍,只是穿着内裤及乳罩,对着镜子把脸上的铅华一点点地抹去。
曲线玲珑的身躯、滑如羊脂的皮肤,把整个睡房映照得春色撩人,圆滑的屁股坐在矮凳上更形饱满,两团臀肉中的窄缝深深地凹下去,形成一道鸿沟,蛮惹人遐思;再透过腋下望去,小小的布片包不住饱满的乳房,一对圆球挤了一半出外,随着手的移动在微微颠簸。
如此美妙的胴体,就像一尊精雕细琢的维纳斯女神,可惜除了我以外,没有人能欣赏到这个绝色佳人的内里干坤,不知道只有我才能拥有这副骄人身材的使用权,这都怪她的职业是保险经纪,平时上班指定要穿行政人员服装,将令人心笙摇荡的最重要部份统统埋没了。
我贪婪地享受着眼前的美景,心里的涟漪一圈圈地向外扩散,心如鹿撞、体热如焚,阴茎早已不知何时勃起得有如怒蛙,将内裤顶成一座高高的金字塔。我一跳下床就站在妻子后面,双手前伸力握着她的乳房,用劲抓着抚揉。
阿珍冷不防我的突然偷袭,尖叫了一声,然后才说:“死鬼,人家正在忙着卸妆呐,你乱搞什么?乖乖躺到床上去,一会儿才来。‘
我说:“老婆,你看看我的东西,硬得快要等不及了,耶~~来完了再卸妆吧!‘掏出阴茎抵着她的背来磨。
她转过头来说:“看你的德性,受了什么刺激了?昨晚不是刚来过了吗,今晚又来?‘
我嘻皮笑脸道:“昨晚是去年耶,现在是第二年了,老公想跟你”开年“,贺一贺新春大吉嘛!‘不由分说将她一把抱上床,抬高她的屁股,用手揪着小内裤往下一扯,就脱掉出来。
我站在床沿,拉着她的小腿往两边掰开,乌漆漆的一片黑森林顿时展露在眼前。人家说,阴毛浓密的女人性欲特强,此言一点不假,阿珍热爱性交的情度非常人所能想像,每晚一次是例行公事,但往往却要我‘加班’超时工作,半夜睡梦里不时会给她舔着鸡巴弄醒,阴茎一勃起来,就要马上开工了。试过有几回我患了感冒,混身酸软躺在床上,也没有‘病假’,她见我没劲就自己骑上来干,在床上那种浪劲儿,任凭你是死蛇烂鳝,亦会给她搞得起死回生。
我轻轻用手指拨开茂盛的阴毛,两片鲜红的小阴唇从中间冒了出来,幼嫩曲皱、引人垂涎。对着这如斯美景,我的如簧之舌自自然然就伸了出来,往上面像毒蛇吐信般力舔。
我运用着舌尖,由会阴部位向上慢慢扫去,当到了阴蒂的位置时,便力点几下,把她弄得小腹肚皮猛抖,发出一轮抽搐,然后又再从上往下慢慢扫去;到了屁眼的时候,用舌尖在肛门口打转,把她逗得屁股抬高抬低,小阴唇越勃越高、越张越开。
我此刻开始发难了,把她的小阴唇含进嘴里,又吮又啜,又舔又撩,直到阴道里流出的淫水比我的唾沫更多才罢休。
一轮不留余地的口舌进攻下,妻子的欲火燃烧起来了,她自己把乳罩解掉,双手按在乳房上搓揉,体烫气促、摆股扭腰,口中梦呓般喃喃自语:“喔老公酸痒死了哇!别净顾舔难受得很唷!来呀快上来呀快来替我解痒喔‘一边嚷,一边把大腿张得阔阔的,双手抓着我的手臂往上扯。
我的阴茎一早就如上满了弹药的大炮,随时等候着进攻的号令,她的呻吟声就如行军中的战鼓,激励起战士的斗志,冲锋陷阵,所向无敌。我牵着她的腿将她屁股拉到床沿,身子往前一靠,龟头已触着泛滥成灾的阴道口,盘骨顺势再往前一挺,龟头就朝着她的‘黑洞’徐徐迈进。
她的阴户狭窄得交关,阴茎要一边开山劈石地慢慢侵入,还要一边抵抗着阴道壁的紧箍才能成功藏入容身之所。好不容易把阴茎全插进去了,也把一小撮长长的阴毛一同带了进去。
其实我并不喜欢女人长有太多的阴毛,阿范也说过,女人的阴毛太多余了,既不美观、又容易藏污纳垢,并无好处,而且破坏了美女画面的构图,这恰恰是我目前的写照。阿珍亦知道我倾情于一个光洁无毛的阴户,隔不久就会把阴毛全部剃光,然后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引诱着我去操她。
我的阴茎被四周紧逼而热烫的阴道腔肉包裹着,舒畅得无以复加,不其然地就开始挪动着腰部前后抽送来换取肉体上享受到的更大乐趣。望着自已鼓满青筋的大阴茎在淫水满溢的阴道中出出入入,由深红色一直抽插到沾满淫水,而变成蒙上一层淡白泡沫的肉棍,心里的英雄感与肉体上的美快感齐齐涌上脑中,整个人有一种腾云驾雾的轻飘飘感觉。
阿珍双腿交叉箍着我的屁股,配合着我的挺动在推拉,当我的龟头就快顶到她的子宫口时,她便猛力一夹一压,使我的阴茎分毫不留地尽戳进去,直至龟头棱肉碰撞到她子宫颈为止。
我一边不停地抽送,一边再俯前身体,十指握着她前后晃动着的乳房又捏又抓,勃得硬翘的乳头在指缝中凸了出外,在我抚弄乳房的同时,一起受到磨擦,鼓胀得像两颗大红枣。
她喊得声嘶力竭:“喔爽死了好老公,你真行小屄舒服得要命啊!快再快一点再大力一点嗯嗯嗯来了来了啊啊我的命给了你啰‘
高潮中,她双手死劲地紧握着我的两臂,身体在不停地颤抖,阴道里泄出的大量淫水顺着阴茎淌到阴囊上,湿得黏'的,令到睾丸敲向她会阴时,能够使皮肤互相黏贴到一块,等到我把阴茎拉出来的一刻,才难舍难离地再分开。
我知道她此刻正给我带到高潮的巅峰上,便出尽混身解数,加快抽送,好让她穿山过岭,一山更比一山高。
在我不停的凶猛进攻下,她打完一轮哆嗦后,不久又再打一轮哆嗦,颤抖得比发冷还厉害,整个人神智不清,只懂得用叫喊来形容她此刻欲仙欲死的感受:‘啊啊啊啊老公,我爱死你了’阴户发出一连串的抽搐,挤压着我的阴茎,做着让人美快得就要窒息般的按摩和吮啜的肌肉收缩,令我的龟头生出一股股酥麻的电击感。
她永远也不会知道,我在操得她要生要死的当儿,闭目想着的是:双手抓着的是阿桃那丰满圆滑的乳房,鸡巴干着的是阿杏那鼓胀肥白的阴户。舞会上令人血脉沸腾的一幕又重现在脑海中,龟头上的酥麻感越来越强烈
忽然间,我全身肌肉一齐绷紧,再一下子放松,猛地全身颤抖不堪,我不其然地十指紧握着她的双乳,耻骨力抵着她阴阜,龟头上马眼一瞪,大炮里的弹药便毫无保留地全部发射进她的阴道里。
我享受着哆嗦中连续不断的快感,任凭体内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地在跳动着的阴茎中向她体内倾囊输送。我俩在一同进入如梦似诗的高潮中时,互相疯狂地拥抱着,无声胜有声,默默地领略着个中快慰。如果不是完成任务后的阴茎渐渐萎缩,从阴道里掉出来的话,我真舍不得把它拔出外。
阿珍满足地搂着我,依靠在我怀中慢慢进入梦乡。我虽然把心内的欲火发泄致尽,但却疑云满布:
一向以来,她的性欲无比强烈,别说一经我挑逗就要共赴云雨,就是间或一天想偷懒不交功课,到最后亦不能不缴械倾尽所有。可是这一个多月来,她却一反常态,除了偶尔作主动外,几乎每一次都是我开口要求。夫妇间一小点几乎察觉不出的变化,虽然微不足道,但对方却可以清楚从内心感应得到。
莫非在外面有男人给了她性欲上的满足?我心里忽然生起一种不应该产生的怀疑,决心要把不希望知道的真相弄个水落石出。
有一天,阿珍打电话回来,说跟一个客人谈份保单里的细节,要夜点回家,晚饭也不回来吃了,叫我自己先睡,不用等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