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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穿越之太乙仙隐-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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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妙想被他抱在怀中,自然很快地便察觉出他身体的异常,也不由抬头往天书里看了一下,立时满面通红,直想找个地方钻进去。

天书中出现的竟是无数张男女交合的画面,从衣裳半解到赤裸相拥,竟是各种姿势都有,且画得惟妙惟肖。

王妙想已经明白风魂的身体为什么会“异常”,偏偏又无力移开,被迫感受着他那突然膨起的雄风,除了心中害臊,也只好瞪了风魂一眼,心想他怎能一边抱着我一边却去看如此龌龊的东西?

风魂却也是心中叫苦。他哪知道木公所传的天书里竟会跑出春宫图来?红线见他们样子古怪,也想凑过来看,直接被他按住脑袋,又找个借口打发她到边上调息去。

他又看了一阵,终于弄了明白,原来这并非什么春宫图,而是道家的阴阳双修之法。

所谓“一阴一阳谓之道”,这合体双修其实也是道家飞升化境的门径之一。只是修炼这类双修术的人往往更看重其中的“房中术”,又或是专一的采阴补阳,靠折损他人真阴来增加自身寿命,伤天害理。再加上这种以男女交合为主的修行方式有违儒家礼教对中国传统的影响,所以才被多数人视为邪术。其实双修之法也只是道家各种术法中的一种,本身无所谓正与邪,只是看人如何应用而已。

这天书所记载的,便是教人如何通过男女交合双修双益,快速增长体内元气的法门,开篇明义曰:“物无阴阳,违天背元;阴阳栽接,返本还元。此为延命返魂之道,又名白玉轮。”

只是这双修术虽然能够快速治好王妙想体内的伤势,但风魂总不能当着践天和红线的面脱光怀中女仙的衣服做这种事吧?如果是在暗室里他倒是巴不得,但被人看着做这种事,就算是他也没有这样的厚脸皮。

他继续往下看,然后渐渐明白,自己还是将“双修”的意思误解了。其实双修的本意只是通过男女双方元阴元阳的接触与调合来达到彼此助益,而所谓的房中术或是采补都不过是其中的表相,只是许多人往往会被这表相所吸引,不知不觉落了下乘,甚至是在情欲的诱惑下误入魔道。

而这“白玉轮”却是真正上乘的双修法门,可以不宽衣、不解带,阴阳对坐而心通神达,两情相应而二气交感,也就是说,只要“隔体神交”就可以了。

风魂向远处的践天看了一眼,见那恶神只是立在树下不言不语,也就不去管他,而是低下头来,将这太乙白玉轮的口诀小声地念给王妙想听。

王妙想终是长期习道之人,很快便明白了其中的精义,同时也知道自己差点误会了风魂。虽然如此,但这“白玉轮”就算再“纯洁”,毕竟也是双修法门,难免涉及一些男女之事和身体接触,让她心如小鹿,又是期待又是害臊。

风魂低声说道:“我也知道姐姐难为情,但这是唯一的办法,若是到了太湖姐姐的伤还无法回复到足以对付践天,我们就都无法活下去了。”

王妙想这才美目微闭,双唇轻启。

风魂伏下身子吻在她的唇上,两人的气息自自然然地贯通在一起,元气相连,水乳相交。

风魂的神思在王妙想的引导下进入她的体内,并终于见到了她的元婴。那是一个简直可以放在掌上的小人儿,与王妙想长得一般无二,却是赤身裸体。

虽然只是元婴,但王妙想终究害羞,下意识地便用两只小手将胸前与腿间的处女要害遮住,低着头儿。风魂用神思将这可爱的小人儿拢住,元阳通过接触的双唇渡入美丽女仙的身体之中,轻抚着她元婴上的伤处。

王妙想的元婴本就是经过长年累月的修行之后,体内先天真气与元神合体,自然蒂结,在风魂帮助下伤势很快地开始愈合,真气也再次凝聚。

风魂大喜之下,想要一股作气将她完全恢复,然而随着王妙想真阴的再生,并与他的真阳不断摩擦,反生出一股燥热之气,充斥在王妙想体内。

在外头,正在打坐的红线忽地听到几声轻微的娇哼,讶异地扭头看去。却见师父不但与这美丽的仙子吻在一起,他怀中的仙子更是身子轻扭,反手便将师父紧紧抱住,胸脯也直往上贴。

红线俏脸立时一红,赶紧扭过头去继续打坐,同时沉思静虑,直想着把刚才看到的事当作幻象来处理。

此时,风魂也已心知不妙。王妙想毕竟是重伤之后,心志不像平常那般坚定,若是继续下去,二气交感转变成男女情欲,不但会让她好不容易治愈好的伤势复发,甚至可能使她直接玉殒香消,就这样死去。

他赶紧收回渡入美丽女仙口中的元气,离开她的玉唇,将她推开一些。

王妙想也猛然清醒过来,想到刚才的凶险,又为自己竟差点情迷意乱而暗暗羞愧,不觉惊出一身冷汗,脸色极为苍白。

远处的践天也注意到他们,他并不知王妙想虽然看上去脸色难看,体内的元婴却已在风魂的帮助下凝固了许多,伤势得到极大的复原,只以为王妙想枉为修行经年的女仙,受伤之后不但不想着调息炼神,反而妄动情欲。这样下去,只怕不用他动手,王妙想自己也会伤重而亡,于是哼了一声,不再去看他们。

第一部 太乙金光纵 第二十一章 情缘难断

接下来的时间里,风魂继续研究太乙白玉轮,王妙想一边听着他的见解,一边暗生戒意。心知这双修术虽然玄妙,却与她过往的修行背道而驰,虽然是事出急迫不得不用,但若不加以警戒,就算治好了她体内的伤势,时长日久之后,也有可能增加她的心魔,让她以往的道行毁于一旦。

她的道法虽然是得自舜帝亲传,但仍然属于上清一脉,而太乙天书中所记载的道法却是不拘一格,另辟奇径,虽然别有神通,却终究是与她的根基不同。

只是金仙亲传的道书仙籍,本应该唯有缘人才能看到其中奥妙,自己为何也与风魂一样能够看到天书中显现出的图形与文字?

她越想越是心惊,担心自己或有什么未完之劫。要知天命无常,就算是历完三十三劫的仙人也不敢保证不会再遇天劫。她左思右想,越是担心,心事越多。

风魂哪里知道怀中女仙竟想了那么多?

对他来说,从来也不曾将这样一个美人儿抱上如此之久,温玉入怀,不舍放手,如果不是有那恶神碍事的话,简直巴不得这美丽女仙一直伤下去,自己好抱着她不放。

这样又走上两日,王妙想在风魂和他的太乙双修之法的帮助下,体内伤势已是好得差不多了。但她知道践天亦是修了千年以上的上仙,与那种应劫封神的天将不同,乃是肉身成圣,而他所持的玄元砖也是玄妙无端,不可小视。

她重伤初愈,不想与践天硬拼,因此仍然装作身虚体弱,连动都无法动上一下。

他们终于到了太湖湖畔。

黄昏之下,湖光涟漪。

践天看着风魂,冷冷地问:“青龙之圭藏在哪里?”

风魂将王妙想放在一旁,让红线照顾她,自己则抽出红线的紫绡剑,往湖边的小树林走去:“你随我来。”

践天面无表情地跟在他的身后。

进入林中,风魂提着剑左一剑右一剑,或是劈在石上,或是砍倒身旁大树,有时又停了下来皱眉苦想。

践天问:“你在做什么?”

风魂回答:“当然是在解开机关。青龙之圭乃是不祥之物,我既然藏在这里,自然要做些手脚将它的灵气隐藏起来,否则,随便哪个妖魔或是仙神路过这里,被它的灵气吸引过来,我不就白藏了?”

践天见他说得合理,也就哼了一声,由他弄去。

风魂又劈了几剑,忽地将一块石头挑开,看着露出的土坑:“看,就在这里。”

践天冷峻的脸上终现出喜容,掠了过来,然而他一眼看去,却见土坑之内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立知上当。

他猛然转身,想要抓住风魂。

风魂却已往后急退,顺势再将一棵小树苗斩断。立时间,周围那些散落在地的断枝、碎石,与交错却隐约相连的剑痕互相呼应,形成了奇妙的阵势。

风刃闪现,雷电交加,践天被困在这突然出现的风雷之中,一时间竟无法脱身。他大怒之下,祭出玄元砖,玄元砖发出光芒,将他整个人罩在其中,并不断地向外扩张,想要突破这风雷之阵。

风魂一边退一边将紫绡剑往空中一抛,同时喊了一声:“徒儿!”

薛红线早已知机地将手一指,紫绡剑划了个圈,以势不可挡的气势直劈向危宿使者践天,剑气冲霄,连划过的空气都散出焦味。

践天怒哼一声,玄元砖挡在身前,硬接了红线的紫绡剑。

金光乍现,伴随着轰隆的巨响,整个大地都为之震动,太湖湖面亦是生出急浪。

虽然挡住了紫绡剑,但践天已是暗暗心惊。上次这丫头的紫绡剑与他的玄元砖一撞即飞,然而仅仅过了这么两天,她的剑术竟是凌厉了不知多少,硬生生将玄元砖逼住,让践天无法借它脱阵而出。

红线学习御剑的日子虽然不长,但她那不服输的性格,却使得她越挫越勇,这两天更是暗下苦心修炼太阴真气,无形间竟再次突破到更高的境界。

践天当然并不惧怕,他双手一张,玄天砖幻大得有如小山,将紫绡剑逼退。

他正想继续追击,然而就在此时,一道白光却拐了个弯袭来。

这道白光既不像红线的紫绡剑般气势惊人,也没有带出什么华丽的色彩。

践天却猛地一惊,生出冷汗。

他一眼看去,只见原本瘫在地上的王妙想已经轻盈盈地站起,素手虚虚地一点,操控着那道白光绕过玄元砖,拦腰向他斩去。

这白光划过的轨迹空空灵灵,无可捉摸。

践天想要退,却偏偏被困在阵中,想要挡,玄天砖又被红线的紫绡剑再次逼住。

仙剑一闪,有如蛟龙般划出华美的光华。

即接着便是冲天的血光。

践天已被王妙想的仙剑拦腰斩断。

这时,一道红影从践天的断腰处闪出,向天边急飞而去。

王妙想知道那是践天的元神想要借血光遁走,她蹙了蹙眉,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轻叹一声,将仙剑招回。

践天肉身已失,已无法再做仙人,王妙想虽然对践天下毒手伤害自己一事心生愠怒,却毕竟心软,不愿让他就这样在自己手中形神俱灭。

风魂见践天已死,也松了口气,他走过去,从践天的尸体上摸出一个袋囊,往里面看了看,见自己的药袋确实是被收在里面。他又见到那玄天砖在失了主人后,时升时降地浮在那儿,于是便用了个咒法将其收来,由于不知如何用法,干脆也扔进践天这能容纳万物的百宝囊中。

他将百宝囊系在腰上,来到王妙想身边,见她低头沉思,习惯性地便去牵她的手。

王妙想的手轻轻一颤,没有挣开。

……

月上树梢。

王妙想坐在树下,返神入虚,查看体内伤势。

元婴虽然在风魂的隔体神交下痊愈了许多,但还没有完全复元。她想静下心来小心调息,但不知为何,脑中却乱成一团。

被风魂抱在怀中的那种温暖感觉仍然残留着,她想要将其屏在脑外,却怎么也做不到。她甚至想到了昨夜在天书中看到的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一时间身子发热,就仿佛自己真的已脱了个精光,摆出各种姿势任由风魂调戏侵犯。

更糟糕的是,虽然这些遐想有些不堪,但她发现自己在羞涩之余,竟也有些期待和喜悦。

她心中一惊,想到:“难道我在这次受伤之后,竟受外魔侵入了不成?”

她左思右想,愈发觉得侵入心头的多半是情魔,若不及早斩却情尘,只怕早晚会生出劫难,甚至再入轮回。

然而,若是就这样离开风魂,她又有些不舍,而且这次若不是风魂及时救了她,她早已死在践天手中,于情于理,她都不能对风魂不再理睬,离他而去。

她又想道:“可我若是再留在他的身边,他现在一见我便又牵又抱,万一我心志不坚,堕入情魔,岂不是白白修行了这么多年?”

她有些焦急,想了许久后,忽地转出一个念头,心想:“这倒也是一个办法。”

她站起身子,飘到湖边,见风魂正展开天书,指着书中文字进行讲解,而薛红线搂着紫绡剑跪坐在他的身边,仔细听着。

王妙想见他俩人肩碰着肩,无拘无束,心底竟微微地生出醋意,却又赶紧将醋意压下,同时警告自己不可再动妄念。

她走到两人面前,也屈膝跪坐,问:“你们在讨论什么?”

风魂尴尬地挠了挠头,笑道:“红线所学的太阴剑术中有一句口诀比较难懂,她跑来问我,结果我这当师父的也解释不清,真是惭愧。”

王妙想问:“哪一句?”

风魂在天书上指了一指:“就是这句。”

王妙想看向天书,微微一怔:“哪句?”

风魂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就是这句啊!”

王妙想道:“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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