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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我救了他,他抢了我的老婆-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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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紧从床上座起,一看表,已经快九点了,刚拿起衣服,突然又反应过来了,我还去什么公司呀?哎,奇怪,为什么总感觉这些天发生的事像是在梦中一样,甚至期盼着哪一天会醒过来。再想睡也睡不着了,不去公司也别待在家里,我还有其它事情要做。刚站起身来,我就觉得头嗡嗡的响,而且特别沉,四肢酸软无力,坏了,我感觉自已可能要生病,虽然意识到了,但是也没太在意,还是强打精神走出卧室,早餐已经准备好了,母亲叮嘱我几句,就出门了,父亲上班去了,家里现在就剩我一个人。桌上的吃的都是我以前喜欢的,可现在一点胃口也没有 



从家里走出来时,我将手机打开,随后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这个人是几年以前小薛介绍给我认识的,由于在我们这一行业里普遍都存在着一个拖欠工程款的问题,有些实在不能自行解决的问题只能通过法律的途径,所以公司经常需要一个专门负责搞经济纠纷方面的律师,此人姓董,我们这几年都在聘用他,人还算挺不错,职业能力,职业道德,人品都没的说,在圈内也算是小有名气,我们的关系一直也相处的很好, 



“兄弟,怎么着?”他接到我的来电永远都是那么亲近,热情 



“董律师,忙着呢?” 



“没有,在家呢,刚起床。” 



“嗯,我求你点事情。” 



“跟我还客气,说吧,什么事?是不是崔款呀?” 



“不是,你能不能帮我介绍一个专门负责搞民事纠纷方面的律师?” 



“民事纠纷?您要打什么官司?” 



“不是我,是我一个朋友托我找的,婚姻上的一些问题。” 



“噢,闹离婚是吧?” 



“对” 



“那我过去找你吧,然后我带你去。” 



“不用,我去你家找你吧。” 



其实这件事情用董来做也可以,但我怕他刨根问底,知道的太多,我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这件事情,所以找一个陌生人会方便一些,让他帮我找,是希望能力要够强,因为这件事说不准就会不会闹到法庭,刚挂电话没多久,晨的电话又打过来了,我干脆再次关掉了手机。 



一个小时以后,我和董来到一家律师事物所,他把一个中年女子带到我的面前,这个女人长相一般,但气质非常好,看年龄比我大一些,据董介绍说业务能力很强,擅长打婚姻这方面的官司。“这位是彭律师,这位是XX公司的贺经理。” 



我们双方客套了几句之后,董就离开了。我和彭来到附近的一家荼楼 



“贺经理,您需要我帮什么?”彭开门见山 



“嗯,是这样,我想让您帮我起草一份离婚协议。”我说 



“没问题,能不能让我和当事人谈谈情况?” 



“这个,和我谈就可以了” 



“您不是帮别人的忙吗?” 



“我希望您能替我保密,不要对别人提起。”我低声的说 



她会意地点了点头“那说说您的情况吧。” 



“没什么情况,夫妻感情破裂,正常的离婚,所以我想协议也应该很简单吧?” 



她脸上露出怀疑的表情,专注的打量了我一会,“如果我猜的没错,是不是您在生活上出现了什么问题?也就是说,您有了外遇?” 



这个女人说话可真够直率的,凭什么一上来就怀疑我有外遇,难道出轨真的只是男人的专利?也许她接触的纠纷中,男人存在问题的占多数,现实社会当中,也确实是这样,也许她一看我就觉得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是,真的不是,感情不和,过不下去了。” 



“我先提醒您一下,您可千万不要向我隐瞒实情,要不将来可能会出麻烦,在财产问题上会更加对你不利。” 



“我说的就是实情,双方自愿的。是不是双方在协议上签字,就可以了?” 



“程序上是这样的,恕我提出一点质疑,不知可不可以?” 



“您说” 



“我觉得事情如果这么简单您根本没有必要找我,随便去找个律师都可以。” 



“这,暂时先这样,如果出现意外情况,也许还需要您帮忙” 



“那好吧,能不能叫你的妻子也来一下,说说你们的要求,比如财产,子女抚养之类的。” 



“不用了,我完全可以代理她,我只要女儿的抚养权,财产,包括房产可以全部归女方所有。” 



最后,彭律师在满脸的不解下给我起草了这份协议。里面最醒目的一条就是:女儿贺XX由男方抚养,随男方生活,抚养费由男方全部负责 



手里拿着这份协议,感觉就像是一个玩笑,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这个协议会轮到我头上,拿在手里觉得如此沉重,心情真复杂呀



时间已经是下午2点多了,我走出彭律师的办公室后感觉身体越来越难受,头重脚轻,眼睛都已经有些模糊了,不行,我要先回家休息一下。 



回家当然是去父母那里,一路上迷迷糊糊的前行着,还算顺利的到达了。家里没人,我走进卧室,几乎是跌倒在床上,感觉天眩地转的,看来这病的还不轻,妈的,怎么屋漏偏缝连阴雨,在这节骨眼上生哪门子病呀。没过多久,我听到门响,是有人回来了,接着我的房门被推开 



“哎哟,怎么大白天的跑家里躺着来了?”是母亲回来了 



我睁开眼睛“妈,我这有点累,今天事情都做完了,想回来休息一会儿。没事,您去忙您的吧” 



“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病了?”母亲边说这把手放在我头上 



“没病,您就让我躺会就好了。” 



“还没病呢,都烫手了,赶紧起来,去医院。”妈妈说 



“没事,躺会就没事了,您不用管了。” 



“这哪儿行呀,不去医院也要先吃点药。” 



母亲说完从外面找来一些药,端过一杯热水,没办法,只好吃下去了。然后,不知她又唠叨了几句什么就出去了



我一个人躺在房间里,脑子里不时的出现各种奇怪的场景,时而有人说话,时而有人唱歌,有时还会有人唱京剧,但是说的什么,唱的什么都听不清,也不知是真实的,还是我在做梦。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听到一个声音,这次我听清楚了,是真实的 



“妈” 



“哎,晨晨回来了” 



“嗯,这是给您还有我爸的!” 



“嗨,怎么又买这么多东西呀,不是说了吗,什么也别买” 



“这都是从上海带来的,也没多少东西。” 



“哎,刚下飞机吧,快座那歇会儿吧,累不累呀?” 



“还行,没事。” 



“怎么这几天好像瘦了?是不是那边吃不惯呀?” 



“可能是吧,您得给我好好补补。” 



“没问题,想吃什么?” 



“随您,我爸呢?” 



“还没回来呢,对了,贺病了,在卧室躺着呢,你看看去吧,没准就是想你想的。” 



“是吗!他怎么了?”这句话说完,我听到高根鞋接触地板的声音急促的由远至近,我现在肯定是没有做梦,没想到她找到这里来了。我此时脑子里都有一种可怕的想法,她会不会趁我病重体虚时落井下石,再说出一些更“绝”的话来,好给我以致命一击,就此机会直接结果我算了?


五十二 

虽然觉得头脑还是昏昏沉沉的,但我确定已经醒来了,在那脚步声停止的瞬间,门轻轻的敞开了一条缝隙,外面的一缕灯光直射进来,令这本来漆黑的房间增添了稍许的光亮,我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这丝光束像是漫漫黑夜之中突现出的一线曙光,意味着天快亮了。。 
随着那条缝隙的逐渐增大,光亮也越来越强,我正在期盼着它能够更强一些的时侯,一个熟悉身影的出现,立刻遮挡住了全部的曙光,我不禁有些失望。 
晨回身关上了房门,轻轻的奔我的床前走来。我此时感觉有一些陌名的紧张,甚至是恐惧,不知道接下来要如何面对。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晨走到我面前,低下头注视着我,我透过睫毛中的一丝缝隙注视着她的表情,虽然看不清楚,但我可以感觉到她看到我现在病痛的样子至少是没有笑。接下来,她轻轻的蹲下,依然是注视着我,我不想再装下去了,被她这样看着觉得很不舒服。我睁开了双眼,黑暗之中,四目突然相视在一起,彼此立刻回避了一下,有些尴尬。 
“你病了?”晨温柔的说 
“没有,这不是好好的吗”我冷冷的回答 
没想到她竟然将手轻轻的放在我的额头上,紧接着她有些惊讶的“啊”了一声 
“这还叫没病,烧得这么厉害!” 
我有些厌恶的将她的手挡开“是不是我没烧死,让你失望了?” 
晨并没有介意我说的话,“这样不行,去医院吧。” 
我没有理会她的话,将头转向另一边 
“你很少发烧的,这次烧这么厉害,还是去医院吧,啊!”晨的声音很轻,但里面似乎夹杂了一些鼻音。 
“”我没有力气也不想和她说话 
“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也没必要拿自已的身体堵气吧?先把病治好再说不行吗?快点起来吧,好吗?我求求你了”晨的声音又开始颤抖 
“你去做点有意思的事情多好,没必要在我这里瞎耽误时间。”我说 
“我这怎么是瞎耽误时间呢,好,你不去,那你等着,我去把大夫请到这里来。”晨说完转身就往外走 
“不用了!”我要叫住她,可她已经打开房门 
“妈,您给他做点吃的,我去请医生来家里。”房门没有关上,我看见晨和我母亲说 
“啊?干嘛呀?” 
“他烧得挺重的,不看医生不行,我去请。”晨说 
“嗨,他挺大一男的不至于的,你陪他去就行了,我刚回来时就劝他去,他不听,还得你说他。” 
“他也不听我的” 
这时,母亲走进我的房间,“你怎么又犯开倔了,快点起来去看看,晨晨刚回来,别让她着急。” 
在父母这里,我不想和她纠缠,翻身轻轻的座起来,说实话,身体真的感觉很难受,刚才吃过的药一点作用都没有,相反好像更加重了,我穿好鞋子,刚站起身就觉得头晕目眩,又座了下来。晨搀扶住我的胳膊,我又重新站起来 
说实话,真的是不想让晨陪我去医院,可无奈母亲一直把我们送到楼下,看着我座进了她的车,一路上,我没有和晨说话,一直闭着眼睛到达医院 
“谢谢你了,你回去吧,我自已去看就可以了。”我走下车,对她说。 
晨没有理我,而是锁上车门,走上前搀扶住我往里走,我甩开了她的手,不用说现在我俩之间现在尴尬的事情,就算是没事,我也不至于因为这点病就让别人搀扶着。晨没有强迫,一直跟在我身后,我目前也没有气力和她计较 
说实话,可能是这些年频繁闻听一些反面消息的影响,我对医院有一些抵触的看法,觉得这里一切救死扶伤行为都是以自身获利为基础的,换句话说就是一定要竭尽全力获取更多的利润。比如今天,几乎把可以牵扯到我病情的检查全都做了一遍,我不是学医的,不知道有没有必要如此。医生最后还思考了一番有没有漏过的项目,确认之后诊断的结果大概就是体内有虚火,再加上着凉引起的感冒,可能会很顽固,如果不及时治疗,还有可能引发其它病症建议我如果想快点恢复,就输液,今晚住在医院,还没等我表态,晨就对医生表示同意 
病房里面只有一张床,还有一个单人沙发。我躺下以后对晨说“今天谢谢你了,你快回去吧。现在没事了。” 
“你现在不要和我这样说话,我觉得实在别扭。”晨低声说 
“”我没有继续说话 
这一夜,晨就一直这样守护在我的床前,不时的给我擦虚汗,我虽然意识很模糊,但是也可以感觉到。曾经多次对她说“你回去休息吧,我一个人真的没事。” 
但每次她的回答都是“好好睡觉吧,别管其它的。”那个夜晚,每当湿毛巾触碰到我的额头时,我的心都会随之颤动一下 
在夜里,不知为什么,我突然惊醒了,睁开双眼,借着月色,看到晨正靠在对面那个沙发上,用左手托住下额,目光呆滞的在思索着什么,发现我醒了,赶紧站起身,蹲在我面前,“怎么了?是不是饿了?我去给你买点吃的吧。” 
那温柔的声音,那股特有的体香,都让我感觉如此的熟悉,甚至有一种久违的亲切,我突然觉得那个晨回来了,在这一瞬间,真有一种冲动,想伸手把她搂进怀里,再也不放她离开但现实的理智还是战胜了幻境对我的迷惑,我没有那样做。 
第二天,我再次醒来的时侯,感觉身体已经轻松多了,晨看样子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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