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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大师,别这样-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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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黑压压的数十人毫无征兆地向后退去,顷刻间便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这个时候,长歌终于蹭啊蹭啊蹭,蹭去了小悦悦的身边。
“你让开!”长歌一推宋允,宋允还真的被推开了。宋允非但被推了开去,他还下盘不稳,跪倒在了地上。
对于宋允的反应,长歌虽然觉着古怪,但也没多想什么。直到长歌看见了小悦悦的面色。
长歌只觉脑子里“咯噔”一声,整个人都不好了。
“小悦悦?小悦悦?”长歌只是唤着小悦悦的名字,她突然不敢去碰她了。
“怎么了?可是脚疼?”苏行诧异看长歌。
长歌是被苏行搂在怀中的,她的颤抖,她的慌乱,她的惊恐尽数被苏行接受到。苏行的脸色便也不好了。他强掰过长歌的长半身,“到底怎么了?”
长歌双手抱住苏行的手臂,是无助的模样,她的声音有点抖:“华华情蛊,小悦悦用过华情蛊。华”在长歌爆料出更多辛秘事前,苏行的大手捂住了长歌的嘴巴。
不过,华情蛊
苏行的面色更加不好,他自己吃过华情蛊的亏,对这东西仍旧不能释怀。苏行就朝倒在地上的小悦悦投去诧异的一瞥。
这一边,长歌在抽抽噎噎,“小悦悦死了,小悦悦死了”
长歌的哭声惊醒了宋允。
宋允猛地就扑了过来,似乎是想要抓住长歌的肩膀猛烈摇晃。
可惜,宋允没能成功,他的动作在半道被苏行拦下。苏行向宋允投去警告的一眼。
宋允恍若未闻,他只是看长歌:“你,说,什么?”
长歌哽咽不能言。
宋允又喃喃自言:“她,怎么会,死?”最后那个“死”字,似乎花费了他全部的气力。宋允的眼神死死盯住小悦悦,看得出来,他极想触碰她,想抱她,想亲她,可是,他不敢。
宋允不说还好,他一说就提醒了长歌。长歌所有的火气瞬间就爆发出来了,“你这个渣渣”只五个字,后面就消声了,因苏行故技重施,有一次捂住了长歌的嘴巴。长歌委屈,呜呜叫。
苏行看向宋允,淡淡道:“带上你的女人,借一步说话。”
只是不知,他的女人还有没有呼吸与心跳?
每个人都要对自己的行为与生命负责,世上更无后悔药可吃,个人自有个人的命罢了。
终于,宋允抱起了小悦悦。
长歌注意到,宋允在起身时,脚步是踉跄的,似乎不稳,似乎就要跌倒。
幸而,他稳住了自己。
留下一句“看好宋老太爷的身体”,苏行就抱着长歌走在前头,宋允抱着小悦悦走在后头。
长歌趴在苏行的肩膀上向后看去,她突然就有一种很古怪的感觉。泪眼模糊里,长歌看见小悦悦的眼角*了一滴泪。
一对男女行到了前方的一个小树林子里。
彼时日已高悬,煦煦的日光打在树叶子上,在地上落下了斑驳的影。
明明是热的天气,长歌却无端端觉得冷。
苏行将长歌放下地,让她依靠着他,自己站在地上。
长歌搀扶住苏行的手臂,他真的给了她好大的支持与力量。长歌转身去看宋允。
宋允仍旧横抱着小悦悦,他怔怔立着,整个人都不好了。宋允错也不错看着怀中的小悦悦,他的目光叫人难受。
小悦悦躺倒在宋允的怀里,她闭着眼,好似只是睡着了,好似睡得无知亦无觉。
长歌想要去看小悦悦,她脚下移动,发出窸窸窣窣的落叶脆响。这声响惊动了宋允,宋允便抬起头来。
宋允的眼神,委实叫人不能看。
宋允空洞的眼看长歌:“说,你知道些什么。”
苏行:“注意你的措辞。”同时,手下一个巧劲,拉回了要往出走的长歌。
长歌捏了捏苏行的手臂,让他知道自己没事。长歌深吸一口气,郑重看宋允,“让我再仔细看一看她。”方才出发突然又有诸多人的搅局,长歌并不能万分确信自己对小悦悦所下的判断。长歌从未有像此刻这般希望,希望她的眼睛是花的。
长歌以龟速向小悦悦的方向挪。
苏行看不过去了,所幸一把打横抱起了她。他的手臂强健而有力,他的步伐沉稳而充满张力。
终于去到了小悦悦的身边。
其实,只一眼,长歌便确定了。但她仍旧颤抖地伸出手去。
长歌的小手探在小悦悦的脉间
一只大手伸过来,抱住了长歌的小手。
长歌顺着那一只大手,愣愣抬头看苏行。苏行朝长歌摇了摇头。
长歌再也忍不住,“哇——”一声就大哭了出来。
女人可以撒娇,可以矫情,可以有悲伤就哭。男人表现情感的方式,却往往是压抑的。
宋允就压抑了自己的情感与声音,他一字一字说话,整个人都是木的,“告诉我,她怎么了。”
“她用了华情蛊,对你,而你伤了她,所以她死了!”长歌的声音嘶哑,连她自己都听不下去。
宋允却仍旧是一副懵懵的模样,长歌怀疑,他随时都会倒下去,抱着小悦悦倒下去。
宋允的声音一字一字自喉间发出,“华情蛊,是,什么,东西?”
华情蛊是什么东西,长歌不想说,可又不能不说。不说出来,宋允永远不会了解到小悦悦为他所做的牺牲。
是的,牺牲。
长歌虽然不知从前的小悦悦同宋允发生了何事,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宋允本要死去,是小悦悦逆天改命,用华情蛊救了宋允一命。那么,当初下了这个决定的小悦悦又可曾会知晓,她最后会死在宋允的手中。
突地,长歌脑中灵光一闪,她激动地抓住了苏行的手臂,“小悦悦不用死!小悦悦不会死!你当初既然能救醒我,那小悦悦也”
苏行已指腹抵住了长歌的嘴唇,他深深看长歌:“当日,我事先对华情蛊做过一番功课,在你未断气前,便以我之血喂你。”
“那也让宋允喂小悦悦喝血啊!”
苏行对长歌摇了摇头,“来不及了,她已断气。”
长歌的眼泪落下来。
苏行亲吻长歌的眉眼,长歌的泪,“那样的痛,是我此生最痛。”
泪眼朦胧间,长歌承受苏行的亲吻。透过苏行的肩膀,长歌看见了宋允。
长歌与苏行的那一番对话,对宋允来说,就好似那最后的审判。宋允脸上无丝毫血色,突地,他的身躯猛然间震动,他吐出一口血来。
鲜红的血触目又惊心。点点血渍就溅上了小悦悦粉白的衣。那点点的血渍在宋允眼内放大,他的瞳孔猛然一缩,他就发出震天的悲怆呼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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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国(24)

回程的时候,长歌未看见宋允。
在那之后,长歌在宋老太爷的灵堂上见着了一面宋允。宋允在守灵,可他的灵却好似已不在他的身体里。
再然后,长歌听说宋允自请前去陈国北方极寒的边境镇守边关。长歌没再见过他了。
回程的路上则显得平淡非常。长歌不能骑马,苏行便不知从哪儿弄回来了一辆马车。起先只是长歌独自一人在内,后来,苏行也上来了。窄小的马车载着二人,摇摇晃晃驶往陈都的方向。
马车内,长歌靠在苏行的身上,望着马车简陋的顶,一时间,怔忡非常。恍惚间,她就想到了从前,从前他们初初相识时的模样。
那个时候,他们也是这般共乘一辆马车。然后,他带着她,驶往未知的远方。不过,他那个时候可阴郁了,是要将她卖掉的!
想到这里,长歌只觉胸中一股气血上涌,她拉过苏行的手臂,狠狠就咬了一口。长歌是使了力咬的,咬得苏行的手臂上有了血丝。
咬完长歌就后悔了,她怕苏行打她!
一抬头,如果就撞上了苏行深沉似古潭的眸子。
她其实最怕他这样看她,他一露出这个样子的眼神看她,长歌心里就没底,就被蛊惑得不知今夕是何夕。
长歌战战兢兢等待着苏行的反应。
果然,他就说话了,他说:“除了咬我,就没其他话想同我说?”
说实话,他这眉梢一挑,嘴角微勾的样子,真的是帅呆了!但是,长歌不打算告诉他!长歌斟酌再三,就问了他这么一句:“你,确定,百分百都,想起来了?”
苏行点头,同时,他拉过了长歌的小手,在手里把玩。
长歌挣了挣,没挣出来。被他那样热烈的视线注视着,窄小的马车内,长歌的脸热起来,她支吾道:“那、那你是怎么想起来的?就、就因为撞了一下头?”说到此处,长歌下意识就抬头去看他额间的伤。那里已被很好得处理过,他的暗卫里不乏医术高手。
苏行看长歌,他的眼神特别高深莫测。他说:“当然,这,只是一部分。”
长歌诧异,便问他另一部分是什么。
苏行的目光自长歌身上扫过,从头到脚的。末了,他特别淡然道:“另一部分当然是因了我可以从你面部以下认出你来。”
长歌初初没明白,但他说话定然是有深意的。长歌略一思索,再结合眼下他投射在她身上的露骨的眼神
面部以下
面部以下
面部以下就是身体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长歌炸毛:这个流氓!!!
苏行长胳膊一伸,长歌的脑袋就倒去了他的怀里。他又稍稍动作,长歌的脑袋就枕去了他的腿间。这可不是一个可以随便开玩笑的位置,长歌立马老实了,规规矩矩躺好在他的腿间。
这个故事让长歌明白了一个道理:苏行有的是法子治她,她还是老老实实规规矩矩过日子吧。
“说起来,你我相识许久,还未曾听你唤过一声我的名字。”哒哒马蹄声的背景音里,苏行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长歌被他这么一说,瞌睡虫全部跑光光啦。她自下而上,戒备看苏行:“你是为了说明什么?”
苏行眼里带笑,“想听你亲口唤一声我的名字而已。”
长歌就、就害羞了。
不过,细细想来,还真是这么个理。过去,她总是四叔四叔地叫,纵然二人走在了一起,她也没觉着有什么改口的必要。如今,这四叔叫起来就不大合适了。
长歌托了下巴,着迷地将他看着:“那你希望听我叫你什么?苏苏,阿苏,苏哥哥,行哥哥”
“打住。”苏行扶额,“苏行就好。”
长歌在心中早已唤了他无数便“苏行”。
苏行苏行,这是个朗朗上口的名字。可一旦话要出口,且是当了他的面,长歌发现自己突然扭捏起来。
真是奇了怪了,这有什么好害羞的?不就是一个名字吗?
“苏、苏行”长歌蚊子哼哼。
苏行便笑了,是那种低低沉沉很愉悦的笑。
长歌自同他在陈国重逢以来,还从未见着他这样放松的笑。他往往是严肃的,冷峻的,他的眉间总是带着一个“川”字。
想到这里,长歌不由控制地就伸出手去,触摸到了苏行眉间的那一点点褶皱的痕迹。“你要多笑笑的。”长歌的声音低低的。
苏行握住长歌的手,在她手腕处亲了一下,应了一声。
马车内,两人静静温存,恍惚间,岁月静好。
可没多久,长歌的心情便低落了下去,因她突然就想起了过去的种种:种种伤,种种痛,种种不能自已与种种无可奈何。
苏行怜惜地摸长歌的面颊,温柔地让她说出心中想法。
长歌深吸一口气:“觉得如此刻这样和你在一起,我有一种深深的罪恶感。”可是,她偏偏又逃不掉。她试过逃离的,可这样那样的理由又将他们绑在了一起。然后她发现,她同他之间就好似连着一根无形的坚固红线,怎么走最后都还是会走到一起。
“你并非卫国人。”苏行提醒她。
长歌“嗯”了一声,“可我心里还是难受,他们都是我的家人啊,他们知道我同你后,会不会怪我?然后,也不能就证明了我是那个地下暗庄的人。我不大相信那个老头子的话的。”
苏行拿过长歌的手,亲亲她的掌心,他悄悄在心头舒了一口气。长歌愿说出这番心里话,这表明,这是长歌正在迈出那一步的开始。苏行又怎能不心生喜悦?
“都是我逼迫你的,”他的声音沉沉响在马车内,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你无需任何责任与压力,一切错误都归咎于我。他们要怨要怪,来找我便是。”
躺在他腿上的长歌静静同他对视,然后,她拉下他的头颅,她的嘴唇亲吻上他的。
天知道她有多想他!
二人敞开了心扉,有一种静静的幸福在流淌。
长歌就将在地下暗庄里那个石室中的所见原原本本告诉了苏行,说到那个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时,长歌更是激动得差点跳起来。“可是,最后我走出来的时候,那条道道塌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她”
长歌的描述叫苏行诧异,他看住长歌,久久不发一言。
长歌的小手在他眼前挥挥,“回魂了!”
苏行抱住长歌,“经此一役,地下暗庄的据点必然会转移。我会着人留意他们的一切动向。”
“嗯。”长歌稍稍安心了一些。
然而,安心了没多久,长歌又开始低落。这一回,她想到了宋允同小悦悦。她亲眼目睹宋允抱着小悦悦离开,宋允的背影可怜透了。
“那是别人的事。”苏行提醒她。
长歌的声音闷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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