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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焚仙-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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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团光芒闪现,妖皇幻化身形,此时此刻,妖皇早已变了身躯,高足山体巨大,前后绵延不知何几?双眼犹如红火灯笼,张口如血盆,刑邪只觉腥风扑面,恶臭连连。
在这所谓的极度魔界里,仿佛妖皇便是领主,锋芒无人敢撄。摆了摆巨大的身躯,妖皇道:“极度魔界乃我一身心血结晶,此造化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今天你必死无疑。”
“许多年前你已经死过一次,今天我还要让你再死一次,呜啊。。。。。。,”妖皇震怒,摆动巨大的身躯向着刑邪冲去,攻势排山倒海而来。
顿时,妖皇身后的万千触手如雨点般密集的扑杀过来,刑邪不敢怠慢,祭起天罡防御,以剜心轮开路,向着妖皇的魔躯斩下。
所过处,势如破竹,刑邪的普通攻击竟然这般轻易便刺入妖皇魔躯。不知过了多久?刑邪再次置身清明的时候,却已然洞穿妖皇魔躯。皱了皱眉头,事情应该没有这般简单才对?
果然,就在刑邪转身的刹那,双眼扫视间,在刚才被自己洞穿的妖皇魔躯上,赫然正是一个血口大洞,但此刻竟然出奇般的自动愈合,那快捷的速度肉眼可待见。
刑邪惊诧已极,未等他反应过来,妖皇攻击发至。万千黑色触手陡然袭来,直直将刑邪包裹其中,叫人看得头皮发麻。
身子被妖皇魔躯的触手所禁锢,刑邪本能的挣扎,但那触手居然坚韧无比,任他挣扎也难以摆脱开来。于慌忙之中,刑邪唤起剜心双轮,两道金光闪现。
顿时,两只金轮自天外飞来,眨眼即至。随着刑邪的法决捏动,剜心轮开始对这万千触手进行切割。只见周遭火光闪现,剜心双轮虽是锋利快捷,但对之妖皇触手,似乎也显得力不从心。
触手还在不断涌来,似要将刑邪真身皆尽吞噬一般。刑邪只觉七荤八素,脑中直冒金星,一番来回之后,只听妖皇道:“怎的?在我的极度魔界面前,你势微了么?”
那妖皇声音自外面传来,而此刻,刑邪猛呼不妙,莫非自己还在妖皇体内,前前后后一番挣扎,根本便未曾脱离妖皇那巨大的身躯。
这不满周遭的触手属于妖皇的魔躯,而他刚才所穿透的也是妖皇的魔躯,那包裹这周遭世界的是否也是妖皇的魔躯?刑邪心思电转,此间该是如何脱身才是?
在这万般危急的时刻,只听外面传来声音,道:“快快使用天罡七星,我已在外围布好法阵!”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却是铿锵无比,闻言,刑邪顿时【炫】恍【书】然【网】大悟,终究还是要使用那件通天法器了么?
没有过多犹豫,刑邪念动口诀,万千触手之中,顿时光晕衍生,且不断壮大,好似通天事物即将挣脱桎梏一般。一番混乱之中,只见一只黑色笔筒自刑邪丹田飞出,而后,随着刑邪的法决捏动,筒盖自动打开,无数金光瞬间弥漫开来。
在南荒古地看来,一个万丈魔躯傲然伫立,上穷九天云霄,下及结实大地,果然是通天魔躯、极度魔界,威势之骇人。
巨大魔躯之下,一个白色而略显瘦弱的身躯亦是傲然伫立,双手负背而立。比之妖皇的巨大魔躯,这个白衣老头是那般渺小,宛如恒河流沙,丝毫不值一提。
就在妖皇蠕动的魔躯之中,陡然间,数道光晕飞出,纵横交错,虽是杂乱不堪,但冥冥之中自有法阵。就在这时,妖皇怒吼,好似遭受到了锥心疼痛一般。
不等妖皇反应过来,另一道光晕交错的身影已然自他的体内飞出。顿时,妖皇血如泉涌,直直从那身影突破的洞口流出。总是妖皇玄力通天,却也在这时不住的踉跄了几下,似有跌倒之势。假想这万丈魔躯陡然倒地,将会给人间带去何种灾祸?
这时,那最先自妖皇魔躯内飞出的几道金光排成一字,从第一开始,无不是丈方石头般巨大,光芒之耀眼,之看得人眼花缭乱。
前前后后一共七颗,正好凑成玄阵拜将之数。而第五颗光华稍稍暗淡,乃有隐匿之势,恐怕就是名惯七星中的武曲星宿之魂了。
“天罡拜将阵。。。起,”方红鹤伫立在法阵外围,他的身躯比之现场任何一样事物都是那般渺小而不值一提,却是分担了重要角色的存在,万不可被忽视。
刑邪循声望去,与方红鹤会意一笑,二人点了点头。方红鹤继续操控法阵,刑邪飞身而起,直直奔向七星法阵之中。
这时,七星拜将阵似乎到了铸成之时,只见七道通天巨芒顶天彻底,与妖皇竟有并肩之势。飘渺云端,刑邪傲立于一道金光顶端。其前后左右,正好是七根巨芒伫立,而此地,也似乎到了云彼岸,天道尽头。
不远处的所在,正是妖皇的巨大头颅,此时望去,刑邪才感觉一丝惊惧,刚刚的事情果然如他所料。他一直奋力挣扎,却一直没有摆脱过妖皇的手心,一切不过是他在一手操纵罢了!
但此刻又七星法阵相辅,刑邪同样傲立云端,同与妖皇并驾齐驱。
“呜。。。。。。,”妖皇怒吼一声,万千腥风扑面而来,其口中唾液如溪流,肮脏而阴晦,魔齿如钩,锋利而尖锐。这,便是妖皇本身了么?刑邪喃喃自语的念叨着! 
                  第二百四十四章 幻化魔躯
那妖皇异变之后的真身竟是这般巨大,不等刑邪反应过来,只听下面的方红鹤厉声喝道:“天罡七宿、星魂拜将、天枢位。。。。。。起!”
最后一声“起”字拖得老长,自由一番意义在其中。话音初落,只见七根天罡巨柱陡然得到响应,好似在瞬间活了过来一般,变得金光闪耀。
刑邪亦是因此得到升华,原本凌乱而不满血污的身子,此刻在星魂之光的洗涤下,竟忽然变得容光焕发,好似眨眼间换了个人一般。
此刻看去,傲然伫立于七星方位之天枢位上的刑邪,发丝清理而飘然,周身朴素而洁净,仿佛来自九天的仙人,总有一股说不出的韵味夹杂其中。劲风飒飒,吹起满身素服猎猎作响,神色肃然,丝毫不带半分感情色彩。
见到七星魂魄之光,任那妖皇的万丈魔躯也不禁愣了愣,好似对这浩然正气之息有着些许抵触,两者根本便是两种事物,自是有些排斥。
刑邪伫立于天枢位,周遭光华不断灌入体内,迎接着天道之光的洗礼。不仅如此,七道星魂之光犹如九天飞瀑一般,直直将无数光华灌入刑邪体内。在外围看来,只见得无数无形无质飞一般涌入刑邪身体,刑邪在升华,反观那七道星魂,却是在慢慢暗淡下去,好似花儿在慢慢枯萎一般。
刑邪在吸取星魂的力量,对面的妖皇不断作威作势,但好似在顾忌着这些星魂,尚不敢直接冲来,只得怔怔的站立在对面,眼看着刑邪汲取万千天道的能量。
不知过了多久?好似刑邪吸取天道的能量已经接近尾声,七道星魂之光彻底暗淡下来,此刻的刑邪更是大变其样。原本的满身素服早已灰飞烟灭,不见了踪影,料想也是被那天道能量所融化,直接消失在虚空。
再观刑邪的样子,原本的容光焕发不过是须臾片刻,此刻的他,竟是真正成了魔鬼一般的样子。满头红发根根倒竖,额头两边还有一对犄角巍然耸立,青面獠牙,指甲成爪,赫然便是一幅妖兽的摸样。
双目犹如鲜血一般通红,口中嘶吼连连,朝着对面的妖皇魔躯不断作声作势,似要猛扑上来一般。异变尚未结束,真正的大魔血脉蜕变尚在后面。
对面的妖皇抬起巨掌在虚空抓挠了几下,口中流出垂诞的唾液,怒吼连天,直震人耳目。漫天云雾之中,只见一头满身漆黑的巨怪张牙舞爪,不断对着虚空中咆哮。
紧接着,更加令人吃惊的一幕乍现,只见云雾之中,另一头巨怪陡然衍生出来。巨的手脚四肢变异,似无端生出一般。四肢五官飞速向四周生长开去,硬毛满身。除了颜色之外,其体型倒与对面的妖皇相差无几,恐怕也是出于同一宗族。
就在这时,两头巨怪的脚下,一个白衣老头摇了摇头,声音带着几分难以阐述的悲哀,似自语一般道:“我也只能帮你到这一步了,好自为之吧!”而后轻叹两声,御起法宝离了开去。
“大魔血脉彻底觉醒了么?”两头巨怪之中,一头略显稚嫩的巨怪抬起魔掌自语道。而后抬头望着对面的那头魔怪,眼中凶光四射。
对面那头巨怪咆哮一声,道:“魔将,叛徒,大魔国的耻辱,我要代表大域魔界祖师月魔收拾你,以你的鲜血来祭祀她老人家的在天魔灵!”
幻化魔怪之后的刑邪闻言,丝毫不以妖皇的话为然,低低的道:“大千宇宙,远古洪荒,六界六道,谁对谁错?谁是神、谁是魔?谁又对了、谁又错了?”
望着自己的巨掌,掌中光晕闪烁,似有事物酝酿其中。但神色漠然,略带几分痴呆,好似万千无法穿越的迷茫,孤独走了一遭,活着为谁?死了又为谁?那满身白衣的女子?疑惑天下苍生大义?
“焚仙。。。。。。,”嘶声的怒吼犹如涟漪般激荡在天地,良久、良久。。。。。。望月崖九玄门,那具身着白衣的美貌女子平躺自冰台之上,面色平淡和柔美,虽然已是死去多时的红粉,但无法掩饰她那出尘的姿色与光华。
可就在焚仙二字传达过来的时候,那原本轻按在胸口的白皙手掌似乎动了动,面色也好似因此而悸动了一下,但光景眨眼即逝,不知是真是假?
九玄门灵一师太稳坐蒲团,但好似突然感应到了什么东西,狠狠皱了皱眉头,而后猛然睁开眼来,惊诧的望着四周。而后掐指算了算,眉头皱得更加紧凑,道:“开始了么?终究还是开始了么?”声音带着几分难以置信,却无法遮掩眉间的担忧。
就在这时,旁边一个美貌的女子凑了上来,摆动一下自己的雪白色尾巴,惊道:“师父,你怎么了?怎会这般焦急?”此少女满面天真,正是刑邪自十万大山带出来的狐族少女小狐。
闻言,灵一师太陡然自震惊中清醒过来,摇了摇头,阐述着自己的尴尬,望着小狐那天真无邪的神色,忽又想起刑邪在南荒给她交代过的事情,苦笑一下,道:“没事,没事,孩子你多想了,还是快快打坐练功吧,为师交给你的玄女心经修习的如何了?来,给为师试探一下!”
不止是九玄门,仙舟大陆东西修真界皆在同一时间感受到了这一弥天大吼,无不为之而惊心动魄,纷纷自沉寂和正在忙碌的事情中停了下来,然后倾听这一声音来源,最后却无不是摇头感叹,或惋惜连连。
其中,最是悲悯的却当属东极仙岛之上,转子师门当中了。墨隐上人正因心中焦急而无法释怀,恰好又遇到同样心情的段消云,于是二人凉茶对弈,师徒论起棋艺来了。
可就在棋局打开之时,一道轻逸的身影御剑而来,正是得到墨隐上人沥血寒梅传承的聂惊鸿。就在聂惊鸿匆匆赶来的那一刻,段消云和墨隐上人同时起身,二人竟在同一时间感受到了异样的发生,令他们心情陡然剧变,便连下棋对弈的心情也没有了。
聂惊鸿匆匆赶来,道:“师父,师兄,快,你们听到了么?这,这是三师弟的声音啊。。。。。。,”带着几分哽咽,说道最后,便连聂惊鸿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终于,段消云和墨隐再也坐不住了,猛然站起身来,双双望着南荒的方向,眼中有悲痛流露出来,此刻再也忍不住老泪纵横,墨隐自责嗔怪,狠狠的捶打着自己的胸口,若非段消云和聂惊鸿及时上来劝阻,恐怕他就要因自责而被自己浑厚的内力给震死了!
圣域雪山,南里大街边缘,那道万丈绝壁之上,一道柔美而削瘦的身影孤单的伫立于那里,美目波动,深情的望着远方,似有所期盼,但神色憔悴,此人正是雪族公主高婉茵。
自刑邪离开圣域雪山以后,高婉茵每过一段时间都会来到这悬崖边眺望,痴痴的等待,心里始终在期盼,期盼着那道高大的身影能够御剑出现,能够跪在高振北面前,向他臣服,然后请求他将女儿嫁给他。
一次次的失望,一次次的泄气,但她却始终都不曾放弃过。今天或许是最后一天吧!这时,高婉茵苦笑一声,因为明天,她将要代表雪族下嫁东越国,作为圣人传达两国的友好往来,牺牲自己一生的幸福来换取雪族和东越两国的百年和平。
可就在那一刻,她陡然震惊,好似在忽然间感受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沉寂的面容忽然觉醒,原本木讷的神色也在瞬间恢复过来,变得喜出望外,因为,他终于感受到了他的气息。
这一刻,是上苍开眼了么?开怜悯她这个无力的可怜人了么?那股熟悉而强烈的气息,那是先前的等待时间里所没有过的感觉,那般炽烈,令她疯狂。
但,美好的事情总是这般短暂,那股感觉就和来的时候一样,来的突然,去的却也突然,甚至她根本便没有完全反应过来。片刻之后,高婉茵站起身来,抬头遥望四周,似在寻找什么东西,失落?但却终究无果!
不知过了多久?高婉茵再次无力的坐落在地上,那股突来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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