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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穿越之大小姐下田来-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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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砚道:“我方才一直在观察她,李甜甜只怕是将她彻底激怒了。”
  “那你现在怎么做?要插手吗?”
  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还是这种关乎女儿名节的事。倘若这两姐妹的身份真的彼此交换了,待日后事情东窗事发,将又是一场灾难,不晓得孙家二老可接受得了。
  沈砚也有这方面的顾虑,沉吟道:“你只管照顾好自己便是,这事再看看吧,咱们多留意一下。”
  “也好。” 
作者有话要说:  周三晚九点

☆、过年

  
  腊月二十五这天,铃兰和沈砚带着礼品去了归隐镇送节礼。镇上红灯高挂,彩带飘摇,稚童欢声笑语嬉笑打闹,好不热闹。
  铃兰嫌车里闷,进了镇子没多久就探出头来跟沈砚闲聊。
  “明年小妹就要及笄了,不晓得她的及笄礼热不热闹。”
  “水仙是独生女,岳父岳母的掌上明珠,这及笄礼自然不会差了。”
  就这样两人一路闲聊下来也快到了,前面拐弯经过沈府再走两条街便是了。
  沈砚赶车稳着呢,铃兰丝毫未觉不适,笑着打量四周景象。
  牛车拐进巷子,远远的就见巷口最前头沈府大门口停了一辆马车,走出一位中年男子,男子转身,一手撩开车帘,一手伸过去似是要扶人。
  马车里走出来的是位年轻妇人,因离得远,铃兰瞧不清她的样子,不由得好奇问道:“这是谁?”
  沈砚道:“是大伯的大女儿,沈碧,旁边那个是她的丈夫,也是峪安县的县令。”
  这两人是夫妻?
  可是那男的看起来起码跟罗鸣辕的年龄不相上下,沈碧才多大呀。
  在这两人成亲时,应了大伯一家子相邀,沈松夫妇也参加了婚宴,沈砚自然也跟着。当时他也很惊讶,但是砡哥说,是他姐姐非要嫁的,他姐姐也亲口说过,她一定会幸福的。
  沈碧一向是个有主见的,且认死理,大伯一家最后只能答应了。今天应该也是来送节礼的吧。按说沈砚应该上去打声的招呼,只是他念着铃兰身体不好,不敢让她在车里久坐,这才故意避了去。
  许府门口,许小妹早早就守着了,她惦记这个从小和自己一起长大非亲生却胜似亲生的姐姐很久了。之前听说姐姐怀孕了,她高兴了许久呢。
  牛车停在许府门口,沈砚把铃兰抱下来,跟着一起进了府里。身后有家仆把节礼拿下来,又把牛车牵到了府里的马厩。
  晌午饭很丰盛,有专门为铃兰做得清淡的菜系,也有大鱼大肉。饭后铃兰母女三人,守着一张桌子聊天。许夫人摸摸她的头,笑得宽慰:“如今你们都好了,我也就放心了。”
  铃兰握住她的手,鼻头泛酸:“这许多年,您待我如亲生,女儿无以为报……”诚然受她养育之恩的并非自己本人,但她承了这具身体,合该承受这些恩惠。
  许夫人摇头,打断她的话,笑道:“说这些见外的话作甚。早年在砚儿出生时,你那婆婆就让我认了砚儿为义子。这些年我不过是对自己的儿媳好罢了,谈什么报不报的。”
  许小妹见这两人似是又要抱头哭了,赶紧岔开了话题:“姐,娘说过完年就给我办及笄礼,那天你要来啊。”
  “好,我一定来。”
  一晃眼腊月已经到了底,朝廷对火药的管制并不严苛,是以年三十这晚,整个临水村灯火通明,时不时还有孩童们点炮惊得家里有牲口动物的惊叫几声。
  沈松夫妇在郭家门口跟人聊天呢,铃兰心情好,沈砚陪着,在旁边的小树林里散步消食。
  树林里大多是杨树,如今料峭寒冬,树叶早已被季节的寒风吹落的一干二净。天上弯月如钩,星辰闪烁,似是气氛使然,空气中竟闻得几缕饺子香气。
  沈砚笑她:“平时见你胃口欠缺,今晚倒好,一个人就吃了两碗饺子。”
  铃兰赧然,轻捶他:“是娘包的饺子好吃。”
  “是是是,都怪娘手艺太好了。”
  一听就是在拿自己当小孩子哄,铃兰咬着牙表情恶狠狠的掐了他一下。说是掐,一来她力气小,二来他皮厚,在他看来,这分明是挠痒痒。
  两人走走停停说说笑笑,一眨眼小半个时辰都过去了,孕妇本就贪睡,铃兰觉得乏了,便让沈砚陪着回去了。
  被褥是入冬新换的棉絮,这几天天气好又暴晒过,铃兰窝在男人怀里一夜好梦。
  夜半时分外面飘起了小雪,雪势由小变大,直至鹅毛般将整个夜色都染成了白色。
  沈砚看着怀里熟睡的人,缓缓低头在她额上亲了一下,起身披了件外衣下了床。
  此刻正值子时的夜半时分,也正是新的一年真正开始的时候。沈松夫妇年纪大了不好折腾,
  便由沈砚负责点起了新年里的第一盘鞭炮。这个时候已经有别家在燃炮了,或远或近的噼里啪啦声听着都觉得极其热闹喜庆。
  点燃一盘炮竹,沈砚望着在空中火花四溅噼里啪啦的鞭炮,笑了一下,转身回了房。
  铃兰被炮竹声吵醒,皱着眉头堵住耳朵。沈砚瞧之皱鼻的可爱样子,又是一笑。
  “咱们买的那一盘炮竹小,马上就会响完了,”话刚落,果然鞭炮声息止了。
  “睡吧。”
  铃兰掩嘴打个呵欠,窝进沈砚怀里,没一会便睡着了。
  等她彻底睡熟了,沈砚伸手抚平她还皱着的眉宇,自己也睡下了。
  仲阳那边已经传来消息,师父也掌握了证据,再过不久,父亲就该沉冤得雪了吧。
  年初一的早晨,整个村庄都被大雪覆盖住,一眼望去到处白茫茫的一片。
  正月里的第一天有个习俗,便是早上的洗脸水不能倒出去,头天晚上吃的瓜果零嘴皮也不能扫出去,不然就等于是将整一年的财运都给扫出门外了。
  昨晚一夜的大雪积了厚厚的一层,一脚踩下去能没到脚踝处,沈松瞧之甚是高兴,要知道,这冬天里的雪就好比田野里庄稼的棉被。庄稼暖和了,收成自然也能好了。
  沈松夫妇吃完饺子就出门拜年去了,因着铃兰还在睡,沈砚便在家里陪她。
  正月里是一年中最喜庆的月份,家家户户张灯结彩的,过了新年又迎上元。
  如此一晃过去,又迎来的草长莺飞花红柳绿的早春,而许小妹的及笄礼也就定在了三天后的二月十八。
  铃兰这天带着花“重金”买来的一对的玉镯,沈砚作陪,去了许府。古人女子十五岁及笄后便可许嫁,这之后不知有多少媒婆要来踏破许府的大门了。两人吃了午膳,直到黄昏才回了家。
  地里有沈松忙碌,一切都是井井有条的。早春的到来让整个田野都充满了盎然的气氛,麦苗争相迎风招展,翠绿的好看极了。
  铃兰一直都想在果园后面挖个鱼塘,养养鱼什么的,如今终于可以开工了。沈松父子花了三天的时间就挖好了,往里引了河水,又撒了鱼苗,这才告一段落。
  回家的路上,铃兰淡淡道:“小妹及笄那日,娘与说了一些事。”许夫人听她叫了十几年的娘,两人都习惯了,前者又是沈砚的义母,铃兰便应了许夫人的话,继续称她一声母亲。
  “是关于罗鸣辕的?”这一点师父也跟他提过。
  自从上次见了罗鸣辕与那妇人有来往,又见那与罗鸣辕有几分相似的少年后,沈砚便留了心,暗中调查了一番,结果竟是那般曲折。那妇人是罗鸣辕曾经青梅竹马的未婚妻,而那少年,则是罗鸣辕与那妇人的孩子。
  沈砚无意插手别人的事,但调查的同时竟发现罗鸣辕倚仗沈柳的自负与对他的信任,在最近两年里已悄无声息的卖掉了沈家好几家铺子。
  他当时斟酌一番,决定先不告诉沈松夫妇,以免他们因祖上基业被卖掉而伤心烦恼,就找了师父师娘帮忙。这两年陆陆续续的,暗中收了不少回来。后来的两家绸缎铺子,也是师父托人与罗鸣辕接头,在对方并不知情的情况下买了回来。
  铃兰道:“沈柳对罗鸣辕情深义重,又那般信任,倘若知晓了罗鸣辕这许多年一直都在欺骗她,该是如何的伤心与憎恨呢。”更何况,罗鸣辕能这么轻松的就将家业一一给变卖掉而不惊动沈府的一干老小,其实间接来说也是沈柳赋予了他权利。否则,他哪儿来的契书?
  “他卖咱们就买,这样既便利又快捷,也省的咱们绞尽脑汁跟他们周旋了。”
  沈砚笑道:“你哪儿的那么多钱?”
  铃兰呵呵笑道:“咱们可以借娘的嘛。”这个娘,指的自然是许氏夫妇。
  两人一路无话,到了家门口了,铃兰突然想到一件事:“年前尤掌厨可是说过要请咱们吃饭的,这一个年头都过了,也不见他来找咱们。要不……咱催催他?”
  沈砚瞧她,然后笑了笑:“你想怎么做?”
  铃兰悠悠道:“听说沈瑜近几天就要生了,周政此刻正忙得焦头烂额,家里已经请了四五个产婆了,且他又曾跟郑员外有过节,这会子正是个好时机。”
  沈柳想要个男孩已经想疯了,这些年名医不知瞧了多少,上山求佛捐的香油钱也够人咋舌了,土方偏方也不知道用了多少,偏偏那肚子一点起色也没有。如今她年纪也大了,知道再怀上的可能几乎为零,就把一切希望都寄在了女儿沈瑜身上。
  “倘你生不出儿子,就到柳苑去吧。”柳苑曾是沈老爷子送给沈松之母柳氏的一座宅子,为这个沈老夫人没少嫉妒恨。于是在这两人相继去世后,沈老夫人就命人封了那座院子,里面人迹全无,杂乱不堪。
  去了那里是个什么光景沈瑜自然知道,对于母亲的疯狂与偏执,沈瑜从来不予置计较。何苦呢,母亲也是个可怜人。
  沈瑜能接受母亲这样的安置,周政却不能,他绝对也坚决不会让他心爱的女人与孩子去遭这份罪。
  所以,他一定有所行动。
  而在周政有所行动之前,铃兰要确保尤嵘对自己的忠心。
  至于如何能彻底让尤嵘对自己忠心,她早就想好了。他那人实在,她就利用他这一点,让他清楚明白自己对他有恩就行。什么恩情都比不上救命之恩,那个花娘,就是她对尤嵘最大的恩惠。                        
作者有话要说:  周四晚九点

☆、施恩惠

  
  沈瑜生的是女孩,两夜一天,母女数度危在旦夕,沈瑜终于生下了她怀胎十月的女儿。
  据说当时沈老夫人和沈柳在得知是个千金后,前者一言未发,由人搀扶着回了自己的院子,而沈柳,只有一句话。
  “大小姐身体欠佳,我为人母着实心疼。因家中琐事太多且嘈杂,不宜修养,还是迁去北大街的柳宅好生照料吧。”
  好在沈柳不算无药可救,沈瑜才得以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天才蒙蒙亮便上了马车去了柳苑。
  柳苑至今已荒废十来年,虽是个两进的院子,但因长期无人打扫,里面枯草都有一人之高,到处破败不堪。
  沈瑜坐在垫了厚厚的坐垫的石凳上,周政抱着婴儿,淡淡的看着前来收拾院落的人。
  沈瑜声音平平道:“你说,他们会是谁派来的?”
  周政知道她心里明白,只是随便一问,并不求答案,便温和道:“且不管他们是谁派来的,你只管坐着休息便是,好好将养着。”
  人多收拾的自然也就快,况且他们就两个人,只命人收拾了院子里的枯草和一些废弃的东西并着一间寝室和灶房,便将人打发走了。
  两人一个丫鬟小厮也没带,沈柳也未命人跟着他们,如今只有他俩,一切只能自己动手了。
  周政把沈瑜安排好了,又把孩子交给她,道:“你先歇着,我去给你烧些水,呆会还得熬药呢。”
  “好。”沈瑜低着头,手指在女儿白净的小脸蛋上摩挲了下。
  周政并非天生的公子哥,在被招赘进沈家之前也做过这些粗活,是以毫无难度可言。方才他并未让人把处理下来的杂草带走,这会子也算是派上用场了。
  支了架子,把砂壶添了水,往上一架,没一会便咕咚咚响起了水沸腾的声音。他把砂壶拿下来,又把熬药的砂锅放上去,这才进了屋。
  罗鸣辕命人送来了日常家居用品和吃的,这一时半会他们倒也不用自己上街了。左右……他们也不会在这里呆多久,总要出去避避风头的。
  沈瑜已经睡着了,知道她昨天晚上心冷的一夜未睡,周政没舍得叫醒她,取了茶盏,倒了两杯水,又到外面熬药去了。等药熬好,周政才小声叫醒了她。
  周政端了药过去,正要喂她,不妨女儿这时“哇”的一生哭了起来,他顿时慌了脚,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哄哪个了。
  “她、她怎么了?”
  沈瑜看他那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样子,眼眸垂了垂,道:“无碍的,她只是饿了。”说着弯腰就去抱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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