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首席御医-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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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在害怕,羞愧。
石韦瞥了陆玄明之眼,冷冷道:“陆大人,你莫非还想在这里欣赏本使和你家千金共赴巫山吗?”
陆玄明原还以为石韦不会收他这“宝物”,而今听得石韦这冷潮热讽,非但不羞愧,反而是大喜。
“石上使慢慢享用,小的在外边候着。”
他心满意足的退往门外,临走之前,还不忘向女儿吩咐道:“玉竹,别忘了爹叮嘱你的,好好伺候石上使。”
说话之间,那令石韦生厌的可耻之徒已退往了门外。
诺大的堂中,只余下石韦和蜷缩的陆玉竹。
凭心而论,陆玉竹确实算得上是美人。
当年初见之时,石韦对这位府尹千金还真有几分心动,后来只是因为其父种种的卑劣行为,方才使石韦有意的疏远了她。
而今,看着这样一具曼妙的身躯,如若一块浑然天成的美玉一般,一览无余的躺在自己的眼前。
此时的石韦,焉能不为所动。
他的手,轻抚着陆玉竹纤细的小蛮腰,一边欣赏,一边向下缓缓滑去。
当那宽厚的手掌,顺着那窈窕的曲线,滑往那半边的翘臀时,陆玉竹仿佛过电一般,身子骨又是一抖。
石韦深深的感受到了她内心中那份恐惧。
仿佛现在的她,就是一只被按在钉板上的兔子,无助而绝望,只能仍由眼前这个男人宰割。
看着她这般楚楚之状,石韦不禁摇头一叹。
他自知不是柳下惠,也承认自己喜好风流,但这并不代表他喜欢强人所难,用自己的权势趁人之危。
眼看着陆玉竹似乎极不情愿,石韦便克制住内心的欲火,将自己的衣衫脱下,动作温柔的遮住了她的身体。
原本窘羞紧张的陆玉竹,对石韦这出人意料的举动,自然是颇为吃惊。
当她刚刚想睁开眼时,却惊觉自己已被石韦抱起,向着内中的卧房而去。
陆玉竹又是一惊,以为石韦还是要享用她的身子。
正自惶恐不安时,却不想石韦将她放在床上后,并没有所动作,而是淡淡道:“你且在被子里暖和一会吧,小心受了凉,我去叫婢女给你拿几件衣服。”
陆玉竹愈加的困惑,不禁出声问了一声:“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石韦怎能听不懂,却又故意佯作不解。
陆玉竹咬着嘴唇道:“为什么你不占有我的身……”
她终觉难以启齿,那“身体”二字始终说不出口。
石韦这才假装听明白,便道:“石某作事,全凭自己意志,并非是你们送上门来的东西,我就非收不可。”
陆玉竹神色一怔,那般神情愈加的不解,困惑之中,竟似又有几分失落。
于是她轻叹一声,幽幽道:“莫非你是嫌弃我不成?”
先前父亲将自己那般不知羞耻的献上,陆玉竹一个姑娘家,自然觉得羞愧难当。
但此时眼见石韦竟不“笑纳”,作为一个对自己容貌身材颇为自信的女子,她潜意识中自又感到些许失落。
眼下的她,还只道石韦对她这姿容瞧不上眼,否则,自己都已经一丝不遮的躺在那里,他如何还能无动于衷呢。
她言语中的那份失落,岂能逃过石韦的洞察。
他旋即体会到了陆玉竹的心思,心中不觉暗笑。
当下石韦便又走了回来,笑道:“陆小姐相貌出众,是难得的美人,换作是任何男人,美玉在前,又怎会嫌弃。”
陆玉竹失落的这才稍稍缓和,却又低眉疑道:“那你为何却对我……”
接下来的话,她还是不好意思出口。
话说到这里,石韦也就不再隐讳,便坦然道:“我石韦自问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色中恶鬼,我知道陆小姐你是被逼无奈才献身于我,这种下作的手段得来的身子,石某还真不屑一顾呢。”
石韦的这番话,着实给了陆玉竹极大的震撼。
此时她似乎也忘了羞怯之心,不禁抬起头来重新审视床前那俏郎的男子。
这个曾经的乡野郎中,这个让自己几度蒙羞的男子,而今,她对他的那种怨与恨烟销云散,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种深深的敬慕。
“没想到石上使是这般君子,我却做出这等不知羞耻之事,实在是让石上使看轻了。”陆玉竹惭愧道。
石韦却摆了摆手,大度道:“陆小姐别这么说,我知道你也是被你爹所逼,迫不得已而已。你肯为陆家牺牲这么大,实在难能可贵,说实话,我还真有点佩服你。”
石韦这话倒是不假。
虽说宋初的女人并不保守,但于贞节之名还是有所看重的。
似陆玉竹这般曾经的千金小姐,肯放下尊严,献身于自己这个曾经低微的小郎中,换作是别家女子,又有几人能做到呢。
听过石韦这番宽慰之词,陆玉竹窘羞的情绪已平伏许多,却平添了更多对石韦的敬意与感激。
只是,她方才放宽下心来,愁绪却转眼又上心头。
“可是,爹爹他这般做的用意,石上使怕也知道,而今你我没有……没有那个,爹爹那边,不知石上使……”
陆玉竹是害怕石韦没有享用她的身子,因此便也会无视陆玄明的献媚讨好。
石韦却嘿嘿一笑:“陆小姐的曼妙身姿,石某也欣赏过了,至于令尊的那点心意,石某算是领了。”
石韦出使南唐的目的,就是趁机收买南唐官员,以为将来大军南伐做准备。
那陆玄明虽然是献媚无耻之徒,但终究也是众多“带路党”的一员,为了向那些试图归顺的南唐官吏展示诚意,陆玄明即使不献上女儿,石韦也照样会向他示以收纳之心。
听得石韦这般番承诺,陆玉竹暗松了一口气。
只是又听他话中似有挑弄之意,她的脸畔便不禁又生红晕。
“陆小姐现下应该可以放心了,你就先稍候片刻,我去给你拿几件衣服吧。”石韦说着转身便欲离去。
这时的陆玉竹,眼瞧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忽然涌上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愫。
在那般情愫的驱使下,她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忽的从床上跳将下来,几步追了上去,从后面紧紧的将石韦抱住。
当那柔弱的身体紧紧贴在身上,当那丰满的美物压于背上时,石韦的心中不禁为之一荡。
石韦转过身来,低眉看去,此时的她,只披着自己的长衫,前边尽皆敞着,那高耸的玉峰,那幽林秘府,无不尽收眼底。
观得此等美景,石韦不禁血脉贲张起来。
“陆小姐,你这是……”石韦兴奋却又狐疑的问道。
陆玉竹低眉浅笑,羞红的脸庞不敢正对于他,只低低道:“石公子,玉竹的身子既已给你看了,便已是你的人,现下我心甘情愿将身子献于公子,还望公子不嫌不弃。”
她的言辞语气真挚而诚恳,不再有一丝畏惧与无奈,却饱含着脉脉的情意。
石韦能够感觉得到,此时的陆玉竹,是真心实意的将把身体献给他。
看着他诱人的身段,娇美的容颜,石韦胸中烈焰顿生。
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有什么理由再克制,作为一个男人,正是他大展雄心之时。
当下他便不再犹豫,双手一伸,将她身上半披的长衫,哗的便是剥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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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无耻的爹
更新时间:201283018:36:11本章字数:6105
第六十七章无耻的爹
纤纤娇体,尽收眼底。
陆玉竹便如那含苞待放的花蕾,娇羞无限,欲拒还休的静待着石韦采摘。
石韦却反而没有那般猴急,他退后一步,饶有兴致的欣赏着眼前这美人的全貌。
他的目光灼辣如火,肆无忌惮的在陆玉竹的身上游荡,贪婪而无束,似乎连她身上最细微的一根毛发都不肯错过。
含情脉脉的陆玉竹,给他这般肆意的眼神看得越发娇羞,只低垂着头,双臂缩在胸前,似乎想要略略遮掩几分。
她越是娇羞,石韦就越看得可人,心潮亦澎湃渐起。
“你就打算一直这般瞧下去么?”过得片刻,难为情的陆玉竹低低的道了一声。
石韦眼福已饱,腹下之物早已蓄势待发。
当下他哈哈一笑,便将陆玉竹整个人抱起,几步往床榻而去。
**顿生,霖霖之音随之而起。
此刻,候在门外边的陆玄明,正自竖耳贴着窗门细听内中声响。
先前半晌都不见什么动静,陆玄明越发忐忑不安。
当初他做出这个决定时,不知花了多少唇舌,对女儿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最终生生的用下跪来相胁,却才逼得女儿不得不答应做这等不耻之事。
这个时候,耳听得内里无声,陆玄明自然就急了,生怕女儿临时反悔,拒绝服侍那位石上使。
若是这般,不但自己的翻身之计破灭,而且还得罪了石韦,只怕将来更会招来杀身之祸。
“我说陆大人,你为了自己的仕途,竟然把女儿剥光了献给石大人,这种事你都能做得出来,我真是佩服得紧呀。”
在外侍立的熊青叶看到陆玄明一副猴急火燎的样子,便忍不住出言相讽。
先前当涂之时,正是陆玄明的一道命令,害得他险些被斩首,若非石韦出手相助,只怕早已身首异处。
而今看到这仇家在前,熊青叶焉能不记起旧仇。
陆玄明面露惭色,却强颜欢笑,讪讪道:“石上使乃贵人,莫说是区区一个女儿,就算是把我身家性命献上,那也是应当的。”
陆玄明连这话都能说出口,熊青叶知他已经厚颜到极点,再难听的讥讽对其都没什么用,于是只能摇头冷笑。
陆玄明上下打量了一番熊青叶,见他气度似有不同,便拱手道:“对了,小的还未请教军爷尊姓大名。”
熊青叶斜瞪他一眼,冷冷道:“在下熊青叶,怎么陆大人难道不记得我了吗?”
陆玄明一愣,暗暗念叨着这个名字,一时却又想不起来。
熊青冷笑道:“陆大人当真好忘性,我就是当年的那个渔帮帮主,我可是差点被陆大人砍了脑袋的,怎么才过这许久,陆大人就不记得我这个曾经的阶下之囚了吗?”
陆玄明神色陡然一变。
当涂渔帮那件事他岂能忘记,正是那桩案子将石韦牵连出来,最终导致自己被贬官,落得这般地步。
陆玄明自然也料不到,当年那个自己吱会一声就能人头落地的渔帮恶霸,而今竟也成了大宋的禁军军官。
这还真是冤家路窄。
陆玄明明显觉察到了熊青叶潜在的怒意,忙是按定心神,陪笑道:“原来是熊壮士,当年我也是被那刘御医所惑,差点酿成大错,熊壮士大人有大量,还望莫要与小的一般见识才是。”
熊青叶冷笑不语。
那般阴冷的笑容,只令陆玄明感到一阵恶寒。
就在陆玄明心里发慌之时,他的耳朵突然一动,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动静。
于是他赶紧将耳朵再度贴到门窗那时,屏住呼吸细细倾听。
顷刻间,他原本惶然的脸上,便浮现出得意之色。
他听到了女人的娇喘声。
那般声音,作为一个男人,陆玄明再熟悉不过。
那是女人享受鱼水之欢的靡靡之音。
陆玄明的脑海里很快浮现出一个场面,自己那一丝不遮的女儿,正被同样不遮一物的石韦骑胯在身上,肆意的耕犁,紧咬的嘴唇间,不时的发出那“痛苦”的呻吟。
想到这画面时,陆玄明忽然又感到几分难过。
只是,那难过只是一瞬间而已,旋即他脸上便已尽是得意之笑。
陆玄明手指着门那边,笑嘻嘻:“熊壮士,现下咱们都是自家人了,那般旧事何必再提。”
熊青叶竖耳一听,很快也察觉到了内中的声响。
他立时便明白了这姓陆的意思,显然这小子以为自家女儿已经是石大人的人,从此他便沾上了石大人的光,所以才敢自称一句“自家人”。
看着陆玄明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熊青叶当真恨不得一拳打爆他的牙,只是未得石韦之命,他又岂敢擅作主张。
“好说好说。”熊青叶暂压下了心中的怒火,随口敷衍了几句。
那陆玄明越发春风得意,遂是又贴了过去,喜不自胜的偷听着自己女儿和别家作乐。
内室之中,石韦自然不知外边的议论。
此时的他,已是大汗淋漓,如一头发怒的雄狮一般,肆意的吞噬着身下的猎物。
至于陆玉竹,则早已欲仙欲死,半晕半醒。
初尝人事的她,万料一到石韦竟如此之雄健,折腾了她这许久,却始终不肯泄身。
她那柔弱无骨的身子,匍匐在早已浸湿的床上,承受着一次又次的撞击,那细长的指甲更忍不住抓挠着床板,只将那檀木板撕出数条深深的痕迹。
终于,在经受过最强烈一波惊涛骇浪之后,洪峰方才泄尽。
长啸一声后的石韦,全身无力的伏在了她的背上,过得许久却依然是粗喘如牛。
陆玉竹何尝不是娇喘连连,她便如那泄洪区一样,被他折腾的“体无完肤”,浑身上下到处是各种各样的印迹。
畅快之后,石韦困意顿生,仰面朝天躺倒在床上,不多时便响起了轻微的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