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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拐个马文才-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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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神游九千里的时候,他们两人的对峙倒是有了个眉目,最后竟然是马文才拂袖而去。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张狐狸脸消失在食堂的门口,这才反应过来,双眼放出崇拜的万丈光芒直射祝英台。
  祝英台看着我的眼神,倒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说道:“别一副好像看见什么不得了的人物的样子……其实这马文才不难对付的,这种人,你只要别对他太客气就好了。其实他也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轰隆一声。
  我看见我的怨念小人从后背成百成千地往外冒。
  我还客气!?
  我现在是差点没把唾沫都吐他脸上呢吧!根本就是他差别待遇嘛!你对他不客气他就不敢对你不客气,我对他不客气他就跟看猴子戏似的!
  吉祥看我一脸难色,倒是忽然精乖了起来,插嘴问道:“这次真是多谢祝公子了,我们家公子还没有正式通过考试,也不算正式的书院学子,被人欺负也是不奇怪的。祝公子过来是找我们家公子有事的吗?”
  祝英台微笑着点了点头,也不提马文才了,回答道:“是啊,我到你们住的厢房才发现没人在,问了问隔壁间的那个程公子,他说他走时还见你们在食堂这,本来还以为你们一会儿便回去,所以我也在那边等了你们些时间。但是后来发现时间也太长了,便心生奇怪过来瞧瞧……”
  “都是公子他嘛……硬是一颗一颗地挑着饭米吃……还研究为什么饭叫饭……”
  我推了把吉祥,阻止这妮子继续倒我的台,然后笑得一脸灿烂接话道:“那祝公子过来找我是什么事?”
  “是这样的,夫子今天早上说了,下旬的考试时间定在本月十五。”
  我愣了愣,十五?
  “吉祥,今天是……什么日子?!”
  吉祥低头开始掰手指,掰着掰着,忽然抬头:“十四!”
  我感觉脑门上忽然沁出许多细细的冷汗,今天十四,那……明天不就是十五了?!
  …
  要说考试嘛,在本姑娘上一辈子呢……其实是不怕的。
  小的时候死读书,学校老师布置的作业啊练习啊什么的全部完成得认认真真,混得倒还不错。到了大学,学风那叫一个松散,谁不打小抄谁就不是人!于是乎,小抄做得比谁都仔细,再加上还不错的考试运道,愣是混了个优秀毕业生……
  但是么……
  到了这古代……我就真真是没辙了。
  为啥?
  哈。
  问得好笑。
  如果你是一个普通的学生,即使是文科,若非有特殊兴趣。那么……
  请问你这辈子从小学到高中一共学过多少首唐诗?恐怕连那最最出名的少儿读物,唐诗三百首,也都不是首首都能背出来吧!
  又请问你这辈子看过多少篇诗经?
  风(160篇)、雅(105篇)、颂(40篇)三大部分你知不知道自己课本里学的是在哪部份出来的?
  所以,别看那古代的呆头鹅们老是摇头晃脑拉着牛长的音诵经读诗的很傻X,事实上人家才叫真正的考试机器~
  但是对于我这穿来的,上不通多少古诗,下不懂多少诗经元曲。
  那……考试咋办!?
  什么?!还抄小抄?
  难不成我拿支直径……最小也有两毫米的狼毫抄小抄?!
  抄完一本诗经然后直接穿在身上带进考场是吧!?。
  “小姐……怎么办?!你……明天真打算去考?”
  烛光下,吉祥那凝重的脸显得有些诡异。
  我盘腿坐在床上,眼睛紧紧盯着一扑一扑的烛光,半边脸陷入黑暗中,忽而诡异一笑。
  吉祥咽了下口水,又开口:“……小……小姐……你……你想到啦!?”
  我伸手抹了抹早已被我抹得滑溜溜的两鬓,手指猛一上扬,一把乌黑油亮的长发便披散了下来,把手里的羽冠往上一抛,然后接住,眼睛对上吉祥。
  “想到了!”
  “那……小姐这回……打算怎……怎么做?!”
  “你小姐我不会写不能抄,要瞎编也未必编得出来……所以……这回只能用一条曲折点的小路打斜着抄到终点去了!反正……条条大道通罗马嘛!!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罗马是哪里?!啊……不,那……那小姐你是准备怎样?!”
  我眉毛一挑,伸手抹着下巴,笑得不无得意。
  “偷试卷!”
  
  是夜,相对湿度40%,气温……大约就个十来度吧。
  地点:传说中那个素未谋面的丁程雍的书斋前的矮树丛里。
  我叼着支刚才来的时候随手折下来的小小小小树枝…我的新型牙签,和吉祥蹲在书斋前的矮树林下,一双眼睛紧紧盯着还亮着丝微亮光的书斋。
  “小……小姐……”吉祥。
  “干什么?”我头也没有回。
  “我觉得……嗯……觉得……”
  “有屁快放!没看你小姐很忙吗?!”忙着盯死那书斋什么时候熄火,忙着关注什么时候“人去斋空”……
  我搓了搓被山风吹得有点冷的双手,奶奶的,幸好这天气还没蚊子,不然的话我和吉祥明天估计就得被吸成两干尸。
  吉祥有点委屈的声音传来:“我今个儿晚上那半块番薯都没吃呢……所以……人家真的没想要放屁……但是……其实……就是想说……这么大黑夜的,为什么我们要插这么两根小树杈在头顶?它卡着我的头发,好疼哪……”
  我转头瞟了她一眼,用手背擦了擦有些发痒的鼻子,道:“什么我们,哪来的我们,明明就你一个。”
  “就是嘛……为什么小姐你不用插,我就要……”
  我理所当然地回道:“这不为的你好嘛~你小姐我身手那叫一个矫健无双,压根就不用担心别人发现么~但是你就要注意一点了哪~多点乔装也是好的啦,看!你现在不就跟这小矮树融为一体了么~~而且……插两树丫在头上其实也挺好看的,你看,一左一右忒对称,多可爱阿,比圣诞老人家的漂亮多了”
  “哇,小姐,你还是第一次说我可爱诶……但是,剩蛋老人是什么东西?”吉祥那委屈的表情顿时换上一脸感动,不过才感动了一秒,又变成了委屈,她指着我的脸说:“小姐……你骗人!你明明就在偷笑!”
  我拍下她的手:“别胡说八道,我哪儿有偷笑了!你小姐我是那种人嘛?!再说了,这么月黑风高的,就算我偷笑了你能看见?!分明就是你自己乱掰!”
  吉祥下意识扶了扶被风吹歪的树丫子,咬着手指低头想了想,这才抬头道:“好像……也是哦……”
  “当然是了……小姐我啥时候骗过你了……”
  “小姐你明明就经常骗我……”
  “啊!有人出来了!嘘嘘!别说话了!”看见书斋窗户上那模糊的灯光熄灭,我赶紧比了根手指在嘴边,示意吉祥别说话了。
  过了一阵子,只看见一只白色的球球骨溜溜地开了门,再以极其缓慢的速度骨溜溜地滚动离开。
  我眨眨眼,吉祥也眨眨眼……
  下一秒我和吉祥立马扒到地上,肩膀剧烈震动!!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已经笑得已经把肚子憋疼了,但是又不敢笑出声,只能跟羊癫疯似地把脸埋在手里扒在地下猛抽搐。
  吉祥估计也好不了我多少,耳边不住传来她抽气的声音,听起来非常像那种抽泣的咯咯声。
  我笑什么?!
  这你也看不见?!
  那……那丁程雍呗!!简直就是一只人肉版多利(请自行想象跟球儿似的羊羔……)!
  他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头上戴了个小冠,脸隔得太远而且太黑我看不清,约莫能看见一张圆形的脸上,头顶上所有头发全都束了起来,那油亮油亮的脸在刚出门的时候借着亮澄的月光还“呛”地闪了一下光~~
  本来晋朝人穿衣服就是宽大非常,两片宽阔的袖子呼呼地在风下晃,及膝的宽袍鼓得紧紧地,把丁程雍那“销魂”的身材包裹得更销魂,曲线完美无瑕,绝对的葫芦型。
  再来就是晋朝的人习惯穿下身穿肥管裤。但是因为穿大口裤行动不便,通常都会用锦带将裤管缚住,又称缚裤。现在那两根小短腿就包裹在两个大大的灯笼裤下,随风飘吖飘,那波浪,那形态,那风姿!!
  想不到啊想不到!
  那名满天下的丁程雍是这样的!以前还以为这么个怪脾气的老头好歹也是副道骨仙风的样子,今个儿简直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颠覆!
  我跟吉祥扒在地上打滚了好半响,才捂着笑得疼了的肚子,直到那丁夫子的影子都看不见了,两个人才一耸一耸地往书斋里窜去。
  
  作者有话要说:大修大修!
  狐狸出没
  
  丁程雍的书斋很大,因为现在纸张虽然已经发明,但是由于制作出来的数量和需求还是远远不能成为正比的,所以现在很多古籍还是用竹简记载。书斋里起码有数十个大书架,竹简一卷卷整整有序地摆放在上面。
  我进房后咔嗒一声把火折子点着了蜡烛,借着这火光环视了一下里面的情况。很快,我就把目标锁定在羊羔夫子的那个大书桌上,那书桌旁边的两个书架上集中摆放了所有纸质书籍,而且桌上还压了很多草纸。
  走近一看,果然,全都是他的一些笔记和文章诗词什么的。那么……试题应该从何找起呢?
  “小姐……应该打哪儿找试卷哪?这里东西那么多……一个晚上怎么可能都翻一次?”
  吉祥凑过来看了看那些对她而言就是横七竖八的线条的字,疑惑地问我。
  我敲敲她的头,道:“你别瞎操心,你又不认的字,怎么找?去去去,帮我到外面把风,我来找就是了。”
  吉祥出去后,便开始翻书桌上的那些笔记。
  我的推论是这样的,所谓的试题,肯定要拟定一下的,好歹也是考核学生才学的第一关,断断不可能胡乱就出一个题目,肯定会在两三个题目里面选一个,那么,肯定会有起草。
  只要找到他那张起草,就万事OK了!
  但是……看着前面那堆说多不多说少更绝对不少的纸张,我挠挠头,有种一把火全烧掉它们的感觉。
  但是,很明显,我想的太简单了!
  从上半夜的细细查看到后半夜的兴味索然,我几近放弃地摊坐在丁程雍书桌后的椅子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翻看着那堆仿佛没完没了地宗卷。找了这么久,压根就没有什么所谓的蛛丝马迹,全部都是丁程雍自己写得一堆乱七八糟的文章。
  说到这,忽然想起司马小贼,以前老听人说他的文章写得好,当时心里头气不过便找过几篇来看看是不是真的有坊间吹地那么好。结果么,好或不好我是看不出来,但是就这么遣词用句上倒是真不比这丁程雍差。
  歪着嘴巴笑了笑,我顿觉有些疲劳地捏了捏眉心,心内暗叨自己想这乌七八糟的东西,难得逃开那个地方,避开那个人,横竖也不应该再提起这些所谓过往了。
  手中有一页没一页地翻着那些手札,心下有些黯然,其实这里虽然算不上什么安身立命的好去处,但是也不是什么穷山恶水的地方,而且地处偏僻,最适合就是避世了。
  但是今晚如果找不到任何题目的信息的话,凭我自己那胡吹乱掰,估计明天一天明我就该打包好咱家主仆两个直接下山了。
  忽然,外面传来了两声轻轻的叩门声,我被吓了一跳,一双眼睛紧紧盯着那两扇门……
  谁?!不可能是吉祥……但是吉祥她怎么不吭声……难道!
  我把手中的札记一把放下,开始有些坐不住了。
  在我注视的目光中,“嘎吱”……
  门被推开了。
  月光笼罩在那人随意披着的水色绣缎披肩上隐隐泛出仿佛银色的光,头发仅在后面笼成一束,在发尾处用根绣绳随意绑了起来,清风隐隐,吹得他鬓边的发丝飞扬,滑过精致的面容,在清幽的月光下,越发显得那人长相真的出尘如谪仙。
  我挑挑眉,不得不承认,马文才真的长得足够的好,比司马祈也只好不差,而且风姿尤胜一筹。
  不过,那只限于他不说话的时候。
  “夜半无事,贾弟弟,做贼呐~”
  尾音轻柔,仿佛小猫挠痒般地抓挠人心。狐狸就是狐狸,长得多仙人也没用,一开口就什么仙气都没了,倒是妖气一阵阵地扑头扑脸地盖来。
  见是他,心内一口气隐隐是放了下来……
  “这不明摆着么,马兄。”
  我答得干脆利落。
  他走进来,直到站在书桌前,和我隔着书桌对视。桌上点燃的蜡烛快要燃尽了,灯芯啪吱地轻轻爆开。
  半响,他笑开,一双眸子笑得眉目弯弯,煞是好看。
  “你倒是坦率得可爱。”
  我调整了下姿势,摊回竹椅上,把鬓垂落的两丝头发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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