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个马文才-第5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先带她回内堂休息了,您身子刚好,也别在这吹太久的风了,待会儿也早点儿回房里去吧……”
我有些僵硬地点了点头,也不知嘴畔硬扯起来的那抹笑是不是很难看,目送着两位老人穿过小小的花园,在廊子那处一拐便看不见人了,我整个人却好像垮了一样。
抬头看向天空,在这小小院落之内看着秋日的天空,碧蓝如洗,清澈无云,和人的心境却是千差万别。只是看着那碧练的蓝天,让人能慢慢平静,还有,仰视着,眼泪就留不下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可能真的是累了吧,这几个月来忙的事太多,重新回来写文发现点击率居然没有达到收藏率的十分一,有种心底里发出的无力感。
断更很万恶,不怪别人。由衷的感激还在追文的人,起码让我有完结的动力。
其实写搞笑文特别累,我真人几近于面瘫,总是在屏幕前面一脸肃穆地写着那些搞笑的文字,常常自我怀疑这些文字是不是真的好笑,会不会太白痴。生活是不可能有那么多美好的欢笑,我们写搞笑文的人就是筑梦者,身为筑梦者,就要坚持到底。
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说这么一堆废话,可能是今天现言存稿的时候开篇就写了好几次,几千字几千字地删,觉得自己怎么写都快乐不起来,莫不成我真的和现言气场不合?
叹。
打探消息(修)
作者有话要说:dtxxx_167
蹲在墙角催眠自己:我是亲妈我是亲妈我是亲妈我是亲妈……
…
12。11…修了最后几行,改了一下,承接下文!
贾常玉为人乐善好施,也饱读诗书,虽然经商,但是也是一代儒商典范,与洛阳内的很多官员和商贾关系都不错,其中交情最深厚的就是尚书左丞王舆。
王舆其人我见过数次,是个挺彪悍的大叔,虽然是武将出身,但是贾常玉曾说过他睿智善谋,所以当我站在王府门前的时候看见那个往日一直守在门前的小厮依旧未变,便知道这次的朝堂巨变并没有牵连到他……
如果要打探到贾常玉的消息,就只有他这里最有可能,但是,也是最危险的。如果弄巧反拙就会非但消息没打探到,反而被抓进大牢。
今天早上,马文才又是一大早就出门了,算准了他已经走远了我才动身。金枝奶奶说的对,我是贾家的人,会连累他的。但是,他说过的,陪我到底。那么,我便亦不能就这么随随便便地就离开。
昨天夜里我一直思量,金枝奶奶固然说得不错,但是如果我就这么放弃了马文才,那么就等同于我违背了我们之间的约定,我应该对他有信心,也对自己有信心,要坚持到最后一刻。
但是,不离开不代表我能坦然地拖累他,有些事还是只能由我来办,譬如今日来找王舆打探消息,退一万步讲,即使我出事了,也不能真的拖累他。私藏钦犯,就是一条株连三族的大罪,他获罪了,也就是连累整个马氏一族的,牵涉到数百条人命的事,我自然不能让他犯险。
我今日一身平民粗布男装,因为之前一直赶路,也瘦了些,而且刚病好,脸色比较蜡黄,加诸昨天夜里没睡好,所以一身阔大的男装挂在我身上虽显得空空荡荡的,却没显得女气,倒是一副病秧子的孬相。
我把腰怀里端着的拜帖掏了出来,又把衣领子好好整了整,这才向前跑到那守门的小厮前,道:“阿福大哥,麻烦你通传一声,我想见见王大人,这是拜帖。”
我双手捧着的拜帖还没送到那小厮前面就被他一掌甩了开来,那巴掌“啪”地一声狠狠地抽在我手背上,那张我花了半天时间写好的拜帖就这么轻飘飘地落到了一旁的石阶上。
“去去去!我们家大人说了,闲人不见!”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那往日一见了我就弓腰哈背、看起来活泼可亲的门房小厮阿福,隐隐作痛的手背提醒着我一个现实,落难的凤凰真是不如鸡啊。
我扯出个笑脸,捡起那张拜帖,然后掏出一锭碎银子,然后往阿福手里面塞,“阿福大哥,我知道你人素往就是个心极好的,我找你家大人确实有急事,就烦你帮我递个帖子了。你家大人看了帖子一定会见我的……”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那阿福一把推开,那碎银子倒是到了他手上,我身后是数级楼梯,这一推把我倒后跌到了地上,只觉得腰间、手肘和膝盖都一阵钝痛,便听得他说:“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递个破烂拜帖我家大人就会见你?!你都不知道我家大人现在可是连楚王大人约见都拒绝了,走走走!看着你这病怏怏的鬼样就烦!这银子就当你这病鬼吓着我的汤药费了!”
我鼻子一阵酸意,眨了眨眼,硬着都把把委屈都往肚子里咽了,相比起贾常玉他们在大牢里不知道遭到何种刑罚,我这算不得什么。何况,就这么轻言放弃,绝不是我贾亦卿的作风。
只作三两下我便爬了起来,再一次跑到那阿福前面,扯实了他的袖子,反正他今天不帮我通传,我就一直不走!
“阿福大哥,你就帮我这个忙吧,我今天身上没多带银子,改天!改天我一定再拿银子来重酬!”
“走啦走啦!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烦啊!我让你滚啊……”,阿福狠狠地把我的手给扯了开来。
我上面的手一松,见着个空子就往他大腿上抱,“阿福大哥,我求你了,你就帮我这个忙吧……啊——!”
阿福这一脚踹得又快又狠,几个翻滚,我便直接滚到了王府前面的地上,捂着肚子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了,额头砸到了那石梯的边角,一股子血就流了出来,瞬间就把我一边眼给糊了。
眼前血红一片,我捂着肚子爬起来才一下,血便流到了嘴角边,也不知道是不是混着泪水,一股子咸腥的味道。
我用袖子在额头上飞快地抹了一把,再一次扑上去,不过一下又被踹了下来,不死心,再扑,还是被踹飞。
不知道已经扑了第四次还是第五次的时候,阿福已经被我烦得恼怒了,直接就揪起我的衣领子,用膝盖直接磕我的肚子,但是我依旧死紧地扯着他的手袖不松,嘴里也不住地喊,“阿福大哥……我求你了、我求你了、求求你帮我送个信进去……求求你……”
终于,可能是连阿福都把自己膝盖给磕疼了,他一把松开了我的衣领子,大吼道:“你这命贱的!要死就死到别处去,别在我们府前面晦气!”
我生生就是一愣,有点呆滞地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衫,连衣领子都是一片血红。我这才伸出巍巍颤颤的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脖子,湿湿黏黏,都是血。
“发生什么事!?”
这时候,忽然一把威严浑厚的声音传来,我浑身蓦地就是一震。
“老……老爷,这、这人他非得缠着我送拜帖进去给您!您之前交待过……谁、谁也不见……”
我有些动作迟缓地抬头看去,那高大血红的大门已经敞开了,一个身着将军朝服,满脸威严的男人站在了门正中,看见我之后,他似乎愣了下,就一刹那,眉头便紧紧皱了起来。
是王舆!我心内一阵狂喜,居然碰见了他出门,看来我这血没白流!
刚想起身说话,便看得他扭头对阿福说,“做得好,回头到刘管家那领打赏!”
我听见这话后浑身感觉到忽然一阵彻骨的寒意,有些不可置信地连忙爬了起来,想过去拉住王舆,他见我过去,便手一挥,把我挡在数尺之外,“关于你爹,我无能为力。你们家上头那位,以前作孽太多,现在是果报,株连九族也是无可奈何之事。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你以后别来找我了,人多口杂,保不准那天被发现了,连你也被抓走了你爹岂不是更伤心。”,说罢便抬脚想往外走。
我急得什么都不顾了,几步就冲了上去,跟在王舆身边,但是满身血污,我也不敢轻易触碰他这身官府,只能捂着肚子小跑式地跟在他旁边,“王伯父,求您就帮帮我爹吧,他这一生行善积德,一只鸡都舍不得杀!十多年来月月布施,洛阳城内外多少贫民受过他的恩惠,他没犯错啊……”
王舆脚步不停,也不看我,“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爹最错,就是错在他姓贾!”说到此处,他却顿时停了下来,看着我的目光倒是慈祥,“你若真的疼你爹,你就连夜出城,到个无人认识的地方改名换姓好好活下去,这就算是为贾家一门留了点血脉,也是对你爹最好的安慰了。你要知道,你家八十五口人,在户部的户籍里人人记录在案,但是抄家的那天却是一个不缺的啊!你可明白?!”
八十五人,一个不缺……也就是说,贾常玉连我的替身都已经安排好了吗?
我忽然很想笑,很想很想,“原来啊……原来啊……原来一切都是我自作聪明,自作孽啊……不可活,哈哈哈……不可活……”我神思有几分恍惚,抬头对着王舆点了点头,“多谢王伯父……我明白了,我知道怎么做了……以后……再也不打扰您了。”说罢,我对他深深地作了一辑,便捂着疼得火辣的肚子一步步蹒跚地往来时的小路走。
原来根本不是你找不到我,而是从来没想过要把我找回来,由着我在外面疯癫逍遥,你却早已准备独自面对洛阳这场早已有了苗头的血雨腥风。
有爹如此,我何其有幸!又何其不幸啊!
“哼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贾亦卿,你不是人!你爹在牢里受苦受难,你就在外面吃喝玩乐……你爹连替身都帮你找好了,你就在外面儿女情长……哈哈……不是人……不是人啊……”沿着小路一直走,我捂着越来越痛的肚子,跟疯子似地一路自言自语,哭哭笑笑,终于在快走到马家的别院前猛地停了下来,吼间一阵发痒,胸口也钝痛了一下,一口血就这么哇啦地吐了出来。
“咳咳……”我擦了擦嘴,这才有点真的醒了过来,抬头看下四周,脚下一转,便往右拐了进另外一个后巷,如果没记错,那头应该有口井。
才走了不远,果然就见到一口盖了木盖子的井,应该是平日供居民所用的。我走到井边,连搬开井盖都有点吃力,幸好那井是口满的,只把旁边的桶子放下一点点就能打上来了,提了小半桶水,我一抬起来就哇啦啦地从头淋下来……
血水顺着地上一直淌,流到边上的泥巴里一下子就沁进去了,来回两三趟,抹了把脖子和脸,没血了。我这才把桶子放了下来。把外裳脱了下来,又打了桶水,把那领口的血渍也给洗掉了,这才重新披上湿衣服往回走。
作者有话要说:dtxxx_167
蹲在墙角催眠自己:我是亲妈我是亲妈我是亲妈我是亲妈……
…
12。11…修了最后几行,改了一下,承接下文!
金枝奶奶的监控
进门的时候马文才还没回来,我心里暗舒了口气,然后对看着我一脸讶异的金枝奶奶笑了笑:“今天出门在水塘边上滑了一下,把头磕着了,你看,这浑身……都被弄湿了。”
金枝奶奶连忙把我拉进房里,然后到柜子里找出块帕子,就往我额头上擦,“哎哟,怎的磕得那么重……这血还没止住呢。还有,怎么有人能摔交把自己弄得那么湿了一大片呢……唉,贾小姐哟……来来,赶紧把衣服脱了换上干的。这么捂着可不行,您这身子可还没养好哪!”
看着金枝奶奶紧张的样子,我的心也放下了点,看来昨天她的话确实是无心的,可能真的是过于担心马文才被我连累才冲口而出的……
我换上一身干爽的衣裳后,金枝奶奶立刻跑到她房里去拿了瓶止血化瘀的药粉,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做成的,一洒在伤口上,血倒是飞快止住了,就是疼。看着我疼得嘶嘶叫,金枝奶奶满脸都是替我疼的样子,“贾小姐,您这磕得脑袋瓜子都一个大口子啦……看那样子也不知道该掉多少血的样子,幸好啊……血也留得不是很多。今晚上我给你炖点儿东西好好补补血才行……”一边说一边帮我擦头发。
我一听,也不顾擦头发的时候晃得有点晕乎的脑袋,连忙拉住金枝奶奶,道:“诶,别别!金枝奶奶,别炖了,我这不太就没回洛阳了,所以一时贪口,今个儿出门的时候吃了很多小吃。现在还撑得很呢,您做三人的饭就好了。别浪费了。何况,您看着口子大而已,这不都没流多少血嘛,没事儿呢。”
金枝奶奶刚开始还不肯,后来被我拖着唠叨了半天,才勉强同意了,帮我把头发都擦了个大干,这才对我说了要好好休息,才转身出去准备晚饭。
门一合上,我眉头一下就皱了起来,死死咬着嘴唇,捂住一直火辣辣地痛着的胃。今天那阿福下脚又快又狠,次次都撞到我的胃上头,估摸是被他打得胃轻微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