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平凡的农家女 作者:齐子奇-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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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的人一听才道“遭了什么?还不是从外头抱了一个闺女养着,我看那闺女就是个祸害,好好地克死自己的亲爹娘,后来亲祖母抱着过活,没几日这祖母也在水边淹死了,如今这府里的大奶奶抱了去养着,看看,这才不到一年呢,便没了。”
那夫人听了没有言语,带着自家家眷回了府里。
俞天佑痴痴的往里走着,跟使了魂魄一般,木然地看着前方,旁边的人见俞天佑回来了,不由欣喜大声道“大爷回来了。”
俞天佑跟没听见似地,走到正厅,见一口棺材放在中间,旁边一片哭声,俞天佑走到棺材前,摸了摸棺材喃喃道“娘子,我知道你恼我了,起来吧,别玩耍了,儿子都该笑你了。”
小四跪在地上哭道“大爷,大爷,大奶奶真的没了。”说完嚎啕大哭,俞天佑一听拿起挂在墙上的剑指着小四吼道“胡说,你奶奶好好的,你们再说,你们再说。”说着一口血吐了出来,洒在地上,旁边的小厮们吓了一跳忙扶着俞天佑,曹氏听闻俞天佑疯了,忙从床上挣扎着起来到了西府,见自家侄子万念俱灰,眼睛里一片死灰,哭道“我的侄儿呀,你这是何苦呀,媳妇见了也会走地不安心的。”
俞天佑茫然地看了看曹氏笑了笑,道“怎么了伯娘,怎么了,我娘子怎么了,好好的,她跟我耍呢。”
曹氏流着泪,帮着俞天佑擦嘴角地血,哭道“孩子,想开些吧,你这个样子让媳妇怎么走的安心呀,孩子。”
俞天佑坐在地上没有声音,也不说话,木然地看着前方,任凭谁劝毫无一点效果,小上善知道自己爹爹回来了,爬起来跑到灵前,哭着趴在俞天佑的身上痛哭道“爹,娘,娘怎么了,娘是不是不要我们了,爹呀,你说话呀”
俞天佑被儿子的哭声惊醒,抱着儿子痛哭起来,头狠狠的往棺材上撞,这样也无法缓解心里说不尽的疼痛,上善抱着俞天佑的头道“爹,别撞了,爹,爹”
俞天佑痛的喘不过来气,一把把棺材打开,抱着尸体大声的喊叫着,一声一声带着无尽的绝望和伤痛。
小草不敢让上善看见“奶奶”的尸首,抱着小上善哭道“大爷,奶奶既然去了就入土为安吧。”
曹氏也上前劝道“是呀,你这么抱着尸首也”
俞天佑猛地惊醒,指着尸体道“这不是芳芳,这不是
众人只当他是迷糊了,受不了芳姐儿去世的消息,曹氏擦了擦泪道“天佑,别这样,要不媳妇也走得不安呀。”
俞天佑大声道“这个真的不是,真的不是芳芳,真的。”抱起小上善道“儿子,这不是你娘,真的不是,爹能感觉到,这不是。”
小上善哭道“爹爹,那娘呢?要不是娘,那娘呢?”
俞天佑嘴上只是说“不是芳芳,这个不是。”
俞有志撑着身子起来,被人扶着去了灵堂,见俞天佑跟疯了一样,心里的悲哀涌了出来,多像,多像十几年前的自己,俞有志几天之内白了头发,走到俞天佑的身边道“天佑,天佑,媳妇去了,咱们就节哀顺变吧。”
第二章 芳姐儿(番外)
(芳姐儿)
已经一年了,我一直以为我可以改变,可以改变这“被拘”为肉禁的状态,后来才现我在这世俗与现实中是多么的渺小于无奈,其实一切已经沧海桑田了,我已经成为僵死在沙漠里的一块化石,原本的炙热的疼痛已经变的麻木而又无力,只是还在呼吸,这样证明我还活着,每日活着回忆中,回忆着穿越过来的每一天的日子,想起那刘家庄外的槐花树,回忆小时的伙伴,回忆白兔子的灯笼,回忆和俞天佑每一天的日日夜夜,回忆儿子的每一个笑容,这是支撑我活下去的动力,仅仅只是活着。^^
“夫人该吃饭了。”一个叫苿莉的小丫头,单纯明媚,我抬头看着她,我知道自己的眼神是多么的苍茫多么的空洞,苿莉只是静静的看着我,静静的布菜,我张着嘴吃着机械而又行事。
苿莉轻轻道“夫人,今个儿听说俞府要娶亲,说是俞家大爷已经要娶匈奴的族女,日子定在后天。”
我听了这话,我的世界静了,疼痛而又冰冷,我冷的打哆嗦,现在只是九月,天为什么这么冷,冷的让人绝望,苿莉看着我,眼里闪烁怜悯和心疼,我笑了笑,我曾经想让俞天佑忘了我,以后好好过日子,但却听到这个消息为什么感觉绝望,似乎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了自己的容身之地。我不知道坐了多久,只知道夕阳就这么从的眼前划过,夜色笼罩着我。
羌回来了,知道我不会理他,只是默默的使人点上了灯,坐在我的身边拉住我的手,说着一天的事儿,我什么也没有听,只是沉寂在自己的回理想忆里,这个世界永远都是高高在上的统治用绝对地手段制服这我们,我们能做的只有为之臣服,没有一点退路和出口,我的懦弱正是印证这个事实。
羌抱起我帮着我梳头,卸下我头上的簪子珠花,使了人给我沐浴,温柔的像是对待一个瓷娃娃,如果他不是羌,我可能会感动,我可能会爱上他,但没有如果这个词。
我知道羌在这个院子里安置了另个一女子,是我地代替,这个庄子里是荣亲王的爱妃住的,我是不能曝光的,只有另一个女子代替我去曝光,代替我去应对荣王府的那些妻妾。
羌抱起我躺在床上,解开我的衣服,我冷漠地感受他的热度与热情,我甚至怀羌是不是对强尸有着独特的爱好,心里却不住的想起俞天佑和我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他要成亲了这样也好,我脾气急躁而又不善,要是他娶了别地子定是娇弱而又温柔,以后也会娶妾,子孙满堂的,想到这里我突然特想笑,但是眼里却蓄满的泪水,直到现在我才承认我的软弱与胆怯。
羌吻着我的泪水我感觉他有些激动,羌眼里含着激动道“芳芳,你哭了,是不是为了我?是不是?”
我没有说话。只是睁着空洞地眼睛看着床帏。红色地床帏如同一个狮子地口腔带着潮热和厌恶。
羌更是拼命这自己地动作。带着征服。带着欢喜。
今天是俞天佑娶亲地日子。我不知道我地上善如何?是不是依旧调皮。以后要是调皮摔倒了会不会有人扶起他。会不会轻轻地安慰。会不会拿着手帕为他擦汗。溺爱地看着她。我每一次想起我地儿子。便画一张画像。坐着地。顽皮地。耍赖地。看着熟悉地脸孔。我地记忆似乎复活了。我地眼睛胀痛。疼地心都要碎了眼前变得模糊不清。在醒来地时候已经在床上了。只见羌眼里地激动无法言喻。死死地抱着我。一会笑。一会流泪。我知道他心里也苦。爱上一个不爱他地人。最苦地是这个人日日地冷漠地对待他。羌身边地大丫头桃花看着羌笑着道“王爷。您这么激动。王妃还不知道什么事儿呢。
”
羌哈哈大笑。这会儿却像个孩子嘎嘣乱跳。嘴里大声地喊着“芳芳。我要当爹了。我要当爹了。”
我默然地闭上眼睛。心道“你当爹关我什么事儿。”羌一直没有孩子。自打年前娶正王妃地时候回过荣亲王府。后来再也没有回去过。这突然有孩子了也难怪他高兴。
羌把这我道“芳芳,你说我们的儿子叫什么?”
我突然惊醒?什么我们的儿子,我迷茫的看着他,羌白净的脸上带着幸福道“是,你有了身子,有了身孕了。”这个消息对我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我完全震住了,我木然的看了看自己肚子,羌趴在我的肚子上笑道“儿子,你在你母妃的肚子里能不能听见父王的声音呀。”羌抬头看着我,眼睛闪着亮亮的光,跟北极星有一拼,笑着道“芳芳在等我五年,我一定让你做正妃,我们的儿子是我唯一的世子。”
我对这个消息无法相信,我开始恐惧,开始绝望,大声道“不,我不要,我不要这个孩子。”
羌惊恐的看着我,转眼间变得深邃而又冷漠,恨恨的看着我道“你不要,这由不得你,你这十个月老老实实的坐胎吧。”说罢带着伤心,带着冰冷转身出了房间。
后来的日子我只有一天天的看着我的肚子变大,当我感受到胎动的时候居然有了惊喜,居然有了幸福的感觉,似乎让我有些感恩,自打怀孕以后就没有在见过羌,我也懒得见他,在一个明媚的早上我生了个女儿,有着如小拳头大的头,皱巴巴的,羌出现了,虽然知道生了个女儿有些短暂的失神,然抱起女儿的时候我依然能感受到他的激动和感慨,羌捧着女儿,日日抱在怀里,看着笑,我站在阳光下看着女儿白胖的笑脸居然感动的一塌糊涂,我想起了我的那个小小的儿子,心却抽搐般的疼痛,这也许就是我的一生,在幸福与煎熬中度过,却无法逃避,这便是所谓的报应。
第三章 求学
天佑看着外头热闹的场景,心里一片冰凉,已经一年道自家娘子的去向,人人只说自己疯了,疯了吗?俞天佑摇了摇头,只知道妻子没有死,只要没有死就行,俞天佑到了书房,看着儿子上善认真习字的背影,心里一片心酸,要是芳姐儿这辈子不回来,儿子便是自己最后的念想,俞天佑摸了摸孩子的头,轻声道“铁蛋儿,还在练呢?休息休息吧,明个儿再写。”
小上善抬头一看是自己的爹爹,轻声道“不,爹,我要好好的学习,这样娘就会回来,爹,我知道娘没有死,只是迷路了,我们一起等她,等她回来了让她看看我的字,一定会高兴的。”
俞天佑眼睛一红,差点没有忍住,背过身子擦了擦泪,笑道“恩,好,咱们一起等。”
小上善想到再过几天便是自家爹爹的成亲的日子,不由心思低落,俞天佑见孩子脸色不好,忙问“怎么了?”
小上善擦了擦眼角,抵着头道“爹,再有几日该成亲了,倒时娘回来怎么办?”
俞天佑笑了笑道“孩子,爹不会成亲的,爹还要找你娘呢,咱们明个儿就去蜀州可好?”
小上善一听眼睛一亮道“爹,明个儿去蜀州,真的?真的去蜀州?娘在蜀州?”
俞天佑点了点头,其实不是去蜀州找芳姐儿,而是带着小上善去求学,曾经俞天佑救得周思齐在蜀州开了个学院,学院不大,也不是很出名,大都是学贫寒子弟,转眼小上善就要快七岁了,也是要去学院的时候了。
小上善毕竟是个孩子,不知道轻重,一听要出行找娘,心里甚是欢喜,俞天佑看了看孩子,也知道这个世界上相信芳姐儿没有死地只有儿子了。
俞有志在芳姐儿“去世”地后半年也跟着去了。左右不满半年。诺大地俞府人口却也不多了。这次因匈奴和亲。本是要指给旁地亲王地。因皇上念及俞天佑这次受了惊。落得妻死父亡。心里也不免有些感慨。倒也惹得很多人为之说了许多地公道话。皇上也不由心里愧疚。便特旨加了俞天佑地爵位。又加了俞天佑地官职。因他身子不好婉言谢绝。皇上不免有些心思。便恩赐了良田百亩。俞天佑无法拒绝也只有谢恩。皇上念及小上善年纪小便把匈奴贵女指婚给俞天佑。
俞天佑站在芳姐儿曾经住地院子里。耳边响起芳姐儿曾经地笑语。满是娇艳地容颜。俞天佑闭着眼睛。感受着一切。院子里地丫头还是原来地丫头。见大爷这般样子。心里都是难受。水蓝想着想着不由地掉泪。水柔轻声安慰道“别哭了水蓝。要是让大爷看见不更是添堵吗?”
水蓝那手巾擦了擦泪道“我这心里也是难受。可怜咱们奶奶如此地美艳却死地那般凄惨。大爷心里全是大奶奶。日日看着画像哭。我们看着也是难受。”
水柔不由想起芳姐儿。轻叹口气道“人也就得认命。咱们大奶奶地哥哥来了。人人哭地跟个孩子似地。能怎么办?如今亲家太太还不知道咱们奶奶去地消息呢。”
水蓝想起。自家大奶奶地亲嫂子哭地昏了过去。几日吃不下饭。大奶奶地二哥也是哭倒在灵堂前好几次。头白了大半。就是平将军武哥儿日日坐在灵堂前跟呆了一般。
水柔擦了擦眼角轻声道“奶奶生前也是在个有福地了。咱们想开些吧。”
水蓝点了点头,自去收拾东西。
俞天佑看着手里地账目知道家里的产业不少,如今要陪着儿子去求学家里这一摊子也着实让人为难。想了半天便让人把这入库地银子都搬到亲信的钱庄,家里的田产找了自家本分老实的几个子侄,兄弟帮着看守,家里的开销也筹划了妥妥帖帖时不时让东府的大嫂子和二嫂子帮着照看。
俞天佑看见芳姐儿画的画,心里万分的不舍,这些东西定是要妥帖保存了才好。
次日俞天佑写了折子,怀着最赤诚的心,感啼上表。带着儿子女儿和几个亲信家奴去了蜀州。
前行了大概二个月的时间才到了蜀州,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