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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那些年我遭遇的奇葩世界-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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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凤惊喜万分,“谢谢兰芝姐姐,谢谢兰芝姐姐!”
  “赶紧喝吧!凉了就不好喝了!”兰芝吩咐。
  玉凤赶紧举着汤盅往嘴里灌。
  “诶,你也不嫌烫啊!”兰芝无语。
  玉凤擦了擦嘴,憨憨的笑了一笑,“我皮糙肉厚,不怕!”
  兰芝无奈的摇了摇头。
  “兰芝姐姐,我觉得我有些……”玉凤说着顿住了。
  兰芝奇怪的转过头看她,却发现她七孔流血,直挺挺的躺了下去。
  “啊!”
  温舒言正在房内与钱副官商讨军队的事情,他们虽然暗地里掌握了军队的权利,但是那依靠的是闫正邦的余威,随着闫振奇掌控军队的时间越长,她们的对军队的掌控力就会越弱,这种道理与“一朝天子一朝臣”的道理是一致的,然后她就突然听见了兰芝的尖叫。
  “怎么回事儿?”温舒言脸色一凛,把闫良平死死抱在怀里。
  钱副官拔出腰间的枪,小心翼翼向着门外走去,然后就看见了七窍流血而死的玉凤。
  “玉、玉凤喝了,喝了,那盅汤,然、然后就变成这个,这个样子了!”兰芝语无伦次的说道。
  钱副官用没拿枪的另一只手探了探玉凤的鼻息,摇了摇头,“没气了!”
  “哇!”兰芝一下子就吓哭了,她冲到屋内,跪在温舒言面前,“夫人,快走吧!快走吧!”
  温舒言耳聪目明,早已听到看到,她苦笑,“走!我们哪里走得了!”
  闫府当中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她们一大群人浩浩荡荡的走出去,哪里可能不引人注意?
  再说了,现在是乱世,她们这些老弱妇孺如果不带着足够的兵力,上路也不安全啊?
  慢慢踱回来的钱副官神情很复杂,“这一定不是少帅做的!”
  温舒言没有说话。
  她也知道这肯定不会是闫振奇的主意,闫良平是他唯一的儿子,即使他不想要林凤来这个妻子,也不会拿唯一的儿子开玩笑,这种方法明显就是内宅手段,一看就知道是陆悠鸣干的。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卵用,陆悠鸣已经成功把闫振奇忽悠的言听计从,就算他们能证明是陆悠鸣做的又怎么样?估计闫振奇也只会轻拿轻放罢了,毕竟温舒言没有真的出事儿,不是吗?虽然温舒言一向觉得有些事情,看的不是结果,而是动机。
  钱副官其实内心也很清楚,只是不敢相信罢了,他叹了一口气,“如果大少还在就好了!”
  如果闫振良还在,闫振奇就不需要继承军队,那么他就可以随心所欲、想跟谁在一起就跟谁在一起,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但是现在不行,因为他的一举一动都会对东北产生巨大的影响!
  温舒言听了钱副官的话,默默在内心吐槽:生命不息,胡闹不止。只要闫振奇还是男主,陆悠鸣就不会停下来!
  “钱副官,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温舒言正色道。
  她们都很明白,今天只是运气好。陆悠鸣既然下了第一次手,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温舒言则比钱副官更清晰的知道,陆悠鸣会有怎么样层出不穷的手段。她不是钱副官理解的那种普通意义上的内宅女子,而是一个拥有各种奇幻手段的内宅女子。
  钱副官不出声,显然是默认了温舒言的说法,
  “但是我们还需要一些契机!”温舒言呢喃道。
  不知道是不是世界的意志听到了温舒言内心的想法,这个契机也在不久以后来临——陕秦将领冯宵练来拜访闫振奇。
  冯宵练来的十分匆忙,他和闫振奇两个人秘密的在书房里进行商讨。
  “我们不能这样下去了!王委员长执行的不抵抗政策已经让我们失去大片的土地!再这样下去,中华将不复不存!”冯宵练十分激动。
  闫振奇沉思,“你想怎么做!”
  “王委员长下个月不是会亲临东北视察吗?到时候我们直接实施兵谏!”冯宵练显然早就打算好了。
  但是闫振奇却有些疑虑,“王委员长那个人向来睚眦必报,我们对他实行兵谏!他一定不会放过我们的!”
  “我们可以要求他做出承诺,不追究我们的责任,当着所有人的面!”冯宵练似乎胸有成竹。
  然而闫振奇似乎还是不能完全下定决心。
  冯宵练有些急了,“闫振奇,你的父亲死在R国人手里!你的国家现在正在R军的侵入下逐渐沦陷!国之将亡,父仇未报,你还在犹豫什么呢?”相比其他那些老油条军阀,他觉得闫振奇已经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合作人选了。
  闫振奇咬牙,“你让我考虑两天!”
  冯宵练只好现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这些毁灭世界的任务者都是享受主义者,只看重眼前,或者说她们只能看重眼前,因为他们可以说是没有未来,正如丹妩所说,她们身上背负的怨恨有可能让所有世界包括她们本身的世界都拒绝他们,到时候他们就会成时空之中的流浪者,只能紧紧的扒着那个发布任务的人。

  ☆、近代民国(七)

  冯宵练离开以后,书房一个书架的后面走出了一个女子,这个女子赫然就是陆悠鸣。
  闫振奇疲惫的靠在椅子上,“阿呦,你说我该怎么办?”
  陆悠鸣走到他身后,伸出手,在他太阳穴上温柔的揉着,“振奇,我觉得你最好不要听他的好!”
  “为什么?”闫振奇转头看她。
  陆悠鸣看到他的样子就知道他其实是心动了的,她心中一紧,“王蒲节亲临东北是为什么,你不会不知道吧?”
  闫振奇点头。他当然不会相信王蒲节真的是为了视察才亲临东北的。自从他宣布东北归属民政府以后,王蒲节就一直处心积虑想要在这里安插自己的人手,渗透自己的势力,把他架空。可惜,因为自己早有准备,王蒲节的一切安排都成了流水。东北,到现在还是姓闫,而不是姓王。王蒲节坐不住了,所以从亲自过来敲打他,顺便看看是不是有机可乘。
  “王蒲节本身对你就一直防备着?他这次大张旗鼓的过来,会没有准备吗?这是其一;其二,就是王蒲节这个人一向睚眦必报,即使如同冯宵练所说的那样,我们逼迫王蒲节许下承诺,也很难知道王蒲节会不会反悔!”陆悠鸣说的井井有条。
  闫振奇虽然觉得有道理,但是这些却都不足以打动他,“阿呦!你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情,我的的父亲死在R军上手里!仅凭这一点,我就应该答应冯宵练!即使没有这件事儿,我也是一个中华人,我也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华国落入R国的人的手里!”
  陆悠鸣有些心慌,她知道闫振奇兵谏成功,成为著名爱国将领,但是闫振奇放了王蒲节以后,王蒲节就立马反悔,囚禁了闫振奇十几年,后来在林凤来的帮助下,闫振奇才得以出逃到M国,她不要跟着闫振奇一起囚禁,也不要逃亡!
  她定了定心神,柔声劝说,“振奇,你说的对!我们应该抗击R军,为爹报仇!为中华而战!我是完全不介意和你一起牺牲的,但是良平怎么办?良平可是你唯一的儿子,我好怕王蒲节会迁怒到他的身上!”
  闫振奇微微一笑,“我会提前把他和凤来一起送走的!”语气坚定。
  陆悠鸣忍不住在心中暗骂:我艹,你把原配送走?把我留下来陪你送死?你想的太美了吧!
  她一边轻柔的为闫振奇按揉太阳穴,一边用一种蛊惑的声音说着,“振奇,古语云,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们这样直接兵谏,不止太过于冲动,而且也不一定能够成功,最后还可能会把自己搭上,我觉得与其做这样的危险的事情,不如我们先按兵不动,养精蓄锐。等到我们的力量足够强大了,无论是R国还是王蒲节,都不是我们的对手?对不对?”
  随着陆悠鸣的声音不轻不重在耳边劝说,闫振奇感觉自己的头脑恍惚起来,然后慢慢觉得阿呦说的很有道理。直接兵谏实在是太冲动了,他应该进行一个更长远的规划。
  “阿呦你说得对!我们要从长计议!”
  陆悠鸣在他身后露出一个微笑,非要逼我出大招!
  *****
  “什么?闫振奇拒绝了?”冯宵练不止震惊,而且失望。
  他离开的时候明明看见他已经意动了,为什么不过短短一个晚上,他就改了主意了呢?
  “听说是因为陆小姐的劝说?”他的副官悄悄在冯宵练的耳边说道。
  陆悠鸣和林凤来不和,所以他很容易就从林凤来的人那里打听到,在冯宵练进去之前,陆悠鸣就进去了,然后冯宵练走了以后,她也没有离开!
  “奸妇误国!”冯宵练狠狠的拍着桌子。
  另一边,温舒言也向钱副官确认,“闫振奇确实拒绝了?”
  “是的!”钱副官有些失望。
  “这样的话……”温舒言若有所思,“钱副官,我们……”
  钱副官听罢,犹豫道,“这样会不会太冒险了?而且我们这样做,就等于放弃了闫家在整个东北的势力!”
  温舒言摇头,“现在王蒲节那边越来越强势,再这样下去孙培芳的教训就近在眼前!再加上,现在东北军已经开始逐渐腐烂了,大家都各有各的心思,也越来越不好控制!“”
  民党和G党在蜜月期的时候,曾经一起攻打过军阀,孙培芳就是那个被G党和民党一起扫荡的军阀。
  钱副官一想,也不得不承认温舒言说的有理。
  自从闫正邦死了以后,东北军就开始人心涣散。闫振奇又不像是闫振良一样,是从小培养的继承人,难免镇不住场!在这样的乱世里,谁不想要称霸一方啊?
  温舒言说完以后,钱副官愣了一下,随后有些黯然的说道,“您说得对!”现在的兄弟们已经没有了过去那种同舟共济的决心,反而变得功利和野心勃勃。
  “那就按照我说的去做!”温舒言一锤定音,钱副官也迅速收拾好心情,准备按照温舒言的计划去部署。
  冬月2日,王蒲节亲临东北巡视。
  闫振奇在家中设宴为王蒲节接风洗尘,闫家前身是前清亲王府,府邸广阔,花园景色秀丽。
  王蒲节一边在闫振奇的陪同下欣赏景色,一边感慨,“振奇啊,你这生活过的可是比我都舒坦啊!”
  闫振奇心中一紧,“委座过誉了!“
  王蒲节笑而不语,转而提及其他话题。
  闫振奇心中微松。
  “我知道最近很多人对我有意见,觉得我假公济私,只顾着围剿G党,忽略了R军的侵略!”王蒲节突然开始诉苦,“但是我也是为了华国好啊!如果我们国内不统一的话,就没有足够的力量去抗击R国,你说是不是?”
  闫振奇自然不能扫王蒲节的面子,点了点头,但是他还是忍不住劝说,“其实,我们完全无需担心G党,一百个G党的力量加起来都比不过我们民党!委座,我们何不先联合抗击外敌?毕竟G党还算是我们的同胞,但是R国确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王蒲节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了下去,“你想的太天真了!”
  “委座……”闫振奇还想再劝说一下,王蒲节就立马打断他,“不用再说了!我意已决!”
  闫振奇有些憋屈,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当初应该答应冯宵练。但是随即,陆悠鸣的话浮上心头,他只好把心中的不甘吞了下去。
  过后,陆悠鸣知道了这件事,埋怨道,“你多什么嘴啊?明知道王蒲节对G党忌惮,你还帮他们说话,你且看着吧,王蒲节过两天就要跟你谈军权的问题。
  果不其然,没过两天,王蒲节就开始旁敲侧击,想让自己的嫡系部队接受东北军,闫振奇顾左右而言,插科打诨,终于把事情糊弄了过去,但是他心里清楚,王蒲节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所以这几天他一直躲着王蒲节走。
  这一天,他在书房里,突然感到心思有些烦躁,他就询问自己的副官关长秋,“冯成将走了吗?”成将是冯宵练的字。
  关长秋点头,言简意赅的说道,“走了!”
  闫振奇放下心来。
  “振奇,振奇!”陆悠鸣突然冲了进来,“我们不是说好不兵谏了吗?你为什么让人把王蒲节的院子围了起来?”
  “什么?”闫振奇震惊的站了起来。
  “是我干的!”据说已经走了的冯宵练大摇大摆的走进了他的书房,“闫安彭,你现在跟我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你猜你要是告诉王蒲节你无意囚禁他,他会不会信呢?”
  “卑鄙!”陆悠鸣恨恨的骂道。
  “闭嘴!你这个奸妇,如果不是你,我何须出此下策!”随后,他转向闫振奇,“闫安彭,你自己好好想吧!”然后离去。
  闫振奇疲惫的坐回了椅子,陆悠鸣着急的问,“振奇,怎么办呢?”
  闫振奇叹气,“我们现在还有第二个选择吗?”
  陆悠鸣怒骂,“该死的冯小莲!居然这么算计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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