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也疯狂-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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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大伙毫不犹豫地站在秀姑这边,纷纷拿刷涂血至仙人掌的刺上,并且一致认为水里的就是黑蛇,山顶的就是白蟒!
第15章·10血刺
仙人掌的软刺上一沾上白羊羔的血,立即竖立起来,坚硬无比,这是秀姑她们都没有想到的。
两天下来,大水库四周的高大仙人掌植株上红红点点,在阳光下耀眼逼人,那就是蘸血的刺。
黑蛇一直在水底沉睡之中,村寨里的人们吸取了经验教训,不敢弄出很大的响声,就是畏惧水底的黑蛇,一年来相安无事。偶尔夜半黑蛇出来兴风作浪,遇到了带血的仙人掌红刺后,便迅速退了回去!
那一围仙人掌越长越盛,像是一堵长长的绿色围墙。村民也渐渐对这个水库的黑蛇不当一回事了。
倒是山顶上的古墓里,三天两头跑出来三四个人魔鬼样怪物,在夜晚时分摸到村寨后面的山腰上将那些未归的牛羊掳掠走。所以村寨里还是宁愿相信山顶有古怪。这样情况一来,再也没有人敢去半山腰以上,特别是天黑以后。
秀姑的肚子越来越大了,整天闷在房里不出屋,这倒也不是办法。老爹去了,只剩一个母亲,能做些什么呢?是以这样家里的生活是一天不如一天,外面的说法就是秀姑红杏出墙,流言蜚语漫天飞,年纪轻轻的秀姑何以接受?
这一夜,秀姑等白龙无望,挺着肚子务农活实在太累,她便产生了轻生的念头,再去跳水库已经不行了,上面长满了仙人掌,那缝隙甚至连蜜蜂都飞不进去。唯有悬梁,是她想到的。
只见她第二次拿起那些绸带,一根根接了起来,搬来一张凳子,站了上去。然后将绸带穿过横梁,在末梢打了死结。一踮脚尖,将脖子挂了上去,正要踢开脚下的凳子。
忽然听见“妈妈——”一声小孩大叫!
秀姑一怔:谁?谁家的小孩?张望四周,什么也没有!
她正要开口问“谁在说话?”,话还没有说出口,忽然一阵腹痛,剧烈的痛。她感觉是有什么东西在踢一般,是以她被迫下来弯腰捂痛。不多久,额头渗出冷汗。
话说秀姑此时腹痛全身因为肚子里的孩子,都有一年了,还没有降生,肯定会动来动去的,这一动,做母亲的秀姑肯定会剧烈腹痛。
接着,又是一句:“妈妈,你看见白象了吗?”,秀姑清楚听见,是小孩子,还是男孩子的声音,而且,这声音就是在肚子里。里面一说话,腹痛就停止了!
此时,她明白了,刚才腹痛是肚子里的孩子在踢自己。说来也怪,平时一动不动,怎么到了关键时刻就来踢自己呢?莫非就是不让自己轻生?再说,从认识白龙到现在,也有一年了,若有小孩也应该出生了?
秀姑迟疑了片刻,方才回答:“白象?哪里有白象?”
“白象在门口路过,你就叫我,我自己会出来的!”肚子里的小孩果真会说话!
秀姑生怕再来腹痛,便开窗望外看,外面一片漆黑。怎么会有白象路过呢?秀姑是怎么也不相信这事情的!
次日夜晚,月上山头。
秀姑再次感到肚子里有东西在翻动,随即一阵腹痛,痛得黑天暗地,她实在仍不住了,便大声喊道:“宝宝,你快出来吧!我忍不住了!”
肚子里又传来回答:“妈妈,看看外面有没有白象经过?”
秀姑这次不再往外看,而是直接跟里面对话:“要白象干什么?”
里面小宝宝说:“我一出来,若没有白象在身边,你就活不成了!”
“没有白象也要出来,快!”秀姑痛得脸色苍白,不堪其苦。
“不!就是不出来!”里面的小宝宝说完,即安静不动了。
秀姑拿他没法,只得去请教母亲。她母亲虽说有过这样的经历,但是对此事还是还是无法给予答案的。她却带着这个问题找到村寨里年龄稍长的族长老者请教,不料那老者是个食古不化的老顽固,便给她出了一个主意:叫秀姑抓来祭天,然后再关起来!理由是秀姑怀的是怪胎!
没有丈夫就怀孕,怀孕一年也不生下来,不生下来还是小事,如今却会说话了,不是怪胎是什么?试想自从秀姑有了这个小孩子,村寨里一连串发生多少怪事!这一切,不得不让大家会有这样的想法。
秀姑的母亲想罢有道理,便领着几个壮汉,带上绳索,铁钉榔头和木板。悄悄走近秀姑的房门口,轻轻敲开门。
见秀姑一出现,其中一个壮汉即冲进去抓住秀姑的双手,先用绳子在秀姑手上缠上几圈。
秀姑被这突如其来的几个人这么一整,刹那慌了神,使劲挣扎一番。嘴里大叫:“你——你——”
几个汉子听秀姑要开口说话,便扯下一块布塞了进去。
急得秀姑又跳又跺脚,这一折腾,肚子里的小宝宝又开始翻动,那钻心的疼痛,让秀姑昏了过去!
等她醒来时,已是烈日当空,自己跪在村寨中间的空地上,前面是三根十多丈高的大木柱子,中间的木柱子顶端挂一个白色牛头壳。
她抬头望了一眼头上的太阳,一个个五颜六色的光环映来,她又昏厥过去。
这时一个汉子见秀姑醒来又晕去,立即提来一桶水,当头一泼。大吼一声:“奶奶的,丧门星!才饿一天就抬不起头了!”
秀姑头上一阵凉意袭来,立即醒来!
此刻的秀姑,满脸疲惫,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苍白色的脸上。是以脸色扭曲的表情足以证明肚子疼痛得厉害,几次张嘴去又无力说出话来,秀眉紧蹙。刚才那个汉子说的话,如千万支针插入心窝难受。
已经饿了一天的秀姑,却无力去计较,甚至一个愤怒的眼神都没能使出。就这样跪在地上,耷拉着头,望着自己头上的水珠一滴一滴落在影子上。
秀姑她妈实在看不过去了,方才央求族长放了她。
当秀姑在佝偻着背的母亲搀扶下回到房里时,近乎奄奄一息了!
就在这时,忽闻门口一阵卡啦声响。
接着就是嘭嘭嘭的榔头敲击木板的响声。等秀姑母亲走近门口时,方才发现门已经被外面的几个汉子封死了!
秀姑与母亲二人困在里面,她母亲便打开窗户大喊救命,可是外面的人都知道这些情况了。任凭叫破喉咙也无人理睬的,奄奄一息的秀姑看母亲也关在这里,心急如焚!
这一关就是两天,秀姑看自己的母亲实在饿得不行了,便大喊:“白龙,白龙!”
秀姑这么一叫,肚子里的孩子立即一个转身,动了一下,“爸爸——爸爸——”喊了起来。那叫声清脆响亮,足以可以传遍整个小村了。
但是一声声话出去,却是泥牛入海无消息。外面回音阵阵,最后还是消失了。
秀姑母女俩顿时陷入一片绝望之中!
就在这时,忽闻不远处传来一阵地震般的震动。这一震,竹楼咯咯作响。
秀姑肚子里的传出一阵响声:“妈妈,有妖怪!”,秀姑一听,脸色大变,又是妖怪?
下一刻,秀姑便问道:“宝宝,该怎么办?”
秀姑肚子里的小孩便说:“如果没有白羊血,此妖怪一定会出来觅食!”他顿了一刻,像是在思考问题什么的,才说:“妈妈抓紧时间,牢牢握住那条绣过白龙的腰带”
秀姑照办,自己一头,母亲一头。刚刚做好,听得外面哗啦巨响水声传来,村寨动了起来。
秀姑知道,又是水库里的黑蛇跃出水面来了,那黑蛇一定是听见了刚才自己腹中的宝宝的叫喊声。这时,秀姑倒是不怎么紧张了,因为她知道水库周围都长满仙人掌,那仙人掌上涂有白羊的血。
顷刻间,村寨间的鸡飞狗叫声此起彼伏。
可是事情并不是这样,一下子,外面狂风大作,飞沙走石。适才还是好好的出太阳天气,此时暗如黑夜。
听得“嗷嗷”厉吼咆哮声如响雷般不停飞来!
一时间,整个村寨笼罩一种极其恐怖的灰暗阴气中
第16章·广告章节
(借地方打浪子风流记的广告,第一章)
第一章神秘祭拜
岐王宅里寻常见,崔九堂前几度闻。
正是江南好风景,落花时节又逢君。
桃树林里,一个女子,一个年轻的女子在念着这首诗,边走边念。
唐诗人杜甫笔下的诗境的确非同一般,寥寥几句,世态炎凉之感,跃然纸上,千百年读来,犹自倍感艺人人生的颠沛流离之艰辛。
她轻声朗诵,情凄凄,意切切。听得出她悲伤的哀怨,因为,她念着念着,竟哭了起来,嘤嘤而泣。
嘴里仍不忘念“……又逢君……逢君……君”声音断断续续,愈念愈小,像是雨后屋檐下的雨滴,久之才掉下一滴,闻声像是垂死之人。
突然,她停住脚步,大叫一声:“逢君,你出来呀!怎么不敢出来呀!”然后又静了下来,她的声音忽大忽小,道:“你不出来,为什么……”她未酒而醉,声音有点颤。
周围,静得很,无人应答。
她到了一棵最大最高的桃树下。
她手一抛,黑色的酒坛子“哗啦”的一声,陈年女儿红上品,酒香四溢。
她似乎生气了,更像是受到什么打击。看她的样子,不像,真的不像:
盘着黑色长发,两枚金簪,(当年的女子,未嫁之前是不能盘发的)身披黑色长纱,黑靴子。若不是就着朦胧的灰白色,真难看出她的脸,那是一张十八岁的脸,脸若敷粉,标致极了,匀称的五官却泪迹斑斑,眼泪却挡不住她天生的美,美得动人,美得无可挑剔,这是谁看了都会说真美的一个女子。
她不是站着,也不是坐着,跪着,她选择躺着,平躺了下去,泪光里,天空黑云片片,暮霭苍茫,像一块蘸上几滴墨水的手绢。
时已三更,本来灰白不明的天空,现在却是风起云涌。
黑暗吞噬了这里的一切。
桃树与人,就在一座小山丘顶上。
小山丘,就在江南苏州桃花坞里。
桃花坞,江南水乡上的一朵绯红色彩云,风景格外迷人,虽然离武林中原甚远,却很有名气,对于这个地方,常在江湖上的行走的人都知道。因此常常会有些成功富贾,朝廷宦官,文人学士,绿林好汉之士来这里“捧场”。这个捧场却很有含义,很多人来游玩,经商,消遣,寻仇。
最出名的不是这里的桃花,而是这里“埋”着一个“杀手”,一个大名鼎鼎的“职业杀手”,一个江湖上行走一年间杀了一百多个江湖败类,强盗恶霸,贪官污吏等罪有应得而竟然没有拿到任何酬劳的人。
一个杀手不为钱,不为正义,不为女人,已经很奇怪了,更奇怪的是不让世界上的人知道他的存在。最奇怪的是,杀手没有名字,但是杀手每单事毕后会留下一张纸:刀客·逢君
江湖上的人称作这个杀手,便用这个日本扶桑名字:刀客逢君
刀客逢君是出了名的“不应该”,就是该他出现的时候不出现,不该出现的时候却会变出来。
这是他的坏毛病,岂不是每个人都有那么一点坏毛病?
现在好了,有人来找他来了。
这个女子口里的“逢君”,就在这棵最高的桃树底下,而今他却不希望有人来找他。
江湖传闻他“死”了,这女子却还是要找他,她不信。她知道,刀客逢君死了,却没有仪式下葬,甚至连尸体也没有,不过是很久没有在江湖行走啦,细细一算,少说也有五年,五年前刀客因为自己的纠缠而失手,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怪了,杀手五年来,埋在底下,应该早就被人忘记啦,怎么还有人来看他呢?可不?这里有人来过!
这个黑衣女子掏出火折子,啪的一声点着。
桃树下的有座坟墓,一个土堆垒成冢,荒草初长。墓牌上面斜挂一张白纸,一行血字:逢君,当何为何?司马琳。下有一只陶瓷杯,杯里盛满红色的鲜血,血已凝,旁还有燃过的香烛。
女子侧头一瞥间,心里徒动:“司马琳,来得比我还早?”她想了片刻,继而又泣,声音也略微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