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蛊降-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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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灵子喃喃道:“她现在在我们上次走过的那座大山里,看样子她好像,好像准备回大林子里去!”
“什么?”我和马路同时大吃一惊!
——逹亚回去干什么?
呼玛也忍不住一跺脚:“呔呀!这个小妮子,一个人跑回去做啥子?要是万一遇到其它其它部族的人,那该如何是好啊!”
我六神无主的在原地愣了半响,忽然就冲进了房间。马路跟在我身后:“浪子,你要干什么?”
我一边胡乱的收拾东西一边道:“不行,我要去追逹亚!我要把她追回来,不管她是为什么离开我们,我都要把她追回来,我绝对不能让她一个人去冒险!”
马路道:“不行啊浪子,你这样一个人去,能不能找到逹亚不说,要是万一被其它部族的人发现,那你不要命了?”
我一把抓住马路的手臂坚定的说道:“马路!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你想想,要是今天去的人是西亚,你会不会和我做同样的选择?!”
马路看了看我说道:“好!你要去,我就和你一起去!”说完他也开始收拾包裹。
我们二人一人挎上一个包裹,正准备出去,呼玛却在身后怒喝道:“你们两个给老子站住!”
西亚也上前一把拉住马路,眼神甚是复杂。
呼玛指着我的鼻子道:“你要去可以,给老子把血妖童喂饱了再走!”
我心里实在焦急,却没想到这个时候呼玛还要威胁我去喂养血妖童。怒道:“逹亚也是你的亲人,你难道就不管她的死活?现在还要让我去喂那个血妖童?!”
呼玛吼道:“老子不但是逹亚的姥爷,更是这个三头村的村长!小妮子一条命是命,但是我这个村子头的几百条人们现在还在你手上!要不然老子就一巴掌拍死你,逹亚我去救!”
我怒极攻心,现在只想把逹亚快点追回来,一咬牙道:“好,老子现在就去喂小鬼!快带我去!”
呼玛见我终于答应喂血妖童,脸色好看了许多,拉起我就往后面走去。
一走到这个石头房子外面,我的心有开始觉得变得紧张起来。
屋子里突然传来一阵犹如半夜里猫叫春的那种“呜哇”声,而且还带着些许“扑通”声。我心里忽然有种感觉,我觉得在那个屋子里面,已经有双眼睛从我的心底里看着我。
那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怪异感觉,我踏进房间,呼玛就点亮了一根蜡烛然后拿出那个坛子。
我不想看见那个小鬼,紧紧的闭上眼睛然后对呼玛说道:“你快点让它喝吧!”
呼玛却是不慌不忙的说道:“我倒是想快点,可是血妖童本身就有灵性,是快是慢我无法决定!”
说完呼玛又说道:“把手伸出来!”
我闻言把右手伸了出去,呼玛拉住我的手往下面按了按我就感觉自己的手碰到了坛子的边上,一股子血腥味已经开始在这个小房子里蔓延开来。
接着我心里一颤,已经感到有个湿乎乎的东西搭上了我的手背。
我心里又一次的响起了那个声音:“爸——爸……”
现在我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是的,是它在叫我!就是这个搭上了我手背的东西正呜哇着往我的手臂上爬,而且还在叫我‘爸爸’。
我忍不住身子有点颤抖,眼睛连条缝都不敢睁开。心里一直默默念叨着告诉自己:不要怕不要怕,给它咬一口就没事了,我还要去救逹亚,不要怕…。。
不怕不怕,我是不会害怕的。我不会害怕的。。
血妖童湿乎乎的搭上了我的手背之后,我就感觉到手臂上的屁股像是被章鱼黏住一般有一种让我毛骨悚然的黏着感顺着我手臂上的毛孔向我全身窜了上来。
接着我就听到一种那个“嗝啦啦”的声音在我身边叫了一下,那种声音就像是小孩子在喝药的时候把药吐在喉咙的那种感觉。
我咬紧牙关,身子还是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为了不让自己想起曾经看到过的它的样子,我努力的让自己去想着逹亚。可是脑子这时候却偏偏很不听话的眼前一闪,脑子里就像闪过一幅照片一般浮现出它苍白的脸和流血的眼睛、鼻子、耳朵,还有那张会阴森森望着我咧开来笑的嘴。
此刻我感觉到它已经爬到了我的臂弯处,依然还在一点点的,带着湿乎乎,黏糊糊的身体吸住我的手臂往上面缓缓爬了上来。
——它为什么还不下口?
难道和电视里的那些吸血鬼一样,要在我脖子上下口么?
我全身毛孔倒竖,都不知道自己起了几层了鸡皮疙瘩。
它爬上了我的肩膀,然后就在我耳朵边上又发出一声“嗝啦啦”的叫声,我觉得脖子上一热,从它嘴里喷出来的热气就贴着我的皮肤卷进了我的鼻孔。强烈的腥臊味让我忍不住喉咙里打了个嗝。
它却又是“嗝啦啦”的叫了一声,然后带着粘液的一个手掌似乎伸到了我的脸上。
“嗝啦啦”
“嗝啦啦”
它又叫了两声,然后我就感到右边的脸被紧紧吸住,它似乎想把我的脸转过去!
“嗝啦啦,嗝啦啦”当我紧紧闭着眼晴把脸转过去之后,就完全的感觉到它的每一下呼吸都喷在我脸上,我屏息凝视,完全憋住了气!
等我转过头之后,却听到它突然“呜哇,呜哇”的叫了几声之后,我就感到自己的两只眼晴突地被紧紧黏住!
我心里猛地一阵惊慌:难道它要从我的眼睛里吸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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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逹亚失踪
更新时间2008…12…1 12:51:13 字数:3600
虽然我紧紧的闭上了眼晴,但是人的眼皮能有多大的力量?
它黏上了我的眼皮之后,我就感到它似乎想要拉开我的眼皮。
我用力的皱紧了眉头,牙关紧咬。但是眼睛还是被它扒开了一条缝。
首先映入我眼帘的,是它像是刚被剥完皮一般血渗渗的下巴。
——如果你有曾经看到过被活生生剥掉一层皮的人,你就知道我眼前所看到的东西有多么的恐怖。
我已经开始忍不住的全身都要发抖。
——我甚至想要一把把这个东西狠狠的摔在地上踩上两脚然后逃离这个鬼地方!什么村民的死活,什么血妖童发狂我都不管了。
可是我还是忍了下来——为了逹亚,我什么都愿意忍受。
我的眼睛终于全部睁开来,血妖童的样子也全部落入我的眼里。
和前几次看到的不一样,这次我总算是看到了它全部的样子。看到它全部的样子之后,我就忍不住脑子里嗡的一声响起,差点没一头栽倒下去。
它的全身上下,包括眼珠都是一种鲜血般的血红色,而且皮肤上似乎粘着一层胶质状的东西,让它看起来就像是没有皮肤一般血淋淋的一手吸在我肩膀上,一手扒拉着我的眼皮。
看到我睁开眼睛,它就用血红的眼睛‘渴望’的看着我,嘴里不断发出‘嗝啦啦嗝啦啦’的声音。
在我看来,这个让我浑身起毛的东西似乎像是小孩子像母亲要奶喝的深情一般,有点渴望的激动。
呼玛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快点在你身上割个口子,喂到它嘴巴里头!”
我赶紧把手指伸进腰间的袋子里,指尖在钉子蛊上面轻轻一划就迅速的拿了出来。
血妖童似乎马上就闻到我鲜血的味道,一低头就双手抱住我的手,嘴巴吸住了我的手指。
我再一次的闭上了眼睛,似乎能听到它喉咙里发出吞咽我鲜血的‘咕嘟’声,我甚至感到自己的血正迅速的向指尖冲出去,觉得自己似乎快要被吸干。
——当然,这仅仅是我在那种状况下的心理作用而已。
因为很快的,我就感到手上一松,血妖童又传来一声“嗝啦啦“的叫声。然后就听到呼玛说道:“要得了!走,我跟你们一起去找小妮子!”
经过一番整顿,我们一行五人,再一次的踏入了大林子,开始了在这危机四伏的大山深处,寻找起了逹亚的身影。
由于风灵子的追魂术对一个人只能用一次,所以接下来能不能找到逹亚,可以说几乎完全要靠我们的运气。
直到现在我们也没有人明白,逹亚孤身一个人回到这个地方,到底是为了什么。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逹亚没有告诉任何人,而是自己一个人回来那就证明:她要做的事情肯定是相当的凶险。
三天后的傍晚,我们回到了我当初被达伊救活的那个村子。
村子里仅剩的几个茅屋已经被烧了个干干净净,我和逹亚曾经的‘新房’现在只剩下一堆焦黑的断壁残垣。
——逹亚,你在哪里?
看到眼前的情况,我们所有人心情都和沉重。呼玛静静的站立在达伊以前住的那个屋子前面,嘴里喃喃的说着什么,一眼看过去,佝偻着背一脸哀伤模样的他,仿佛瞬间苍老了二十岁。
西亚静静的站在呼玛身后,眼里却悄无声息的滑下了两行泪水。
我突然很怪异的想到:原来苗疆的女人,也是会流泪的……
在这里稍微的休息了一会之后,呼玛通知我们:我们必须要连夜赶路,到一个叫做黑库部族的村落里面去寻找一个叫‘米狼’的人。
根据呼玛的描述,黑库部族在‘卡勒村’的南边,要穿过一条小河再翻过一座山头就可以到达黑库部族的地盘。
现在我也才知道,这一片一望无际的大林子在这些养蛊部族的人嘴里叫做‘母可亚’。我不知道这个称呼代表的是什么意思,马路也只能了解个大概,据说苗人嘴里的‘母可亚’就是大地母亲的意思。
而根据我们之前在中国地图上看来,这个地方为湖南、贵州以及广西交界处的南岭山脉一带。南岭山脉北接湖南,南连广西,东靠广东,西边则是贵州重庆一带。
既然黑库部族在卡勒村的南边,我估计已经是在广西境内了。
在有经验的呼玛的带领下,现在虽然我们已经深入了蛊族的腹地,但是一个晚上都还算是平安度过。
在第二天早上日出的时候,我们翻过了山顶,虽然南岭山脉的大森林依旧一眼望不到边,不过在呼玛的指点下,我们已经隐隐能够看到黑库部族的村落。
呼玛指着前方大约一公里处林子里冒出的缕缕青烟道:“前面冒烟的地方,就是兽蛊部族的领地了。”
风灵子问道:“不是说这边的各个部族间都是敌人么?”
呼玛道:“原则上来说是这样的,不过我在很早的时候就认识了‘米狼’,他曾经带我到黑库部族来过。当时是他们的族长中了‘唔玛卡’部族的蛊术,是我帮他解掉的!所以黑库部族的人一直都欠我一个人情,我相信他们会帮助我们的。”
很快的,我们就下了山。
森林在我们眼前慢慢的变得开阔了许多,远远的我看见许多的树干被人砍断。一个个的木头房子就建立在了大树的枝桠上面。
我还没有来得及细看,忽然间面前就窜出来几头凶神恶煞的灰毛野狼拦住了我们的路。
我们几人都全身戒备,风灵子已经当啷一声拉出了身上的宝剑。
呼玛赶紧对我们挥了挥手:“不要动!”
很快的我们就看见从树杈上的房子里三三两两跳下一群精壮的黝黑的男人,手里拿着各奇形怪状的东西,嘴里不断吆喝着把我们包围了起来。
现在已经入冬,天气变得非常寒冷。可是这些男人多数都只是简单的在身上披着一件兽皮制成的衣服,露出两个结实的光膀子。看他们的样子,似乎一点觉得冷的迹象都没有。
他们手里的东西也非常奇怪,有的人手里拿着一截绳子,有的人则是拿着一只竹子制成的竹哨模样的东西。有的人则是拎着一条藤蔓制成的鞭子在手里。
呼玛赶紧用苗语和对方说了几句话,其中一个头上扎着红色头巾的男人站了出来,疑惑的看了我们几眼,然后对呼玛咕噜了几句之后就朝村落里面走去,不一会就领着一个大约30来岁的中年人走了出来。
中年人脸色古怪的看了我们几眼,和呼玛用苗语说了几句话之后才露出笑容然后做了个‘请’的姿势把我们领了进去。
趁着这个机会,我也让马路把刚才他们的对话对我翻译了一遍。我才知道原来那个米狼已经死去很久了。
而那个中年人则是这个部族的族长,名字叫‘哈希罗’,是黑库部族现任的族长。
在几个黑库人的安排下,我和马路、西亚以及风灵子被安排在了一个用两棵大树搭建起来,大约离地有三米左右的房子里。
而呼玛则是和‘哈希罗’走近了整个村落中唯一一个由四棵大树搭建起来的最大的一个房子里。
风灵子等带我们进来的那几个黑库人走了之后,贼头贼脑的足有看了看才低声说道:“我觉得有点不对劲!”
我和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