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棺-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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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眼熟是吧?”陈教授在一旁接话道。
“当初你不是在二师大院见过我带的那支考古队吗?像不像我那考古队里的一个人 ?'…'”
“陈教授……”我听的嘴角一咧道。
“你们考古队去二师大院的时候,那会儿我才多大啊,这么些年了过去了,我哪能记的那么清楚,我也就是觉的这人眼熟。”
“好,那你看看这俩人有什么区别?”
说着陈教授又取出一张照片来?和那张光头小个子的照片摆在了一起说道。
“老整的那么玄乎儿干啥玩意儿……有啥话痛快儿说不就完了吗,这左一张右一张的照片变魔术呢?”
我对陈教授这故弄玄虚暗自腹诽着,不过眼睛却向着陈教授新掏出的那张照片上瞧去。
“看,老子没说错吧!”我看了一眼还没等开口呢,旁边的渠胖头又开口嚷嚷道。
“老子早看出这货是个扒活的佛爷了,你瞧那手里拿的镊子,那么老长!不过,这家伙这是偷啥玩意呢?碎铜烂铁玻璃渣的……”
渠胖头这话还没说完呢,就让我捂着嘴按回去了。
“不知道就别瞎咧咧,还嫌丢人丢的不够,你看人陈虎蛋,不懂也不说话,多有城府……”
我边说边向陈虎蛋瞅了一眼,这一眼瞅的我是心哇凉……
我说半天这陈虎蛋没动静,敢情是对于我们讨论的事情听不懂杂地,这货竟然低着脑袋睡着了,哈喇子流了一胸脯。
我看的实在无语,对渠胖头低声说道。
“要不你就跟过去跟虎蛋头顶头的死觉去,要不就老实儿的听着,别瞎开口说话!丢人跌份的到时候咱们身价都跌了,还怎么和陈老头要高价出场费!”
我这话一说完,渠胖头瞬间就老实了,坐那乖的就跟得了自闭症的孩子似的。
我这才转过头再次打量起那张照片来。
这陈教授第二次取出的照片之上,拍摄的还是照片上那个光头的小个子。
只不过这张照片虽说同样是黑白照,但是看起来距离现在年代就近了很多。
而且,再一细看,那光头小个子身上的穿着也体面了很多。
照片上的小个子坐在一个小板凳上,面前摆着一个箩筐,里面散落着一些碎瓷片。
在小个子的手中握着一个长镊子,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小个子正抬起头看着镜头大笑着。
我把两张照片仔细的看了半天后,开口对陈教授道。
“照片上的人倒是没有任何不同之处,只不过……我总觉的那里有些奇怪……”
“当然奇怪了!这张照片上的人,就是我曾经的学生,失踪的辛琰。”陈教授指着第二次他取出来的那张照片说道。
“而这张……”陈教授手指一移,挪到他第一次取出的那张照片上开口说道。
“上面的人就是当年在中国接收山本桥所寄信件的人。两张照片上的人所处的年代相差四十多年!但却长的一模一样,更巧的是竟然还都叫相同的名字!这能没有古怪吗?”
“我操!”听陈教授这么一说,我忍不住吐出两字来。
这两字让坐在对面的白依不由得眉头一皱,脸上露出不满之色来。
我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而是再次拿起那两张照片看了起来。
两张照片之上,完全就是同一个人,根本就看不出任何的不同来。
身材,相貌,完全的一样。
如果非要找出不同的地方的话,那就是第二张照片之中,作为陈教授学生的幸琰,眼神里没有那种不屑阴狠的神色显露出来。
“还真的怪了啊?”我盯着两张照片念叨着。
“这照片是哪得来的?”
我拿起陈教授第一次取出的那张照片询问道。
“和你刚才看的那份监视报告一样,是由我们的特工从日本的情报机构里取出来的。”
陈教授没有说话,坐在我对面的白依倒是开口回答道。
不过,她轻描淡写的说是从情报机构“取”出来的,但是,我却能想像这一“取”将会付出何其大的代价。
“看来当年这个山本桥确实可疑啊!都把日本的特务引到咱中国来了,既然这个幸琰是在中国的收信人,那么知不知道当年山本桥给他寄的信件内容。”
我话音一落,白依又接话道。
“当年的信件内容我们的特工也截获了,只不过由于特殊原因,没能以音影的方式保存下来……事实上,山本桥给在中国的幸琰寄了好几封信件,而每封信件的内容却都只有一句话……花儿还好吗?”
第三百四十二章 故地重游
“你会不会开车?”我心中正在思索着在研究院中和陈教授探讨的问题。
就听到身边开车的白依开口对我询问道。
“不会。”
我头也没转的对她答道,同时对她将我心中刚理出点儿头绪的思路打断了感到十分的不满。
从陈教授的研究院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坐上白依开着的那辆黑色路虎之后,我在心中就一直在琢磨着陈教授后来同我所说的那些话。
“花儿还好吗?”
这是山本桥从日本寄给辛琰信件上的内容。
短短的五个字其中包含着什么样的内容实在是令人费解。
陈教授倒是对这五个字给出了自己的解释。
不过,他的解释却是建立在山本桥已经被那个面目阴冷的女人附身的观点上的。
回国后的山本桥之所以表现的怪异,时常逛女性商店,还买一些女性用品,这些都被陈教授当成了他被那女人附身的证据。
而在寄给辛琰的信件中,山本桥的那句“花儿还好吗”的意思,在陈教授看来,则是因为附身与山本桥的女人还惦记着山洞之中的那些食人花血阴藤,再向辛琰询问那些食人花儿的情况。
这样的解释未免有些太过牵强,不过却也有一定的合理性。
不过,我却并不肯定陈教授这样的解释就是正确的,甚至于,对于陈教授所说的这些,我还有相当疑惑的地方。
首先一点让人疑惑的就是,那个在中国接收山本桥信件,和陈教授失踪的学生长得完全一样,而且名字还完全一样的人又是怎么回事?
两张照片拍摄的年代相隔近半个世纪,可上面的人却长得完全一模一样,丝毫看不出有任何变老的痕迹。
这点确实是让人感到不可思议,我是对其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在研究院中,我和陈教授都做出了一致的判断,那就是两张照片上拍摄的辛琰肯定是同一个人,并非是巧合的同名同姓长的相同而已。
可这结论下了之后,问题也就随之而来了,半个世纪之中,幸琰是怎么保持自己不会变老的?
而且,又是怎么样从山本桥的收信人,混成了陈教授的学生的?
半个世纪不会苍老的辛琰,会不会是掌握了什么长生不老的秘术?
我坐在副驾驶上低着头不住的在心中琢磨着这些。见我低着头皱着眉想着问题,白依倒也没再开口说话。
突然,我脑海中闪先出一个念头,我抬起头盯着黑漆漆的车窗外面整理了下思绪,开口对白依询问道。
“那啥……和你打听个事儿啊。”
白依听到我的询问后,转过头看了我一眼,没有开口说什么,不过她脸上却是一副明显等着我询问的表情。
“之前的时候,你不是在太极宫中假扮过宫女艾霜吗……你那宫女倒是扮演的挺成功的,连我都没看出什么破绽来啊……演技精湛,绝对一流……”我打着哈哈向白依说道。
“想问什么你就直说。”白依面无表情的回答道。
“是这样的。”我轻咳一声接着道。
“咱们在太极宫中曾看到过很多的棺材,那些棺材里面装的到底是些什么。”
“我不是告诉过你?那些棺材之中装殓的都是艾霜的前世,不过,因为每次艾霜死后习景都会将她又复活了过来。所以棺材中并没有真正的尸身,只是放着一些衣物当衣冠冢。”
白依开着车看着前方回答道。
“这些都是真的吗?你又是怎么知道的?”我眯起眼睛向白依接着询问道。
“真正的艾霜被我们带出来后,并不是立刻就死亡了的,从她的口中我们得到了很多有用的线索,要不我怎么会把你引到进入清梦殿的入口处呢?这些都是从真正的艾霜口中得知的。”
“操!”
我突然大喊一声,干净利落的动词让白依眉头又是一皱,面露不悦的瞥了我一眼。
我并没有注意到她脸上的表情,而是大声的接着说道。
“咱们来做个假设!”我扭头对白依说道,不等她开口回答,我就接着往下说道。
“假如,你没有诳我,在太极宫中说的都是艾霜的原话……”
“没有假如。都是实话。”不待我说完,白依就开口打断我道,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更加难看了。
“好……好……”我点点头接着说。
“按你刚才说的……不对,是按艾霜说的,她能在那太极宫中生活千年,并不是她本身有什么特殊之处,而是每次在她死后,都会被习景复活了,真正有令人死而复生能力的人是习景。”
“是的。”白依目视前方点点头道。
“那这两个相隔半个世界的辛琰……又会让你想到什么?”
听我这么一说,白依的眉头一拧,表情瞬间凝重起来。
“你的意思……”想了想,白依开口回答我道。
“这个辛琰和艾霜一样,都是被人死而复生了?”
“至少有这种可能。”我点点头。
“复活他的人又会是谁?”白依接着向我询问道。
“山本桥是唯一从那山洞中逃出来的人……现在……我倒是很赞同你老子的那个假设,这个山本桥还真的可能就是被山洞之中的那个女人所附身了……果真如此的话,按照那女人的本事来看,再加上她总和辛琰通信,那么复活辛琰的人很可能就是她了……”
“那么……两个人都有令人复生的能力……你觉得这个女人会不会就是咱们要寻找的,你曾经的爱人——习景呢?”
面对白依这最后的询问,我并没有开口回答。
事实上,在我心中是十分不想承认习景就是那个面目阴冷的女人的,在野津娜美的记述中,那个女人简直残忍冷酷甚至还有一种令人发指的变态,这样的女人和我记忆中的习景完全没有任何想像之处。
但是,刚才我和白依所做的那些假设,却又清醒的提醒着我,确实有这种可能……
我没有再说话,闭上眼睛靠在了车座上假寐起来。
一切或许在我们找到习景之后就会有了答案了吧,希望这次重游伤心之地带给我的不仅仅是伤感,还会有别的收获。
想到这里,我不由的在心中又暗骂起了白依。
“这娘们儿,我这想着回曾经和习景居住的地方看一看,她非要跟着我过去,也不知道心里打着什么主意,难道是想看老子控制不住情绪嚎啕大哭吗?老子怎么会有那么没出息呢!”
不过,距离曾经和习景一起生活的地方越来越近,我的心中确实不由自主的就浮现起一种淡淡的伤感,这条通往她家的路,曾经我坐车走过很多次,相当的熟悉了,但是从没有一次是和我此时此刻的心情是一样的。
睹物思情,佳人不再……
第三百四十三章 破败小楼
可能是看到我情绪有些低落,白依又开口对我说道。
“那屋子里有什么东西?你非要深更半夜的过去?”
“里面有什么东西,你比我更清楚吧?”我闭着眼睛窝在副驾座上回答道。
我和习景曾经住过的那间屋子,我已经很久都没有回去过了,但是陈教授他们却以为习景还会回去,在那里进行过长时间的监视蹲守。
所以,对那间屋子的格局布置,白依可能还真的比我更加的熟悉。
“我们现在时间紧迫,没有多余的时间浪废在你的儿女私情上,不瞒你说,那间屋子里什么有用的线索都没有,而且,她离开后,就再也没有回去过,我们的人在那里守了两年了,没有任何的发现,而且……那里最近好像要拆迁了……”
“拆迁?”我听的一楞,“为什么要拆迁?那地方有什么开发的价值?”
“有南方人看上了那里的环境,要盖度假村,当地的政府把地卖了……”
“操……”我低声骂道:“这帮杂碎别的本事没有,卖地捞钱的能耐倒是不小!”
我和习景曾经住过的房子并不在市区里,是在离市区坐车要一个多小时的郊区。
由于远离市区,这里的空气十分的好,我和习景当时就住在这里的一幢四层小楼里。
而这幢四层小楼也就是这里最高的建筑物了。
“你们怎么会住在这里?”白依一边开着车一边又向我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