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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变态灵异学园-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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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风抽回脚,做了一个投降的姿势:“好吧,总之就是我为了让他们出来,就去重刑大法官那请求特赦令,他倒是很爽快地给了,但唯一的条件就是让‘他’回来。”

“他是他什么人!八舅的丈人的兄弟?还是什么远房亲戚!居然为他这么效命!”

“不是为他效命,而是……”

“而是?”

“而是连特级监狱都不想收他,所以才……”

“什么!连特级都不收的你就这么大方收回来!”海深蓝尖叫得连声音都变调了,“我们这可不是监狱,就算是为了救妖学院的理事长,也不能这么做!关了一个就够了!你现在马上把他给我退回去!那位大法官提出什么要求都可以!只有这个不行!不行!”

“可是他已经来报到了。”雪风轻描淡写地说。

海深蓝的脸发出了青色:“你说……他……?”

“已经来报到了。”

凄厉的嘶叫声打碎代理副校长的窗户,碎玻璃在阳光下闪亮飞舞,浓郁的花香味冲入了室内,香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副校长的门被轻轻打开,一个二十七、八岁,身穿运动服的男子斜背着和他衣服同系列的挎包,走了进来。

这个人的身材很高大,从挽起的衣袖外露出的手臂来看,肌肉也非常发达,大概是常常在户外运动的关系,他的脸显得异常黝黑,明明应该是个显得很粗野的人,但是架在他鼻梁上的粗框眼镜,却让他显得很老实而且文质彬彬。

他的双手交叉放在小腹附近,好像无法伸展似的,看来有些怪异。

帕乌丽娜抱着胸靠坐在办公桌前看着他,虽然在微笑着,但表情中看不出半点温度。

“你还真是有手段,”当他站在她面前时,她笑着说:“居然逼得重刑大法官都无能为力,就算用手段也要把你送回我们这里来。”

那个男子移开视线,举起自己的双手:“我已经到这里了,可以给我打开手铐了吧。”

他的手腕空空如也,但将两手稍微分开时,手腕的皮肤上却显现出鲜红色的奇怪纹理,像链锁一样捆绑着他双手。

押送犯人有很多种形式,比如有人随行和无人监控之类。

他这种便是无人监控,但是手腕上却被刻上了级别最高的“一级言字契约”,假如他不能在规定时间内到达他应当去的地方,那么言字契约就会变成言字诅咒,那种奇怪的纹理将蔓延至他全身,将其绞杀。

帕乌丽娜看他一会儿,似乎在考虑是为他解开,还是让他的契约过期而被绞杀,但最终没有坚持下去。

“……我是帕乌丽娜,囚犯号CZ3357928已经到达拜特学院,言字契约解除。”

咯地一声,红色纹理断开,转瞬间为蓝色纹理取代,而很快蓝色便也隐去,看不见了。这是比一级言字契约低一级的二级言字契约,在关押重度罪犯时使用,虽然犯人可以随意行动,但它一旦超过某个范围的约束,二级契约便会转回一级契约,直至将之绞杀。

“你的契约范围就在这学院里,”帕乌丽娜转过身,在背对他时眼神变得阴冷,“但是不准你打我学生的主意,若有违反,我绝对会发动你的一级契约,直到把你弄死为止。”

那男子淡淡苦笑:“这可不是我的身体,小P……”

“不准你叫我小P!”帕乌丽娜猛然转身,右手小指的指甲骤然变长,尖利而精准地指向他的咽喉,恶狠狠地说:“更不准再接近我!我是这里的副校长帕乌丽娜!你记住--”

门在一声巨响后被撞开,某个全身都蒙着黑布的变态勇猛地冲了进来:“呀呼!好{炫&书&网久不见,花鬼!”

他猛扑到男子背上,把他撞得往前一个趔趄,帕乌丽娜的指甲噗地一声就扎穿了他的喉咙,从后面穿出,又恰恰穿过那个变态的脖子。

安静。

“呀--丽娜你想杀了我吗!好疼呀--”变态抱着脖子在地上打滚。

……活该。(另外两人共同的心声)

两分钟后,两个脖子上还带着鲜血的人被推出副校长室,房门在他们身后用力关上。

“都是你的错,花鬼。”那个黑布变态--拜特用娇憨得让人直起鸡皮疙瘩的声音说。

男子看也不看他一眼,迳直离开。

拜特愣了一下,举步跟在他身后絮絮叨叨:“花鬼你怎么能不理我!这么多年我都想死你了花鬼!难道你不想我吗?花鬼!难道你还记得我判你刑的时刻?不要这么小气嘛花鬼!花鬼?花鬼!花鬼!花鬼--”

“不要再叫我花鬼!”男子猛回身,砍向拜特的颈项。

若是平常人绝对躲不开的,如此近的距离,如此快的速度,但拜特只是轻微向后一仰,便躲开他的攻击,只有布袍被他砍击的风势割裂了一道缝隙。他慌忙用手挡着缺口。

“呀!讨厌啦,花鬼你怎么能脱人家衣服,人家会不好意思,喔呵呵呵……”

“拜特?H?SX!”那个男人指着拜特,厉声喝道:“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不准你再叫我花鬼!我的名字是云中榭,如果你敢再叫错我就杀了你!”

拜特静了下来,不再做那种忸怩得令人讨厌的动作。

“云中榭?云中榭?呵呵……呵呵呵呵……”

拜特发出了和校医一模一样的笑声,他的身材突然间长高许多,黑布好像被什么东西扯过一样,啪地一声碎开,露出下面穿着黑色外衣的校医的脸。

“云中榭,只不过是偷来的名字,干嘛这么珍惜?”他用扯掉黑布的碎片,不怀好意地说:“花鬼就是花鬼,不管用了谁的身体,变成谁的样子,你始终都是花鬼……”

“闭嘴……”

“低级无能的花鬼。”

“闭上你的嘴!”云中榭的脸骤然变得狰狞,双手手腕青筋暴出,十指向他的头盖骨抓去。

校医轻松飘起,足不沾地的向后飞去,云中榭每次攻击都只能堪堪沾到他的衣角,完全不能对他产生威胁。

“哦,”校医笑,“拍到你的痛处了?恼羞成怒了?”

“你懂什么!”

云中榭一脚上踢,已经被逼退至角落的校医一撑他的脚踝,一个前手翻轻盈地翻过他的头顶,落在他身后。云中榭又一脚踢向后方,校医身体微斜,将他踢来的腿扣在腋下,一转身咚地一声,用背部将他推到墙上。

墙壁被砸出一个一人高的凹洞,墙皮不停地剥落着。

云中榭一口气被压在肺部,剧烈地咳嗽起来。

校医放开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萎靡的滑坐在地上。

“你可真是英雄,除了‘我们’之外,以前从来没人能把这学校搅得一塌糊涂。你是第一个,我很佩服。”

“如果不是你们把他抓住……”

校医冷冷一笑:“又不是我要抓他,这是你们两个自己犯的错,别推到我头上来。”

云中榭终于停住了咳嗽,用沙哑的声音说:“不……都是我的错,我一个人的错。这没有他的事,是我太贪心才造成这种结果,所以我才要赎罪……”

校医一脚踩在他的肚子上,笑得很残忍:“你的错就是他的错,他的错就是你的错,不管谁赎罪都一样,别想为谁开脱罪名。其实啊……”

他好像还想说什么,忽然闭了嘴。开在办公楼前的海荆花从楼道的窗口伸进了一条花枝,在他眼前摇摇晃晃。

云中榭似乎没看见那根穿入窗户的花枝,只是双手抓着拜特踩住自己的脚,看向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愤怒。

“好眼睛,好眼神。”然而校医根本没感觉一般,边说边放开他,好像要转身离开的样子,忽然一个回转,脚跟狠狠踢上他的头部,将他踢得伏倒在地。

“拜……特……!”好像要杀人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从云中榭口中吐出。

“他死了。”校医轻松地说。

云中榭的身体剧烈震颤,眼睛睁到不能再大地看着校医。“你说……什么……?”

“他死了。去年我忘记浇水,他干死了。”

“不可能!”云中榭艰难地爬起来吼,“我的根很深!他不会死的!这个学校里所有的树木都长得很好,不可能只有他死了!”

“哦?”校医笑得很高兴,“那他为什么不在原来的地方?你一进来就感觉到了吧?没有他的灵力波动,哪儿都没有。你以为是言字契约的效力吗?不对。

“你现在也一样没有感觉对吧?因为他死了,你再也不可能得到他原谅了,你完了!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

云中榭再也没听见他可恶的声音,只伏在地上念叨着:“他死了,他死了,他死了……”

不知道何时起站在走廊另一头的雪风和海深蓝,用极不赞同的目光看着校医,校医的目光在他们身上快速移动过去,落在走廊窗外各种各样的树木上。

当云中榭在小女孩模样的管理员拜特带领下,穿过长长的走廊,停在314房间门口时,333房间的楼厉凡,忽然感到自己的心发出一阵近乎恐惧的悸动。

他抬头看躺在自己对面床上看书的霈林海,发现他也同时看向自己,表情带有一丝惊恐。

“……讨厌的感觉。”他们两个同时向对方说。

楼厉凡关掉了自己的笔记型电脑,霈林海放下书,两人一起走向门口,打开了门。

对面的313房间是天瑾,她比他们更早站在自己房门外,看着她的隔壁--334的对面,314房间。

他们两个出来她是知道的,但是却连看都没有看他们一眼,她的眼睛死死盯着被管理员带来的那个男人,好像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

虽然楼厉凡没有预感能力,但是他的灵感力在一定程度上也能代替某些预感,因此在一照面的瞬间他就明白了。

让他和霈林海同时出现讨厌感觉的--就是那个穿着运动服的人!

小女孩不知从哪拿出一大串钥匙,似乎要给那男子开门,天瑾却突然开口。

“拜特,我不同意这个人住在我隔壁。”她说。

小女孩微笑:“可是全校现在只有这间房间是空房,你要他住在哪呢?”

“我不管他住哪,”天瑾用冷冰冰的声音说:“即使要他住在校门口或校长室都行,不要让他住在我隔壁。”

小女孩歪着头好像在思考:“嗯,可是这样我很为难……”

“我、不、要、他、住、我、隔、壁!”天瑾说:“我是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小女孩纯真地笑了,说话的口气却不容置疑,“他住在你的隔壁,是‘我们’全体的决定,不可能更改。你死心吧。”

她手中大把的钥匙中有一支悠悠然飞起,自动穿入钥匙孔内,一旋,门开了。云中榭头也不抬地进了他的房间,拜特收回钥匙,对天瑾露出了一个奇怪的笑容。

拜特管理员消失在楼梯下,天瑾的脸上浮现出极度愤怒的表情。楼厉凡和霈林海正为她与管理员间奇怪对话而茫然时,她却忽然反手锁上了自己的门,走到他们两人面前。

“从今天开始,我要住在你们的房间!”

“啥?”

女人不能住在男人的房里,这是当然的事情,楼厉凡从没想过自己会破坏这一点常识。可是在面对那天的天瑾时,他却连半句阻挠的话也说不出口。

因为,“那个天瑾”居然在求他!

如果以那天被她一句话打成石头的霈林海看来,“那个天瑾”和平时根本没什么区别--一样倨傲,一样冷漠,一样恐怖。可是楼厉凡可以用自己三个姐姐以及霈林海的脑袋发誓,她是真的在求他,因为他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从没见过的乞求意味。

--尽管那种意味只是一闪而过。

这绝对和住在她隔壁的男人有关系,他可以再次拿他们几个的脑袋发誓,绝对如此。

所以他让开路,让她进入了他们的房间。

可那女人果然是不能纵容的。

楼厉凡好心让她住进来,只是出于道义上的考虑,让她在地上铺张床就很够意思了,可那个阴沉的女人不肯,坚持睡在他的床上。楼厉凡只能被迫和霈林海挤在一张床上,块头都不算很小的两个男人,在初夏的天气里每天都是一身臭汗。

那个据说是转校新生的男子,到学校已有二十天左右,他每天都躲在房里没出来过。即使如此,楼厉凡和霈林海对他的讨厌感觉,仍没有半丝消退,如果可以,他们希望离他越远越好。

他们曾经问过天瑾,希望她以遥感师和预言师的身分告诉他们一些事情,但她却坚决不开口,问得急了,就给他们两个字--“麻烦”。

到底是那个人会给他们带来麻烦?

还是一旦说出她知道的,就会让事情变得麻烦?

他们不知道,他们只知道天瑾的恐惧始终没有消失。因为她一直赖在他们房里不走,有时连出门都要走在他们两个中间,并随时观察=77中文=周围情形,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暗处窥伺她一样。

天瑾的小心谨慎一直持续着,被她连累的楼霈两人也感到更加的心力交瘁,可这没完,到“那一天”之前,他们的辛苦都不会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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