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身米虫-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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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主义好啊,社会主义好……
当我怀念着部落里的火堆的时候,你凑上来了。
“咱们,真得吃这个?”我听见你肚子里咕咕的叫声。
“这当口了你还挑食啥啊,这可是好肉啊,又嫩又滑!”我晃晃手里剥好皮的光老鼠,果然白白嫩嫩。“可惜要吃生的了,等着啊,我给你撕开。”
你咽咽口水“谁说要吃生的了?”伸手捋了把袖子,可惜只捋到两手毛。
你找了根粗树枝,再找了根细的。
钻啊钻……我想说你找啥呢,这树枝里没虫给你吃——
还没开口,就见那树枝冒烟了,再一会,着了!
我乐的把老鼠一扔,搂着你就亲了一口,你是不是天上的仙女啊,火也会钻出来!
你没想到我忽然来了这手,一把把我推开了八里地,红着脸跑了。
我收拾着地上的柴火开始烤老鼠,我才不去追,我知道你肯定会回来。
老鼠烤了个八成熟,我就听到后面你咽口水的声音。
“腿上肉多,给你。”烤的喷香的老鼠,撕了一大半给你。
你又眼泪汪汪的了“干吗对我这么好啊……”
我一拍自己脑袋,对哦!我干吗对你这么好啊!
准是脑袋给驴踢了。
天要黑了,晚上狼多,找了个避风的山脚下面,和你一起在草堆里窝着。
睡不着,看星星。
你揪着自己的毛。
“我为啥长了这么多毛毛……呜……”
“别哭了成不,不长毛毛,晚上这么冷,咱们不是得给冻死了嘛!”
“死了也比现在好……我为啥要这么不人不猴的活着啊……呜……”
我怒了,跳起来抓着你胸口的毛毛把你提起来“我这么费力把你救出来为啥啊?你不想活咋不早说呢?咱们这就回去,我让他们把你烤了!”
你开口了,声音小的和什么似的“我错了……我害你无家可归了……可是你先把手从我胸部拿开啊……”
我一愣,再一看自己的手,还真抓着两个软绵绵的东西。
烫到一样把手缩回来“睡觉睡觉!”
一晚上都听到身后的草堆里你翻来覆去,不知道你睡着了没。
心里软了,爬起来,拔了些草给你盖上。
上辈子我肯定欠了你很多钱。
早上醒来,发现你还没醒。
我摸着你的小手,真是一失手成千古恨,我好好的社会主义杰出青年,为了你,就做了盲流。
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最好永远没有尽头……靠,我脑子又被驴踢了。
一把把你拉起来“起来了,找吃的去!”
你眨巴着小眼睛,迷迷糊糊的样子,真可爱。
又亲上了。
又被一把推开“你没有刷牙!”
刷牙……是个啥?
一起走啊一起走。
咱们手拉手。
我就知道傻笑了。
一脚踩空,摔了个狗吃屎。
怒了,跳起来看看啥绊倒我的,一看大喜,兔子洞!
这个天气,兔子一向躲在窝里的。
我怀着碰碰运气的心理伸手进去,嘿嘿!不费事我就提出了两只肥兔子!
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
餐餐有肉活到老……
现在轮到我怒视你了“你说啥?不准吃?”
“这么可爱的兔子,你也忍心吃?这么可爱的小动物啊!”
哪里可爱了,有我可爱吗,我瞪着眼前的两只小兔子“算你们运气好,快走快走。”
两只傻兔子,被我放到地上,居然往你怀里蹭。
你大喜“我们养了它们吧!”
“养它们……我们自己还不知道饭在哪里呢!给它们吃啥?”
“它们自己会吃草。”
“那它们去吃草,我们去找吃的吧。”
“到哪都一样,我们在这里住下来吧。”
“住下来?”我的小眼睛瞪的溜溜圆“怎么住?”
你笑起来了,头一次看到你的笑容这么自信“交给我吧!我们砍点木头来造房子吧!”
额滴神啊,额滴那个亲娘啊……
因为没有石刀,这砍树终于没成,但是,在你的英明领导下,咱们总算有了个像样的草窝子。
我看着面前的窝棚“你确定,大风来了吹不走么?”
“吹不走!”
“真的吹不走?”
“大概……可能……应该……吹不走吧。”
“真的吹不走?”
“你咋那么多话呢?吹走了再盖不就成了吗?”
“成!”
咱们一家四口就算住下了,为啥说一家四口?这不还有两只傻兔子吗,你给起了名字,一只叫小木,一只叫小八……
罗衣的穿越之旅(三)
罗衣是《对不起穿错了》的作者,小美女一个……书也写的好,感兴趣的朋友可以去书号142705去看看。
客串的小木和小八,也是女频的美女作者,作品分别是《花池网游记》《女娲遗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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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的革命方针带领下,咱们的日子已经开始温饱了,我就不幻想小康了。
每天早晨,我开始一天的工作:割草,喂兔子,刨地,埋种子,挑水,捡柴火,磨刀。
我起的比鸡早,干的比牛多,吃的比猪少!
可是……只要看着你冲我笑一下,我啥抱怨都没了。
不知道你在哪刨了那么多红薯。咱们这下可不怕饿肚子了,好像能吃的东西你全认识。
你很得意“我读大学的时候可是生物系的!这些东西不认识行吗?”
“啥是大学?我也能去读吗?读了就能找到吃的?”
你看了我一眼,随后笑的捂住了肚子。
“你这样子……去读大学……野人大学……哎呦笑死我了!”
我把手里柴火一扔,沉着脸走了。
伤自尊了。
过了会你回过神,蹬蹬跑来了,拉了我的手“别生气了——”
我努力想保持严肃的表情,凭啥每次都得我哄你啊,风水也得轮流转转是不是?
你眨眨小眼睛,特清纯。我有点抗不住了。
“看啥看,没见过帅哥吗?”
你又笑的捂住了肚子。“帅哥……好帅……”
又伤自尊了。
过了会,手里被塞了个毛团。打开看,一网兜一样的,这个是啥?
“我给你织的帽子啊。你磨的骨针挺好用哩。”
“帽子?帽子是做啥用的?”
你把网兜给我套头上。“暖不暖?”
“暖!拿啥织的?”
你努努嘴巴,我顺着你指的方向看过去。
那边,毛被拔的稀稀拉拉的小木和小八在风中颤抖。
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亲个!
你又逃了。我一脸傻笑的摸着脑袋上的帽子,笑的痴呆不已。
咱们工人有力量,吃苦耐劳从来不响……上树能打鸟……下河能捞鱼……棒棒的劳力,一个顶俩!
咱们盖起了茅草房,穿起了……兔毛衣裳……小木和小八生了一窝小兔子,兔子又生兔子,兔子还生兔子,兔子只生兔子……说跑题了,总之就是,你建立了原始的畜牧业!
望着大群大群的兔崽子,我真是眼泪汪汪的!
我耕田来你织布,夫妻双双把家还。
可惜你不肯答应做我老婆。
“不行,说了不行就是不行。”你口气坚决的很。
“为啥不行?”
“我没准哪天就回去了。”
“去哪?你去哪我跟着去哪。”铁了心了。
“我也不知道得去哪……真要哪天我忽然死了,你可别伤心啊!”
“呸呸呸,童言无忌,大风吹去,好端端说死不死的做啥?”
你不说话了,只是伤心。
我再不敢提成亲的事了,我说一次你就提一回死了的事,凑合起来理解就是,嫁给我不如去死!
靠!我有那么狗不理吗?
我气喘吁吁从林子里跑回家,身上扛着只大野猪。
“你帮我削的木桩真带劲!这么大的猪都捅的穿。”
“你给割开,咱们拿烟熏了,就可以吃很久啦。”
于是我去挖了个窖,在你的指导下烧了很多的木炭出来。
温饱已经达到,小康就在眼前!
你拿着泥巴捏啊捏。
“捏啥呢?”我看着你手里的两个泥疙瘩。
“捏一个你……捏一个我。”
我把泥巴从你手里拿过来,左看右看,没看出哪里像我了。
“我来捏!”我把两个泥团随手一揉,看看咱的手艺!
你却愣了,喃喃念道“将你和我……一起打破……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
这都什么跟什么嘛!莫不是生病了?我担心的伸手去摸摸你额头。
手被打下来。还好还好,会打我就表示还正常。
熏猪肉的时候,那团泥巴被丢进了火窖。
等火灭了,扒出来一个硬疙瘩。真硬。
是个团团的泥娃娃,上面刻了鼻子和脸,就是眼睛刻的太大,嘴巴刻的太小,真难看。
你翘着大嘴巴“你知道啥叫好看?”
“当然知道,你长的就挺好看。你的龅牙啃红薯多好使啊,一口可以咬半个……打我做啥……不要打了……”我落荒而逃。
地上的泥娃娃,肚皮上刻了个标准的心形。
几十万年以后,这件陶器出土,证明了原始人也有爱情。
罗衣的穿越之旅(四)
草屋里挂满了熏好的猪肉,外面的红薯长势喜人。
说实话,我做梦也没想到会过上今天的好日子,这日子,给个酋长我也不换啊!
你就嘲笑我小农经济意识。
“你说你,咋就这点追求呢?”
“咱们不愁吃不愁穿,还追求个啥?”
“一手拿锄头,一手拿笔杆。我教你学文化!”
“文化?啥用的?可以吃吗?”
“你就知道吃!”
乐呵呵抓了个树枝,在地上跟着你画。
你在地上划了两符号,我左看右看看不懂。莫非是求雨的鬼画符?
“这个是我的名字,罗衣。这个是罗,这个是衣。”
“名字?名字是啥?”
“就是别人叫你的时候用的!你的名字是啥?”
我抓抓脑袋“认识你前,我的名字是喂,那个谁,阿毛,认识你以后,好像是野人,呆瓜,傻子。”
你被逗笑了,随后有点不好意思。“我一直不知道你叫阿毛。对不起。”
你在地上划了两个字“阿毛。”
“记着哦,这就是你的名字。”
我死死的盯着地上的鬼画符,试图把它们都记到脑子里。
“我知道这对你没什么用。”你说。“但是我想让你记得我的名字,知道我的名字怎么写的。”
那一刻你的表情特伤感。
我把树枝一扔,“不写了不写了!”我最见不得你难过的样子。“这几个字我记到骨头里去啦。”
“真的?”
“我啥时候骗过你!”
喂兔子去,最近小木和小八越来越肥了,我是不是偷偷宰了打牙祭?
摸摸小木的光脑袋,说说的,我哪舍得。
这兔子养久了都有感情了,可我怎么就琢磨不透你心里到底在想啥。
有时候你就躲在草屋里,在一块泥板上写写画画,又全部涂掉。我说你涂掉做啥,我又看不懂。
小资主义害死人哪!
你去找新的种子了,我溜到屋里,看着那块泥板。上面没被抹掉的鬼画符我居然认识。
全是“阿毛,阿毛,阿毛。”
想哭。我一大男人怎么能哭呢!
我知道你想着我,为啥不嫁我?咱们中间又没隔着三座大山,咱们都住一起也算门当户对,你到底在别扭个啥!
忽然想写点啥给你。这时候就痛恨自己没文化了。
把泥板抹平,在上面歪七扭八的写上了“罗衣”,也不知道你认不认的出。
想了想,画了个圈圈,再画了点线条,这个是太阳,再在后面画上了我的名字。
意思就是,“罗衣你是我的太阳!”
我正在想接下来写啥呢,忽然看到你站在门口,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我腾的一下脸红了。
“写啥呢?”你从我的手里把泥板拿走了。
我开始结巴“罗衣我……我……太阳……你……”
你的脸色由白变绿。变脸的速度很是惊人。
一拳头打的我眼冒金星,那泥板被扔到了火窖里。
你到底生气个啥啊!
后来熏了几次猪肉,也没把泥板从下面掏出来,渐渐就忘了。
下起雨了,雨越下越大,屋子漏雨了。
补了几次,不见好。雨就没见停过。
你的脸色开始沉重。
小木和小八带着它们的兔崽子兔孙子灰孙子全跑了,真是没良心,亏我还养了它们这么久。
“动物有预知危险的能力。”你说。“这里住不得了。”
我把熏肉和红薯装在皮袋里,背在背上,拉起你走了。
舍不得。离开部落的时候也没这感觉。我揉着眼睛“雨水糊眼睛里去了。”
你拉着我的手“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