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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孤儿流浪记前传之孤儿在流浪-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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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年夏天,同样也是这样一个炎热的夏季,我从“金叶”总店被分了出来,到了新开不久的“金叶”分店上班,“金叶”分店,开在一个大的农场小镇上,我也就是在这个店里从事同样的职业,却过着和一年前完全不一样的生活。



    那时的我,已经从事理发行业有近一年时间(我一直都在“金叶”店里,没去过别的地方),也已经不再是去前的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学徒,我挂着“中工”牌子,在店内已经成了一个在名无实的中工,这近一年来的时间里,发生了很多事情,有很多曾经和我在一起的店友及同事们,纷纷相继散去。有人来,有人走,这儿就像是一个公交站台,只有流动的人群,没有固定的记忆。



    最先离开“金叶”店的,是“阿联”(这人我在前文中没有特别介绍过,也不是什么主角,这里也就不多写),然后是江漏、刘名与道林,三人与阿林发生了一些矛盾,产生了争吵,然后一也在一起离开(为什么争吵,我这里也不想说了,详细情况估计也没有几个人能记得起),三人合伙在开发区的上街开了一家叫做“吉祥三宝”的理发店(没做多久,因为经营不善,关了门)。



    也就是在一夜间,“金叶”来了一次大的换血,店里除了阿林外,全部都成了生面孔,而我却已成了一个“元老”级的人物。



    这世界这是这样的,变化莫测,这会晴空万里,顷刻暴雨临盘,没有一件事物是固定不变的,没有一件事物能真正长久,唯有珍惜,唯有珍惜了,人才不至于到最后不断的后悔……





第25章·故事在淌血——上


    说到这儿,我想我是很有必要的介绍一下,我们这“金叶”农场分店的具体位置,以及发展空间了。



    属先,这里是一个小镇,多小呢?我没有量过,估计不会太大,而我们店所处的这么地方,是一条长达1000来条的小街(一个镇就这么一条小街),东边,有一个大的分岔口(是“十”,还是“T”字我忘记了),左边路口处是一座桥,叫“贵妃桥”(听说这个镇上是出过一个贵妃的,但贵妃在自古以来,也不算是什么大人物,又加之贵妃那么多,我自然也就不知道出的到底是哪一个),“贵妃桥”的左边,长长的一排长达100米的饮食街,两旁环绕的,是一条因长年工业污染而散着恶臭的小河(我常常看见好多食客在这地儿吃饭时,一脸陶醉的样儿,丫的,你们难道就觉不出来臭?),沿着这条小河直上,大约走个400米,就有一个高教园区,高教园里,共有四所学校,分别有大学三所,中专一所,高教园的四周,也有一条街道,但不是太过繁荣平常也就几个不要好的学生在这小街道上晃悠。而这“贵妃桥”的右边,就是我们小镇的闹市区了,再向右,则是一片大的工厂区,厂有很多,里面员工自是有男有女。



    我们的“金叶”农场分店,开在的,是这小镇的最前头,位于工厂与高教园中间,可说是一个对做生意来说,非常有利的位置,虽然说这小小的街道上,已经有了5家理发店,但那不会影响到什么,大家打开门做自己的生意,谁也不会理会谁,有的,只有竞争,个人与个人之间,店与店之间,不断的竞争,各有各的手段,谁输了,谁淘汰,这就是法则,这就是社会……



    居然我们店的地点位于这种有利位置,做的,自然也就是以打工妹与学生生意为主。人之所以为人,或许只因为人有丰富的思想,他们有追求,会爱美,也懂的欣赏,更有强烈的好奇心与虚荣心,有了这些东西,人才在不断的进步,以至于现在得到所谓的“万物之灵”(我不知道其它动物,是不是也这么称呼我们人类的)之称。



    我们都是人,而且都很难做到脱去那一个“俗”字,所以我们很虚荣,我们很爱美,当然,“美”这种东西,总也不是只给自己看的,它还得给那些真正懂得欣赏的人去看一下,比如说我们店的那些顾客小妹妹们,我想就有好多的“懂得欣赏”者,我们的店员不得已,只得把自己打扮的格外漂亮,不仅要漂亮,而且要比对方店里的小帅哥们漂亮,于是乎老板疯狂了,他为了使他的店生意好(最少人流量要好),他开始发大本钱的装饰他店内的员工,好似员工们不再是做事的了,而是一件受展览的商品(在商人眼里,任何被他看到的东西,都有可能是商品,“人”有时也是一件东西)。店员们也疯了,为了吸引到更多只属于自己的顾客,他们更是发了疯的往自己的身上,往脸上,往头上,添加一些“昂贵的累赘”,然后一点点的失去了真我,从而得到一个连自己也不认识的躯壳……



    看着这店内的一幕幕,有好多次,我都很想笑,丫的,这都在干什么呢?和那所谓“出来卖的”有丫个分别?



    但俗话也说了,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在这样一个环境里,你就是有一颗纯真的如绵羊般的心,时间一久,也会如那所有贪婪的饿狼一模一样……



    我觉得,自己是最没有资格说上面那一断话的人,因为我也和他们一样,我也已经自己把自己当成了一件商品,我也是他们中的一员,为了获得一单不是太让人眼红的生意,我都甚至可以比任何人卑鄙……



    现在想想,我是对这种人不屑于的,由此可见,很多时候,我连自己也看不起自己。



    我那时在店里,除了做中工之外,老板看我是计算机专科毕业的,还专门把店内外所有的有关广告及宣传单、海报、横幅之类的宣传物的设计工作,都交给了我,对我做出来的作品,他常常表示肯定,(当时我不知道,这丫的这是一种安抚人心的高明手法,他给了我肯定,让我得到那不值一钱的“得意”,而他则得到一个免费的电脑专科人员,丫的,操!),表示很满意。这可恶的残忍的现实家伙,变幻着法子的,拼了命的往我身上加工作量,拼了命的血汗我的休息时间,剥削着我的工钱,这让我不自觉的联想到了旧社会的奴隶主。我们想反抗,但最终都迫于他的“淫威”,都只能做一只待杀的羊羔,也只能打破了牙和血往肚里吞……



    呵,话虽说如此,但生活本便就是一把双刃剑儿,没有绝绝对对的烦恼与无奈儿,在那段日子里,虽然说很是贫穷与辛苦,但日子总还是快乐与充实存在的。就说这充实的日子,就很适合于麻痹人的神经,以至于不让自己的大脑老是去胡思乱想一些让自己不开心的事儿。但人也不可能是会一辈子都不停的动着的,再怎么样的忙忙碌碌,也会有停下来的一刻,比如说,夜深人静时,我就会常常的想起纪单,想起自己和她最后别离时,他抱紧着我的背的那双纤小的手,想起她哭着对我说:“对不起,我没选择……”



    每想到这,我都会苦笑,我强迫的告诉自己,已经结束了,强迫着自己应该去忘记……



    可思绪不由得我,我被它左右,越想睡,越是越不着,越想忘记,越是难忘记。



    年少的心是骚动的,自制力却无比的薄弱,只得任由思绪在脑海中如潮,最后的结果自然是——一晚没睡。



    昨天晚上,我又没睡好,这段时间,好像总是能预感到什么事情一般的,连连失眠……



    “孤儿”



    叫的我人是虹儿,我所有的朋友几乎都从这个店里走光了,虹儿虽不能算是我多好朋友,但却也是少有的几个聊的来的人当中的一个



    我朝她点点头,她坐在了我一边。



    “在干什么呢?”虹儿看我在电脑中捣鼓着一张海报,问我。



    “哦,老板叫我给他弄一张新型发式的海报,哎,这两天要交呢,我正在做。”我头也不回的做着手中的画卷儿说。



    “哦,看不出,原来在这方面你也是个高手。”虹儿说。



    我朝她露出一笑,不置可否,对于虹儿,我这边有一种说不出的敬重,所以和她说话,我的口气,是不会太夸浮的。做我们这行的,每个人都有好几张儿的脸。



    “对了,你昨晚没睡好吗?怎么好像没有精神。”



    不知道是不是我不经意间打了一个呵欠,从而引起了虹儿的疑问。



    我说“是啊,不是没有睡好,我是根本就没睡。”



    “?”虹儿看着我,一脸的狐疑。



    “呵,你想问我为什么不睡?”我关掉了手中那已经完工了一小半的海报儿,看着虹儿。



    虹儿对我点了点头。



    “呵,我在想,人活着其实是很无聊的,很多时候好像是为了去抓住了点什么,又有很多时候,你都能感觉到自己已经紧紧的抓住了,可这一放开手,你才发现,你其实手里什么也没有。”我说。



    虹儿摇摇头,表示不懂,我呵呵一笑对她说:“给你看看我的‘博客’?”



    虹儿点点头。



    我打开了我的博客,在里面翻我以前的相片。



    虹儿一会看看电脑中我博客里的相片,一会看看我,忽然间指了一张我从前的相片问我:“这个是你?”



    “是啊,怎么样?是不是帅到有点呆?”我逗她说。



    “帅,倒还是你现在帅一点,但呆,好像是有的,呵,真想不通,你真人,和相片差距居然会这么大。”虹儿说。



    “现代科技所谓的扫描,就是把坏的东西扫好了,然后把好的东西给扫坏了。”我一本正经的说完,继而又哈哈一笑,说:“拜托,那是快两年前拍的,两年了,总该有点基本的改变,不是?”



    虹儿又看了看我,然后对了对相片,呵呵一笑道:“还是你以前好看点,那时你的目光好像是很纯净的。”



    “那现在呢?”我问她。



    “少了份天真,多了许狡猾。”



    我苦笑,道:“人总是会变的。”



    虹儿也笑了笑,道:“其实你没有必要装的这么深沉的哇,你才19岁不到好不好,呵,其实啊,你说人活的很无聊,但我却又觉得,人活着很无奈,那是一种债,一种还不完的债。”



    “债?”我有点不解。



    “我早就不想在这儿干了。”虹儿的声音忽然低了下来:“真羡慕你们,可以来去自由,不理会什么的目光,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要来来,要走走,如道林,如刘名还在阿漏。”



    我笑笑道:“走?呵,那你不是也生了双脚吗?谁不让你走了不是?”



    虹儿忽然挤出一丝苦笑,“这双脚,早就被绑牢了,用的,被一根看不见的线,做这种线的材料很独特,它叫债。”



    这是虹儿在这么一会儿时间里,第二次提到这个所谓的“债”,我对此不由得有些些好奇。



    “我爸他一向有病,好多次都差点死了……是我姑姑一直在资助着我们的,我们不仅欠她的很大一个人情,还欠了她一大笔的物债,家里没有什么人能出来做事了,这个债,却是欠在那里的,总得有一个人去还。”虹儿笑了,苦笑。



    我呆住,今年虹儿17岁,她打算用几年的青春来还这笔所谓的“债”,她又真正有几个青春?有几笔债?到何时才能还的清?



    我说不出了说来,看着她那无助的眼神,我一句话脱口而出:“你欠她多少?我可以和你一起还的。”



    请相信,那时我对于虹儿,真的没有一点什么不健康的想法,那只是一时的感慨罢了,现在想来都可笑的要命。



    虹儿笑了,她看了看我,眸子中流露着莫名的柔情,笑了笑道:“傻子,自己的债,哪儿要人一起来还的道理?那结果是什么?你知道不?是我连我姑姑的债都没还完,然后又欠了你孤儿一身的债,呵呵,你倒是想帮我呢,还是要害我?”



    说完话,虹儿笑了起来,她的笑很淡然,好似真正看开了一切一般,又好像是对什么也无所谓了。



    我却笑不出来,我的心情好像比她更沉重了……



    “这个是你女朋友吗?”虹儿又指了一指一张我与纪单相拥的照片。



    我笑笑点点头道:“从前是的。”



    “哦……”虹儿意味深长的一个哦字,走出了吧台外。



    我还沉默,看着那与纪单相拥的照片,我忽然间明白了,和纪单之所以走到一起,也是因为一种“债”,而分手,或许正是因为“债”已经结束了,这种债,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谁欠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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