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头那棵樟树-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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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王招君说她那里有一套地段比较好性价比高的房子信息,四室两厅的,人家刚买了不久,就出国了,现在等着要变卖,这可是个最理想的选择了,地段好,大家上班方便,房子又大,一家人都能住在一起,又基本上是新房,刚装修完还没入住,关键是价格,王招君凭她的中介的优势,绝对能拿个好价钱下来。
接着一切顺理成章,大家轮流看房,一个个赞不绝口,到处凑钱,总算成交搞掂。搬家的这一天,蔡书舟王昭君俩特意上市场买了一大堆菜,还有一瓶纯谷酒,大家一起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席间大家都喝了点酒,特别是老蔡和玉桂更是高兴,稍微多喝了点,那玉桂平时很少喝酒,碰到高兴的时候,也会喝上几口。这次玉桂喝酒后话也特别多,说是日子总算有个盼头了,跟着老蔡蔡家明这个老实人这么多年,没过几天好日子,没想到这次终于翻了身,还住到省城来了,也算是老天有眼,忠厚人还是有好报。蔡书舟看到父母和弟弟妹妹们这么开心,心中百感交集,但更多的还是自豪和畅快,是啊,这么多年的奋斗,扯了这么多的苦,到现在总算有点收获,出头的日子不远了,蔡书舟憧憬着。
有了房子的日子,当然就不一样了,大家每天都忙忙碌碌的,日子过的很充实,特别是蔡书舟王招君俩,更是分外的踏实,俩人已经在开始琢磨结婚的事了。首先是定日子,蔡书舟俩人初步商定来年的五一劳动节,征询了一下老蔡他们的意见,老蔡翻出老黄历,对照了一下公历和阴历,说是五一好日子,阴阳双合,适合喜事。蔡书舟又跟夷陵那边的未来的岳父母征询了一下,也是没什么意见,就这样,俩人就开始慢慢的准备起婚事来,比如订酒席啦,确定正式的提亲日子啦,买结婚戒指啦等等,日子一晃,春节一过,就到了阳春三月,眼看着五一的婚期马上就要到来了。
可就是这个时候,那个美国佬突然挑起事端,又开始打起仗来,这次是要教训一下那个一直被他称为邪恶轴心国家的伊拉克,关键是那个不听话的萨达姆,一定要把他搞下台才算数。
2003年3月20日,美国以伊拉克隐藏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并暗中支持恐怖分子为借口,绕开联合国安理会,公然单方面决定对伊拉克实施大规模军事打击。以美国和英国为主的联合部队正式宣布对伊拉克开战。澳大利亚和波兰的军队也参与了此次联合军事行动。军事行动是在美国总统乔治·W·布什对伊拉克总统萨达姆·侯赛因所发出的要求他和他的儿子在48小时内离开伊拉克的最后通牒到期后开始的。联合部队是由12万人的美军部队、4万5千人的英军部队、2千多人的澳大利亚军队和200人的波兰军队所组成的,除此之外还有大约5万人的伊拉克反叛军。他们是通过驻扎在科威特的美军基地正式对伊发动军事打击的;并得到了海湾地区大量的空基和海基航空兵的支援。
战争爆发大约三个星期之后,美军顺利进入巴格达市区,途中并没有遇到任何顽强抵抗。伊拉克官员则突然消失,去向不明,大批伊拉克军队向美军投降。之后巴格达和巴斯拉等伊拉克城市纷纷陷入无政府状态,巴格达市内发生频繁的抢掠事件,城市秩序陷入混乱之中;巴格达博物馆遭到洗劫,上万件珍贵文物失踪;各地的大量古遗迹在战争中遭到破坏;有伊拉克民众批评美军并没有努力维持巴格达的市内安全。
这次对伊拉克战争,是美推行全球战略扩张的又一重要步骤,在布什的心目中,发动这场战争关系到美国的眼前和长远安全,关系到美国的世界霸权或准霸权地位。通过战争,不仅可以拔掉他恨之入骨的伊拉克这个钉子,在伊斯兰世界建立维护美国利益的战略走廊;还可以通过控制欧亚大陆的核心地带,实现对俄、欧、中、印等大国的战略牵制这一箭双雕的作用。
联军占领伊拉克初期,由于结束萨达姆的独裁统治,受到伊拉克民众的广泛欢迎。美军进入巴格达时也曾被当地市民夹道欢迎。战后,在美国及各国的帮助下,伊拉克经济得到了恢复,但发展缓慢。失业人口庞大,居民生命安全和日常生活得不到有效保障。目前针对美英的军事占领而进行的伊拉克游击战正风起云涌,美国16万占领军介入伊拉克内战﹐深陷比越战更难以自拔的泥淖﹐兵力紧绷﹐使美国无余力对付其它挑战。
伊拉克战争是一场引发争议,遭到世界大多数国家和民众质疑和反对的战争。这场战争在整个世界引起了强烈的震动,产生了广泛而深远的影响,也带给我们多方面的启示和思考,包括政治、军事、经济、外交和文化等许多方面。研究这场战争,不仅可以扩大我们看待当今世界的视角,而且,也会使我们更深刻地领悟现实的人类社会所面临的战争威胁,这对于我们解决纷纭复杂的各种问题和谋求发展不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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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2003年战火染红伊拉克上空的时候,另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的序幕正在亚洲大陆的这一端悄然拉开。这,就是抗击非典。
其实这个非典早在去年年底或者春节的时候就有传闻,当时主要是在广东,后来扩大至香港,只是当时大家都没有感觉,人们似乎更关心国际大事——史无前例的电视直播把伊拉克战争如同世界杯比赛一般呈现在了观众面前。在对于萨达姆是死是活的猜测中,对那场遥远的战争热情空前的人们以为流行于南方的疫情离自己也很遥远。
直到了四月份,随着吴仪的走向前台,并且形成每天报告病例的制度以后,大家才感觉到问题的严重性。北京也成了重点疫区,很多从北京、广东回来的人都被视为牛鬼蛇神,躲之不及,还要隔离。街上突然就增多了很多戴口罩出行的,形成了整个大街一片白色恐怖,甚至情侣之间也戴着口罩对话,一道特殊的亮丽的风景。
特别是在北京,曾经在广州出现的景象此时又在北京上演,而且更加势不可挡。药店里,人们拼命地抢购板蓝根、消毒水等药品;商店里,人们尽其所能地储备各种生活物资,白醋等消毒用品大范围脱销,口罩被抢购一空,物价普遍上涨;马路上,行人步履匆匆,连平日最繁华的王府井大街上也只是偶尔走过几个戴着双层甚至多层口罩的行人。一位住在附近的老人感叹说,自己生活了大半辈子,头一回看见这么冷清的王府井。
各种离奇恐怖的传言也出现了:有人说,北京要封城了;还有人说,要用飞机向全城洒消毒水?…一
在恐怖气氛的影响下,一些在北京经商、务工、上学的人开始发疯般地撤离,以至于北京出现了人们所说的“空城状态”。而另外一些人,由于担心北京人把病魔带到他们那里去,竟把通往北京的路给破坏了。
有业内人士分析说,在一个迅速变动的社会里,新的传染性疾病并不少见。但近几十年来,没有哪一种疾病像非典一样,给人类带来如此严重的社会冲击与心理恐慌。
讲真情,出实招,夺取抗击非典斗争的主动权,肆虐的非典终于惊醒了中国的最高领导层。
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会和中共中央政治局专门召开会议,作出一系列防治非典工作的重大部署:一是明确要求北京市建立防疫工作统一领导机制,统一收集、汇总、报告疫情;二是要严格疫情报告制度,所有医疗机构都要加强疫情的监测,及时准确地核实疫情,如实上报政府有关部门,绝不允许缓报、瞒报和漏报;三是对因工作不力,不能准确掌握疫情或有意隐瞒疫情的,要严肃追究地方和部门负责人的责任;四是所有发生疫情的地区,当务之急、重中之重是采取果断措施防止疫情扩散;五是要对医疗机构采取严密的防护措施,防止医务人员被感染;六是对发病和可疑的患者以及同患者密切接触者要采取严密的隔离措施;七是取消当年的五一长假,避免疫情扩散。
在此期间国务院还向北京市派出督察组,同北京市政府和中央有关部门一起,一家一家医院进行核对,一个一个患者进行登记。经过一周的紧张工作,终于查清了北京地区所有医院收治的病例:截至4月18日,北京共确诊非典型肺炎病例339例,另有402例疑似病例,死亡18人,治愈出院33人。
2003年4月20日,是一个注定要写入史册的日子。这一天下午,卫生部常务副部长高强、卫生部副部长朱庆生主持召开了新闻发布会,如实介绍了非典疫情的最新动态,宣布了国务院为控制疫情扩散作出的一系列决策,并就相关问题回答了记者提问。
记者招待会通过中央电视台作了现场直播,全国各地的观众都在第一时间了解了非典疫情的真实情况。对于很多人来说,非典的肆虐无疑会使他们感到有些紧张,但由于了解了实情,看到党和政府终于与人民站在一起,便鼓起了团结一致、战胜非典的勇气。
4月23日,温家宝总理主持召开国务院常务会议。会议决定,成立由吴仪副总理任总指挥的国务院防治非典型肺炎指挥部,统一指挥、协调全国非典型肺炎的防治工作;中央财政设立总额为20亿元的非典型肺炎防治基金,主要用于农民和城镇困难群众中非典型肺炎患者的救治工作,中西部困难地区县级医院的应急改造和购置治疗非典型肺炎的医疗设备,支持非典型肺炎防治的科技攻关等。会议要求各级党委和政府,要高度重视非典型肺炎的防治工作,切实做到早发现、早报告、早隔离、早治疗,千方百计控制疫情扩散蔓延。
从4月21日开始,全国实施每天一次非典新增病例与疑似病例的报告与公布制度。也是从这一天起,北京连续十几天每天新增90至100个确诊非典病例。4月29日,新增非典确诊病例数达到峰值,为152例!这是一个令人心悸的数字。然而,伴随着病例数字的节节上升,大规模的混乱并未发生。相反,街头种种不负责任的传言失去了市场,人们的情绪也渐渐稳定下来。相信和依靠全民族的力量,共同筑起抗击非典的铁壁铜墙,抗击非典的战争一定会取得最后的胜利。
这次突发的非典事件,使一次对我国的公共卫生医疗体系的全面检验,最后的结果不得不让我们为之痛心和检讨。作为一个十三亿人口的大国,在面临公共卫生突发事件的时候,我们的卫生体系竟是如此的脆弱和不堪一击,还更不用去谈我们的保障体系了。
新中国成立以来,我们党团结带领全国各族人民,坚持中西医结合、土洋结合、专业人员与群众运动相结合等一系列“两条腿走路”的方针,调动起各方面的积极性,在旧中国“一穷二白”的基础上,逐步建立起覆盖全国城乡的公共卫生体系,形成了受到世界称赞的“中国模式”。这个模式的特点,一是低投入,广覆盖;二是预防为主,群防群治。
哪里有人,哪里就应当有医有药,这是建立社会主义公共卫生体系的基本要求。针对我国人口大多分布在农村,而农村医疗卫生基础又极度薄弱的实际情况,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确定了“把医疗卫生工作的重点放到农村去”的战略决策,国家加强了对农村公共卫生事业的组织与领导,大批专业医护人员扎根基层,奔赴农村,为农村培养了数以百万计的不脱产的乡村医生(当时称作“赤脚医生”)和农民卫生员,引导农民建立起合作医疗制度,形成了集预防、医疗、保健功能于一身的县、乡、村三级卫生网络。在国家很少投入的情况下,依靠群众自己的力量,基本做到了农民“小病不出村,大病不出乡”。
由于领导重视,群众发动充分,方针方法得当,我国公共卫生领域的落后状况迅速改观,彻底消灭或有效控制了性病、天花、丝虫病、麻风病、黑热病、血吸虫病、疟疾等严重危害人民健康的传染病,对各种地方病、职业病也实行了有效的预防与控制,大大提高了国民的健康水平。在旧中国,国民平均寿命只有不到40岁,而到20世纪70年代末已经接近70岁,不仅在发展中国家名列前茅,甚至达到了发达国家的水平。1976年,世界卫生组织太平洋区基层卫生保健工作会议在菲律宾首都马尼拉召开,中国代表在会上作了题为《中国农村基层卫生工作》的报告,那些金发碧眼的外国人听后不由得竖起大拇指说道:“你们中国农村人口这么多,居然能够做到看病吃药不花钱,真是人间奇迹啊!”1978年,在阿拉木图召开的世界卫生会议上,中国的公共卫生制度被列为发展中国家的典范。
进入20世纪80年代以来,随着改革开放的进程,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