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续9-第3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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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到后来,我们人丁逐渐稀薄,但也不可能近亲通婚,否则,为什么还会有我们这些旁裔?”
我有些愣了,和胖子面面相觑,既然如此,那闷油瓶时不时的失忆是怎么回事?
难道他是装的?
以影帝的级别来看,他装失忆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但我觉得,闷油瓶不是那么一个无聊的人。
但如果说他是真的失忆,那么引起他失忆的关键是什么?
我几乎立刻就想到了西王母国的陨玉,于是试探的问张棠瑞:“你知不知道西王母国这个地方?”
“知道。”张棠瑞道:“我也知道你们是想问什么,事实上,我们的人已经去过西王母国,而且还带回了一样东西。”说着,张棠瑞使了个眼色,清河于是拆开装备包,拿出一个长形的东西。
那东西用布包着,似乎是一件冷兵器,我几乎可以猜到那是什么,但又有些不敢相信,而旁边的胖子已经倒抽一口凉气,道:“我操,不会吧。”
紧接着,清河解开了布条,露出一柄黑色的刀。
那是我所熟悉的,闷油瓶曾经背在身后的——黑金古刀。
这一刻,我简直不能描述自己的心情,我将刀接过来,刀身比较沉重,如果是我,可能舞起来都很困难,但闷油瓶曾经带着他,救了我们很多次,如果当初在密洛陀洞里有这把黑金古刀,或许闷油瓶不会受那么重的伤。
这是真货无疑。
我和胖子对望一眼,不管张棠瑞这伙人是什么目的,至少现在,我是有些感激他们的。
片刻后,我才平复下自己的心情,道:“你们去西王母国,只带回了这把刀?”
张棠瑞点了点头,道:“那时候我们还没有将线索查到你们俩身上,所以只能根据道上的传言去查,族长哑巴张的称号,在道上很响亮,也很容易确认身份。在我们张家本族的聚集地,当然,那个聚集地在民国的时候就已经毁于战火的,聚集地里有一间族长的密室,据说密室上绘制了很多关于隐秘的东西,其中就有西王母国,所以对这个名字,我们并不陌生,但具体它有什么,像我们这种旁系,甚至哪怕是直系,也是很难知道的。”
我道:“所以,你们根据道上的传言,去了西王母国?”
后传 圣雪寻踪 第三十五章 尸身
张棠瑞点了点头,道:“不错,不过那里已经毁的差不多,所以,我们并没有得到什么消息,不过沿途到发现了一些线索,以及一个人。”
人 ?'…'
我不禁有些发愣,西王母国,除了张棠瑞这帮牛人,还有谁会在那里?
大概是接触到我疑惑的眼光,张棠瑞自发的解释道:“这个人我们不认识,不过他出现的位置比较奇特,所以我们将他带了出来,秘密的安放在一个地方,并且进行探访,紧接着,我们便根据这个人,知道了你,吴邪。”
我隐隐觉得不对劲,忍不住道:“通过他知道我?不知道他是哪路神仙?”
张棠瑞道:“是哪路神仙,我给你看张照片,你自然就知道。”顿了顿,他道:“原本这件事情我是不打算这么早告诉你,但既然话已经说到这份儿上,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他说完,看向锦景,锦景于是点了点头,片刻后,从一本笔记本里,抽出了一张照片。
在看到这个照片的第一眼,我只觉得脑海里嗡鸣一声,整个人三魂七魄都飞了,眼眶顿时灼热无比,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三叔。
照片上的人是解连环。
不过,确切的来说,这是一具尸体的面部。面容僵硬而发青,却并没有腐烂,背景是在一具棺材里,看的出来,棺材的料子还是不错的。
我原本是怀抱着黑金古刀的,但看到这张照片的那一刻,刀顿时就抱不住了,砰的砸到了地上。
胖子倒抽一口凉气,惊道:“吴三爷?我不是在做梦吧?”
我几乎立刻抽出了锦景手里的照片,看着照片中的人半晌,才勉强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我道:“你们是在哪个位置找到的?”
锦景道:“在一片泥滩里,不过比较古怪的是,这具尸体一直没有腐烂,所以才引起了我们的注意。根据他的衣帽,我们推断他是最近到过西王母国的一批人,所以就将尸体运了回去,并且进行相关查访,很快我们就发现,他的名字叫吴三省。”
我道:“他的尸身现在在哪里?”
张棠瑞拍了拍我的肩膀,道:“一开始我们并不了解你的为人,所以这具尸身原本是准备用来要挟你的,但后来你答应了,所以我们就打算事成之后,把他当做谢礼还给你,现在,他正放在我们张家的一处秘密据点,具体在哪里我不方便说,但等事情解决,一定会还给你,毕竟,尸体对我的用处不太大。”
胖子目瞪口呆,半晌摇了摇头,道:“姓张的,胖爷这次是真服了你了。”话说到这份儿上,我知道自己又被人忽悠了,确切的说不是忽悠,而是胁迫,但这种胁迫,我却完全没有抵抗力。
不管是这把黑金古刀,还是三叔的遗体,我都不可能放弃。最后我只能道:“好吧,我保证,不会在出什么事端了,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统一战线的同盟关系。”
张棠瑞道:“你这样说,那我就放心了。”
这时,张锦景开口道:“不过我一直很好奇,为什么你三叔的尸体会没有腐烂,要知道,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是泡在泥滩里,不过特别奇怪的是,不仅尸身没有腐烂,而且连虫子都没有敢靠近的。”
我愣了愣,忍不住道:“尸体有没有别的味道?”
张锦景道:“没有。”
原本,我心想会不会跟解连环西沙考古的遭遇有关,但张锦景这么一说,我却觉得更加古怪,虫子不敢靠近,这可不是禁婆拥有的能力,反倒像是闷油瓶的宝血。
难不成,解连环身体里的血,也拥有那种能力,只不过是在死后才激发了出来?
那我之前的二号宝血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突然消失?
三叔尸身不腐,跟这有没有联系?
我觉得一切都很混乱,我、解连环、闷油瓶,我们完全没有血缘关系,但却离奇的有一个共同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如果说,解连环的不腐,是因为血液,那我呢?我死后,尸身是不是也不会腐烂?闷油瓶难道也一样?猛的,我想起了张家人铁水封棺的事情,忍不住问道:“你们张家人死后,尸身会不会腐烂?”
“当然会。”张锦景翻了个白眼,道:“我们是人,又不是神仙。”
话说到这里,一切似乎已经没有疑点。
张棠瑞因为张家内部的事情,必须要抓紧时间找到闷油瓶,而对于失忆的闷油瓶,他没有把握能够说服,所以才非得拉上我跟胖子,甚至用了个连环计,先是密码图、接着是追踪器、甚至还有三叔的尸身。
我承认,这是一帮了不得的人,在我和胖子还什么都不了解的时候,他们已经做了一个很系统的规划,我想,不论我和胖子接下想怎么做,估计都在张棠瑞的意料之中。
话题到此结束,此刻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再加上张棠瑞等人赶了一天一夜,因此便继续休息了。
由于这里比较安全,因此我们没有安排守夜,在地上支起了帐篷,便三三两两的钻进帐篷里睡觉。那把黑金古刀张棠瑞也很大方,直接送给我和胖子了,他说,原本是想等见了族长,也好当见面礼,打一打感情牌,现在看来,得到我们的信任,就等于得到了族长的信任,将东西交给我们,也没什么大不了。
胖子抱着刀,道:“天真无邪同志,你也别多想了,想多了头疼,咱们这次栽了也没什么丢人的,输在张家人手里,就跟输在小哥手里差不多,没什么丢人的。”
我本想说,万一不是张家人怎么办?但一想起先前被窃听的事情,便憋住了没问。当晚,我们休息了一夜,由于张棠瑞等人太过疲乏,因此他们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我和胖子睡到10点钟就起了,胖子又去林子里打了些鸟,洗剥干净,待东西烤好,张棠瑞等人也醒了。子曰,食色性也,胖子的鸟肉让锦景等人脸色缓了一些,气氛又如同回到最初一样,当然,发生过的事情,不可能当做没发生过,眼前的这份宁静中,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这就说不清楚了。
吃完鸟肉,我们背着装备到了胖子所说的那个湖边。
此刻正是正午,夏日的天气,再加上树木矮小,因此阳光直直的照射下来,湖面上波光粼粼一片。湖算不上宽,大约只有十来米左右,但很长,一直延伸进了山口里。
锦景立刻到河边洗脸,解了头发洗上面的泥点子,被水一冲,顿时露出雪白的皮肤,在我们一群大老爷们里,显得十分亮眼。
胖子道:“好歹也算个福利,不看白不看。”
我点头表示赞同,有机会说的话,既然不能反抗,那就乖乖享受,事已成定局,我也就不跟自己过不去了,这么多年来,让人闹心的事情太多了,我也不差这一件,于是我和胖子站在边上看了出美女洗浴图,比较遗憾的是没有全部脱光,锦景虽然大胆,但还没大胆到露点的程度。
很快,张棠瑞等人对湖进行了勘察,河水却说了一个比较惊人的消息,他道:“这个湖是人工挖出来的。”
这可有点开玩笑了,这湖从我们所在的地方,一路延伸至断山口,是一段很长的距离,而且湖水也挺深,如果真是人挖出来的,那得挖多久?
即便是现代工艺,不挖个三五个月,恐怕也干不下来,而要是放在古时候,靠人力背,靠马匹拉,至少也得百来人,干个一年半载,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我问河水有没有看错,河水顶着那张酷似闷油瓶的脸,摇头道:“这个错不了,人工挖的痕迹非常明显。”
锦景这时候已经洗完了,甩着湿软乌黑的头发,道:“如果是人挖的,那出的土是堆在哪儿的?这么多土,不可能特意铺平,肯定是就近找地方堆的。”
锦景的问题问的挺关键,因为我们的附近,并没有大型的土堆。
河水道:“这湖比较大,不可能只有一个出土的地方,估计是分散成小块,大雨一冲就平了。”
这到也是有可能的,我不禁觉得奇怪,挖这么大一个湖出来干什么?而且还直通断山口,难不成也是出于交通考虑,要运送什么东西进去?
这么一想,我顿时觉得很靠谱,如果里面真是终极的所在地,那么根据我和胖子之前的分析,张家人肯定会对终极进行再加工,也就是对外围重新布局,布下天罗地网,机关暗道,只怕比起汪藏海也毫不逊色,正因为要布置如此庞大的机关,所以才要运送很多材料,因此开凿了这一条水道。
如果真是这样,那张家后来为终极所做的掩护,该有多凶险?
我看着眼前的湖水,对于前路,顿时升起了一种危机感,此行,恐怕险矣。
张棠瑞听完河水的汇报,到没有什么惊讶的表情,他点了点头,道:“能有这条现成的水道,自然最好,扎筏子吧。”接着,我们便开始砍周围的小树,由于人数增加,因此我们一共扎了两支大木筏,大家都是有经验的人,扎起筏子来并不困难,大约下午三点钟,筏子便下水了。
我们估摸着时间,只要不出意外,那么在今晚七点左右,我们应该就能到达断山口,到时候休整一夜,明天早上便可进山寻找线索。
后传 圣雪寻踪 第三十六章 祥瑞
木筏扎的比较简陋,还有些浅水,我们上了筏子,便开始轮流掌舵,将防水的装备包用来当凳子坐。
这一去,后面的行程可以预见,必将是危机重重,所以对于此刻的宁静,众人都倍感珍惜。锦景坐在竹筏上,静静望着湖岸的山崖,崖上也有些藤蔓类植物,长势郁郁苍苍,开着一些零星的小花,她的瓜子脸此刻看起来格外平静,我看着看着,一时有些出神,脑海里闪过很多人的声音。
当然,我对锦景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她比我年轻,而且是旁系,没有张家直系人那样变态的寿命,看长相,应该也就二十四五左右,瓜子脸、白皮肤,闹腾的时候很精明,不闹腾的时候挺文静。
当年,阿宁死的时候,大约也是这个年纪,如果她现在还活着,应该也快奔三的人了。
有句损话这么形容过,男人三十一枝花,女人三十豆腐渣。其实我很想知道,那些已经死去的年轻人,三十岁时候会是什么样子,如今,我到了一枝花的年纪,可是记忆中的那些人,却还是年轻时候的样子,不管是闷油瓶,还是那阿宁那些人。
对于他们的记忆,我脑海里,只留下了一张年轻的脸,哪怕我活到七十岁,再回忆起逝去的人时,他们的面容,也依旧是年轻的。
这就是死亡的悲哀。
活着的人可以慢慢体会生老病死,而死去的人,什么也无法留下,即便是在别人的记忆里,也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