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手牵妻:截获失踪小情人-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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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姥爷的话差点没让我笑出声。我开始喜欢这个老人了，转身我对杨铁说：“我认为这是你和姥爷之间的公平交易。你可以考虑答应，至于其它的，我们之间再慢慢商量。”
　　“好的，我答应。明天你就开始施治怎么样？姥爷？”杨铁不知是酒喝多了还是被说服了，竟然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好，明天，你先给丫头做入帮仪式，办完到盘顶来找我。”
　　“入帮仪式，免了不行吗？对一个小丫头你也不放过？”杨铁话里好像另有所指。
　　“你进门就说要娶她，那她有可能是未来的帮主夫人，不入帮能行吗？上盘顶的人不入帮能行吗？她进入了这个地方，你什么时候见过帮外人进来过？你父亲都没进来过。我是对你小子太纵容了。帮规你自己就想犯？”姥爷的话慢条斯理却是威严无比。
　　“姥爷，我入帮，明天就仪式。”我捂住想再说话的杨铁的嘴，讨好的对姥爷说道；不就是个仪式吗？至于和老年人做对吗？
　　姥爷对我好像也很满意。
　　这顿夜宵吃的很愉快。
　　杨铁多喝了几杯酒。
　　当归进来告诉我，说我的房间已经安排好了时，我起身向姥爷和杨铁道晚安。
　　深夜，我听着耳边的鼾声久久不能入睡。
　　这么多天在一起，第一次杨铁比我先睡着；还是因为喝了酒。本来我被领去了另一间房，正准备睡时，杨铁闯进来拉着我就走，嘴里说道：“床佣怎么能离开主人！”
　　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床佣了？转念一想，好像在青苔市时开过这种玩笑。于是我到嘴边的质问咽了回去。
　　杨铁却不管不顾的拉着我走向他的房间，房间门口写的三个字“帮主室”。




　铜炉正冒着烟

　　029：铜炉正冒着烟
　　起身望窗外——竟然没有月亮；只有灯光——纯黑色的颜色上面错落有致的装着灯，都不是很亮，看不清灯倒底挂在什么上面。
　　开窗，没有一丝风，竟然和室内一个温度。
　　我有一个感觉：就是这是个与世隔绝的世界，爸爸妈妈现在怎么样都找不到我了，不知道他们会急成什么样子，我那简短的留言能安抚他们吗？哎——让他们着急总比让他们看着我伤心好。杨铁说会录个短片，把我的平安报给他们，不知是真的还是洒后醉话。
　　给爸爸妈妈的短片应该拍很多段，每年让杨铁给他们发一段。那样爸爸妈妈只会因为见不到我而思念，不会因为永远失去我而肝肠寸断。
　　我脑子里又浮现一个人的影子——尤寒，都一年多了，完全没有他的消失。他应该早就开始新的生活了吧。他那么优秀，应该上大学了，他的身边或许已经有人代替我的位置了吧！尽管知道这些都再写我无关，我却忍不住内心泛起酸楚。
　　我内心立马劝解着自己：这是个与我毫无关系的人了，已经淡望多时了。这一会又跑了出来，太遥远的事了，像前生。
　　我叹了口气，走回床边，借着窗外暗淡的光，看见杨铁的脸侧过来对着我，睡的很熟。
　　杨铁的手的姿势竟然还是搭在我睡的地方。这张英俊的脸，不久的将来他就是任姐姐的男人了。
　　我嘴角拉出一点笑：算是祝福一下吧！
　　手摸上了杨铁的脸，我在床边上轻轻的躺下：这是生命里第二个对我爱恋的男人！也是最后一个吧！不要欠情，欠了情分离的同时也会扯出我自己的内伤。
　　不知觉的我说出了声：“杨铁，走吧！别纠缠，我注定只是你的一场虚梦！”
　　杨铁没有醒，依然鼾声潋滟。
　　天亮了，仪式如期举行。
　　竟然是一间大屋，很热！
　　四周都是石刻，屋中央一个大的铜炉正冒着烟。这铜炉可真高，连炉脚就有我高，上面有两个篆体大字看形状应该是“药炉”两字。
　　这会我有点怪自己没有多看点古体文字了。




　痛的淋漓美的蛰目

　　030：痛的淋漓美的蛰目
　　姥爷房里见的那个名叫药名当归的人拿着一卷文件在等着。
　　阿雄也在，其它的就没有别人了。
　　看看只有这几个人，一直紧张的被杨铁扯进来的我放松了，还开心冲阿雄做了个鬼脸。
　　阿雄脸上抽了一下，面无表情的指着药炉前的团铺：“请！”
　　杨铁也是放开我的手，稍稍推了我一下。
　　我走上前对着药炉跪下，听见当归的声音响起：“帮规：一、不得入朝为官”
　　我默默的听着，觉得每一条都离我很远。我都能遵守！如果天下每个人都能遵守这些帮规，那就个是真正社会主义来了，人间也就是仙界了！
　　我感觉炉气越来越烤的难受。
　　“入帮人欧阳依梦，是否能遵守以上帮规，如能遵守请握印起誓——”当归退在了一边，话的尾音拖的特别长，你是要有意营造什么气氛一样。
　　哎——四个人的气氛再热烈也不如这燃烧的炉。
　　这时，从铜炉一角竟然伸出一根长三十公分左右黑黑的烙铁，头上有个鲜红的字，像是像棋子上的形状大小，只是像棋是木纹底红字；而眼前的是黑底红字，只是那个字是“药”字。
　　这时候我想起像棋还真不是时候；因为我看清楚那个字不是染上去的红，而是高温下的铁红。
　　我突然明白昨天杨铁为什么要姥爷放过我了。
　　四周很静，只有药炉在呼啸。我没有回头看杨铁，我明白自己只要有一点的退缩，杨铁就会拉着我就走——我没有退路。
　　我盯着那个红字，伸出手，幻想我是身怀绝世武功的女侠掌心对着那个红字狠狠推过去——
　　*俗语：
　　人过留名、
　　雁过留声。
　　我走过，
　　留下的是痛。
　　
　　拂水无痕、
　　岁月无痕、
　　断肠剌
　　留下的是蜂吻痕！
　　
　　痛的淋漓
　　美的蛰目
　　伤的痴狂
　　留的心酸
　　我看见掌到之处，冒出轻烟，似乎没有想像之中那么痛；因为曾经经历过比这更痛的时刻，现在只是皮肉之苦！
　　我这么想着，竟然忘了要拿开手，直到那个烙铁退回药炉。
　　我的手软下来。




　即时起正式成了药帮弟子！

　　031：即时起正式成了药帮弟子！
　　不知是人肉烧燋那种味难耐，还是药炉的热气冲着我了，我的汗模糊了自己的眼睛，沙的眼角很难受。
　　我感觉有点难支持了，本想拿起手来看看手心，或者问一声：“可以起来了吗？”
　　好像什么都没做，我真是没用。
　　我还没对自己埋怨完竟然软软的倒下去了。
　　“梦，坚持一会。”
　　我倒在了一个人的怀里
　　睁开眼我问道：“仪式完了吗？”
　　看到阿雄正在给我手上摸一种绿色的药液。药到之处竟然感觉到一种清冷，疼痛顿减。我心道：忘了这是药帮，什么灵丹妙药会没有呢？
　　我正在感概；这会又听到了当归在大声宣布：“欧阳依梦从即时起正式成了药帮弟子！”
　　我故做轻松：“就这么简单呀？”
　　“欧阳姑娘真是勇敢，没有人会烫你这么久，不过烫的越久，记号会越深、越精致；帮主还怕你到时反悔，不让太多人看，没举行公开仪式。”阿雄话里带着赞许。
　　“人少好，我怕人多。人多我现在这样就很丢人了。”我感激的看着杨铁；又抬起自己的手说：“什么药？真灵！不痛了！”
　　杨铁满意的笑了，不等我同意抱起我大步出门，周时在我耳边小声说：“你这小人儿的表现让我太满意了！”
　　我依赖的靠着他。
　　阿雄跟上来，按了电梯。
　　竟然还有电梯？
　　到了八层，杨铁抱着我出了电梯。
　　阿雄没出电梯，跟着下去了。
　　我挣扎着：“快放我下来，马上就见到姥爷了。”
　　杨铁放下我走进第一间门上写着“药塌”的房间。
　　我张大了嘴，盯大了眼睛，这是个三十多平米的房间，没有窗四面全是水泥墙，而且除了一只挂钟，什么也没有。
　　中间一个很大的树根有一米多高，三米见方，天哪！这么大的树！更奇的是，现在这个树根做成的平塌正在冒烟。散出的是一种很浓的药味。
　　再往上看，是天窗，射进来的竟然是太阳光，墙上全是点点的银灰光照；这一刻我真的怀疑杨铁出现的这段时光是否真实。




　边问边把我扯进他怀里

　　032：边问边把我扯进他怀里
　　那么说，这个全顶透光的似乎比钢结构还结实的粗藤屋顶是真的了，不是假景？那么下雨了怎么办？水会漏进来的。
　　我正在两眼发光的傻着，姥爷走了进来：“丫头你上去，从今天起你每天要在这树根上面呆够十个小时；不管冷热都要坚持。”
　　“这么久？不是我从小都只坐两个小时，换个别的办法吧。”杨铁吃惊的说道，头上冷汗都出来了。
　　“没有别的办法，你是养身，她是治病，天壤之别！她要受的痛苦超出你十倍。”姥爷说完不理我们就走了。
　　我走到塌根前，双手放上想往上爬，右手掌心立马传来了痛，敢快缩回手，左手撑着，右腿跪上，坚难的往上挪。
　　我是腰上一紧，是杨铁的手把我抱了上去。
　　他说道：“这手要一个星期才好，看样子还真会影响日常生活。五年在这里，我得找个人跟着你。”
　　“不用了，我会照顾自己，别忘了我上高中是住校的；就是穿裙子很不方便，你干吗买的都是裙子呀？”我发觉自己曲腿坐着的，忍不住埋怨。
　　杨铁的眼光慢慢不正常了：“这里只有姥爷的亲随及四大坛主能上来。你怕打搅可以关门睡在里面，说完走到门口做了个示范关上门。
　　我这才发觉竟然是很原始的木栓。
　　这种木栓不怕生锈，也不能从外面打开。欧阳依梦觉得很有趣：装着电梯，用着木栓，真正的古今接合。
　　“笑什么？”杨铁上来就躺下，边问边把我扯进他怀里，让我枕着他的臂弯。
　　我知道只有两个人时，最好不要反抗眼前的这个人。人多时更不要反抗；会让我更没脸见人！
　　这么想着，我发觉自己越来越识时务。
　　“不回话，又发呆了，不是说了不能发呆的吗？”杨铁像是处罚似的捏了捏我的脸。
　　“没有发呆，我想问，这里下面怎么没有阳光，看不见天。”
　　“你这傻瓜还没明白过来，这是在山里面。”
　　“我知道是在山里面，我们昨天下午就进山了。”我不以为然。




　与世无争，还要保密？

　　033：与世无争，还要保密？
　　“我说的是在山洞里面，从外面看这只是群山中的一座普通的山，只是常年雾气缠绕，野兽出没，有仙人居住的地方。一般人都不敢靠近的！”
　　“我们来时那么大的路怎么会没有人靠近？还有那么多好几个村庄。”我提出自己的疑惑。
　　“你没发现那些村庄规模都差不多，都是相隔不到十里路？那都是药帮的点站。”
　　看着我则过身看着他，杨铁继续说：“那些地方开始是一个人站岗，后来是一个家长驻，时间长了就成了族了，而且个个善长采药；家家以采药为生。在这里药是不值钱的，但是了放出去卖就值钱了。药帮有了钱，采药的人也就不愁吃穿了。大部分都很知足的，只要能安稳的生活，就很幸福了。”
　　我眨着大眼，转望天窗，喃喃自语：“我是不是见到了真正的世外桃源？”
　　“也不是世外桃源，现在药帮在外面走动很多，世道太平药帮聚类财福的时候。帮主一般都要在外打拼，听姥爷说他小时候，因为替帮众还债，远水不解近渴，他还在江南做过长工。后因那家小主人得了重病被姥爷治好，才给了银辆让他回乡。”
　　“姥爷真是了不起！”
　　“嗯，我从小对他佩服的不得了，不过在帮里有规定不能说出帮里任何的事，包括亲人；除非确定是帮里弟子。”
　　我不相信的看着杨铁问：“帮规里全是治病救人的规定。简直就是与世无争，还要保密？为什么呀？”
　　“你说对了，帮里要的就是这个心态，与世无争，方得安宁。”这是姥爷小时候就对我这么说的，我那时不是很懂。
　　“你不是在外在长大的吗？还上了大学。”
　　“当然是在外面长大的，不过一放假我就被抢来了。”杨铁笑了起来！
　　“怎么用抢？”我能不奇怪吗？


　大汗淋漓

　　034：大汗淋漓
　　“你不知道，姥爷每次带我走，也不管我愿不愿意，我妈妈经常是流着泪看着我走。三岁到七岁的暑假我都在认药。因为七岁以后每个假期我有一个月被送到苦寒的训练基地，回来身上全是伤。我就在这再睡一个月。回去身上还是有印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