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作者:蓝色虬龙-第5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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毯子,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雨薇。
夜幕掩盖了罪恶,在黑暗的角落里,隐藏着很多见不得人的勾当。
这天晚上,雨薇和高寒在一起,童百川也在蒋丽莎的身上实现了他很久以来的愿望。
还有一个人也值得提起,那就是原组织部长张峰。
下午下班后,张峰就来到市委对面的一品香。
已不是花季年龄的白牡丹对于张峰来说根本没有超常的吸引力,但是,再好的男人也架不住女人的不要命地往身上蹭。为了拉住市委这块舍得花大价钱吃饭的主顾,颇具慧眼的白牡丹在张峰的身上的确下了很大的功夫。
白牡丹不但菜炒得好,对付男人也有自己的拿手好戏。一来二去,张峰就被动地上手了。
当张峰终于在白牡丹身上品尝到从老婆身上从来没有品尝过的成熟女人的味道时,张峰彻底被白牡丹征服了。
这一晚,两人除了例行的业务之外,白牡丹嘴一松,就把高寒给卖了。
第十二卷 第820章包养(11)
如果把男人比作高山和大海,女人就是虚无缥缈的云雾。云雾缭绕高山,飘荡在大海之上,把山和海装扮得雄伟壮观。
可是,有的时候,两者却恰巧翻了了个,大山压着雨雾,海水浸泡了云层。
房间里,张峰这座大山把白牡丹这团雨雾挤压成了一张薄薄的点心。点心酥脆,张峰胃口大开,如食饴糖,边吃边赞不绝口。
论说,白牡丹的体态和孙二娘没有太大的却别,穿着衣服看似乎很雍容华贵,但一经抽丝剥茧脱去了外衣,身上的赘肉足以让很多男人倒胃口。
肥臀粗腰,身上的肉一抓一把,躺在身上绝对是一床不夸张的肉垫子。
但是,尺有所长,寸有所短,白牡丹却有拿手的绝活。这手绝活如果不是亲身体验过,绝对难以想象出那是何等的享受。
当张峰第一次被白牡丹拉上床,就再也离不开她。
这也是女人的魅力,白牡丹用后天的技巧弥补了先天的不足,她不但战胜了自己,更重要的是,她战胜了市委组织部的部长,现任的市委办公室主任。
酒店里,客人已经散去,已到了下班的时间。
刚刚享受过白牡丹狂放的温柔,张峰一丝不挂仰天八叉地躺在床上,牛喘般一动不动。
白牡丹跪在张峰身边,用胖乎乎的手开始给他松筋骨。张峰打完了野食,又享受到白牡丹的按摩,浑身有说不出的舒坦。
“要是再来点音乐就好了。”张峰翻了个身,再次向白牡丹提出了要求。
白牡丹得到指令,翻身下床,打开了电脑,一曲《梁祝》悠然响起,回荡在房间。
“这声音又什么好听的。”白牡丹说。她打开音乐后回到了床上,继续给张峰按摩。
“比你的呻吟强多了。”张峰打趣说。
“你还来找我呀。”白牡丹在张峰的屁股上拧了一把,嗔怪着说,“我可见过你的老婆,拍着良心说,她比我漂亮多了。”
张峰微笑,在白牡丹肥嘟嘟的臀部拍了一把,说:“那是自然,我的老婆年轻时绝不比薛宝钗逊色,可是,上帝给她开了一扇漂亮的大门,却关闭了她的窗户。”
“这有是从何说起?”白牡丹深感疑惑地问道。
“她呀,就是太呆板。她出身于书香门第,从小就是受到了良好的教育,别的都好,就是在我们做事的时候太拘谨。”张峰带着埋怨的口吻说。
“怎么个拘谨法?”白牡丹忍不住地问道。
“我想做的她总是没有选择地拒绝,不像你,不但浪叫,还会——呵呵,不说了,你会做的她都不愿做。”
一曲放完,张峰命令白牡丹说:“麻烦换一首,就阿炳的《二泉映月》吧。”
“瞎老头拉出的二胡有什么好听的,值得你点名道姓的。”话虽这么说,白牡丹一点也不敢违拗张峰,赶快下床又换了一手。
“你懂个屁,这首个虽然沧桑,但旋律却极为优美,能听醉人的心。”张峰说。他知道这些话白牡丹未必能听懂,但他还是说了出来。
心已醉三个字就像三声锤响,震荡着白牡丹的耳膜,她感到似曾相识。经过努力的思考,她突然想到了高寒。对,这是和高寒聊天的那个女人的网名。
和野男人睡觉的女人,不但裤腰带松,大多时候嘴巴比裤带还松。一想到高寒和“心已醉”的聊天内容,就忍不住地说:“你们这些市委的干部,一个个看起来衣冠楚楚的,其实都是衣冠禽兽。”
衣冠禽兽太确实有辱视听,张峰就像吃了个苍蝇,当即地问道:“你这是对市委领导的污蔑,就凭这句话,他们就能告你诽谤。”
白牡丹见张峰不以为然,就说:“咱们之间的这点事就不说了,那天高寒半时不晌地过来,向我要了一间房和一个女人聊天。他聊天一半有急事离开时,忘记了关电脑,我顺便查看了他们的聊天记录,你猜怎么样,精彩极了。我现在还记着几段呢,不信我给你背一下。——只要你不把我看成下贱的女人,当做你的二奶或小蜜,我愿意永远待在你的身边,直到天长地久成埃尘的那天。——我不会把你当成小蜜的,但我也不会娶你为妻。如果你愿意,我就把你当做我的情人吧。。。。。。。——不要说唯一,就是唯二唯三我也不在乎。我的条件是,当我住进房子的第一个晚上,你必须来陪伴我。在以后的日子里,你要尽量陪伴我,没有别的理由,我要尽可能多的和你共度二人世界——只能属于你我的二人世界。——我答应你,完完全全地答应你。
还不止这些呢,他们似乎 还提到了一个叫刘燕妮的,似乎高寒要给‘心已醉’买房子,买的似乎就是那个叫刘燕妮的女人的房子。爱,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如此痴情,我都被感动了。
张峰听了白牡丹的话,知道她撒不出这样的谎来,就一骨碌坐了起来,说:“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死鬼,我把什么都无代价地给了你,到无私奉献到这个地步了,怎么会骗你呢。”
“你都对谁说过这样的话?”
“你是第一个听众,这种事,我怎敢乱说。”
就这样,一道风不透风的墙被白牡丹捅了个大窟窿,给高寒带来了不小的麻烦。
高寒从胡雨薇那儿出来,开车回到家里,悄悄地进了卧室。他脱光了衣服洗也没洗就上了床。黄珊躺在床中间,高寒躺不下,只能挤了挤黄珊。黄珊醒来,见是高寒,知道他刚回来,就问道:“都几点了才回来,我还会以为你也失踪了。人带回来了吗?”
“哪能呢,她正在气头上,就这么跟我回来多没面子。睡吧,明天再说。”
第二天黄珊起床,顾不上洗脸就出门到河边晨练。他越来越发福了,逐渐发福的她也越来越像她的妈妈张曼莉,颇像母亲的她在高寒面前也越来越自卑起来,所以,她要锻炼自己,力争减去身上的肥肉,还原少女时代苗条的身材。
黄珊从卧室出来,刚巧碰到黄江河也从卧室出来。
“高寒呢?”
“正在床上呢,睡得像死猪,要不我去叫醒他。”黄珊说。
“不用了,还是我自己去吧。”黄江河说着就推开了门,走进了高寒的房间。
黄江河走到床边,推了高寒一把。高寒以为推他的是黄珊,就吗埋怨道:“我昨晚回来得晚,你就不能别吵我。”
黄江河笑笑,说:“你回来得没收获,等于白费劲。”
高寒睁开眼,一看是黄江河,从床上坐起来喊了一声爸爸,才说:“我昨晚见到蒋阿姨了——”
“她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我费尽了口舌,她就是不肯回来,说如果你答应提她正处级,她就抹抹脸回来,否则就——”
黄江河打断了高寒,急切地问道:“否则就怎么样?”
“就住在农场,永远不会来了。”
“这个女人,简直是疯了。”黄江河说着,走出了高寒的房间。
昨晚蒋丽莎走后,黄江河一个人在房间里,直到很晚也没睡着。他在心里责备蒋丽莎的同时,也进行了自我反省。不就是一个正处吗,又不是真的去当县长书记,至于大动干戈吗?一番自我安慰之后,就朦朦胧胧地进入了梦乡。
梦里,他梦到了蒋丽莎像个少女,又是向他撒娇又是向他发火,喜怒无常。黄江河最终拒绝她时,蒋丽莎就拿出了杀手锏,凶巴巴地对 黄江河说:“如果你现在对我不好,到老了看我怎么折磨你。”
在蒋丽莎的威胁中,黄江河醒来,回味着刚才梦中的话,觉着有些道理,就下定了决心,等明天上了班,好好和张峰商量一下,就给蒋丽莎一个正处级,安慰她一下。
人到中年以后,在感情上,黄江河也不愿意再起什么波澜了。
张峰接到黄江河的电话,兔子般来到黄江河的办公室。
“黄书记,有何吩咐?”
黄江河笑呵呵地给张峰让了座,开玩笑说:“我都不好意思给你说,后院起火了。”
“年轻人闹点别扭很正常,吵嘴打架是生活的润滑剂,作为老人,你就将就点,不能偏袒任何一方,尤其是不能把女婿当外人看。一个女婿半个儿,招来的女婿就是完整的一个儿子。”
黄江河知道张峰误会了他的意思,就解释说:“不是他们,是我和你嫂子。说出来就怕你笑话,昨晚吃饭时谈起提拔干部的事,她非得要我给她正处级,三句话没说完,就吵了起来,结果怎么样,给我唱了一出离家出走的戏。”
张峰此时已经明白了黄江河的意思,就满不在乎地说:“提拔的权利在咱们手里攥着,不就是动动嘴的事,给她一个正处,满足她的虚荣心不就得了。为这等小事生气,不值得。这样吧,我传个信息给她,要她写一份材料报上来,我派人到农场考察一番,走个过场她就是正处了。”
张峰说完,黄江河若有所思地说:“事情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农场本来就是个副处级单位,如果把她提了正处,还得给农场再升半格。”
“那就升呗,有什么为难的。”
黄江河见张峰满不在乎,就不无担忧地说:“农场名义上国家的,但几年前就她承包了,本来就有人说闲话,现在如果再升半格,不是授人以柄吗?”
张峰见黄江河说的有道理,就改口说:“农场不升,但并不妨碍嫂子级别的升格,级别到职位不到,常有的事。”
“那好吧,这事你去办,一定要办好。”
张峰得到指示,正要离去,黄江河突然说:“一个高寒惹出这么多是非,呆在省委多好,非要下来,也不知来斌书记什么意思。”
黄江河再次提到高寒的名字,张峰不由停下了脚步。他转过身来,走到沙发前坐下,神秘地对黄江河说:“有件事我不知该说还是不该说,有关高寒的。”
“想说就说,不想说就别说,干脆点!”
张峰看到黄江河不耐烦,想把话收回来,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只得低声地说:“我从别处得到一个消息,高寒这小子和一个叫‘心已醉’的恋上了,其中还牵涉到了刘燕妮,我估计是高寒可能要给那个叫‘心已醉’的女人买房子,可能还是刘燕妮的房子——这可是我的判断,你也当真。”
黄江河听了不禁一愣,从沙发站起来,问道:“你从哪儿弄来这么些乱七八糟的消息,可靠吗?”
“绝对可靠,有人偷看了高寒和那个女人的聊天记录,可肉麻了。”
“给你透露消息的那个人是谁?”黄江河问道。
“这个我不能告诉你。”张峰耷拉着眼说。
“那个叫‘心已醉’的人是谁?”黄江河又问道。
“我也不知道。”
黄江河指着张峰,生气地说:“你什么都不知道,瞎操的哪门子心。”
张峰知道黄江河不想过多讨论这件事,从沙发站起,悻悻地向门口走去。
伴君如伴虎,由此可见一斑。老虎一发威,周围的动物们都得遭殃,张峰很后悔,不该把这件事告诉黄江河。
黄江河不是不相信张峰的话,相反,他对张峰的话深信不疑。他当面否定了张峰的消息,不过是不想叫张峰知道自己家里太多的事。等张峰出门,黄江河狠狠地往沙发上踢了一脚,不干不净地骂了一句:“狗娘养的。”
他也不知道这句脏话是骂谁的,也许是骂高寒的,也许是骂张曼莉的,也许是骂自己的,更有可能是骂那个不要脸的“心已醉”的。
男人不可能不出轨,如果高寒心血来潮,想寻找新鲜刺激什么的,到娱乐场所沾点腥味,和女人乐一乐,作为过来人的黄江河倒是能够理解,但听张峰的口气,高寒和那个叫“心已醉”的女人之间存在的并不是普通男女之间的那点事,那女人有可能是高寒的情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