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作者:蓝色虬龙-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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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下午就要下班时,张曼丽又一次来到了信贷部。高寒一见到主任到来,急忙站起来去泡茶,张曼丽摆摆手说自己不喝水。主任没有落座,高寒依然恭敬地站着。刘燕妮见主人不肯就坐,也站起来陪着,等着张曼丽的指示。
以前主任无论有什么指示,都会打个电话过来,各部门主管就会亲自前往她的办公室毕恭毕敬地聆听教诲。自从高寒来到信贷部,张曼丽有事没事,每天都要来这里一两次。敏感的刘燕妮也和其他人一样,认为高寒和张曼丽有一种神秘的关系,她曾经侧面问过高寒,但高寒总是顾左右而言他,这使得高寒和张曼丽的关系尤显神秘。这种关系也许是亲戚,也许是其他的什么,刘燕妮只是猜测,具体也说不清楚。
这时,张曼丽对高寒所说的话更感到莫名其妙。
“小高,你的英语水平怎么样。”张曼丽问高寒道。
不懂金融业务的高寒,以为信用社有涉外的业务,张曼丽要把他调到其他的单位,心里一下子就高兴起来。这样,他就可以逃出信贷部,避开刘燕妮了,免得每天都要和她在一起,到了约定的时间,还要受到刘燕妮的监督,逼着自己到她的家里。
“我是英语八级,即使到了英美,语言方面也畅通无阻。”高寒兴致勃勃地回答。
“太好了,事情是这样的,我家姗姗毕业于师范大学,她的英语是四级,现在外贸公司工作,需要商务英语。我想让你帮她提高实用的商务英语,你看如何?”
高寒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就无法表态。张曼丽以为高寒不好意思,就替他拍板定音了。“我看这样吧,你要是没有什么意见,下班后就和我一起走,今天就开始。至于报酬,请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白白辅导的。”
天生不善于社交的高寒不愿意到陌生的地方去,但既然主任发话了,他别无选择,只能点头同意。
张曼丽交代了任务就出去了,这下轮到刘燕妮不高兴了。今天是周末,按照约定,高寒不但要到刘燕妮家里吃饭,晚上还要陪刘燕妮睡觉。刘燕妮心想,高寒这下子找到理由了,他随时都可以把这事作为理由,拒绝到刘燕妮家里去。果真如此的话,刘燕妮对高寒也无可奈何。
“补习什么英语,有权有势的,到专业学校再进修一次不就行了嘛。”高寒明白刘燕妮内心的感受,也不敢表露出太高的兴致,相反,他还顺着刘燕妮的杆子往上爬,附和着说:“你说的非常正确,但是,要是你,能拒绝吗?这话呀,你该当着主任的面说。”“我要是说了,不出几天,就会从这间办公室滚出去。别说那么多废话了,你心里巴不得呢,爱怎样就怎样,谁叫人家的门楼高呢。”刘燕妮不高兴地说。高寒回敬道:“知道了就好,以后就不要总是张牙舞爪的当幕后英雄,到头来连个奖状都混不上。”刘燕妮见高寒竟敢如此作践自己,嘴上也毫不留情,说:“还没怎么样呢,就翘尾巴了,当心天上冷,把尾巴冻成冰棍。”高寒知道刘燕妮在吃醋,又故意气她说:“我愿意。”刘燕妮气得说不出话来,只朝高寒翻白眼。
下班后,高寒和张曼丽一道,坐着那辆豪华的蓝鸟一起来到了张曼丽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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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72章辅导的背后
张曼丽领着高寒进到客厅。
客厅里,黄姗坐在沙发上,手里依然拿着一本书,在她的身旁坐着一个气质文雅的大个子男人。男人抬头看高寒时,高寒的心猛然一颤,他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揉揉眼睛定定神,没看错,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市委书记黄江河。
高寒的脑海中立即闪现出在农场打牌的情景——白宝山流里流气的“**去拔出来”的话,那双放在蒋丽莎脚面上的脚。他不明白,自己究竟造了什么孽,竟然遇到这种巧合之事,信用社主任的老公竟然是市委书记,并且和自己还有一面之交。
知人隐私者不详,高寒认为自己可能要倒霉了。该死的麻将牌,怎么就偏偏掉到了桌子下面,该死的脚,怎么就在麻将牌掉下时刚好合在一起。人都是倒霉,喝口凉水都塞牙缝。
高寒还沉浸在农场时的画面之中,张曼丽就开始介绍了。介绍完毕,黄姗的脸上就露出甜甜的笑。
黄江河也站起来,向高寒伸出手来。黄江河边和高寒握手,边说:“你不是农场办公室的吗,怎么。。。。。。”话还没有说完,张曼丽就插话进来,说:“小高是我们信贷部的,不是农场的。他学的是新闻专业,怎么能到那还种地方去呢?西伯利亚,你比西伯利亚还要西伯利亚。”农场的方位在北原市的西北方向,由于人少地多,远离喧嚣的城市,多年前曾经以荒凉而闻名,所以被城市人称为北原市的西伯利亚。在这里,张曼丽说黄江河是西伯利亚,就意味着黄江河的脑子不灵活,长满了荒草,不知东南西北。
当着外人的面竟敢奚落自己当市委书记的老公,看来,在市委书记的家里,是女主人说了算。高寒想。
饭做好了,张曼丽说只有先填饱了肚子才能工作。保姆把饭菜上齐,一家人连同高寒就开始用餐了。
高寒很拘谨,他万万没有想到,他能和市委书记家有如此缘分。第一次是来收废品,第二次是来还钱,这是第三次。所有这些缘分都要归功于那位收废品的老人。他要高寒还钱给人家,结果老天爷长有眼,才让他和这一家子产生了离奇的缘分。善有善报,但高寒认为这种报应来得太早。
张曼丽夫妇坐在方形饭桌的一侧,高寒和黄姗坐在另一侧,保姆就在中间站着。张曼丽一边吃饭,一边不断交代女儿给高寒夹菜。她自己也不时地提醒着高寒不要拘谨,就像在自己家里。
黄姗很听话,不断地高喊夹菜。每给高寒夹一次菜,黄姗都朝高寒笑笑,高寒的脸就会红一次。他不能说什么,包括感激之类的话,更不能拒绝,也许高寒本来就不想拒绝。
这顿饭对于高寒来说,比一个世纪还要漫长。直到把饭吃完,黄书记接了个电话出去,高寒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高寒被张曼丽邀请到了二楼的书房,那是黄姗学习的地方。张曼丽交代了几句话离开了,这里只剩下高寒和黄姗两个人。黄姗拿出一本商务英语书,高寒开始指导黄姗学习。虽然是英语学习,但汉语的交流必不可少。
“我能叫你哥。。。。。。哥吗?”黄姗打开书对高寒说。这是高寒来到张曼丽家里后,黄姗对他说的第一句话。黄姗说话时忽闪着大眼睛,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
“可以。”高寒很高兴能认识这个妹妹,不是因为他是高干子女,那天高寒晕倒时,黄姗跪下给高寒喂水,高寒至今还感动着。知恩图报是人善良的本性,何况,曾经有恩于自己的,还是一位文化素养很高的年轻女孩子。
“谢。。。。。。谢。我们开开始吧。”
“你先给我读一段听听。”高寒用英语说。
黄姗一口气读完了一整页,然后看着高寒。高寒惊呆了,她哪里需要补习什么英语。她操一口美国纯粹的牛津口音,舌头翻卷自如,卷舌恰到好处,语言流畅,语感纯正,比高寒的阅读水平还高。高寒感觉到,眼前的黄姗简直就是一只会说话的百灵。
高寒示意让黄姗把书放到桌子上。两个人开始用英语交流。结果高寒再次发现,无论是书面用语还是口语,黄姗都是一等一的英语高手。他纳闷了,难道张曼丽不知道自己女儿的英语水平,如果她知道还让自己做这种事,不是多此一举吗?
既然黄姗不需要高寒的指导,高寒就和她用英语聊起天来。天文地里历史,中国外国,陆地海洋,生态平衡,国际政治,文学艺术,凡是高寒知道的就没有黄姗不知道的,有些方面比高寒知道得还要详尽。
不知不觉两个小时过去了。高寒告诉黄姗说,他该告辞了。说实话,他不想离开,和黄姗这样美丽的女孩子说话,是一种难得的享受。可是,他不能不离开,因为天色已晚。
黄姗礼貌地和高寒一块下楼。张曼丽还在看电视,见高寒下来,连忙坐起,询问学习得怎样。高寒如实相告,并夸奖黄姗的英语水平不在自己之下,顺便告诉张曼丽说,以黄姗的英语水平,自己就不敢辅导了,弄不好还要贻笑大方。没想到张曼丽对高寒说:“英语的辅导是一个方面,我还要交给你另外一个任务,就是要多和她进行汉语的交流。她从小就犯了口吃的毛病,希望你能帮她。有专家告诉我说,这种毛病多是由于心理障碍造成,只要多与人沟通,尤其是多与和她年龄相当的男孩子交流,情况很快就会好转。”
张曼丽信手拈来,在高寒听来简直就是胡言乱语,但高寒喜欢这种胡言乱语。
高寒不能拒绝,即使出于对张曼丽知遇之恩的报答,他也要尽心尽力地帮助她的女儿。他点头同意了,张曼丽竟然摸着高寒的头对他说:“这才是听话的好孩子。”从小失去母亲的高寒,对张曼丽的言行感到异常亲切,他在心里对自己说,要是自己的母亲还活着,那该多好呀。如果张曼丽不是信用社的主任,如果她不是市委书记的夫人,高寒一定找个合适的机会认她做干妈,这样,他就可以享受到伟大慈祥的母爱了。
高寒要走了,张曼丽吩咐黄姗,要她开自己的车去送高寒。
高寒坐在车上,感到今天的他是最幸福的人,至于什么事情让他产生这样的心情,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半道上,刘燕妮给高寒打来了电话,高寒不用听也知道她会说什么。高寒看了一眼,犹豫片刻,把手机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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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73章你能嫁给我吗
米兰从高寒所谓的坟头回去后,给单位请了假,整整三天都没有上班。她既不吃饭也不喝水,更不接任何人的电话。直到第三天夜里,她才主动地联系了白宝山。白宝山听到米兰少气无力而又沙哑的声音,急忙问米兰怎么了,米兰只说想见他。
从开始和米兰接触,每次和米兰相见,都是白宝山首先发出邀请,有时说尽了好话米兰才肯和他见上一面,这回见米兰这么主动,白宝山喜出望外,立即就与米兰约好了见面的地点。
没过多久,白宝山就把米兰接到了市委招待所。米兰刚一进门,就趴在白宝山的肩膀上痛哭流涕,经白宝山再三安慰,米兰才止住了哭泣。白宝山叫米兰坐在沙发上,自己燃起一支玉溪,才开始问讯米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米兰这才告诉白宝山说,高寒死了,死于车祸。
白宝山一听,心里一阵激动,但当着米兰的面,又不便张扬他的喜悦。因为他知道,高寒在米兰的心里一直占据着别人无可代替的位置。米兰之所以还肯和他在一起,也是因为他手中有一根可以通天的魔杖,这根魔杖能给米兰带来切身的利益。米兰的利益就是高寒的利益,白宝山在米兰的强烈要求下,刚刚托人要把高寒弄进电视台,没想到他却死了,真是人有旦夕祸福。高寒死了,白宝山对米兰的攻坚战就会节约很多的子弹。他心里激动,却不敢喜形于色,只是勉强地问高寒死亡的时间等无关疼样的问题。等米兰再次伤心欲哭之时,白宝山就不失时机地把米兰搂在怀里,关切地说:“人死不能复生,身体是自己的,哭坏了就是再有人心疼也无济于事。再说了,不是还有我吗?你放心,有我在,你会幸福的。他走了,是他没有福分和你这样善良的姑娘在一起。”
女人在百般痛苦时需要男人的安慰,白宝山多方位的安慰,减轻了米兰悲痛的负荷。她倚靠在白宝山的身上,如受伤的小鸟,娇弱无力,惹人疼爱。白宝山不会放过任何机会,就像在告诉行驶的公路上紧握着方向盘,他趁热打铁地说:“我就要离婚了,离婚协议已经拟好,只等她签字了。有句话我想了很久,一直想问你,只是你总在回避我。今天说这些也许不合时宜,但我还是要问问你。”白宝山试探着米兰的态度。米兰点点头,允许他发问,白宝山才大胆地继续往下说:“如果我离婚了,你能嫁给我吗?”米兰一动未动,没有丝毫的反应。
白宝山认为,没有反应就是最好的机会,没有反对就说明米兰动心了。于是他学着西方的理解,轻微地用力,把米兰从自己的身上推开,让她自己坐直了,突然单腿跪地,仰脸看着米兰恳求道:“嫁给我吧,我是诚心的,我要把你当成我的心肝宝贝,我若是海洋,你就是船舶,甘心情愿载着你,你到哪儿去,我漂你你到哪儿;我要你太阳,你就是月亮,我甘愿把光毫无保留地抛洒到你的身上,一辈子对你好。”米兰一点也不感到惊奇,但是她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