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作者:蓝色虬龙-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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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和不疯本来就什么严格的界限。有的人表面上疯了,其实心里没疯,有的人看起来一本正经的,其实心里疯了。
燕子给刘燕妮冲了一杯牛奶,又喂她吃了两块蛋糕,三个人一起下楼,打了车向精神病院去了。
大冷的天,精神病院的活动中心里,三三两两的病人在各处溜达着。有的蹦蹦跳跳,有的歪着脖子,有的沉默不语仰头看着远方。几个护工分布在活动中心的各个角落,以防不测事故的发生。
刘燕妮被高寒领进门诊,站在一边等着医生的检查。
看瞳孔,验血,做磁共振,高寒一步不离,就像刘燕妮贴身的卫士。
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女医生拿着一摞化验结果,取下口罩后把高寒让在椅子上。
“从检查结果看,你的爱人脑子并没有器官性病变,只是受到了强烈的刺激。她的发作是间歇性的,时好时坏。我先给她开点药,但光吃这些药还远远不够,心病还需心来医,你要经常陪她聊天,尽量唤醒她的意识,如果这些做得好,比药物的效果要强百倍。”
高寒听着不断地点头。他什么也听不懂,只记得医生告诉他,刘燕妮需要他陪护在身边,他做不到。但他又不知道该怎样告诉医生,说自己不是这个女人的丈夫。
不说也得说,为了刘燕妮的病,高寒豁出去了。
“大夫,我先听我说,首先,我不是她的丈夫,只是她的同事,还是曾经的同事。我完全可以不管她,但我必须要管。你说的没错,她是受到了强烈的刺激,有人免去了她信用社主任的职务,她一时接受不了,所以就出现了这种精神状态。”
“你为什么要照顾她?”
女医生向高寒投来了一种只有高寒才能看懂的眼神——这种眼神很暧昧,很复杂,夹杂着怀疑,是对高寒和刘燕妮关系的怀疑。一个年轻潇洒的男人,尽义务来给一个曾经的女同事看病,而这个女同事还这般年轻漂亮,想起来匪夷所思,这其中一定有隐情。
“怎么说呢,说了你也许不相信,她曾经是我的上司,对我很照顾,帮我解决过困难,我得知恩图报,是的,知恩图报。这位大姐也是我为她请来的保姆,不相信你问问。”
“我没有必要不相信。对不起,我只是感到好奇。我看你不如就让她住在我们医院,除了你雇佣的保姆,我们派专人来负责她的病。”
女医生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在征求高寒的意见。
“不行,她有家,一个很舒适的家,我希望她能在家里得到治疗。我还想给你提个建议,你能不能根据她的病情定期到她家里来为她治疗,当然,我会考虑费用的。顺便告诉你,我在省城工作,是省委书记的秘书。”
高寒说完,掏出名片,双手递给女医生。
女医生把名片捧在手里,细细地看了一会儿,然后抬眼热情地看着高寒。
“我说呢,一看你就不像普通的百姓,方头大耳的,一脸的官相。好的,我听你的,我会定期到家里为她治疗。”
女医生的痛快出乎高寒的意料,他握着她的手,连说了几声谢谢。
“你放心,我会考虑费用的,包括你出诊的费用。”
“哪里敢当呀,救死扶伤是我们的天职,我会竭尽全力的,说不定以后还有用得着你的地方,还请你不要推辞。”女医生客气地对高寒说。也许她真的是一位心地善良的医生,也许她中的是高寒的身份。不管怎样,她总算同意定时到家里给刘燕妮看病,这才是最重要的。
高寒对女医生非常感激,不断地点头致谢。从古至今,天上都不会平白无故地掉馅饼,一报还一报,这是天理,更是人际关系中必须遵守的法则。
第六卷 第280章穿红色套装的女子
星期天,黄江河在市委招待所一直睡到十一点,醒来后,他想抽支烟,可床头柜上的烟盒已经空空如也。
床上一支烟,赛过活神仙,这是黄江河私底下的口头禅,男人离不开烟,就像男人离不开女人。他拨通了服务台的电话,一盒顶级玉溪很快被服务员送来。
黄江河听到敲门声,懒洋洋地说了声“进来。
一位穿着红色套装裙子的服务员推开门大大方方地进来了,见黄江河还赖在床上,把烟放到床头柜上,一句话不说就转身就要打算离开。
“请你把烟打开。“黄江河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说过之后,两手往床上一撑,坐起来靠在了席梦思的靠背上。黄江河一贯认为,和女人说话是一种乐趣。刚刚睡醒的他需要和人交流。
服务员转回身来,重新拿起玉溪,可两只手搬弄了半天,也无从下手。
“呵呵,我忘记了,你们女人不抽烟,自然打不开。来,我教你。”
黄江河说着,从服务员手里接过烟盒,两个手指在烟盒的扣子捏住了一片塑料纸头,轻轻一拽,塑料包装被整段切开。那片被撕掉的塑料纸,在暖洋洋的空间里,轻飘飘地翻转着,静静地落在了褐色的簇绒地毯上。
黄江河从里面夹出一支,吊在嘴上。
服务员赶快拿起床头柜上的火机,想给黄江河点火。火机的转轮转动了几次,只见火花不见明火。
“看我笨的,玩不惯这种老掉牙的玩意儿,还是你来吧。都什么年代了,还用这样的火机,也不怕被人笑话。”
这是服务员进来后对黄江河说的第一句话。
黄江河像接过香烟那样结接过火机,大拇指轻轻地一动,蓝色的火苗便魔术般在火机上忽闪。
“不是你笨,是我笨,没交给你使用的方法。这是一只豪华火机,里面装的是古老的火石,但它的外表却价值不菲。你看,它的机体是合金的,轮子是纯金的,千足金。”
“值不少钱吧?”
女人,总是把看到的物品和它的价值联系在一起,服务员也不例外。黄江河没有回答她,在女人面前谈钱,他觉得俗气。但他却不想让服务员扫兴,于是他谈起了另外的话题,也是关于价值的,不过不是商品的价值,而是人的价值。
“你一个月多少钱呀?”
“不多,就几百。”
“这只火机大概能顶你一年的工资。”黄江河漫不经心地说,他把话题又绕了回来。他改变了主意,服务员既然关心火机的价值,自己就不妨满足她的好奇心,否则就不礼貌,对于漂亮的女人不礼貌,就会失去绅士风度,黄江河可不愿意失去。
“你就吹牛吧。”女服务员以为黄江河在调侃,逗她玩儿呢,一高兴就口不遮拦。说过之后才开始后悔,连忙解释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哈哈哈哈哈。”黄江河爽朗地一笑。这哈哈的一笑,就表示,他已经原谅了她的不谨慎。
接着,黄江河就让姑娘坐在了床头的沙发上,继续和她拉起了家常,同时用心地打量起她来。
服务员的个子足有一米六五,不胖不瘦,身体匀称,红色的套裙穿在她的身上,就像商场橱柜里的模特。她坐下后,习惯性地把右腿翘起来,放在左腿上,然后本能地整了整裙子的下摆,唯恐暴露了不该暴露的地方,又用手理了理刘海。
其实,她的刘海很整齐,纹丝不乱。她只是想用动作掩饰她内心的忐忑。市委书记,平常百姓很难一见。
顺着服务员理头发的动作,黄江河仔细地端详了姑娘的脸庞。适中的圆脸,微微翘起的鼻子,不薄不厚线条分明的嘴唇。黑色的眸子就像两颗饱满圆润的秋天的黑葡萄,散发着自然的光泽。整个人看起来稳重大气,绝对是女人中的精品。
服务员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随即低下头来,看着自己的脚尖。黄江河顺着她的眼看到姑娘的鞋子。那是一双再简单不过的布鞋,古老的样式,蓝底白花,价值不会超过十元。但在黄江河的眼里却是那样的朴素得体。一双鞋子,映射出姑娘的品行,黄江河心想,这等女人中的精品,就是为他这样的人间俊杰创造的。
不过,黄江河还是认为,像这等女人中的精品,应该穿上高跟鞋或靴子一类的高档次皮鞋,那样才更能和她的身材和气质匹配。他也只是想想,并没有说出来。
“你多大了,结婚了吗?对了,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关心一下。”
“还没有。”服务员的回答很诚实,也很羞涩。
“想不想换个工作?”
“想,可我没文化,只有高中水平,找不到好工作。”
“傻姑娘,好工作是别人安排的,不是找来的。要是你愿意,你可以去当司机。”黄江河开始循循善诱起来。只要姑娘牵着他抛出去的线头,就会拽出一条长长的丝线。也许,这些丝线最后能织成一身华丽的衣服,裹在姑娘的身上。
“司机太辛苦,再说我也不会开车。”
“你说的是货车司机,小车司机不辛苦。没有哪个人从娘胎里一出来就会开车,不会可以慢慢学。如果你不介意,过几天就到驾校学习,然后来给我开车,怎么样?”
姑娘羞涩地一笑,回答道:“我得回去问问家人。”
“好的,想清楚了就给我打电话。好司机太难找了,我原来的司机就是太粗心,结果弄出了乱子,被我开销了。我刚才看了你的手,绝对是握方向盘的好料。”
姑娘正要再问些什么,黄江河的手机响了。
黄江河一看姑娘想说话,就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静等着姑娘发言。无论是谁的电话,都该有个先来后到。他和姑娘的谈性正浓,不想被人打扰。
“我叫司马冰莹,等我想好了就给你打电话,我该忙去了。”说完就站起来,向门口走去。
这姑娘,连我的电话都不知道,怎么给我打电话。呵呵。
黄江河该起床了,这时电话再次响起,原来是黄姗打来的。
张曼丽走了,小李子被黄姗赶走了,白宝山又出了事,虽然蒋丽莎紧追不放手,但尝过了新鲜的黄江河对她多少有些厌倦,黄江河心里空落落的。家里有黄姗和高寒在,他懒得回家,就一直住在市委招待所里。由于他特殊的身份,一般不和服务员打招呼。今天例外,从司马冰莹走进房间的那刻起,他就有些心猿意马。这位姑娘不但清纯,黄江河在她的身上还看到一种现在社会不可多得的真诚。但他对这位清纯的姑娘还没有什么具体的想法,只是觉得,他的身边应该有个女人陪着,即使和她说说话也好,这样才不感到孤独和苦闷。
黄姗在电话中要他回家。她和高寒要到省城去了,想和黄江河在一起吃顿饭。黄姗的叫声依然那样亲切,爸爸两个字还是那么充满了甜蜜。黄江河心里一阵激动,乖女儿,只要你不怪罪爸爸,爸爸就心满意足了。
第六卷 第281章我要是有你这样的女儿该多好
黄江河开着车子回到家里时,高寒和黄姗已经把饭菜摆好。黄江河刚坐下,黄姗就抱着孩子来到他的身边。
“爸爸,你还把这儿当做你的家呀。”
黄江河从黄姗怀里抱过孩子,边逗着孩子,边解释说:“爸爸一进到这个家门,就感觉到你妈妈的影子无处不在。年轻夫妻老来伴,说走就走了,连声招呼也不打,一下子受不了。住在招待所多好,有吃有住,环境优雅。再说了,有你和高寒在家,我也放心。这下倒好,你们要走了,我一个人如果回来,更感到没有意思。如果爸爸以前做了什么事,你千万不要见怪。”
黄江河说了这么多,这最后的一句话才是点睛之笔,他在委婉地告诉黄姗,要她原谅他的错误。
黄姗没想到爸爸会主动提起他和小李子的事,红着脸解释说:“你们大人的事,我相信你会处理好的。我也没有对高寒说过,以后就不要提起了。”
高寒端来了最后的一道菜,放在桌子上后,把手在围腰上擦了擦,抱歉地说:“爸爸,这是你最爱吃的红烧鲤鱼,不过不是野生的,你先尝尝,品一下味道如何。”
黄江河拿起筷子,在鱼身上插了一下,然后夹起一块放进嘴里,皱起眉头问道:“今天卖盐的是不是来过咱们家,还被你打死了。”高寒一听,就知道放盐太多,只好咧嘴笑笑,难为情地说:“失手了,我也是第一次做。也许里面不咸,你再尝尝。”
黄江河重新夹了一筷,嚼了两口,再次皱起眉头问道:“你把鱼鳃抠出来了吗?让我忆苦思甜呀。”
高寒这下慌了,赶忙说:“对不起,我忘了,下次一定记住。”
鱼鳃不抠出来,整个鱼汤就会发苦。高寒二话不说,端起盘子就往外走。黄江河看着高寒的背影,对黄姗说:“粗心大意,鱼鳃相当于苦胆,不抠出来怎么吃?”黄姗急忙替高寒辩解,说:“看在他一片孝心的份上,你就原谅他吧?”黄江河笑呵呵地挖苦黄姗说:“女大十八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