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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坏坏相公倒霉妻-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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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烟怒道:“我曾与飞有过誓言,若不能同生,那就只有共死!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呤秋已经死了,不是我们杀了她,而是她用自己的毒毒死了自己。你今日若杀了我,你便再没有骨血存活于这个世上,你的千秋霸业也只如流星一闪,瞬间即逝!”走到现在这一步,她也只有接着赌下去了,是输是赢她一点把握都没有,却不得不继续。

明驭风怒极,扬掌便要来打她,她也不惧,瞪大了双眼看着他的手掌,却见他的手掌虽然高高扬起,却始终没有落下来。他再残忍,也于秦玉燕有愧,南烟和她长的太像,他看到她的眼眸,便如以前秦玉燕倔强的看着他的眼眸,只是秦玉燕的眼里没有恨。现在听他说呤秋居然死了,实在是他的意料之外,他不由得有些恍惚,心里也有几丝悔意。

明驭风瞪着她道:“你的确是很像你娘,聪明的让人生恨。也太知道什么时候说什么话最有效果,但是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就算你不配合我,我要做的事情也一定要实现!白洛飞必须得死!而你得给我好好的活着!”

南烟气极,瞪着他道:“难道你想我恨你一辈子?”

明驭风哈哈大笑道:“就算我不杀白洛飞,以你的性子也会恨我一辈子,所以多这一件不多,少这一件不少!”这点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他杀了莫大学士,手上还沾满了其他人的鲜血,她怎么会不恨他?

南烟怒极,却又无可奈何,他看了看她接着道:“但是我一定会让你活下来!”门外响起了喧哗声,远远的传来了白洛飞的声音:“南烟,你在哪里?”

南烟一听得他的声音,心里又喜又苦,如明驭风所料,他真的找来了,就算知道危 3ǔωω。cōm险万分他也一定会来。她想答应他,却又害怕答应他,因为她知道只要她一答应,他马上便有生命危 3ǔωω。cōm险。

明驭风看了看南烟道:“白洛飞来了,你怎么不回答他?”

南烟走过去拉住他的手道:“我求求你,放过他吧!我敢保证能说服他将这万里江山让给你,并且从今以后再也不会踏足朝政,只求你放他一条生路!也给我一条活路!”她从来没有求过人,因为她知道求人是没有用的,但在这一刻她却想试一试,不为别的,只希望他还有些人性,能顾念骨肉亲情。

明驭风一把推开她道:“你知道的,那是不可能的事情!”说罢,便对外叫道:“白洛飞,莫南烟在这里,你有本事就来把她带走!”

明驭风一推的力道极大,他这一推便将南烟推倒在地,而南烟原本就在待产,这一推之下,对她而言就是摔倒,她只觉得肚子痛的厉害,腿上湿了一大片,羊水已经破了。她原本不想出声,以免扰乱白洛飞的心魂,可是那撕裂般的疼痛又如何忍得住?哭声出没有传出来,泪水却如珍珠般滑落。

明驭风见她摔倒在地,心里也有几分担心,但是再担心也赶不上他除去白洛飞的心情,看了她一眼,扭头便走。

南烟只觉得下身痛入骨髓,知道宝宝是要生了,只是现在心里又挂念着白洛飞的安危,又担心宝宝的出生,一时也失了方寸。她前世也没有生产的经验,却也知道女人生产的危 3ǔωω。cōm险,咬了咬牙,无论如何她也要讲宝宝生下来。只是破庙里又脏又乱,她要如何是好?阵痛又袭了过来,她纵然痛到不行,却还是能听到庙外传来的刀剑破撞的打斗之声,便告诉自己,现在她什么都不要想,只想着如何把宝宝生下来,白洛飞与明驭风的打斗,她根本是帮不上半点忙!

她怕自己的叫声会让白洛飞心绪不宁,也怕自己会咬断自己的舌头,便忍痛撕下自己的外衫塞进嘴里,庙外又响起了一阵脚步声,听得有人在唤她:“嫂子,你在不在里面?”听那声音,像是采儿的。

她正想答应,采儿已经进到庙里,一见南烟的模样,她不禁吓了一大跳,南烟面色苍白,额头上满是如豆粒般大小的汗珠,嘴里还咬着一块布。她一时有些无措,忙将南烟扶起,将破布从她的嘴里拔出,问道:“嫂子,你怎么呢?不要吓我!”她有些害怕,声音也有些发抖,还带着哭腔。

南烟握着她的手道:“采儿,我想我快要生了,你得帮我!”看到她儿,她心里便也多了一份安定,但又多了一份担心,采儿脖子上的淤青十分的明显,她怕白洛飞对付不了明驭风,反而又全害到采儿。

采儿吓的直想哭,南烟的话也没听进去几句,要帮她,怎么样才能帮得到她?

庙外又响起了熟悉的声音,问道:“采儿,你在哪里?”那声音有些像是段玉程的。

采儿道:“我在这里!”声音已满是哭音。

那声音道:“采儿,你没事吧?”脚步声又急匆匆的响起,却进来了两个人,一个是段玉程,另一个居然是钟痕!

缘定第一百五十章宝宝出生

采儿哭着对段玉程道:“玉程,嫂子她好像快生了,我该怎么办?”她看看南烟的模样,不禁有些六神无主,泪水也急出来了。她知道女人生孩子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但没炎到会这么痛苦。

段玉程安慰道:“不用担心,你嫂子她不会有事的,这都是正常的现象。”虽然是这么讲,但他很清楚女人生孩子的凶险,那也无异于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

采儿听得他的安慰,心里微微安心了些,段玉程帮她抹去眼角的泪水,温柔的道:“现在这里只有你一个女人,所以你要勇敢一些,不要害怕!”采儿含着泪点了点头。

钟痕一进到庙里,见到南烟这副模样,心疼不已,忙跑过去将她抱在怀里,万年不变的冰封的脸也满是焦急的问道:“你怎么样呢?”见她面色苍白,便输了些真气到她的体内。

不知不觉他们分别已快一年,没料到再见到她的时候居然是这副场景。他原本以为对她已经死心,也不得不死心,也以为自己不会在乎她,可是此时见到她这副模样,还是心疼不已。付出的感情又如何能收的回来?更何况是像她这么执着的人!

在他的真气输了些到南烟的体内后,她觉得好了些,第一波的阵痛也刚好过去。她见到钟痕与段玉程的到来,心里不禁有些七上八下,只是这个时候也没有时间去想他们为什么会在这里。便拉过他的手道:“我只怕是快生了,你们帮我寻个稍微干净些的地方,让采儿陪着我就好,你们去帮飞!”

她的心里焦急万分,却又没有其它的办法,这种情况下见到他,不管怎样都有几分别扭。

钟痕在心里微微叹了气,到这个时候,她心里想着的居然还是白洛飞。他望着她高高隆起的肚子,心里一时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只是心中纵然有万千滋味,此时也不是细品的时候。他知道她身子虚弱,也知道女人生产的危 3ǔωω。cōm险,让他此时就这样离开,他实在是做不到!

钟痕的脾气平日里不算太好,但是每到关键的时候总会让自己冷静下来,仔细权衡一二,便对段玉程道:“段将军,你将此番带过来的人马速速召集一千过来,在庙的周围布好阵法,不要让成王靠近,布好之后,便想办法通知韩王躲起来,再准备一些弓箭手,我就不信他还刀枪不入了!”

南烟听得他的吩咐后,在旁道:“成王的武功高深莫测,寻常的将勇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你们这样做,只怕是以卵击石,徒增不必要的伤害!”她实在是有些怕了,怕再看到鲜血。虽然她知道明驭风不会杀了她,但是并不代表他不会伤害他们。

钟痕冷冷的道:“纵然他有金刚不坏之身,有通天入地之能,我也不信他能逃得过去。”他轻轻的将南烟抱在怀里道:“看来你还没有见识过段将军的布阵之法,所以才会如此的没有信心。你放心好了,只要成王敢进来,我们就让他有来无回!”

南烟见他说的肯定,语气中满是自信,而此时此刻她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得由得他们去。她突然想起白洛飞有一次为了救她,差点就要进到段玉程布好的阵里,后来徐清长告诉她,那个阵只要白洛飞一进去,只怕就再也出不来。还有用云蝶儿交换采儿那一次,段玉程也是用阵法将钟痕脱离身的。便告诉自己现在不要再去多想这些事情了,就由得他们去吧。

南烟轻轻的道:“不管怎样,你们千万要小心,如果你们当中的任何一个因为我而受了伤,我是绝不会原谅自己的!”

钟痕听得她的话,心里微微一暖,在她的心里,原来也有自己的位置,只是这个位置与爱情无关,这一年来,他也想了许多,有许多事情也淡却了许多,再浓烈的感情也随着时间淡化了许多。他轻轻拥着她道:“你放心好了,我们不会有事的。”

而段玉程已经领命出去,此时庙里只剩下采儿与钟痕了。钟痕看了看南烟,将采儿叫过来扶着她,而他站起来将身上穿的外衣除下一件,在庙的里间一块干燥些的地上寻了些干柴铺在上面,再将自己脱下来的衣物铺在上面,准备妥当之后,便将南烟抱了过去。

南烟心里微微一暖,钏痕看起来冰冰冷冷,其实却有着一颗极细致的心。外面的情况她实在不敢想像,不知道到底怎么样了,只希望白洛飞没事才好。

采儿拉着南烟的手,轻轻的道:“嫂子,不要怕,我会在你的身边保护好你的,再不会主那个恶魔来欺负你。”说罢,便伸出袖子帮南烟将额头上的泪水擦干。只是她的模样与基说她在安慰南烟,倒不如说是在给自己在打气,语气里虽满是坚定,但也满是没有信心时给自己喊的口号。

南烟见她那张微微有些发白的小脸,以及眼角边还未拭净的泪水,明亮的眸子里虽满是害怕与担心,却又满是坚定。心里不禁有些心疼,这个可爱的采儿,也终是勇敢了起来。腹部的痛意再次袭来,她不由得紧紧抓住了采儿的手。

庙外的脚步声纷纷杂杂,钟痕心里放心不下,守在南烟的身侧,这个时候他无论如何也不愿离开她。南烟虽然来自……二十一世纪,相对古人来讲要开放的多,只是这样一个大男人守在身边看她生孩子,她又如何放得开?

虽然痛的厉害,她还是忍不住是:“钟痕,这里有采儿陪着我便好,你出去吧。”

钟痕知道她在想什么,淡淡的道:“不管怎么样,我们都是朋友,我又如何能看着你这么痛苦而不管你。生产的事情我虽然没经验,但是在皇宫时,我也见过不少女人的生产。采儿年纪小,我怕她就会不过来。”

南烟只觉得有些头痛,古人不是很迂腐吗?她忍不住道:“可是女子在生产的时候,男人若在旁边会不好……”怎么个不好法,她也说不上来。

钟痕明白她的意思,朝她微微一笑道:“你现在就专心生孩子吧,别想太多!我这个人已经无牵无挂了,能有多不好?多坏的事情我都经历过了,还怕这个不成?”他握紧了她的手,目光已非往日的冰冰冷冷,眼眸里也满是淡淡的暖意。

一串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在看到钟痕后,一个声音喜道:“原来你在这里啊!让我找的好辛苦!”南烟听那声音像是女子,待那人走过一看,却穿了一身军装,看起来甚是机灵敏捷,眼里满是欣喜。

钟痕一听到那个声音,他只觉得有些头痛,头也不回,板着一张脸道:“你是怎么跟过来的?跑到这里来做什么?”她还就像牛皮糖,粘上就不放了。他想生气,但每次一对着她他就不知道怎么生气。因为她不怕他冷漠的样子,也不怕他恶言相向,因为她骂志人来比他还要凶,撒起泼来他都拿她没办法。偏偏她还救过他的命,他又不能拿她怎么样。

那女子嘴巴微微一撇道:“我知道你讨厌我跟着你,可我就是喜欢你,我喜欢你自然是跟在你的身边了。”她顿了顿又道:“还有,我不叫你,我叫夏瑶,都跟你说过很多次了,你也可以叫我瑶瑶。”说到瑶瑶时,脸上也满是少女的娇羞。

钟痕只觉得头痛,哪有一个女孩子一天到晚把喜欢这句话挂在嘴边的,纵然他的脸板的很死,却还是不由得泛出一些红晕来。

南烟听得那个女子大胆的话语,心里不禁升出一阵亲切,这样的话语似乎只有在她曾经生长的那个时空才会有,不由得打量起那个女子来,只是下身痛的厉害,她还没有细看就又忍不住低声叫了起来。

钟痕一见南烟的模样,思绪也从夏瑶的身上回到她的身上,忙问道:“你怎么样了?”他想问其它的,可是他真的不知道怎么问。

夏瑶一进来见钟痕身边有两个女子,心里本不太畅快,见采儿的模样秀丽,心里微微的不舒服,原本想发作的,又见南烟一脸痛苦的模样以及高高隆起的肚子,不由得骂道:“你这个笨蛋,这都不知道,她快要生了!”普天之下敢骂钟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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