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一受多攻要不得-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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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戚涔木木的转过头,看着凌风语隐含期待的眼神,点了点头。
第二天黄昏
“你就穿这个?”凌风语看着戚涔与往常无异的白色装束皱起了眉,总觉得太单调了。
“什么?难道我平时不是穿的这个?”戚涔看着自己亮白的衣袖,没觉得自己跟平时有什么区别,这个家伙平常也没有说什么,今天怎么就挑三拣四起来?
“你别动。”凌风语止住了戚涔拉扯自己衣服的动作,解开他单调的白色衣带,扔到一边,从自己的腰上卸下自己佩戴的镶了蓝色宝石的玉带,转而扣在戚涔的腰上,上下打量了一番,发现有些松,遂弯□帮戚涔收紧腰带。
阿咧??戚涔眨巴眨巴他的大眼睛,这是什么情况。“你在做什么?”
“好了。”凌风语拍了拍戚涔的腰身,满意的直起身子,又赞了一句,“很好!”不会太张扬,也不会显得太朴素,非常好,凌风语对自己的灵机一动很满意,“走吧!”拉着戚涔的小臂就要向院外走去。
“去哪?”戚涔拉不住比自己强壮的凌风语,只好跟在他的后面。可是他对凌风语要带他去哪里这件事真的毫无头绪。
“你不记得了?”凌风语突然停下脚步,戚涔因为惯性使得自己的下巴撞上了他的肩膀。
“……”戚涔揉着自己痛疼的下巴,他现在一句话都不想跟对方说,你说他幼稚也好,使性子也好,反正他现在是很生气,他怀疑自己的下巴被撞歪了!!该死的,这个家伙搞什么啊,整个人都神经兮兮的。
“你!”不要发火的语帝看到戚涔发红的下巴不知怎的又泄了气,无奈的笑笑,掰开戚涔死命捂着下巴的手,端起他的下巴,仔细的看着那精致的轮廓,手指摸上那自然的线条,好像没什么事,“今晚的晚会难道不想参加了吗?”
戚涔因为角度的关系,只有眯着眼睛才能看到凌风语的表情,他有些摸不准他在搞什么把戏,他想起来今天晚上所谓的晚会了,但是他带着曾经的戚国亡国之君去真
的好吗?事实上,虽然戚属于凌的属国,但是戚是夹在凌与恒之间的,现在戚是凌的了,那么你带着自己的俘虏跑到对方面前耀武扬威真的好吗?
“当然要去。”戚涔一偏头使得自己的下巴离开了某人的手掌。
“你干什么?”凌风语使劲的拽着戚涔却不能把他从柱子上拉开。
“我不坐你傍边,你想让我死吗?”戚涔的手指紧紧的扣在柱子上,因为过度用力指甲里甚至流出了鲜血,他才不要坐在那么高那么亮的地方,不要不要不要。
“你放手。”凌风语这次没有心软,铁了心的要让戚涔坐在他旁边,他就那么讨厌跟他坐在一起?连装装样子也不肯?
“你!我不参加了。”戚涔放开已经惨目忍睹的抓着柱子的手,转身向出口走去。
“你不要搞错了!”凌风语大力的一拉,把戚涔抱在怀里,身子稍侧,挡住那些偷偷关注这边情况的人们的视线,“你没有资格发表任何意见,而且,你也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难堪吧!”凌风语威胁式的扣住了戚涔的腰肢。
“好。”戚涔勾起嘴角,瞬间最不情愿的表情变得灿烂起来,瞬间主动勾住了凌风语的手臂,高高兴兴的坐在了代表男妃方的第一的位置上,凌风语左手边的第一个人。
直到落座坐好,戚涔都能感觉到一股怨毒的视线再跟着自己,就在自己的斜下方,不是那个单纯的可爱的翎妃,虽然他的眼光也很是不善,但是那个怨毒的视线要更为狠毒更为隐秘一些。
第三个位置,脸蛋很精致,但这不是那人最惹人注目的地方,最惹人注意的是他的气势,盛气凌人的很,一股傲气油然而生,这个难道是那个被贬的兰妃吗?戚涔光明正大的盯着那个好像正在专心的看着舞台的人,是他吗?
“你在看什么?”凌风语突然凑到戚涔身边,顺着他的眼光看下去。
“美人。”戚涔头也不回的说道。
“是吗?那你还是看这边好了!”说罢,凌风语强硬的扳过戚涔的头,在他的唇上狠狠的印上了一吻,在这个最高最亮的地方,在所有大臣,还有刚进来的使臣的注目下。经行了一个相当缠绵的深吻。祸国殃民什么的,戚涔想,这样的评论估计明天就回传遍大街小巷。这家伙果然是想自己死吧!
“恒国使臣到!”一声高昂的声音打断了这场缠绵的吻。然后就是虚伪的客套时间,反正恒国送了珍品珠宝若干,美人若干,之后语帝表示感谢,大家落座,然后是观看表演时间。
表演自然就是歌舞弹奏表演,你要是想看相声或是歌舞剧
什么的那是完全不可能的,那种民间表演形式完全难等大雅之堂。两国的表演是穿□行的,开场的是从恒国千里迢迢赶过来的舞姬,清一色的大美人,身材高挑,皮肤白皙,凹凸有致,整个舞蹈都牢牢抓住了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
然后就是各色美人的争艳比拼了,恒国送来的贺礼,戚国上供的美人,凌国自己选出的杰出者,每个人都尽其所能的表演着,以期能够获得语帝的青睐。
这个是?!
本来兴趣缺缺的戚涔突然睁大了眼睛,有了兴趣。是那个他看好的女人,长相甜美可人,眼睛大而有神,整个人散发着一股青春洋溢的气息。她的表演项目是袖子舞,传说的长袖善舞,说的可能就是这种情况(喂,不要乱说)。她跳的很好,每一跃都有着别人无法比拟的热忱,她是用心的为了跳舞而跳舞,而不是为了坐在上面的那个男人。戚涔也会跳舞,他当年学了民族舞和各种交谊舞,民族舞是为了身形体态而学的,交谊舞是母亲为了以后可能有的认祖归宗而准备的。所以戚涔对舞蹈还是有一定鉴赏能力的,他很负责任的说,她跳的很好,非常好,比今天其他的所有人都好。
就在女子做出最后一个向前挥袖的动作时,就在戚涔准备今晚第一次鼓掌时,就在每个人都看的如痴如醉时,意外发生了,很狗血。
随着白色的舞袖弹出,还有点点银光,跟随其后的还有纤细的不可见的丝线,那点点银光赫然是数根银针。按理说皇上坐的位置绝对是安全距离,但是没人想到这么年轻柔弱的女子武功竟然如此高强,加持着内力的银针在空中急速穿梭,毫无减势,直直的向着坐在最高位的帝王射去,这时候唯一有反应的都是惊呼声。
戚涔从没想过扑上去救驾,他跟他可没那么深的感情,就算想死,他也想在他看好的假山上跳下去,而不是扑在某个男人身上为了救他而死,这对戚国的涔帝来说是耻辱。而且退一万步说,那家伙根本就不可能有事,那群暗卫难道是摆设吗?凌风语异于常人的体制难道是装饰吗?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因为看舞看的激动戚涔做的有些靠前,身体前倾的厉害,突然从左后方传来一股大力,他就直直的扑向凌风语身前,按道理他在针刺入凌风语身体前是扑不过去的,但是无巧不成书,那银针竟然射歪了,直直的射入了戚涔的后胸。
当戚涔感觉到有什么冰凉的东西射入他的胸口时,他有些想笑,真是没想到,既然是有人想要他死,他还有些遗憾,没有从他相中的假山上跳下去,还有些高兴,这样就能醒来了吧!还有一丝丝不舍,然后便陷入了黑暗。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有人能来句评我会高兴些,话说你们从哪里看到的这文?为啥我在晋江上怎么刷都找不到它
☆、第十章
戚涔本以为睁开眼会看到自家熟悉的天花板,但是他错了。他又以为他会看见小院里的绫罗暖张,但是他又错了,他在一个大红色的房间里醒来,整个房间都是用豔俗的大红色纱绸装饰著,这种纱绸摸起来很柔软,并不是那种扎人的便宜货。
然後,戚涔发现他的人生更加玄幻了,或者说这个梦更加猎奇了,因为他的脑袋里多出了一段记忆,他又有了一具新身体,这个新身体的名字叫阿戚,人称七公子,别以为是什麽体面的人物,事实上,他只是倌馆中的一员,稍微有点地位的一员。
这个倌馆叫最欢楼,很普通的名字,但是里面的机制设置的真是让戚涔也不得不赞一声有想法,不过他一想这一切都可能是他自己的梦境,反而变得佩服自己起来。
最欢楼里面的小倌们分为四级,甲乙丙丁,甲级有四名小倌,他们是楼里的头牌,分为梅兰竹菊,这是他们的谓称,他们只能叫这些名字,甲等的人才貌皆为极佳,性情各有特色。而乙等有八名,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公子,他们有自己的名字,虽然也属上品,各有特色,但是都因有各种缺憾而止步乙等。丙等三十二名,姿色上佳,技巧娴熟,但是特质不够明显。丁等若干,进馆便可以成为丁等。
不管哪个等级的小倌都没有自己的小厮,他们可以任意指使比自己低级别的人,但是很少有人会指使只比自己低一等的人,而且更多的小倌习惯於自力更生,当然也有例外的。
小倌之所以分为甲乙丙丁不仅仅是要划分他们的材质,还因为有所对应的金银铜铁四种客人。金级客人可以任意招侵所有小倌,银铜铁逐级递减,注意是任意,就是说小倌是没有拒绝权力的,不过客人也可以越级招侵,这种情况小倌们是可以拒绝的。
而倌馆采用的是会员制,每进一次一百两白银既一两黄金,交终身制十万两黄金可佩戴金牌,十年制一万两黄金可佩戴银牌,一年制一千两黄金可佩戴铜牌,而一年以下,不管多久都只能佩戴铁牌(也就是没有牌子,铁只是一种象征性说法)。不要以为一百两白银很少,有些人终生也无法赚取十两黄金,而整个皇城──也就是玄国首都,负的起十万两进一个倌馆的也不超过二十人。
小倌们都是卖身进的倌,除了卖身费不会有人给予工资,不过客人们打赏的小费都归小倌们自己所有,这也是小倌们的动力,或者说客人越级点牌的筹码。
再说这倌馆,最欢楼绝对是这个皇城里最气派的小楼,虽然它地处偏僻,但是每日都有人络绎不绝的前来(总觉得用错成语了,汗!凑活吧),它有四
层楼,下宽上窄,甲乙丙丁四级的房间分置四层,也就是说每个小倌都有一间自己的屋子,即使是丁级房间的装潢也顶的上甲等客栈的上等房。每层中间都有足够的食物和酒水任意采用。
这里绝对是一个消金窟,阿戚的记忆里并没有这里的势力背景,但是戚涔知道能在皇城如此嚣张的一定不会是什麽小角色,起码大多数人是惹不起的。阿戚的记忆只有这些,关於最欢楼的和如何取悦男人的技巧,剩下的他是哪里人,为什麽到这里,有哪些朋友,有哪些常客,性格是什麽样的戚涔一概不知,他只知道他叫阿戚,是一个乙等小倌,而这个豔俗的大红色房间便是他住的地方。
来到新的地方,戚涔没有去想为什麽会成为另一个人,只当是梦境没有完结,也就是说上次的醒来计划失败了,他果然应该找一个有水又高的地方试一试,而现在他还不急著去尝试。上次想要醒来是因为觉得无趣,而现在,情况不一样了,有一个新的职业,新的国家,新的生活摆在他面前,他为什麽不再好好玩玩呢?反正梦再长也不过是一夜的事,母亲是不可能著急的。而且,如果他回到现实,他可能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尝试这种职业(你怎麽会想尝试这种职业啊,喂),事实上他一直对这种职业很,恩,不能说向往,他只是有些好奇,因为那个男人从来没有给过他钱,他俩是基於你情我愿的情况下,虽然後来证明他俩你情我愿的想法好像不是很对接。
他又想那个男人了,戚涔发现自做梦以来他想起那个男人的频率直线上升,比过去的十年加起来还要多,难道真是梦境反应心境,难道他其实也想……
咚咚咚!咚咚咚!
“阿戚,阿戚,快开门啊,你不是说要去听课吗?”声音刚落,门就砰的一声打开了,原来是来人直接破门而入了。他是该庆幸没有锁门吗?戚涔想。
“走啦走啦,迟到的话会被骂的,你不说很想去听吗?”来人身体娇小,皮肤白皙,五官只能算是清秀,声音到是很好听,很是清脆干净。
戚涔踉踉跄跄的跟著前人,心里却想,难道倌馆也需要上课吗?
上课的地方在一楼大厅,中间有一个人在主讲,零零散散有很多人围坐在地上,讲的内容是什麽呢?不是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那种东西,而是关於男人与女人,男人与男人的。
原来这课是讲给新进小倌听的,他们往往觉得身为男人却雌伏於人下是件很丢脸的事,非常的让人瞧不起。但是这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