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生花-穿越到清宫复仇-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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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爷!”小季子悄声叫道。他应了声,把我扶起来,“宫禁的时间就到了,回宫吧。”怕是坐着太久了,腿麻麻的,一时间竟迈不开来。眼看宫禁的时间越来越近了,小季子的催促也越来越频繁,他突然一把抱起我就走。小季子跟在后边,不停埋怨道:“五爷,这怎么行呢?格格现在不比以前,她是秀女啊。。。爷。。。”弘昼像一点都听不到似的,只是往小路、树丛里走。“你不怕么?”我仰着头问他。“不怕,给抓着了,就干脆求皇阿玛把你赐给我就好了。”他总是那么的乐观。“他不赐呢?”“那我就带你走,浪迹天涯,只要你喜欢的地方就是我们的家。”他说得那么的真诚,没有华丽的词句修饰,却比那些美丽的诗词都令人窝心,感动,雍正、弘历即使有多爱我,可谁又能为我放弃手中的权力呢?“你不要对我那么好。”说完,我感觉到他愣了一愣,但依旧没有停步。快到锦绣宫了,他在一棵树下把我放下来,“还好么?”他跪下来就要按着我的腿,我连忙退开,女子的腿只有夫君才可以碰,这点礼教我还是记住的。“我自己回去就好了,五阿哥请回吧。”我福了一福就要走。“叫我一声弘昼好么?”他拉着我,我回头,眼看远处灯火如荼,“弘昼。”说罢就快步跑回去,身后只遗下一片凄伤。
刚来到宫门前,李公公带着人就走过来。我虽吃了一惊,但很快就令自己镇静下来。李公公一改今早那嘴脸,过来就问:“小主这么夜了,到哪里去了?”我也不怕他,只不过是一个狐假虎威的狗奴才。“回公公,我刚服侍完皇后娘娘回来,因为娘娘今天心情好,把我留晚了。”李公公听了,刚才的气焰就收去了一半,我就知道只要皇后还在世一天,这班人也奈我不何。但李公公还是有点不甘心,道:“有别的小主报告说看到娴小主与宫外男子私通书信,我身为管事,这事也不好不管。。。”“那你究竟想怎样?”我懒得跟他贫下去,只想速战速决。“那就只好委屈小主了。”我看着他不怀好意的双眼,“委屈”,宫里头哪里没有委屈的事,正想着,另外两个太监开始逼近我,李公公冷笑一声,“给我搜!”说罢,那两个公公真就要过来搜我的身。“住手!你们要干什么!”直到他们要搜身,我才惊觉起我身上的确藏有熹贵妃转交给我弘历写的信。只要被他们搜到,别说我,就是熹贵妃和弘历都会受到牵连。我的寒毛都竖起来了,我全身都像浸泡在冰水般,冷得我喘不过气来。 … 手机访问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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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谋下
但我一个女子的力量终究是有限的,眼看那两个太监就要得逞。“住手!你们要干什么?”我一抬头,是他!来的人正是弘昼,他并没有走。虽然不知道他能否救我,但看到他,我的心旋即安定下来。李公公马上逢迎过去,打了一下千,道:“五阿哥吉祥。”弘昼怎会给他好果子吃呢,冷冷的面像要把李公公都冰封了般,“有你这班奴才的一天,我都不敢想有吉祥的日子了,俗话说打狗都要看主人,娴小主怎么说也是皇后娘娘的人,你们怎能动粗呢?到时出事了,我看你就算有一百条狗命也不够!”公公们都吓呆了,想想也是道理,谁都不敢再动。
李公公很是不甘,总盯着我看。我的衣襟里满是汗,都快成个水人儿了,如果汗水能像硫酸般把那信溶掉,那该多好。“五阿哥见谅,奴才的确有做得不周的地方,奴才这就向娴小主赔个不是了。”说着向我跪下来,“咚咚咚”地就三下响头,我都被他吓傻了,这人怎么说变就变的。随即他又转身跪向弘昼,“五阿哥,奴才也不是第一次当这差事了,有人来报说娴小主私通宫外男子,奴才怎会不知轻重呢?娴小主是贵人,奴才们巴结都来不及的,怎会有伤害小主的心呢?实在是出了这样的大事,奴才一人难掩攸攸之口,万一传到万岁爷那儿,奴才的脑袋也是不保的。何况奴才也是为了小主着想的,如果小主只是被人陷害,等奴才搜了,就能澄清一切了。”说着又向五阿哥扣起头来。好一张利嘴,说得忠心耿耿的,到头来还不是想搜我的身,我好生奇怪,我被人陷害是一定的,但这李公公为什么就死命坚持着要搜我的身呢?他为什么就那么坚信能在我的身上搜出什么呢?难道他是贼喊捉贼?
弘昼的眉头也是紧皱的,“那是谁人告发的?她又看到什么呢?”李公公有些犹豫。弘昼见状就说:“小主好歹是皇后娘娘的亲侄女,金枝玉叶的,你这么不清不楚的,叫我怎么能让你搜呢?”李公公闻得事情有转机,马上就道:“是宁小主向奴才报告的,说看到娴小主把一信纸收到衣襟里。”我更惊奇了,明明熹贵妃把信纸交给我时,宫女太监都在外头,春桃又守于门外,可谓滴水不进的,宁小主又怎会瞧见呢?未得细想下去,就听到弘昼大喝一声:“荒唐!凭这些谣言就要几个人一起把小主捉着来搜身么?就算真有把信纸收在衣襟里,就一定是与男子送往的情书么?难道就不能是额娘写来的信么?看你人长得那么的聪明,想事情怎么就这么单线条的!”李公公一时语塞。我知道我得救了,正幸哉乐祸地看着李公公。忽然弘昼的话又把我扔回冰窖里,只听见他道:“不过既然事情都闹到这份上了,我看就委屈一下娴小主吧,只要事情清楚明白后,我定会还小主一个公道的。”我身体上的每一个细胞都惊慌起来。连李公公都想不到事情会有如此的转机,他转头看着我,那表情不是一般的狰狞。弘昼向我走来,“别怕,你不会有事的,小季子会跟着你的。”说罢。李公公一行人就把我带进最近的房间去。
我的心扑通扑通地跳着,虽然我很想相信弘昼,但万一一会儿搜到那信。。。我不敢想下去,即使我动作再慢,衣服也有脱下的一刻,外衣脱下来了,两个太监马上就上来搜,虽然我心里明白他们是太监,但看着那张脸就教我觉得羞辱。小季子一直盯着其他太监,大家都不敢动。我心中不知把那两人连同李公公咒骂了几千次,眼光来回杀上千万回,那两个太监才无功而回,如果眼光都能杀人,我恨不得就这么盯死他们。虽然觉得奇怪,但我也赶快重新穿回衣服,跟着他们出去,不过这次轮到他们低着头,哭丧的脸了。
李公公一迎上弘昼的脸就变得一脸死灰的:“奴才该死,奴才误信谗言,请五阿哥降罪。”弘昼看了我一眼,又看看小季子,确定我没事后,就道:“不用急,明天我奏回皇上、皇后之后,自有定夺。”说罢遣小季子送我回宫,我看到他俊朗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奸诈。而李公公就一直巴巴地看着我,我也只当没看见。
回到院子,小季子就道:“小主慢行,前面就到了,奴才就不送了。”我点点头道:“快回去爷那边复话吧,就说我一切都好,不用挂心。”看小季子走远了,我才回到屋子里。一进门就看到有个人神色诧异地盯着我看,她应该就是宁小主吧。还道是谁,原来就是选秀时在大殿上盯着我的那个,想不到真的结上梁子了。她一定以为我此刻已经遭罪被送去宗人府了。我冷笑一声,看也不看她一眼,回到自己的床上去。根据我经验,这种时候,我越不动就越显得我委屈,而且这两天实在发生太多的事,本来就使我疲惫不堪,加上晚上吹了点风,头正痛着。
但有些人就是这样,就算你想息事宁人,她就是不放过你。“砰”的一声,一盅茶就扔过来,如果是平日的我准能避开,但这时我的头痛得就似有千百根银针一点点地往里钻般,我的额头上都挂着豆大的汗了,虽然避过了那滚烫的茶水,却硬生生地受了那茶盅。“啊!”我痛得眼泪直流。茶盅正中我后背,之后又摔在地上,碎片四溅,有一片还不偏不倚地划过我的手背。顿时,屋子里都乱成一团。有人过来扶着我,又有人拉着宁小主。但那疯妇毫不收敛,一副破埕子破摔的模样,破口大骂起来:“ 贱人,别以为你是皇后娘娘的亲侄女,我就怕了你,就算我选不上了,我也不会让你称心如意的。”顿时大家更加哇声四起,本来我今早由吴公公亲自送来参选,大殿上两位娘娘又如此关注,已叫许多人心生不忿,现在那班好事之人更加激动,讨论的声音不绝于耳。头痛、背痛、手痛,加上嗡嗡的议论声,如果此刻能晕过去我倒也能有一刻的安静。
归来
“你没事吧?你的脸色很不好呢。”扶着我的是一年纪相妨的女孩,皮肤白皙,红唇贝齿,双眼水灵水灵的,是很招人喜欢的类型。她扶我坐到一边去,又给我倒上杯茶,我喝下去后才有在世为人的感觉。那宁小主继续在骂,我冷眼瞧着:这人也不会累的,只是选秀时占了她的位置罢了,又不是不让她选了,而且也不是我的主意啊。至于这般来害我么?她最好继续发疯下去,只消我一出这门,我准会十倍奉还。
李公公怕是听到消息了,神色慌张地快步走来,一看到这光景,人几乎都要晕过去了,马上叫人把宁小主制住。那真是个悍妇,三个太监才能把她制服,为了怕她再继续乱说下去,干脆用布把她的口塞住。宁小主才刚收声,熹贵妃就进来了,跟着是裕妃、谦贵人。难怪那李公公会这么慌张,原来大人物都来了,看来今天晚上锦绣宫是有够热闹的。
熹贵妃看到这光景,眉头都皱成一团了,训戚道:“都干什么了?做反了吗?不干事的人全都给本宫都退下。其余的都带回永寿宫,李德清!你看你这是干什么的!”说着气愤地走了,我的头越来越沉了,迷蒙间看到谦贵人脸上那阴深深的微笑,难道是她?我的眼皮很重,我还不想睡,想再多看那谦贵人几眼,但很快就昏睡过去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四肢都很酸,身体像散开来后又被重新拼回去般。嘴唇干巴巴的,我几乎说不出话来,只胡乱地叫着“水水。。”很快有一只大手轻轻把我的头托起来一点,一口甘甜徐徐灌入,清香惬人。我像一棵干枯很久的植物,急速需要水源,喝了一口又一口。直到那人有点烦躁了,问道:“她之前还被人捆起来,不让喝水么?怎么喝了几杯还不够?”跟着是静月和杏儿的笑声。那声音很熟悉,还有那香味,我蓦地睁开眼,就要坐起来,却发觉我一点力气都使不上,身体刚抬起一点,头就晕得不行,又跌回去了。闭上眼平复很久,才又睁开来。
“弘历!”我惊叫起来,一睁开眼睛,就看到那再熟悉不过的面容,那眼睛、那嘴唇、那双手、还有气味,纵隔千万年,我都记得清楚。他的眉头皱皱的,用手轻抚我的脸:“别怕了,我回来了,我会好好保护你的。”一滴眼泪缓缓溅落,两滴、三滴。。。所有的委屈好像都在一瞬间化成委屈,如雨般倾泻下来。思绪飘到很远很远的地方,毅也曾这么对我说过,就在他从香港回来知道我怀孕时,他也这么说过,但这个承诺却没有兑现,眼前这人也会如他般么?
他用手掌摩挲着我的脸,指尖划过我的泪痕,“早知道会发生这么多的事,再怎么说,我也不会离开你身边的,这次我不会走了,我一定要娶你的,我要用我的一生去保护你,别哭了,娴儿。”
情不知何起,一往而深。
他的话像长了翅膀般,轻轻柔柔地降落在我的心坎。许多年以后,再回忆起这句话,纵是讽刺,那感觉还是像今天这般,酥酥软软的,如阳春三月的阳光。
静月把粥送过来了,他接过去,勺了一小匙,轻轻地吹着,才往我的口里送去。“好甜。”我微笑着说。“不会吧,这粥不是咸的么?”说着,他也试了一口,静月、杏儿早笑得出不了声,他还一脸认真地看着我。我也忍不住跟着笑起来,“是心里甜着。”他愣了一下,随即笑面如花般绽放:“才刚吃了点东西,有些力气就懂得古龄精怪的,也不知道我刚回来时,你都昏睡两天了,把静月她们都吓傻了。”我的确不知道我已经昏睡这么久了,难怪骨头都像快要散架似的。正想问后来发生的事情,就被他猜着了,假装生气道:“先给我把这粥都吃完再说。”虽然是装着生气,但我每吃进去一小口,他的眉头就舒开了一点,笑容也好看一点。
好容易把粥都吃完,我就迫不急待地问:“后来怎样了?那宁小主又怎样了?”静月过来服侍我漱口,又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