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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两生花-穿越到清宫复仇-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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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乾隆4年 嘉嫔生皇四子永珹……   

  乾隆6年 愉嫔生皇五子永琪……

  乾隆8年 纯妃生皇六子永瑢……

  我心中不免自哀,这样册封典礼算是一种补偿或是一种怜悯呢?

  “别想太多了,明儿是喜庆的日子,该开心的。”英琦察觉到我眼里的哀伤。

  “能不想吗?明个儿一起册封的还有嘉妃、愉妃和纯贵妃,我不过是陪衬罢了。”我幽幽地说着。

  “哪儿的话啊?治理六宫的大权,他不是独予你么?你和苏盈虽都是贵妃,但身份地位就是不同了啊,而且除了由你抚养的永琪,永珹和永瑢都早早就过继给其他亲王了,你就别胡思乱想了。”

  话虽如此,但我心里却始终不是味儿,真的如此珍惜我,为什么不直接封我为皇贵妃呢?权利、名位真就值得弘历这么去吝啬么?

  心里这样想的时候,表面已经恢复了平静,这样的功夫于我已经越来越娴熟了,甚至已经不知道哪一面才是自己真正的表情。在长春宫用过膳,回宫的时候刚好碰上永璜,永璜已有十六岁,比我高出一头有多,生得清秀端凝。

  “听说你已经很久没有给你皇额娘请安了,她这段时间身体都不好,你该勤些去问安才是。”

  永璜有些不情愿地点点头,仍站在我跟前,隔了半晌,轻声唤道:“额娘……”我恍惚抬头看他:“怎么了?”他却踌躇难言,赧然低头,“额娘不快乐么?”   

  我感慨,璜儿实在是很细腻的孩子,他还不理解这错综复杂的利害关系,但他知道孰亲孰疏。我淡淡一笑,并不让他懂得太多。

  “没有,不过明儿愉嫔就要被正式封为愉妃了,你皇五弟也要正式交还给她抚养,想着心里就会不舍了。”想起当日永琪浦一被生下来就被交到我手里,当时的愉嫔还只是贵人,以这样的身份是不可能抚养皇子的,愉嫔曾要求亲自抚养永琪,但我对她说:“今天你把他交给我,我俩同住一宫,又有这样的情份,你还是可以常常看到他的,若然给太后接去了,你便连看上一眼的机会也没有了。”

  愉嫔心中凄惶,她既不受宠,又无家世,只是命好生了个儿子,却有子而不能亲自抚养。她流着泪哀求道:“娘娘,他毕竟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没几句便噎住了,只是流泪。我挥手道:“不必多说了,我自会照顾好他的。”这样一养就四年了,孩子最好的光阴都在我身边度过,想想明天就要还回去,还真是舍不得。

  “额娘还有璜儿啊。”他拉过我的手,他的手已经在不知不觉间长大,像他皇阿玛一样又大又温暖,轻轻一握就把我的手都包住了,“怎么不把璜儿给你做的手套带着呢?这时候还是很冷的。”他无意间触及我手腕的伤疤。

  我心头一暖,因为再没有可以失去的人,这世间上恐怕只有我们才是彼此的唯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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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心如何堪
回到宫里的时候,珍姑姑早已经在门外等着了,“娘娘怎么这么久才回?皇上等您好久了,中宫那边又说您早回来了,急得奴才们正要出去找您呢。”

  我卸下了披风,向书房探头望去,弘历正负手而立,我接过珍姑姑递过来的茶,轻轻吩咐了一声,“都下去吧。”

  让皇帝久等,已是错了见驾的规矩,我轻轻唤他:“皇上。”并把茶给递了过去。

  弘历见我回来,心情似乎不错,拉过我一同坐在榻上。

  “这是朕送给你的。”弘历把一个盘子放在我的面前。

  我心里没来由地狂跳了几下,伸过去的手也不觉变得犹豫了。

  “怎么了,还没看就不喜欢么?”弘历兀自把盘子上遮盖的布料拿开,一袭汉装露了出来。

  “喜欢吗?”

  如果说我曾有设想过什么,也只是以为会是典礼上的礼服或者是华丽的珠钗,却万万想不到弘历送来的竟是一袭汉装。

  看我怔怔的样子,他只是微笑,说:“朕今天本来是去给你选礼服的,忽然看到江南织造进贡上来的这袭衣衫,便想起和你新婚的那些日子,料想你该喜欢的,你快穿起来让朕瞧瞧。”

  我颤抖地接过,转入屏风后,月白广袖襦,蜜合色彩绣上衫,芙蓉丹碧纱纹长裙,我郑重其事地穿戴起来。时而左右顾盼,一丝褶痕也不留下。这一刻,仿佛岁月回转,我仍是那个怀着绮念的十三岁少女,而他还是那个我日思夜想的四阿哥,翩翩汉装只为期待君一顾!于是,眉眼间竟也含了一丝温柔的笑。

  他瞧见了我一身的打扮,竟有那么一刹那的失神,他招手让我坐上他的怀里,拾笔而画,画的是远山黛,映衬着一张薄施脂粉,因春寒料峭而微微泛红的脸。然后他像变戏法似的,从衣袖里掏出一支琉璃蝴蝶簪轻轻别在我乌黑的发髻上。

  “这样就好。”他像欣赏一件珍宝般凝视着我,让我不觉红了脸低下了头。

  “别躲,让朕再好好地看看你。”

  我有些窘,因笑道:“臣妾以为像我这样的年纪该是秋扇见捐的时候了。”

  弘历忽然神色一怔。秋扇见捐,这背后藏了多少女子凉薄的命运。过了许久,他忽然柔声念道:“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我心中恍惚,只觉察到一种破碎的伤痛,而甜蜜却又隐约有之。

  有多少年了,仿佛是一个轮回。谁又是谁的“一心人”?他自然不是,我却也不是了。泪水跌落,我心中的哀伤无法出口。

  他忽然有些无措,问道:“好端端的,怎么伤心起来?”这般问,显见他并不曾把那两句诗放在心上。这些年来,他确实把我冷落了。大概唯一的慰藉,就是这一时一刻的真心相守吧。

  我悄然拭泪,缓缓笑了一笑。

  门外突然有了声响,小李子进来呈上一份册封的名册。

  “名单早就定了,交给内务府照办就可以了。”虽然我现在是代皇后执掌六宫之事,但册封的事宜早就商定了,按理不该在这时候给我呈上来的。

  小李子面有难色地往皇上瞧了瞧,这动作的幅度极小,不是长年相处惯了是绝对看不出来的,我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莫非册封的事有变了?便立刻伸手接过那份名单。

  在册封名单的末端赫然出现了一个陌生的名字——魏氏小玉册封为令贵人。

  失望之情瞬间流露,待要掩饰,弘历的歉意却已渗在牵强的微笑中。我默然承接了他的目光。他犹豫了一下,终究转过脸去,斩钉截铁地吩咐:“不过把一个小小的常在封为贵人罢了,有必要在这时候来打扰么?还不下去!”虽是对着小李子说的,但却又仿佛是对我说的,我不是要追究他多封了个贵人,这样的事在后宫里早如花开花落般平常,我伤心的是他这样的用心,这个魏小玉就值得他这般去花心思么?

  一瞬间连他的温柔也仿佛透着淡淡的厌倦和敷衍。

  我又怎会看不懂弘历眼底的警醒呢……

  他在温柔而深情地看着自己,几年来少有的专注,但那炯炯的目光里,却藏着怀疑、警惕和提防,他的唇边带着笑,但那笑也是苍白无力的,他这样对自己,原来全是为了那个叫魏小玉的贱人……

  我忽然闪电般从弘历手里抽出手来,弘历的笑僵在那里,脸色渐渐发青,但我只是不为所惧地冷冷地盯着他。

  物是人非事事休……

  我们对望着,两双眼睛里有回忆的甜蜜,酸楚,痛苦……
孤枕泪滴滴
“就寝吧。”弘历的态度软化起来。

  “臣妾今天不方便侍候皇上。”我转过身,实在没法再去维持那虚假的表情。

  “你……”弘历真的生气了,顿了顿,看我没有回心转意的样子,仿佛有心似的,高声地对着外边喊:“来人!摆驾猓夤 弊源痈咧ダ妓篮螅{粹宫的主位就是嘉嫔,好像那个魏小玉也住在那儿,东西六宫……为什么偏偏就要是猓夤兀

  听着那脚步声渐渐远去,我却后悔了,为什么呢?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贵人,值得伤害两个人好不容易一起的时光么?只要忍一忍就过去了,为什么我就不能再忍一忍呢?一恍惚,看到镜中那个精雕玉跺、锦衣围绕的自己,再细滑的脂粉、再华丽的衣裳又如何,你根本不愿意多看我一眼。

  惆怅妆成君不见……

  我抓起那份名册,仿佛不死心般又再翻了开来。

  “魏氏小玉册封为令贵人”——每一个字都仿佛一支利箭狠狠地穿过我的心。我狠狠地把它往身后扔去,  “啊——”身后传来燕儿的尖叫声,原来那份名册不偏不移的正好打在她脸上了。

  “娘娘莫生气,她明儿顶多是个贵人,娘娘已是贵妃了,难道还怕她不成?”燕儿边说边去拾起那份名册。

  “贵妃?令贵妃?”这三个字在我脑海中闪过的瞬间犹如电闪雷鸣般,我突然回头几乎是扑过去抢过燕儿手中的名册,因为用力过猛整个人都跌在地上了,头上那支琉璃蝴蝶簪因为冲力坠落在地上,瞬间碎成两半。

  燕儿大惊,“娘娘!您没事吧——”她赶紧把我扶起。

  我却挣开她的手,顾不上身体因碰撞而产生的疼痛,硬是把那名册翻了开来。

  “令贵人”——没有错了,虽然不能肯定整个乾隆时期是否就只有一个令贵人,但根据同一个封号在一个时期内不会重复的道理,基本是不错了。我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失神地盯着那个名字。

  令贵人就是魏小玉么?我还真是大意,去年选秀女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注意到有这么一个人儿呢?还把她安在了猓夤罨噬献⒁獾剿恕

  即便我对这个时期的历史再生疏,也知道这个封号背后的意义,令贵妃就是将来嘉庆帝的生母,也就是说历史不但从没有改变过,而且已经渐渐朝着那个我不愿意看到的方向发展,如果真的让她生下嘉庆,那么我在后公里还有地位吗?内心不寒而栗,令我下意识伸手地去拉紧身上的衣裳。

  燕儿收拾着地面上那支碎成两半的蝴蝶发簪,她把碎片轻轻放在手帕上比对着,“可惜了这么好的簪子,还是万岁爷刚赐的。”

  我心里正烦着,听她在那儿嘀嘀咕咕的,正想发作,抬眼却看到燕儿在烛火下,仔细地把两块碎片拼在一起,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到碎片之间的裂缝。

  “你拼得很好啊。”我悄然无声地走到她的身后,把过分专注的她吓了一跳。

  燕儿慌忙解释道:“像我们这些宫女的俸禄大都寄回家里,平时并没有什么多余的钱,有时候主子生气了打破了东西,只要手够巧,把东西重新拼好,勉强还是能值点儿钱的,毕竟是宫里的东西。”

  我从袋子里摸出几颗金瓜子,“你好好地拼,拼好了这些就赏你的了。”我把金瓜子放在桌面上。

  燕儿受宠若惊,连连应声道:“奴婢一定会尽力的,娘娘很喜欢这支簪子吧。”

  “不是,你不用粘得太结实,能熬一段时间就好了。”我心里已经生出一计,鼻子里微微哼了一声,燕儿说得对,难道我还怕你不成,魏小玉么?我就要看你怎么在我手里一步步地升上来……

  虽然一夜都没有怎么睡,我也要也必须在清晨用脂粉掩饰住,弘历看到的也不过是一个略为疲倦,但却是微笑着的我。弘历有些内疚,趁众人不觉的时候轻轻地拉了我手一下,问道:“昨夜睡得不好么?”随即又觉得问得不对,尴尬地愣在一旁。

  “臣妾昨夜莽撞,还请皇上恕罪。”我换了一副小鸟依人的脸孔,恭顺地把手炉放到弘历的手里去。弘历有些惊讶,但很快就舒心地笑了起来,我嘴角暗暗地牵扯起一个弧度:男人喜欢些什么,我还是清楚知道的,为了等会儿的好戏,现在曲承一下又如何呢?
初见
这样的册封礼已不是第一次了,一切对我来说不过是走走形式罢了。

  我头戴金丝八宝攒珠旗头,身上穿着缕金百蝶穿花大红洋缎长裙,外罩明黄金丝双凤袍。这一身御赐的礼服是如此高贵优雅,如同一朵盛开的牡丹花一样,在阳光的照射下整个人通体散发出刺眼的光芒。弘历独把一统六宫的大权赋予我,今天的我傲然地站在众嫔妃前就是要召示着六宫之主的地位。

  只是我想不到册封使竟然是弘昼,当他把金册、金印交到我里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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