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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两生花-穿越到清宫复仇-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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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蓉姑姑吞吞吐吐地说道:“那天大家都放弃了,只有奴婢一个跪在湖边痛哭着,忽然五爷就来了,吩咐我先把永琏送到太医那里,还答应奴婢一定会把福晋救上来的,我便一边哭一边抱着永琏去了,后来就看到琦福晋扶着五爷来了,五爷还抱着你,他的脸和嘴唇都给冻成了紫色,却还把可以保暖的衣物都盖在你身上,还坚持要太医先为你诊治,最后四爷来接你回去的时候,奴婢看到五爷都不动了。”

  眼泪毫无先兆地一滴一滴落下来,蒙了眼眶,模糊了我的视线。愁云带着痛彻心骨的悲凉笼上心间,懵懂一世的我始终还是不明白人情人爱到底是馥郁还是荒凉,手指在颤抖,紧紧地攥住长廊边上的栏杆,我一直以为弘历是在我醒来后两天才回来的,谁知道他早回过来了,离开的两天只不过是为了掩饰,或者所谓的香雪海也不过是一种补偿,我不是怀疑他的爱,只是他总是一次又一次地教我失望,我真的很想知道究竟他对我的爱究竟有多深?但我又很怕知道,特别当你以为对方爱你很深,但实际上只有很浅的时候。

  我放开步子向着毓庆宫跑去,实在是太突然了,连蓉姑姑也吓了一跳,死命在后边追着,边追边喊:“福晋,不要去啊!福晋——”这时的我根本听不下任何的劝阻,我的脑海里只有他手执梅花雪地里等候的一幕,千树的繁花现在对我来说都比不上这一枝的耀眼。为了能跑得快一些,我甚至连身上的披肩也脱了,身上只穿着薄薄的袍子就跑到毓庆宫里。

  我也不管有没有其他人看到,刚推开门就大叫着:“弘昼,你在哪儿啊?弘昼——”小季子马上来把我拉到一边去,很多很多年后弘昼才告诉我,就是因为有了我今天给他的震撼,才给了他往后数十年坚持的勇气。而我也料想不到就是因为这一天,而改变了我们三人一生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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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无声胜有声
小季子一把把我拉着藏到身后,吩咐我不要出声,过了一会儿,就看到有两三个太监走过来问:“季公公,这边没什么事吧?”小季子故作神秘般小声说:“没事!五爷在发脾气呢。”那几个太监一听,就马上悻悻地走开了,看来弘昼的影响力也真不少。

  小季子一张臭脸哄过来,吓得我向后退了一步,头不偏不移地给柜子撞上,“啊——”小季子马上用手捂着我的口,听了一会看没有动静后,示意我不要出声才松开了手,看我用手揉着后脑勺,小季子才开口:“我就知道你每次出现就不会有好果子,既然你不喜欢五爷,你就不要老是连累他了,他为了你,要去摘什么梅花,又是跳到冰窿里救你,你现在都没事了,还过来干什么?你知道吗?要是给刚才那几个人看到你现在这幅模样站在这里,五爷又不知道会被扣上什么的罪名来!我的姑奶奶,我就求你了,别再伤害我们五爷了!”

  进宫这么久我还没有这样被人嫌过,而且对方还是一个太监,没来由的就被劈头劈脑的说上一大通,害怕连上委屈的泪水一起涌上来,小季子一看到我的眼泪,反而不知所措起来,“别哭了,哎约好主子,你这不是折我的寿么?好了!好了!你要见五爷,我带你去总行了吧?”“真的?”我破涕为笑,“哎——”小季子无奈地带路。

  进到房间时,小季子又一次示意我不要作声,小声地说道:“爷才刚睡,他最讨厌被人吵醒的,你去看看就出来。”我点了点头,自个儿走了进去。

  弘昼静静地躺在床上,看见他没有事,我的心算是安了些许。我坐在他的床边,用手轻抚着他的发鬓,比起往日英俊的容颜,现在的他显得有些憔悴。我看着他就像看见另一个自己,永远都存在说不完道不尽的伤痛——在弘历的心中,我只是英琦的一个影子,灯灭了,月蔽了,日落了,影子也将由他心中散去,心头千回百转,然而,这一层愧疚是无法以言语尽述的。

  “为什么要对我那样好?你知道我还不起的。”眼泪随着脸庞的弧度滴落在他的脸上,又从他的脸庞滑下,不仔细看也不发现,那不只是我一个人的眼泪,是混合了他的泪水而画下的弧线。

  他睁开了眼,用手抹去我脸上的泪痕,“弘昼——”他愣了一下,然后把我拥入怀内,这刚强而温热的躯体,出乎意料的,似有一种温暖,从手臂传至内心。一种莫名的情愫,几乎使我湿了眼睛。我自己却说不上任何缘由,只是,被他抱着的时候,我真正感觉到自己一无所有,却也清晰地滋生出另一种希望:如果我当初选择的是弘昼——连我自己也感到很惊讶!这种念头居然自然而然地占满我的脑海,我甚至有那么一刹那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虽然不舍得,但我还是挣扎开了弘昼的怀抱,他的表情很悲伤,定定地看着我的脸,艰难地说着:“既然不愿意,那你为什么要来呢?为什么每一次都给我一个希望,然后你又残忍地毁灭了它?我的心也会痛的!你以为这算是什么?同情吗?施舍吗?我都不需要,如果不是你的爱,其他的我都不需要!”

  我从没有看见他这么伤心过,虽然以前他都会很激动,但这样悲伤欲绝的脸,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的,你该明白,体谅我的。”我低下头,我怕看到他那双同样悲伤的眼睛。

  “我明白,我就是太明白,太体谅你,才会一次又一次地成全你,成全自己最爱的人嫁给自己的哥哥!”他双手板着我的肩膀,连指甲也深深地陷了进去,但我一点也不觉得痛,这一刻,我的心也在淌着血,有那么的一刻,我的心里充满了遗憾。

  是在初见的时候,听他朗朗念着硕人?是他静静地为我磨墨,送上端砚的时候?是他冒死救我的时候?还是守候一夜只为要给我摘到第一株梅花的时候?情总是不知从何而起,却一往而深。

  “你走吧——”他的绝望刺痛着我,我鼓起了这一生的勇气,用我的吻去救渎这受伤的灵魂。我用我的温柔一点点去化解他的惊讶,激动与悲伤,哪怕知道这一吻过后,前面等着我的将会是无尽的地狱,但这一刻我却是无悔无憾。

  我们骤然间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弘昼的激情像奔泻的洪水,他拼力将我那柔软的身体紧紧地抱在自己的怀中,我们已不能控制自己,已顾不上我是谁,而他自己又是谁。在他的亲吻下,我觉得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又重新回到了体内,似乎有什么于脑海中流星般闪过,旧往转瞬即逝。我在弘昼的耳边喃喃地说着:“为什么不是你,为什么……”

  在温暖的阳光下,我们静静地躺在那里,只有那残余的无尽的喘息声。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相见争如不见上
我忘记了我是怎么回到梨香堂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突然,就像一场春梦一样——美丽而不真实,只有蓉姑姑那幽怨的眼神在提醒着我,一切都是真实地存在过。

  她几番的欲言又止,终于还是在我面前跪了下来,捉着我的手,哀求道:“福晋,奴婢自从奉皇后娘娘的命来照顾主子,一心就是要好好照顾主子,帮助主子达成娘娘的心愿,但现在主子这样,就是过世的娘娘看到了,她的心也会不安难过啊——主子——”

  是的,就算没有人知道,也还有天地可证,“主子,奴婢求你了,一错不能再错,你以后不要再见五阿哥了,好吗?你不能忘了你背负的责任,不能忘了娘娘交给你的凤冠!以后不要再见五阿哥了,好吗?”

  我只是木然地点了点头,我的心很乱,我根本分不清楚我心里面究竟喜欢着谁,以前的我不明白毅为什么能够同时爱着我和顾晓白,现在的我反而有些理解了,原来当自己身处其中的时候,有很多事都是很不由己的,爱情最美丽的地方就是明知道是错的却舍不得不让它开始。

  还有几天就过年了,宫里都是一片的喜气洋洋,不消一两天,弘历就要随驾回宫了,要是在从前,我一定会日夜冀盼着,但现在我反而有些害怕看到弘历,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或许蓉姑姑说的是对的,就因为那一刹那的冲动,却生生地扰乱了一整池的水。

  白天的时候,苏莹和子瑜都过来了,恰好英琦也送新的布料过来,便让她们先选。苏莹选的是一匹雪青缠枝夹花锦缎,而子瑜选的则是一匹肉桂粉挑绣银红花朵锦缎,我暗自打量了一下都与其自身的性格相符合,英琦看我不选便亲自选了一匹绣金线到我跟前说:“妹妹,你看这匹绣金线的手工多好,也只有江南的织造坊才能有这手艺,妹妹在正月里穿上定会好看。”

  我接了过来,又轻轻放下,“妹妹——”英琦有些不解,我却笑着说:“今年江南发大水,进贡上来的绣金线聊聊可数,这匹绣金线明明是四爷吩咐给姐姐你留着的,还是姐姐穿上的好,何况娴儿打算为皇后娘娘守三年的孝,绣金线实在不适合我啊。”英琦看推托不过,便要吩咐玉簪接回,却也几乎在同一时间,芝兰带着玉姚进来了,后面还跟着一面愠火的杏儿,我微微朝着杏儿摇头,吩咐她不要吱声。

  “我说姐姐你怎么就这么糊涂呢?明明该送去我那儿的东西也能送错地方!”众人还疑惑不解的时候,芝兰已吩咐玉姚去拿那匹绣金线了,当下大家便都心知肚明了——原来是为了绣金线而来的!随后她又挑了好几披上等的锦缎,英琦的脸却一下比一下难看,看芝兰还不愿收手,她终于发了声:“够了,景娴还没选呢,你也够了吧!”

  芝兰豆大的眼睛盯着英琦,然后又很不屑地说:“什么时候连她也爬到我的头上来了?不就是几匹料子么?料想娴妹妹也不会介意的!”说罢便看着我,英琦也用眼神在征询我的意见,我心里叹了口气,便说:“我不介意也不代表其他妹妹就不介意,既然四爷把管理的权力交给了姐姐和我,我便有责任把各类的物资和用度调配好,今年江南大水,像这些上等的锦缎嫡福晋三匹,侧福晋每人两匹,其他格格每人一匹,姐姐这里已经六匹了,这样吧,姐姐从中选上四匹,就算娴儿把自己的份也给你,其他的就留给各位妹妹吧。”

  本来我只想息事宁人,料不到那芝兰却反咬一口,一手便把手边的两匹锦缎扫落在地上,雪白的锦缎旋即沾染了尘土,“我干嘛要你的施舍!我阿玛身为河道总督,这些江南的布料,我芝兰想要多少就有多少,还稀罕你这两匹!”说罢,吩咐玉姚拿起另外的两匹布料便走,左右踏出不过两步,又折了回来,悻悻地拿起那匹绣金线,便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相见争如不见下
“太过分了!”子瑜愤愤不平道,我苦笑了一下,俯身把那两匹锦缎收拾起来,对杏儿吩咐道:“我就要这两匹吧,其他的你就帮我送到各院里去,没几天就过年了,各院都等着这些布料呢。”“这怎么行呢?这两匹锦缎都脏了,就是你要了,也不能用来做衣服啊,还是选过吧。”英琦劝道。“不怕,就这么一点儿,做好后洗洗就行了,杏儿,你过来,这匹蔚蓝的五福献寿锦缎就送过去格格富察氏那边吧,这花儿稳重,适合她,至于这匹淡粉色君子兰挑花的就送过去给格格珂里叶特氏吧,这淡粉色的比较适合她……”

  杏儿仿佛比我还屈,心不甘情不愿地领着料子出门,连英琦也不住地劝说,但我始终没有改变主意,现在的我对这些东西竟都不上心了,挣到了又如何,挣到了,穿上了,也还不知道是否就有这福分,玉簪一味地心疼那匹被抢走的绣金线,但我却清楚看到当芝兰拿走那匹绣金线的时候,英琦的嘴角却微微扬起,那一丝浅薄的笑容就是细心留意也很难发现,但我们的心里都明白,总有些东西是别人挣不来的。

  晚一点的时候,静月她们都退下去了,只有我一人在月下抚琴。

  “汴水流,

  泗水流,

  流到瓜州古渡头,

  吴山点点愁。

  思悠悠,

  恨悠悠,

  恨到归时方始休,

  月明人倚楼。

  花深深,

  柳阴阴,

  度柳穿花觅信音,

  君心负妾心。

  怨鸣琴,

  恨孤衾,

  钿誓钗盟何处寻?

  初谁料今。”

  一样的曲,一样的词,如今却是别样的心情,忆的也是别样的人,我实在弹不下去了,我有些鄙视自己,这么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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