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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两生花-穿越到清宫复仇-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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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请自便,万岁办完公事就过来了。”我轻轻颔首。

  我捧起一盅茶轻轻呷着,百无聊赖,四周都有太监宫女看着,除了吃点心也只能吃点心了。呆了一刻钟,那边就没声响了,我偷偷放下杯子来到正殿边上。大臣都退下去了,雍正还在看奏折,他的眉头紧皱着,不时在奏折上圈点一下,写上几句。当一个皇上不容易,当一个好皇上更难,他的孤独寂寞除了是感情上的,还有政治上的,即使亲如弘历这般聪慧的能明白他的有多少?而苍生万民理解他的又有多少?

  他一抬头就发现了我,他冰冷的脸上随即有了点笑容,如初春的暖流一点点破开坚厚的冰山。他招我过去,又默默地打量着我,道:“就知道你会这么打扮,虽然素色把你衬托得出尘脱俗,但画在纸上,终究会比姹紫嫣红略逊一点。”他吩咐宫女上来带我去换装,我又被带到上次那侧间。宫女们利落地为我换上一袭淡粉色君子兰挑花滚银线五福献寿的旗装,襟前袖管绣满一小朵一小朵颜色微深的蔷薇花瓣,每片花瓣皆缀三五米粒大小的珍珠,连裙角也缀以明珠镶边,使得愈加雍容华美。宫女把我的头发打散,又重新为我梳了个如意髻,拣了枚金丝嵌珠押发,又取了支玳瑁云纹挂珠钗簪上,垂下串光彩灿烂的流苏。另一边,又有宫女在我的脸上均匀地点上百花胭脂,再扑上玉簪粉,落成个“飞霞妆”。

  不消一盏茶的时间,白玉雕花镜奁前,镜中的人脸如满月犹白,眼似秋水还清。大殿上,已有画师候着,雍正看着我顿时眼前一亮,渐渐又眯起双眼,轻声道:“你这么的美丽,叫朕如何舍得放手?”我红着脸,低下头。原本只是画秀女的画像,现在却由御用的画师为雍正和我画画像,与皇上一起画像,是妃子才有的荣宠,不过单我这一身的装扮,何尝不是妃子才该有?

  (1)";雨露由来一点恩,争能遍布及千门?三千宫女胭脂面,几个春来无泪痕!";——选自唐 白居易的《后宫词》

  (2)、(3) ";十二楼中尽晓妆,望仙楼上望君王。";——选自唐 薛逢的《宫词》
往事如烟
雍正捉着我的手,冰冷一点点从他的掌心传来,我轻执纨扇,与他并肩而坐。他依然面带微笑,一点都不像平日那个冷冰冰的他,是我的错觉么,总觉得我在他身边的时候,他笑得特别的多。画师努力的观察我们,我一动也不敢动,一坐就个把时辰,累得我腰酸背疼的还不能随意动,雍正倒是一面专心地看着我,也不说话,就这么微笑看着,我都快给他看得心里发毛了。画师完成后,把画呈上来。

  只见烫金织锦底的淡黄画纸上,雍正执手深情微笑地看着我,而我手执纨扇半遮面,一脸娇羞状。此画有别于一般宫廷画的画风,画师把我们的表情都画得很传神,眼似秋波,嘴角含春,真的似是一双璧人。

  “含颦发笑,擢秀腾芳,鬓云留鉴,眼彩飞光(1),好,画得真好,来人,赏。”“谢万岁!”吴公公拿出一盘白银赏给画师,画师又再次谢恩才退出。雍正对那画简直爱不释手,连声赞叹,又不时轻抚着那画。我从没见过他这么激动的神情,简直如获至宝般。一代君皇,天下都归其所有,为一幅画值得那么激动么?他兴奋地转过头看我,却正好迎上我淡然的神色。他静了下来,所有的兴奋、激动都霎那间被我浇熄了。我很是内疚,只好低头不语。

  良久,雍正捉着我的手,带上画卷,来到西暖阁前室西。 这边不该是“三希堂”么?但现在倒不见王氏的三张书帖,我四处打量着房间,但除了书架子就满墙都挂着画,雍正放开我的手,于书架子一旁拿出一支竹竿子,上头有一分叉,他轻轻地把最高处的一幅画卷拿下来,背后居然还有另一张画。我顿时呆住,不是因为那画中有画,而是那画中人几乎和我长得一模一样,不是因为多了些成熟的神韵,我还真以为就是自己的画像。“很惊讶吧。”雍正看着我,我点了点头,“这是四娘么?”我很是大胆地问出来。雍正吃了一惊,面上的表情很是复杂,我知道我要闯祸了,连忙解析道:“那晚皇上抱我睡着的时候,就是叫着“四娘”这个名字。”雍正的神色缓和了点,“难怪你不爱朕了,原来朕已不自觉地露了底。”说着自顾笑了起来,那笑有着七分苍然,三分寂寥,就像那天我被抬去延晖阁时所听到的,我一点都笑不出来。

  人生自是有情痴,此事不关风与月。(2)

  “四娘死后我曾有一次机会可以娶一个貌似她的女子,但我总觉不是那人,就放弃了。直到看到你,看到你那哀伤的表情,我觉得你就像是四娘的转生。”雍正抱着我,我也不反抗,我明白即使是皇上也有皇上说不出来的哀伤与无奈,纵独揽天下,但在爱情上何尝不是一样的脆弱与受伤。人人都说雍正残暴不仁,他宠爱年氏,却杀了年羹尧,他钟情于四娘,却杀死吕氏一家,他爱的人都把他看作仇人。他何尝不想放过这些人,何尝不想恩爱到白首,但他不是一个人的皇上,他是万民的皇上,他要对天下的臣民负责,所以一次又一次伤害自己爱的人,也伤害自己,这英武的身俱下究竟藏着一个怎样破碎的心?

  “好了,娴儿,再这么下去,朕就舍不得放手了。”说着他放开我,转过身去,小心地把我们的画挂上去。“你放心吧,朕答应皇后的话,一定会兑现的。”他转身从柜子的一角,拿出一锦盒。他坐下来,静静打开,里面有一只玉镯,绽放异彩。他拉过我的手,把那玉镯往我的手里套。“嘶。”那玉镯有点小,弄得我有些痛。“忍一下就好。”这玉镯很少见,一只镯子里有三种颜色,红如凤凰泣血,白如羊脂玉宇,碧绿如春水,触手生温,真是难得的珍宝。“这是凤凰碧血玉镯,世上少有。”“娴儿谢过皇上。”我连忙谢恩。“娴儿,朕能给你的,朕都会给你,不能给你的,朕也会给你最好的。”他说得那么语重心长的,我一时倒没有明白过来,只是愣愣地看着他。

  “唉。。。”他又叹了声,“归去吧,明天就册封了。”说罢他就出去了,我回头想再多看一眼我们的画像,一阵清风袭来,把画卷都吹起来。恍惚间,在四娘的画像旁还有一幅女子的画像,那女子穿着旗装,端庄高雅,相貌和我几乎一样,但署名赫然是富察氏!难道这就是雍正刚才说的另一个女子么?她没有成为皇上的妃嫔会到哪里去呢?我心中尽是谜团 ,正想过去再细看一下,吴公公的声音却从身后传来:“小主,奴才侍候你回宫了。”我又不甘地回头再看一眼,但清风已过,画卷一如初此,已难再看到画卷后的伊人画像。 吴公公又催了一遍,我才不甘愿地出去。

  (1)“柔仪俊徳,孤映鲜双。纤秾挺秀,婉娈开扬。艳不至冶,慧或无伤。盘绅奚诫,慎肃惟常。环佩爰节,造次有章。含颦发笑,擢秀腾芳。鬓云留鉴,眼彩飞光。情澜春媚,爱语风香。环姿禀异,金冶昭祥。婉容无犯,均教多方。” 选自 李煜《昭惠周后诔》,是李煜写以怀念大周后的美貌情深。  

  (2)“尊前拟把归期说, 欲语春容先惨咽。 人生自是有情痴, 此恨不关风与月。 离歌且莫翻新阕, 一曲能教肠寸结。 直须看尽洛阳花, 始共春风容易别。选自 欧阳修《玉楼春》。作者清醒地认识到,离情别恨是人与生俱来的感情,与风花雪月无关。离别的歌不要再翻新曲了,因为一曲已经令人柔肠寸断。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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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婚
我回到锦绣宫,顿时一遍哇然。各房的小主都来打听,想不到我与皇上共画画像的事这么快就不径而走,各小主都拉着我问长问短的,只有淳姐姐一人坐在边上手捧着茶静静地呷着。我避开众人来到淳姐姐身边坐下,身后蜚短流长的声音越炽。淳姐姐只是对我淡淡一笑:“妹妹别往心里去,人都这样。”“姐姐放心吧,娴儿不会被这点小事牵动的。”我捧起茶盅的瞬间,手腕的玉镯露了出来,淳姐姐眼尖,一下就看在眼里了,“这玉镯好生华贵,衬得妹妹的芊芊玉手如透明般亮丽,皇上真有心思。”我微微一笑,想起雍正少有的笑脸,下意识地摸了一下那镯子,灯光下更显得晶莹通透,不愧是大内珍品。连丽小主也被吸引过来,好生羡慕,却又讪讪地道:“这样名贵的镯子就是要娴姐姐这样的贵人戴上才般配,像淳姐姐和我这样的人就不合适了。”若淳捧着茶盅的手微微一侧,茶水几乎泼洒出去,丽小主站在一旁更得意了,弄得我好不尴尬,便借口累了,也不传晚点便去睡了。

  夜里昏昏沉沉间,我听到一个女子凄凉的哭声,一点点的,由远而近,又听到很多的脚步声,很沉很重,压得我透不过气来。我很害怕,我明明很清醒,想叫却怎样也叫不出声来。那哭声越来越近,就像在耳边响起那般,哭声极尽悲凉,我全身的皮肤都起了一圈圈的疙瘩,眼睛睁不开,也不敢睁开。突然从左手腕里传来一股火烧般的灼热,快速蔓延至全身,通体如被火烧般难受,连骨头也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我痛苦地呻吟着,那哭声顿时变成笑声,却比那哭声更凄厉。我觉得我的衣服全是湿嗒嗒的,这是梦么?但为什么会这么痛苦而真实的梦?为什么还不能醒过来?我突然感到有人在摇我,我努力地睁开眼,看到的是若淳和珍姑姑。“妹妹,你没事吧?”我仍然昏昏沉沉的,但已经没有刚才那么难受了,“我很辛苦,很热,我听到有人在哭。”珍姑姑倒给我一杯茶,“没有啊,是淳小主听到小主在哭,才把奴婢叫来的,但刚才无论怎么叫,小主都没有反应,这夜间又难传太医,可吓坏奴婢了。”我接过茶,喝下去后,感觉好了很多,若淳用手摸了一下我的额头,“妹妹可能有点发烧吧,额头还很烫呢。”珍姑姑闻言,马上过来又摸一次:“真的!小主快点休息吧,明天要进行册封礼呢,可不是开玩笑的,如果小主缺席,皇后娘娘一定会怪罪奴婢的,要是真的不行,只要宫门一开,奴婢就给小主传太医去。”说着,过来扶我重新躺下。

  珍姑姑一直守在我床前,清晨的时候又确定我退烧了,才舒了口气。其他小主倒有点幸灾乐祸的样子,恐怕她们是最巴不得我不能参加册封礼的。昨晚一折腾,睡得不太好,脸色苍白如纸,珍姑姑亲自过来服侍我穿衣和梳妆,又把胭脂重重地点上,脸上才多了点血色。左手已经没有那股燃烧般灼热,只是手腕上那镯子在日光的照射下,竟如凤凰浴火般美丽得有点妖艳。“小主,没事吧?”珍姑姑见我呆呆的,我摇了摇头,“我没事,姑姑费心了。”珍姑姑见我脸色稍有好转,就吩咐宫女送我去延晖阁。

  来到殿前,淳姐姐正站在门外等着我一同进去。袁公公则忙着安排小主们的排位,我和若淳都被安排得很前,各小主都很兴奋,兴奋不起来的好像只有我一个,今天过后,我和弘历就不能再相见了吧?一想起他的脸,心头就像被揪起般痛。正想着,皇上和各位娘娘都来了,连皇后也抱病前来,各妃嫔按次位坐好。我们按规矩,下跪行礼,等待吴公公喊名字才能出去听受皇上册封。我抬头偷瞄了一下,弘历、弘昼居然都在,他们都看着我,目光就这么对上了,我赶紧低下头去。脑子嗡嗡直叫,这死雍正也太残忍了吧,册封我还要弘历来旁听,叫我一会儿怎么去谢恩呢?两道目光依然火辣辣地落在我身上,我不敢再抬头,怕迎上弘历的目光只会更伤心。

  “乌喇那拉氏—景娴!”吴公公的声音拉回我的思绪。想不到这最后的宣判会这么快就到来,“乌喇那拉氏—景娴,参见皇上。”不需抬头,都能感受到几道炽热的目光齐齐刷在我身上,最后一眼也好,我抬起头,望向弘历。他定定地望着我,如果一眼便能望穿秋水,一眼便能望到白首,我宁愿此生就这么老去。我再也看不下去了,再看下去眼泪就要忍不住留下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乌喇那拉氏—景娴,佐领那尔布之女,容止静雅,娴淑端慧,逐赐婚于皇四子弘历为侧福晋,缔结良缘,钦此!”吴公公话音刚落,底下就哇声一遍。连我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只是愣愣地望着雍正,他只是冷冷的一张脸,像千年雪山般冷酷。弘历已经站起来跪下谢恩,我也一同谢过。皇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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