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妻万岁:邪王戏狂后-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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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冰颜扬眉,也就是看不见根本就不会想是吧。
“赵青竹虽然是个大学士,但是无父无母,现在是独身一人,玉华嫁过去后,要管理府邸,要做当家主母,以后还要相夫教子,更加没有宫里这么奢侈的生活,每月只有他的俸禄,你真的能忍受吗?”
听了这话,玉华连考虑都没有就直接点头。
“可以的,玉华这么多年在别院也不是多么的奢华,只要能和赵大人在一起,玉华可以不做公主。”
“没关系,玉华今年十四岁了,还差一年才及笄,这一年,你就好好考虑一下,毕竟以后的日子还很长,如果到了那天,你的心意还没有改变,皇嫂一定会帮你的。”
玉华听后,顿时喜极而泣,上前抱着夏冰颜,亲昵的好似一只小猫。
当天深夜,当南宫墨宴会结束回来后,夏冰颜和他说起了这件事情,他并没有反对,只是说,只要玉华幸福就好。
他好说话,但是并不代表太后会答应,所以当务之急,还是暂且先把这件事情当成是秘密。
春节过后,又一个节日就是上元节,在这天,御龙大街小巷,街头巷尾,家家户户都会挂上红灯笼,而京都南边的一处喏大的玉湖畔,就成了举办花灯的场所。
花灯她见过,但是古代的花灯听说种类很多,花样更繁复,大概是传到现代后,很多手艺都已经绝迹了的关系。
所以她很想看。
但是,她并没有就会出去,只因为十四日的晚上,她腹内一阵绞痛,羊水破,即将临盆。
听到消息的南宫墨和太后,赶紧十万火急的冲到了凤栖宫,慕容已经提前赶来,还有京城中几个很厉害的稳婆,均都聚集到了凤栖宫。
“颜儿,颜儿,我来了,别害怕。”南宫墨脸色变得苍白,上前紧紧握着夏冰颜的手,看到她脸上那如雨般的汗水,差点没吓坏。
“我没事,你还是,出去吧。”她忍痛,给他一抹笑,在古代,男人是不能进产房的,会不吉利,尤其他还是皇帝。
“要不,我在这里陪你。”看她这么痛苦的样子,他怎么舍得离开。
“别开玩笑了,我不想多说话,朱力,带皇上离开。”真的快坚持不住了,她好痛,下半身撕心裂肺的痛。
幽冥洞内,正在打坐的云霄突然睁开双眼,一抹惊讶流窜在眼中。
在产了嘛。
既然是这样,他也不得不离开这个呆了十三年的地方了。
手指一挥,一张纸飘到眼前,他飞快的在纸上写下一行字,白纸自动这成纸盒的形状,飞出洞外。
他从蒲团上站起身,足见轻点,身子如燕子般,飞向洞外,双手翻转,然后冲着洞外击去,随着一抹地动山摇,设在洞口的无形结界顿时破裂,而他也片刻不停,以极快的速度飞向京都的方向。
寝宫内,是夏冰颜撕裂般的尖叫,好似垂死挣扎的野兽般。
前殿,南宫墨背着手,不断的打转,声音每传来一次,他的心就痛一次。
而太后和玉华也好不到那里去,夏冰颜的声音太过凄惨,让她们恨不得堵上耳朵。
“轰隆——咔嚓——”
一声闷雷伴随着一道明晃晃的闪电,在半空炸开。
这让所有人心里都忍不住颤抖。
现在是冬天,居然会打雷,这到底是什么预兆。
眼前着已经快到京都皇宫,却电闪雷鸣,云霄心里的不安渐渐扩大,豆大的雨点紧接着落下来,却丝毫不曾沾上衣衫,一层银光罩住身子,在夜空中好似一抹流星。
太裳归位
很快,随着一阵红光闪过,腾蛇的身上居然长出了一对翅膀。
“好啊,不过你要好好待它。”夏冰颜轻轻一笑。
腾蛇不自在的别开脸,脸颊泛着可疑的红晕。
“虽然一千年没见,你多少收敛点。”
一千年啊,时间还真是不短,就算他表面装的再冷酷,现在见到这两个人,心里还是激动不已。
“喏,这个是神主让我给你的。”他从怀里套出一块玉佩,“下了封印的,如果还想安稳过完这一世,就片刻不离身。”
“谢谢你,腾蛇。”夏冰颜接过来。
“这是神主让我给你的,赶紧吃了。”对夏冰颜脸色还好点,但是对上云霄,可谓是真的冷酷了。
夏冰颜心里暗自一笑,明明心里很激动,可是愣是装作这样,还真是可爱啊。
“你看什么啊,没见过啊。”察觉到夏冰颜太过灼热的视线,腾蛇不厌烦的斜睨了她一眼。
夏冰颜噗呲笑出声,“是啊,好久没见了嘛,原来你是那么的可爱。”
“被瞎说,你,赶紧吃了。”真是麻烦啊,干嘛让他来啊,明明勾陈更合适的说。
云霄笑而不语,张嘴咽下那颗丹药。
随着一阵银光大作,刺目的光芒过后,云霄已经彻底的脱胎换骨。
身上的白色衣衫取而代之的是白色的锦缎长袍,上面绣着金线花纹,一头原本及腰的紫色长发,现在也长及腿弯处,周身正散发着和腾蛇一样的光芒,一红一白,相得益彰。
“反正你在这里也没事,天后的仙根也封印了,神主说,这次让你一起回去。”
夏冰颜眼神泛着柔和的光芒,看着面前的太裳。
“和我梦里的样子一模一样。”
“你也是。”太裳浅笑,唯一不同的是,你现在心里爱的是别的男人。
而我,不管几千年,几万年,依旧不会变。
腾蛇冷哼一声,看着两人。
“走啦。”说完跳到墨龙背上。
墨龙上前在夏冰颜的脸颊处磨蹭了几下,飞身冲着天际,扎眼间就消失了。
太裳上前轻抚着她的脸颊,“我走了。”
“嗯,去吧。”
太裳身子飘起,看着她,越来越远。
“我会等你的,多久都等。”
然后,一扎眼,人已经不见了。
太裳很快就追上了腾蛇。
“一千年了,你们还真能折腾,累不累啊。”腾蛇没好气的说道。
“不会的。”太裳轻笑。
见他依旧是那副表情,腾蛇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随后无语,两人急速赶回神宫。
夏冰颜在原地站了片刻后,就回宫命张炳把后花园差人收拾一番。
当晚,南宫墨来到凤栖宫。
“云霄走了?”他的那两个手下也消失了。
“是啊,走了。”
“那你……”
南宫墨心里担心,最近着三年,如果不是云霄在的话,她早已经不知道在哪里了,多少次的夜晚,总会听见外面阵阵让人心悸的怒吼。
“不怕,我有这个。”她从颈间掏出一枚玉佩。
“不会再有事了吗?”他还是害怕啊,那种担心失去的感觉,这几年始终在他心间萦绕。
夏冰颜勾着他的脖颈,“别担心了,我一定会陪你到老的。”
南宫墨心口一暖,抱起她,起身走向寝宫,一室暧昧。
这天,一顶软轿抬出皇宫,直奔官员街。
轿子内,可爱的小包子南宫绝窝在夏冰颜的怀里,仰着小脸问道:“母后,儿臣听说姑姑要生娃娃了,我们是去看娃娃吗?”
“是啊。”夏冰颜微笑。
玉华在去年嫁给赵青竹,自此舍弃了尊贵的公主身份,专心做起了尚书夫人的本分,虽说是二品,但是赵青竹确实当朝最受重视的官吏,多次随行南下北上,帮着南宫墨解决了不少引祸弊端。
随着时间的推进,王天祥一流已经被肃清,而他也被派遣到北方的小镇,任知州,不过也因为如此,王素珍被她释放出浣衣局,几年后再次见到王素珍,她早已经被残酷的时间磨平了棱角,带着一脸的淡漠消失在皇宫内院。
“娘娘,太子殿下,尚书府到了。”张炳在轿外说道。
她领着儿子的手,走出轿门,看着清雅别致的尚书府门,笑着走了进去。
在侍女的带领下,她们来到了后院。
院内,已经束成妇人发髻的玉华,正坐在院中桃花树下,哄着面前摇篮里的孩子,看见夏冰颜,起身走了过来。
“臣妇见过皇后娘娘,见过太子殿下。”
夏冰颜赶忙把她扶起来。
“玉华,就算你不是公主了,我还是你的嫂子,这么客气,真是见外了。”
听见她这么说,玉华也不客套了,拉着她的手走上前。
“皇嫂,他刚出生的时候吓了我一跳呢,果然和绝儿一下,皱巴巴的,好丑哦。”
她垂眸看着正睡得香甜的小娃娃,忍不住伸手抚摸了一下他滑腻的小脸。
“现在多可爱,当初你说丑,我可是听见了。”
玉华不好意思的一笑。
“叫什么名字啊。”今天天气很好,几乎都没有什么风,她才带着孩子出来的吧,不过外面还有一层薄纱,是没问题的。
“赵棋宣,相公取的。”
说道赵青竹,玉华总是一脸的爱慕。
“很好的名字,不愧是学识渊博的尚书,他对你好吗?”
玉华脸颊一红,好半晌,才点点头。
很好,好到让她总觉得不真实。
不管有什么事情都会和她商量,大事小事,有时候府内的事情,也会帮她的忙,有时候她看不过去,可是他却不在乎。
而他常说的一句话是:你是我的妻,我不疼你难道还要让别的男人疼嘛?
这是她最最喜爱的一句话,成亲两年,他带着她趁着休沐的时候,看遍了周围的山山水水,临城的风光秋色,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的人生会这么的圆满。
看着她的眼神,就算不问,她也明白了。
这完全就是一个幸福小女人才有的表情嘛。
“皇嫂,玉华还是要谢你的,当初母后那么反对,如果不是皇嫂极力支持我,我也不会像现在这么幸福。”
老牛吃嫩草
看着绝儿和小家伙玩的那么开心,两人坐在一边聊着。
“我只是起推动作用,这都是你的坚持,幸福是你自己争取来的,再说了我也早就答应过你,一定会让你幸福的,谁让你是我最疼爱的妹妹。”
玉华心中一酸,依偎在夏冰颜的怀里,眼眶湿润。
大清国,皇宫。
当朝宰相短大国,在为四年里,兢兢业业,恪尽职守,为国为民,不辞辛劳,这么多年,得到了大清国上下百姓的爱戴,群臣的拥护。
这天,很早的时候,他就带领着群臣来到城门口,只因为今天是公主到来之日。
从清晨太阳初升,等到中午烈阳高照,才远远看到一辆普通的马车,慢慢驶来。
夏日的烈阳,极其的炽热,群臣早已经热的难耐,可是段大国依旧站姿挺拔。
等车门打开,段宇哲率先下了马车,然后就是一个可爱的小女娃,唇角带着调皮的笑,任赵宇哲把她抱下来。
“臣等参见公主殿下。”
群臣跪地行礼。
“宰相大人免礼,各位大人都起身吧。”声音稚嫩,透着让人忍俊不禁的喜感。
“谢公主。”
段大国走上前,看着小小的女孩,感到很是喜爱。
“公主一路车马劳顿,老臣护送公主回宫吧。”
“谢谢宰相大人。”南宫月扬起小脸,露出天真的笑靥,然后拉着段宇哲的手,慢悠悠的走进城门,“宇哥哥,我们走吧,母后说让月儿去拜见一下宇哥哥的母亲。”
“公主。”段宇哲拉住她,“公主连续坐了半个月的马车,还是先回宫休息吧,见家母的事情,改天也不迟。”
南宫月摇头,“没事的,月儿不累,要不我们先去街上给宰相夫人买点东西啊。”
见她热情如此高涨,段宇哲也不再说什么了,反正这个小公主总是时不时的弄出一点鬼点子,让人防不胜防,还是跟紧点为好。
这几年,在段大国的管理下,京城的百姓可谓是,夜不闭户,路不拾遗。
一派繁华昌盛的景象,路边百姓高呼的声音,谈笑声,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
两人去著名的糕点铺子,买了糕点,然后又拉着段宇哲窜进人群里,东看西看。
他们正在围着一处小首饰摊时,不远处却围着一大群人,不知道在说什么。
小孩子天生的好奇心,让她扔下手里的东西,干脆的窜进人群里。
原来是一个人在和摊主讲价钱,可是那个买主却是一个金发蓝眼的人。
只见他拿着手里的瓷器问摊主。
“How much is this?”
摊主晕头转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一副急躁的样子,“啊,你在说什么啊,什么郝马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