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的弃宠娇妃-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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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羽冷笑,面上杀机显现,上前两步道“你怎么知道打过来的是恒亲王呢?”
“额”姓张的面色一变,又想到什么,道“实话说吧!我是恒亲王的人。”
夏侯羽点头“按你这么说,朕明白了。”
那姓张的大臣忙道“皇上是要答应微臣的要求?”
“要求?”夏侯羽好笑的看着他。“朕答应什么了吗?”
“你。。。。”姓张的大臣气结,转念一想皇上确实没有答应他什么。问道“那你明白什么?”
夏侯羽冷冷的看着他,道“明白你可以去死了。”语音刚落,不知从哪涌出大批的侍卫将他们团团围住。
意图某发的大臣们都面色一变,纷纷茫然的看着夏侯羽,不明本来占据主动地他们怎么会突然从猎人一下子变成猎物,这让他们一时间难以接受。
夏侯羽却没时间管他们心中想什么,轻轻的握了一把轻竹的手道“闭上眼睛。”
轻竹却摇头“不,我要看。”
夏侯羽讶然,也只是微微点头,然后向后挥了挥手。
夏侯羽却拉着轻竹的手重新回到庭院,扶她坐下,接下来就是最重要的了,成败在此一举。
时间过得很慢,轻竹感觉自己过了好长一阵子,画心才走进来,看了看沉默以对的两人,却不知从何说起。
夏侯羽似脑后长眼,道“都处理干净了吧!”
“是,只是那些元朝长老?”
“该怎么办酒怎么办吧!”
“对了,晋儿那边怎么样了?”
画心道“还没有,好像有些棘手,凌王也过去了。”
微微凝眉“他呢?”
画心一愣,忙道“也没有。”
“恩,出去吧!”
“是”
等画心走后,夏侯羽长身而起,背对着轻竹却并没有转身,道“本王要去办一些事情,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轻竹咬唇“好,你也一样。”
夏侯羽点头转身离去,依旧没有转身,此去凶险未知,他不忍看到她脸上担忧的表情和无奈的失落。
没有人发现轻竹始终低垂着头,始终没有抬起,她同样不想看到夏侯羽隐忍的不安,这或许是有史以来最为特别的告别吧!
夏侯羽就这样走了,走的很干脆,没有留下任何话语,轻竹也在庭院一坐就是一天,似乎生活除了等待还是等待。
一连几天都没有传来任何消息,起初画心还会安慰上一两句,到了后来她都不知该说些什么了。令人欣慰的是周边传来战报,天朝大获全胜,为首猖獗的都被一网打尽。
轻竹好像失去了所有的人消息一样,但是和香玲的关系倒是近了不少,轻竹感觉她太过多变,也是随意聊聊。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三个多月,寿康宫突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紫萱,今天的她依旧一袭紫衣,身上却散发着冰冷的寒意。老远轻竹就感觉一阵不舒服。
站起身来,看着紫萱缓慢的走来,今天天气很不好,竟然下着绵绵的细雨,雨色中紫萱漫步而来,要不是身上散发着逼人的寒气,仍谁都肯定以为那是一位深闺简出的世间大小姐,只是这个看上去人畜无害的女人竟然会是传说中的活死人。
忽略了紫萱身上的寒气,出声道“你来了?”声音平淡的就像一幅与邻家姐妹诉说家常的语气。
紫萱也是一愣,能莫看生死倒真不易,因为至少自己就做不到。说话间已经离轻竹不过两米之遥。
雨慢慢,路常常,两人都站在雨中没有打伞,四目相对,轻竹满是平静,该来的总会来的。
紫萱眼中满是愤恨,怅然道“是啊!来了,这一天我等好久了啊!”
轻竹点头“是啊!这一天终于来了啊!”说不出的惆怅。
两句话不一样的心情,一个是惆怅,一个是泄恨。
紫萱道“你是自尽还是我动手呢。”
轻竹苦笑“我有选择吗?”
紫萱摇头“没有”
轻竹却后退一步,笑道“既然没选择,那本宫就不选了。”
紫萱恼羞成怒才感觉到自己被耍了,冷声道“你好大的胆子。”也不知从哪得来的利剑直接冲轻竹刺去,那一剑又快又狠,看样子势必要把轻竹一剑斩下,以报夺夫之仇。
轻竹脸色苍白,自然看出了紫萱的意图,暗叹一声好狠。早已退到了早已安排好的角落,画心伺机带旁的迎了上去。
紫萱暗恨,想不到到了这个时候竟然还要画心保护。嫉妒更加不可抑制的冲了上来,双眸一下子赤红起来,画心也感觉到紫萱的变化,面显惊容,虽然早就知道紫萱有武功,而且武功不低,但是没想到会高的如此地步,刚刚要不是她蓄意待发,想必紫萱的那一剑肯定会给她造成一定的伤害。
霎时间两人打坐一团,刀光剑影,身形闪烁,两人速度都很快,轻竹也分不清哪个是画心哪个是紫萱。
突然,打得不可开交的两人骤然分离,一分即逝,然后又战作一团。猛然一声闷声传来,紫萱倒飞回去,“彭”的一声砸在地上,细雨都为之一顿,地上更是砸出深深地大坑。
轻竹精神一好,忙向大坑看去,一只手此时沾满了泥土缓缓地伸出来,轻竹感觉有种从地底爬出的恶鬼的悚然,禁不住后退一步。接着是一个头,乱蓬蓬丝毫没有先前的优雅,抬头,双眸充满怨恨的看着轻竹和画心,然后慢慢的从大坑里站了起来。脸上泥土沾满遮住了惨白的没有颜色的脸颊。突然诡异的一笑。
轻竹顿时一阵不安,却听紫萱开口道“你还不动手吗?”
这话一说出来,轻竹面色惨变,就连一旁的画心都警惕的看着四周,等了半天,却不见有人出来,不禁有些纳闷,不过既然紫萱说了,肯定不是胡说,莫非她使诈,想着又往轻竹身旁靠了靠。
红衣加身,飘然而来,不带起一片云彩,香玲似乎是乘风归来,脸上的表情无喜无悲,等画心反应过来的时候,香玲的手已经抵在轻竹的后面,吐气如兰,幽声道“我答应我做到了,放了我父亲。”
紫萱看着画心和轻竹目瞪口呆的样子,得意的大笑起来“你终究还是落在我的手上了,不顾你放心你不会死的,我会好好的招待你的,把我所受的痛苦千倍百倍的还给你。”说道后面声音近乎是吼出来的,可见她对轻竹的怨念有多深。
最后的对决
轻竹不动,双眸平静,只是怜悯的看着狂笑不已的紫萱幽幽一叹“你很可怜!”
紫萱笑声戛然而止“可怜?该可怜的是你吧!”
轻竹无奈的摇头,不语。。。
画心大急“娘娘。。。”面露担忧之色。
轻竹苦笑“不要管我,去帮皇上,告诉皇上,我等着他来救我。”
画心一愣,娘娘这么说的意思是放弃挣扎了吗?这不是她的性格啊!
“娘娘。。。我。。”画心第一次感觉到了愧疚。
轻竹似乎知道她心中所想,缓缓地道“我不说,但是有人一定会说的,与其那样,不如我告诉他,至少让他安心。”
画心低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不错,轻竹看清了局势,紫萱只是抓住她而不杀了他,目的只是为了让夏侯羽分心,想必此时夏侯瑞德情况并不乐观吧!至少知道了他是安全的,这就足够了。
紫萱看着来那人主仆情深的摸样,不由牙恨得痒痒。冷笑道“怎么,你还不走?”这话时对画心说的。
画心面上闪过一丝踌躇,第一次她感觉到难为,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这是好久都不曾发生的事情了。“娘。。。。”
“快走”轻竹面色一冷,小声道“能瞒就瞒,实在瞒不了就告诉皇上,臣妾我只是和紫萱妹妹聊聊天而已,千万不要让他分心。”
画心心头一凛,这才明白轻竹崔自己快走的目的,第一次感觉到她不只是只知道拖王爷后腿的,点了点头“娘娘保重,我一定会让皇上回来救你的。”说完闪身离去。
轻竹长叹了一口气,她真怕画心因为怕完不成任务而不离去这样就不好办了,好在画心也知道情势严峻,现在只能听天由命了。
紫萱见画心一离去,这才吐出一口努力压制的黑血,摇摇晃晃又是几步,才道“好了,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可以走了。”
香玲点头,轻竹感觉时刻贴着自己后背的手缓缓的移开。
紫萱满意的看着对自己唯命是从的女子,杨了杨眉,冷笑的道,“怎么样,没想到吧!”
轻竹却挑衅的看着她道,“没想到什么?本宫既然做了我就没想过后悔。”
紫萱双眸一缩,冷哼一声,“煮熟的鸭子还嘴硬,放心,我会好好招待你的,到时候我看你还这么嘴硬。”
轻竹毫不退让的道,“那本宫就拭目以待。”
紫萱听见这毫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话,心头怒起,面露杀机,双手紧握了几次,面上露出挣扎之色,但终于还是调整了自己的情绪,道,“会有那么一天的。”撩出一句狠话,匆匆离去,不敢保证再在这儿自己会不会被轻竹气的伤势加重,所以这口气只能忍了,何况轻竹已经落在自己手中,不愁没有办法整治她。
轻竹看紫萱匆匆离去,心下不免有些失落,本想激怒她好探出点什么,现在好了,等她怒意消了,不难想出自己的意图,如此一来,自己再想从她哪里知道些什么就不可能了,而且她自身的处境也就不乐观了。
“你这是在拿自己的命来堵。”香玲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轻竹头也没回的道,“你还没走啊!”
香玲幽幽道,“你不怨我吗?”
轻竹苦笑,“各为其主,各有天命,怨你作甚!”只是话虽如此,心底却暗暗恼怒,自己真不应该替她求情,四哥为她而死,现在自己又因为她被困,不怨那是假的,只是轻竹实在不想和她有过多交集,只好言不由衷的道。
香玲远非紫萱莽撞可比,她的冷静出乎了轻竹的意料,她也知道跟一个害死她兄长,害她被困的人说怨是多么的讽刺,也是苦笑一声,继续道,“在她没来之前你不得踏出大门一步。”
轻竹不语,既然已经敌对,那么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就让夏侯羽和夏侯瑞吧!看谁才是真正的胜利者,他胜,他迎她出去。夏侯瑞胜,她躺着出去。她的结果无非两种,无可争议。
天朝西南部,一处战争弥漫的地方,天险要塞,天朝的大军终于在近四个月的战乱讨伐之后,终于到了最后一个地方,这里是周边和天朝的分邻,易守难攻,自前几月被周边的小国占据后一直到今天。
城门外,铁骑威风凛凛,为首的是一袭紫衣的男人,大约二十几岁,俊朗丰逸,面上刀削般的眼眸没有任何情感,紫衣滴血未粘,在微风中咧咧作响,左后是一袭白衣,长相和他有几分相思的男子,右后同样一袭白衣,脸上挂着懒散的表情,只是双眸同样冰冷的没有任何情感。三人坐在那里,不动,身上的气势却压迫着周围的空气,似乎空气都有些扭曲。身后是密密麻麻的军队,喊声震天,“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晋王千岁千岁千千岁,见过疾风大将军。”
这三人竟然是天朝的首脑,尤其是前面那个身穿紫衣的男人竟然是天朝的皇帝,皇上后面依然是夏侯晋和皇上的四大将军之一疾风。
未战,先夺人声势,让别人产生惧怕心里。
果然,上面城楼上的侍卫都骚动起来……
“大家不要怕,我们占据地理优势,此处易守难攻,他们攻不上来的。”一个满脸胡须的大汉见状吼道。
此话一出,果然骚动的侍卫又安静下来。
城楼下的夏侯羽微微凝眉,“他是谁?”
晋王回道,“他就是踏族的智囊亚陨,也是献计害死四哥的人之一。”
微微点头,“智囊吗?那朕今日就将他收了,也算是一些利息。”
晋王也面色难得的激动起来,道,“是!”
夏侯羽疲惫的在马上往后仰了仰,叹息道,“晋儿,让里面的人打开城门,活捉亚陨,务必问出的塔倪的族老在那。其他人一个不留。”
疾风领命,率众朝城门口飞去,一时间剑雨纷纷,马儿撕鸣,惨叫不断响起。
夏侯晋从怀中掏出一个类似烟筒的东西,对着天空一放,烟雾霎时冲上半空,如龙翱翔一圈之后缓慢消散。
城楼上的亚陨却如遭打雷,忙喊道,“放剑放剑,快放剑。”他也是经带兵打仗之人,自然知道那是请求救援的意思。可惜他错了,夏侯羽从不按常规出牌,自然不能已平常人的思维来考虑。
他的目的很简单,想要靠地势,人和,在援兵来之前要生生擒住天朝皇帝。可是人许久不出去,似乎都忘记了,先皇在世时,是谁将他们打的只敢窝在周边那一亩三分地的,如今有了别人撑腰,竟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了。
混乱开始,谁也没发现一条鬼魅的身影快速掠向城门口,守城侍卫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推了下去,下意识的去拉,却只来得及碰上城门刚索,来不及多想什么,只听吱噶一声,紧闭的城门竟然随着他的坠下而缓缓打开。惊慌失措,感觉脑中轰的一声。意识归于寂静。
原是亚陨发现了这里的异常,当机立断,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人的处决了他。只是这事还没完,黑影悄无声息的站在亚陨身后。
亚陨丝毫不知死神已经站在身后的继续大声吼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