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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穿越之四时好-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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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上有认得这几个公子哥的小贩瞧见阵仗,慌忙劝梁玉琢赶紧跑,别叫人追上了。
  梁玉琢倒是想跑,可对方四五人作伴,各个带着酒气,竟还慢慢要将她围拢起来。
  还不等梁玉琢去夺边上卖水果的婆子瞧瞧递来的扁担,藏在背后的手腕被人一把拉住,身体顺势往后一倒,只听得“咚”的一声,回神时,自己已然被人挡在了身后。
作者有话要说:  方便肉什么的,其实就是午餐肉〔生无可恋脸

  ☆、第四十八章

  庙会是一整天的。
  从来在庙会当中惹是生非的人就不会少。可还没有谁会大白天的就喝得烂醉然后开始胡闹。
  再闻到这几个公子哥身上的脂粉味,当下就有人皱了眉头。
  大雍虽不禁青楼,可对于这类营生素来是有着规矩的——只得晚上开门迎客。而青天白日的,自然得闭门谢客。
  如今晌午未至,却已经有人带着满身脂粉味,喝得醉醺醺地在街上惹是生非……
  “大胆,你居然敢打我?”
  被人一把四脚朝天踹倒在地的公子哥,一身酒气地被人从地上扶起。同行的几人这会儿似乎因为方才那一脚,吓得酒醒了,一个个睁大了眼睛,惊悚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会大白天喝得烂醉,且明显是混沌了一夜的人,通常都是县城里的大户,即便没有官身,左右也脱不了富绅身份,自然更不会是什么傻子。
  方才他们试图调戏的姑娘如今被人结结实实护在身后,而这个挡住了姑娘的男人,从体格上看,就不是寻常人。
  见伙伴从地上起来后,仍试图去挑衅对方,几人吓了一跳,赶紧伸手去拦。
  “这位英雄,我们一时糊涂,冒犯了姑娘,还请见谅……”
  “道什么歉!我还怕了他不成!”
  “醒醒吧,这人你得罪不起……”
  “什么得罪不起!小子,只要你把你身后的姑娘交出来,陪我们找处地方坐下来喝几杯,我就饶了你一命!”
  男人像是这时候才认出说话的公子哥,眼睛一眯,见人往前伸手要去抓自己身后的梁玉琢,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抬脚便把人再度踹倒。
  这一回,不等人爬起来,却是一脚踏在了他的胸口。
  “平和县县令黄大人家的大公子?”
  听到男人的声音,边上围观的人群中顿时爆发出唏嘘。上一任县令走的时候那叫一个狼狈,简直是民怨沸腾。黄大人上任后,虽然说不上是两袖清风的好官,可面上总还是过得去的。可黄大人家里的长公子,却早已惹出了不少麻烦事。
  “你既然……既然知道我是谁……还不赶紧……痛痛痛,快放开我!”
  看着被人用脚踩在地上,痛得恨不能打上几个滚的黄公子,梁玉琢只觉得心里痛快极了。
  该!
  这种浪荡子早该被人狠狠修理一顿了。
  “还不放开我!不然小心……小心我叫我爹拿你下狱!”
  黄公子依然不断地在叫唤,边上的几个公子哥此时也壮起胆子,想要以多敌少,把人救出来。可还不等他们和他们的小厮上前,边上围观的百姓中,就有看不下去的汉子伸手把人抓着了。
  “你们这帮贱民!怎么敢……怎么敢骑到我的头上来!”
  “为何不敢?”
  男人没有放下脚,使劲又踩了踩,痛得黄公子泪涕直流。
  男人从腰间摘下一块腰牌,腰牌正面向下,直接贴近了黄公子的鼻尖。
  再浪荡的公子哥也读过几年书,认得几个字。但见上头刻着“锦衣卫指挥使,钟赣”的字样,这位方才还叫嚣着要人当心的黄公子顿时惨白了脸。
  一阵尿骚味陡然间在底下飘了出来。
  梁玉琢抬袖掩鼻,扭过头忍笑。
  “锦……锦衣卫……”
  没有飞鱼服,没有绣春刀,只一块腰牌,就已经叫人下意识地纷纷退让,不敢靠近。原先还想上前的公子哥这会儿连滚带爬地从人群中跑走,根本顾不上还被人踩在脚下的黄公子。
  眼见着围观的人越聚越多,远处还有马车被堵在了路中央,梁玉琢轻轻咳嗽两声:“钟大哥,算了吧。”
  钟赣把腰牌重新收起,神色深邃冷峻,目光锐利如剑,只低头最后看了一眼黄公子,随即收脚,顺势往人腰上踢了一下。
  “滚吧。”他道,“别叫我再撞见你。”
  哪里还敢让锦衣卫撞上。
  黄公子几乎是翻滚着从地上爬起来,腰身以下的位置是湿漉漉的一片。
  因为钟赣亮出的锦衣卫腰牌而一时间鸦雀无声的四下,眼见着那块羞耻的水迹,忍不住爆发出哄笑。
  人群终于在这个时候渐渐散开,逛庙会的继续逛,该回家的也往家里走。梁玉琢站在原地,瞅着有些嫌弃地从地上一滩水渍收回视线的钟赣,忍不住弯了弯唇角。
  “什么时候回来的?”
  盛京和平和县有着不断的一段距离,要跑一个来回需要不少的时间。梁玉琢虽然不懂朝政,可看过电视剧,看过小说,也知道像钟赣这样官复原职回朝的,一定会有不少事情等着他处理。梁玉琢甚至想过,等她攒到钱后去盛京才能跟钟赣再见上一面。
  “昨日傍晚回的城,因事在城里停留一夜。”钟赣面不改色地走在梁玉琢的身边,对来往行人往二人身上打量的视线视而不见,“方才碰着老三,知道你进城了,所以过来找你。”
  钟赣随手拿起路边摊子的一副面具,放在脸上,挡住了面上的神情:“鸦青呢?”
  因着一层面具,梁玉琢看不清钟赣此时此刻的神情,可单听声音,却也知道男人多半是有些不悦。
  “是我贪凉,害得鸦青清早起来的时候得了风寒。我托了邻居在家照看她。左右鸦青不在,还有老三他们不是。”
  梁玉琢说着,踮起脚,伸手去拿钟赣覆在脸上的面具。
  面具下,钟赣的原本冰凉的眼里,终究流露出无奈。
  “可出事的时候,他们谁也不在。”他顺手,把面具覆在梁玉琢的脸上,手指摸索着面具上冰凉的唇,“如果我不出现,你会怎么办?”
  面具揭开,露出梁玉琢透着狡黠的眼:“我自有办法对付他们。”
  庙会上人多,那几个又是喝多了酒的公子哥,直接踹子孙根,然后顺势跑路。这是在钟赣出现之前,梁玉琢脑子里一瞬间转过的办法。她不觉得以那几个公子哥混混沌沌的情况能记得她的脸,可钟赣的一顿打,显然比她的方法更能叫人痛一场。
  瞧见梁玉琢脸上的神情,钟赣微微叹气。
  这是他看上的姑娘,可怎么就让他觉得,就算没有他,没有别的什么男人,她也能好好地靠自己站着。
  隔了一段时间才见面,想说的话有很多。梁玉琢同钟赣一道,沿着长长的一条街,慢慢走了很久。途中老三出现过一次,得了钟赣的嘱咐,笑着看了她一眼,之后再离开时是朝着演百戏的地方去的。
  “要不要试试看贾楼新出的菜?”
  逛到贾楼附近,梁玉琢抬头看了看天。日头已经挂到了当空,晒得人不断地冒汗,肚子也饿了。她去看钟赣,后者始终站在左手边,挡着车马和人流,听到询问,只稍稍点头,便又拧起眉头,避开了一个“一不留神”撞过来的年轻妇人。
  梁玉琢忍笑,伸手抓过男人的手腕,直接往贾楼拉:“走吧走吧,我也饿了。”
  她扭过头往前走,自然不知身后的男人,在手腕被抓住的瞬间,眼神犹如染上了浓重墨色,慢慢发沉。
  手腕处的温热,顺着肢体向上,直至钻入心房。
  因着庙会,贾楼的生意好的不行。可梁玉琢才走到门口,就叫外头迎客的小二认了出来。
  如今的贾楼,从跑堂的小二,到后厨劈柴的帮工,都认得梁玉琢的这张脸。瞧见她出现,小二忙丢下迎进门的客人,将人领进楼呢。
  掌柜的正在后面拨着算盘,抬头看见梁玉琢,忙迎上前来:“梁姑娘来了。楼上阁子都满了,要是不介意,进后院吃吧。”
  贾楼如今没把梁玉琢当客人,自然敞开了后院,随她走动。哪怕梁玉琢此刻身后还带着男人,见多识广的掌柜似乎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谁都知道,下川村的梁姑娘同从盛京来的锦衣卫有了情谊。想来,站在她身边这个高大冷峻的男子,就是那位盛京来的锦衣卫了。
  嘱咐掌柜的若是楼上有空了,就给梁秦氏留间小阁子后,梁玉琢就开始笑盈盈地小二往后院上菜了。
  钟赣一如既往的寡言,脸上的神情却带着温柔。从茶壶里倒出来的不是茶水,而是乌梅饮,钟赣看了看,递给了梁玉琢。
  “不喝吗?”梁玉琢接过那盏乌梅饮,目光疑惑,“六月天热,喝乌梅饮可解暑。或者你要不要尝尝贾楼的冷淘?”
  钟赣瞧着被乌梅饮湿润的唇,眼神微动,放在桌上的手微微屈指,按捺下伸手抚弄的冲动。
  “我,不太喜欢吃甜的。”
  他移开视线,垂下的门帘外,传来传菜小二细碎的声音。
  “听媒官说,你打算娶我?”
  “对。”毫不在意掀开门帘的小二被自己的应答吓住,梁玉琢笑着把那盏乌梅饮全部喝下,“就是不知道,咱们的钟大人,聘金多少?”
  来送菜的小二大概没料到会是这么一个状况,吓得上菜的时候全程低着头,等盘子里的菜都摆上了桌,赶紧低头逃走。
  屋里一下子又只剩下两个人。
  梁玉琢唇角上扬,眼里是藏不住的笑意。
  “这几道都是我卖给贾楼的菜。”她拿起筷子,点了点盘子,“我啊,现在在很努力的攒银子,不过呢,还是想问一声,我们的钟大人,想要娶你需要送多少聘金?”
  她的笑意在眼中眉梢,整个人比任何时候看起来都要耀眼。
  钟赣看着她,呼吸微促。
  良久,他放下筷子直起身,在少女错愕的目光中,将吻落在了她的唇上。
  唇间,是男人的低语。
  “一两。一两银子,我就嫁给你。”
  

  ☆、第四十九章

  在古代谈恋爱,有一点不好。
  没办法尽兴。
  梁玉琢觉得自己永远无法像土著女那样,做到连面也没见过就盖上红盖头拜天地然后进洞房。就像现在,就这么一个浅浅的吻,在世俗面前,那也是不应该的。
  好姑娘就该老老实实三媒六聘嫁给门当户对的男人,拜天地入洞房,一夜颠鸾倒凤成夫妻,再过几日揣上包子,有条件的给男人纳个妾,没条件的对付对付。生了儿子轻松一些,生了女儿再接再厉。
  这不是她要的生活。
  就好比,她明知道她跟钟赣之间横梗着的,不仅仅是年龄,更是门第,但她在决定接受这份感情接纳这个男人开始,就压根没想过要有任何的妥协。
  哪怕开国侯府派人给了下马威,她也依然可以挺着胸膛,道一声我娶。
  不过,娶之前,正经的恋爱谈的却多少有些麻烦。
  比如,没的约会。
  再比如,连情侣之间的亲昵也只能留在人后。
  钟赣落下的那个吻,初时轻柔,到后面,却如猛兽般凶猛肆意。作为初学者,梁玉琢在短暂的错愕后,好学地反扑。唇舌交缠,整个人的心魂都在互相追逐、掠夺。
  她有些后知后觉地被抱到了钟赣的腿上,你追我赶间,双手攀上了他的衣襟,有些紧张,更多的是欢喜。
  方才喝的乌梅饮,分明不甜,可唇间津液却分明带了甘甜的味道。一经沾上,谁也舍不得放开。钟赣一手搂住梁玉琢的腰,一手贴着她的脸,听得女孩从口中溢出的嘤咛,惯常拿刀虎虎生威的锦衣卫指挥使,竟觉得心头一颤,想要径直把人就这样揉进怀中,藏到心里。
  钟赣终于松开,却仍旧将人揽在腿上,拿勺子舀起一勺汤水,吹了一口这才递到梁玉琢的唇边,低声哄道:“来,喝汤。”
  梁玉琢两颊发烫,看了男人一眼,微微低头张嘴去喝汤。
  被吹过的汤并不烫嘴,醇厚的香味在口中肆意漫开,迎来的却是又一个追逐打闹的亲吻。
  这一顿饭,到最后竟吃得让两个人都狼狈不堪。
  直到老三隔着门帘打趣催促,梁玉琢方才红着脸,从钟赣的腿上下来。
  梁秦氏和二郎已经在楼上阁子用好膳,掌柜的正陪着说话,瞧见梁玉琢进门,方才笑着离开。
  “这儿可贵了吧?”
  梁秦氏只知道女儿如今找着了赚钱的门路,家里不再像过去那样揭不开锅,可并不清楚究竟赚了多少。以至于一整顿饭吃下来,唯独二郎一个人吃得开心,梁秦氏则一直惴惴不安,生怕一顿饭花掉女儿不少银钱。
  梁玉琢笑着摆了摆手,扭头喊来小二,又给二郎叫了碗冷淘。
  梁秦氏张嘴想喊不用,却突然怔住,猛地站起来拉过梁玉琢的手。
  “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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