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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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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越说完这话之后,整个房间都沉默了下来。

    B洲A市第一医院的特殊病房里,祁避夏看着烫的浑身发红的祁谦,自责都快恨不能这就去跳楼了。医生虽然暂时还没检查出来祁谦是怎么了,但他们却言之凿凿的笃定这绝对和祁避夏不会照顾孩子脱不了关系。放任孩子胡吃海塞,作息不规律,一整天一整天的带着谷娘眼镜

    “我只想让你过的开心,我想把最好的一切都给你。”祁避夏不顾祁谦有可能会灼伤了他皮肤的手紧紧的握住,不断的说着,“对不起,对不起,爸爸没照顾好你。”

    溺子如杀子,祁避夏终于深刻的明白了这句话。

    如果祁谦能醒过来,他一定会给祁避夏一个鄙视的眼神,然后嘲讽的说:“不懂科学也就算了,能别瞎想吗?这世界最可怕的就是不聪明还爱乱联想。我是区区饮食和作息就能打倒的?看清楚了,小爷这是在长尾巴,尾巴!”

    长时间隐藏尾巴的习惯这次终于帮到了祁谦,哪怕是在无意识的昏睡情况下,他也没把他的尾巴暴露出来。

34第三十四篇日记:

    第三十四篇日记:两升两级的感觉真是全所未有的清爽。

    中途齐云轩也给裴越打了个电话询问情况:“谦宝好点了吗?”

    “没;医生还在研究。刚刚和裴越在一起的那个人是你吧?抱歉;他又犯浑了。”当年在齐云轩站在江边吹了一整夜江风的时候;祁避夏就窝在不远处的车里,随时准备着救人。也是在那晚之后,祁避夏和齐云轩的关系变得好了起来。

    “没事;我都习惯了。”齐云轩笑着说道;然后他就把他和裴越刚刚之前的对话与祁避夏简单复述了一遍。

    “那你的打算呢?”

    “还是那句话;长痛不如短痛,我准备将计划稍微往前调整一下。”

    “什么时候?”

    “一会儿。”

    “这个已经不能用稍稍往前了一点吧亲!”

    “我等不了了;特别是你在打电话过来说谦宝出事的时候。其实不止是裴越以为谦宝出事了,我当时也是那么想的;你知道我有多后怕吗?”

    “说起来还没跟你说谢谢,关于你提前打来电话提醒我白言和埃斯波西托家捕杀令的事情。”

    “我也要谢谢你愿意帮忙瞒下白言的事情。你和他互相看不顺眼多年,我知道这对你来说有多难。我向你保证,白言对你们真的全无恶意,要不在他查出来你被绑架的事情可能和埃斯波西托家族有关的时候,他也不会暗中派人保护你。他之所以要瞒下埃斯波西托家族的消息,针对的不是你,也不是谦宝。”

    “我知道,白言从小就所谋甚大,他要针对的只会是裴爷以及白冬大哥那些大人物。利用谦宝和裴越当诱饵,钓出背后的埃斯波西托家族,之后再反过来利用这件事情当把柄控制埃斯波西托。我想了一段时间才明白这些背后的弯弯绕。”

    为了知道裴越的事情,齐云轩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私下里与祁避夏打一通电话,又或者干脆见上一面。而正是因为这样秘密的见面,让齐云轩发觉到了祁避夏身边的不对劲儿。

    私下里秘密一查,才发现是白言的人,盯梢不假,更多的却是为了保护祁避夏。进而才让齐云轩顺藤摸瓜的知道了白言到底在裴爷眼皮子底下瞒下了什么,以及猜到了白言打算利用埃斯波西托家族的事情,那简直是虎口拔牙,不要命了。

    于是为了保护白言和裴越,齐云轩和祁避夏再次秘密联系,互通有无了一下情报,最终得出结论,祁谦口中长得很像白秋的除夕正是裴卓的儿子,而除夕十有八…九变成了埃斯波西托家族突然出现的少主。

    齐云轩和祁避夏也是想救回除夕的,但是比起除夕,他们更在乎的是裴越和祁谦。

    所以齐云轩要敢在埃斯波西托家族出来搞风搞雨前,先提醒裴越,顺便混淆他的视线,让他相信祁谦也有可能是他大哥的孩子,不会一时冲动去做什么。

    而祁避夏则坚决不会让祁谦成为白言钓出埃斯波西托家族的诱饵。

    “我会帮你尽量误导裴越怀疑祁谦是他大哥的儿子,你也必须帮我拖住白言不把祁谦卷进这件事里。”这就是他们谈好的条件。

    目前来说,祁避夏和齐云轩的合作进行的很顺利。

    “白言其实也不完全是把你们当诱饵的,他也在保证你们的安全。”齐云轩再次为自己的好友对祁避夏解释道,“我知道,你们因为他其实不是白秋小叔的儿子,却骗了白秋小叔这么多年都对他心怀芥蒂,但他瞒着白秋小叔只是因为他真的很喜欢小叔,怕失去小叔。小叔自己都不介意这件事情了。就好像假如谦宝其实不是你儿子,而是裴卓大哥的儿子,你会因此而不要他吗?”

    “开玩笑。无论谦宝是不是我儿子,我都喜欢。是,说良心话,我一开始能那么快就接受谦宝,是因为他是我儿子,但后来的相处让我明白,我喜欢他,只是因为他是他。”

    “所以这不就得了?白言”

    “停,我相信白言是真的想保护我,说实话我挺意外的,也挺高兴,所以我答应了你不去裴爷面前告发他。但我也相信他是真的想利用谦宝。一负一正相抵消,我对他的感觉还会跟原来一样。”原来什么样?讨厌白言呗,“最后,他保护了我,我也希望你能帮我对他转达一句,一念天堂,一念地狱,他斗不过裴爷的,趁着现在还没事发,及早回头吧。”

    挂断电话之后,齐云轩再次回到了裴越面前,气氛依旧尴尬。

    “让我们说回正题,现在到我的提问时间了吧?”裴越搜肠刮肚之后终于找到了一个话题。

    “你问。”齐云轩冷脸以对,全然没有了和祁避夏电话里的自然。

    “你怎么知道我大哥有个儿子的?话说,你根本就不认识我大哥吧?”冷静下来想想,裴越发现很多事情根本都解释不通,好比齐云轩又是怎么知道他大哥有个儿子的。

    “你怎么就肯定我不认识裴卓了?又或者你以为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是为什么要搭你的话的?”年轻时正处于中二叛逆期的裴越比他现在还要讨嫌一百倍。

    “我以为是小叔,又或者白言什么的。”

    “还记得你不喜欢白言,白言也看不上你的事情吗?如果我真的是因为白言而对你有印象,也只会是负面的。”齐云轩无奈的看着裴越,他认识裴越的大哥裴卓是真的,这可没骗裴越,甚至他能查到他大哥还有个儿子,也是因为他认识裴卓。

    “我当初其实一直都挺好奇的,白言在背后肯定没少跟你说我的坏话,你到底是怎么做到和我,咳,下去的。”裴越是真的很好奇,哪怕有可能会戳中齐云轩的愤怒值依旧好奇。

    “什么叫‘咳下去’?能不能直接说交往?我和你过去谈过一段恋爱就这么见不得人吗?”齐云轩确实生气了,只不过他惹他生气的点和裴越设想里的不太一样,齐云轩压了好几回火才继续说道,“你也没少在我面前说白言的不好,你们半斤八两,都省省吧。”

    “我没觉得有什么好丢人的,我这不是怕你不想提起那段过去嘛。”

    “呵,说得好像你有多为我着想似的。那你倒是告诉我,祁避夏十八岁成年派对过后的一大早,三妈(白安娜)突击检查的时候你怎么不大方承认说那晚跟我睡的是你?!把祁避夏推出去说酒后乱性算怎么回事?老实承认吧,裴越,你平时看着咋咋呼呼的,关键时刻却是最没种的那个!”

    “是,我没种,我没办法承认咱俩既是同性又是乱…伦的感情。”

    “说了多少次了,我和你没有血缘关系!”

    “但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叫的可是表哥!”

    “照你这么说我还要叫祁避夏表叔呢,你让祁避夏顶缸的时候怎么就不想着我们这是叔侄乱…伦了?!”

    “所以祁避夏被打的很惨,你又不是没见到。”

    “”齐云轩觉得他这辈子都理解不了裴越神奇的脑回路了,“你是觉得我和祁避夏在一起没事,和你在一起就有事?”

    “事实证明了这就是真相。当时在大家眼里你永远都是对的,是无辜的,哪怕酒后乱性这种怎么想一个人都完成不了的事情,被打的也只是祁避夏,你则是需要被小心安抚的小可怜。而无论是我还是祁避夏,我们都是刺头,活该被骂,好像我们做出什么家里人都不意外。”

    “so?一样是需要面对,为什么不是你,而是祁避夏?你还说你这不是胆小怕事?我真替祁避夏觉得不值,有你这么个朋友。”

    “但你和祁避夏在一起,祁避夏只会被打一顿。你和我在一起,你有可能会死,你明白吗?”前面裴越曾跟祁谦说过,他的父亲裴爷很重视子嗣,他可以不管裴越在外面怎么花天酒地,但他肯定不会放任裴越和一个男人玩真的。

    “我不明白!现在科技这么发达,我们像三木水他们那样整出个试管婴儿交给你父亲不就好了?”

    “但是我不想!我想要一个你我的孩子,而不是你和别的不知道名字的女人的孩子,又或者是我和什么不知道名字的女人的孩子!”裴越要不是爱惨了齐云轩,就以当初齐云轩那个感时花溅泪到让人恨不能掉一地鸡皮疙瘩的文艺范儿,他怎么可能忍受的了。要么得到全部,要么什么都不要,这就是裴越的爱情观。

    “哈,说出来了。”齐云轩此时的脸上哪见半点刚刚的怒容,他笑的优哉游哉,就像是一个终于逮住了狐狸的猎手,“你还敢说你不爱我,我告诉你,你当年那点话我一个字都不信!”

    人被逼急了什么话都能说出来,而那些话要么是气话,过于夸张,要么就是百分之百的来自真心。裴越还喜欢着齐云轩,即便自以为他和齐云轩不可能了,在想办法断了齐云轩的念头,却也还是耐不过自己的私心,想让自己的形象在齐云轩心里能好一点。时隔两年,被齐云轩这么三激两激的,裴越终于说了真话。

    这就是齐云轩对祁避夏说过的计划,他还想和裴越在一起,虽然他气裴越当年的自作主张,但也就是生气,而不是不爱了,爱情不是儿戏,可以说爱就爱,说不爱就不爱。

    多说不在逆境中死亡,就在逆境中变态,齐云轩明显就属于变了态的品种。刚刚他也算是把两年前的郁闷都发泄了个干净,终于能如裴越一开始所说的那样,把过去的一切都当没存在过,然后两人重新开始。

    “你”

    “祁避夏这个朋友当的可比你够意思。不仅是对你,也是对我。这两年你不止是和女明星逢场作戏,男伴也一个都没有,这事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裴越,我告诉你,感情是两个人的事,你一个人说了不算。你凭什么决定我的人生?说我以前矫情,你自己不也想的很狗血吗?默默付出,孤胆英雄,真是难为你能有这么高尚的情操。”

    裴越被这突然的巨大转变弄的有点懵,也有点小郁闷,他本想恼羞成怒,后来却大概是在齐云轩面前怂惯了,只嘟囔了一句:“那根本问题也没解决啊。”

    “所以说,你以为我是为什么要追查你大哥的儿子?相信我,你爸更愿意等你大哥的儿子长大,也不想培养你当继承人。”裴爷看不上裴越,这个事情是众所周知的,裴越自己也清楚,甚至是跪求他爹别看上他,他对他的那些事业真的一点兴趣都没有。

    

    B洲医院,挂了齐云轩电话的祁避夏正准备回到祁谦的病房,结果偶遇了B洲主教练哈格尔正搀扶着一个波西米亚风格打扮的看不出男女的人。

    “你怎么在这里?”两人同时发问。

    “谦宝/我的占卜师病了。”两人又同时回答。

    那个正被B洲主教练搀扶着的占卜师突然像是发了疯一样抓住了祁避夏的胳膊,浑浊的眼球好像只能看见眼白,他用空灵的声音对祁避夏说:“人的气运是守恒的,好运借给了别人太多,再福泽深厚的人也会受不住的。为了孩子好,不可再将孩子的势借给别人了。”

    哈格尔和祁避夏都被吓的一愣一愣的,大师反倒像没事人一样转而对哈格尔说:“咱们回去吧。”

    “大师我儿子什么能好?”祁避夏死马当活马医似的问道。

    大师没回答,只是在哈格尔的搀扶下离开了。

    祁避夏表示,最烦这种藏一半留一半的说法了有木有?!要不是对方什么都没跟他要,他准要骂对方一句老神棍,老骗子的。只是对方也没图他什么,他也就不好在心里想太多不尊敬的话,鬼神之说自古就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敬而远之,如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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