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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7章

前妻,偷生一个宝宝!-第3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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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何况这条腿是因为她而没掉的。
    李越祈双手轻轻的抱住她,低下头,额头与她相贴,声音低哑,“夏夏,就算你说后悔也晚了,我不会再对你放手了。”
    事到如今,她怎么可能会后悔?
    陆半夏无言,卷翘颤抖的睫毛下眸光温暖而心疼,双手环抱住他的脖子,主动的亲吻他柔软的唇瓣,唇齿教缠间苦涩的味道蔓延开,苦至心底,却盛放出芬芳馥郁的花朵。
    那是他们完美爱情的花朵,此刻——花开正好。
    李越祈手指落在她的后颈,牢牢的扣住她,加深她的浅尝即止,不似之前那个温柔的吻,这个吻很霸道,很强势,恨不得将她吞进自己的身体里。
    她九死一生的为他生下小豆芽,他九死一生为她找回家人救她一命。
    其实。谁也不欠谁的——两清。
    也许会有人说,李越祈付出的太多,不值得,但爱情里从来都没有值不得值得,只有愿不愿意。
    为了陆半夏,失去一切,李越祈亦甘之如饴。
    一番*悱恻的吻,陆半夏呼吸失去平稳,脸红气喘,还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应该还有其他的原因吧。”
    聪明如她,李越祈说了一半的话,岂会猜不透。
    李越祈望着她,眸光含笑,*溺温情,将她的发丝掠到耳根后,“阁下说,我太过纵你的性子,该好好的收拾收拾你!”
    在英国他和薛谦让比赛游泳时,他受到的击剑刺伤还没有完全愈合,又泡进海水里,失足差点溺水,幸好阁下之前安排的人救了他。
    那些天他被阁下安排在伦敦的一个小牧场修养,昏迷好长一段时间,高烧反复,等到高烧彻底退了后,彻底清醒的那天,他知道陆半夏来到英国,还差点被薛谦让杀死,吓的魂飞魄散,得知陆半夏早产送进医院,谁也阻拦不了他赶到她身边的决心。
    在医院的门口碰到被送下来的陆半夏,他心如刀割,不顾自己身上的伤,一直陪她到手术室的门口,强撑着自己破败不堪的身体一直到小豆芽出生,到她安全的从手术室里出来,他终于松了一口气,而身体却彻底的倒下去。
    她们母女俩已经平安无事,而他却生命垂危。
    担心自己撑不过这一关,不想让她有了希望再体会绝望,他让阁下封锁一切的消息,所有的人都当他没出现过,若是陆半夏醒来问起,就说那是她昏迷后做的一个梦。
    在陆半夏和小豆芽逐渐康复时,李越祈一个人躺在病*上,孤孤单单与死亡抗争。
    陆半夏和小豆芽回国的那一天,李越祈医生宣布了一个很不幸的消息,他原本已经康复的左腿因为这次的事情,情况恶化,必须及时的截肢,否则连命都会没有。
    那天他一个人躺在手术台上,局部麻醉后,清醒的感觉到身体的某一部分是不属于自己的,灵魂几乎要从(肉)体里抽离。
    可是想到陆半夏,想到女儿小豆芽,他咬牙撑过那场手术,一个人穿越过痛苦的沼泽,坚定不移的走向她,走向他们的女儿。
    三个月的时间,不止是要接受以后自己需要靠义肢过完一生,还要克服心理的障碍,要丢下自尊与骄傲,从此以后李越祈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天之骄子,高高在上的他。
    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他只是一个残缺不堪的男子。
    陆半夏和薛谦让去参加陆子矜孩子满月酒宴,他实在克制不住思念的想要见小豆芽,只是没想到陆半夏他们回来的比他预计的时间早,没来得及走,被喝醉的陆半夏当场抱住了。
    那一刻,他的灵魂都在颤抖。
    一朵莲花,一朵云。
    一寸相思,一寸心。
    没有被相思之毒折磨过的人,不会明白这样蚀骨的相思,牵扯纠缠,拿得起放不下的无奈与悲凉。
    ——阁下。
    陆半夏眯眼,嘴角的弧度意味深长
    “那文姨和刑天也知道你活着?”
    “文姨那天被人支开,月嫂是阁下安排的人。至于刑天。。。。他那天也是碰巧过来见到我,之前并不知道。”
    那时李越祈还没有做好与陆半夏见面的心里准备,既然刑天来了,他也就让刑天代替自己被陆半夏紧紧的握住手。
    心里虽然不愿,却又不得不如此做。
    其实若不是实在想要偷偷的看着她,一直远远的跟在她和薛谦让的车子后面,他可能还没有打算显身。
    陆半夏算是理清楚了,难怪那天刑天突然说那样的话,眼睛里有着那般的绝望。看着他道:“这样说来,夫人应该也不知道你还活着。”
    夫人若是知道,岂会忍心不告诉自己!
    李越祈点头。
    陆半夏没有再说话,轻轻的靠在他的怀中,眸底一抹精光稍纵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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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家的清晨,因为有孩子,注定不会平静。
    陆恒和姚玉已经在餐厅了,孩子被佣人抱在怀中哄着。
    陆子矜刚出房间门就看到从客房出来的陆川,步伐一顿,眸子静静的看着他,复杂而幽怨。
    婚后,他没有一天是与她同房间,每晚不是忙到半夜才回来就是压根就不回来,回来也是睡客房,到现在连她的房间都没有踏足一步。
    陆川看到她,神色沉静,也无话可说,转身就要下楼。
    “陆川!”陆子矜抿唇叫住他。
    陆川停下脚步回头看她,眼神里闪过一丝不耐烦,好像让她有什么事快点说。
    “我们已经结婚了。”陆子矜走到他面前停下脚步,抬头与他对视,声音冰冷:“你要是一辈子这样和我分房睡,当初又何必和我结婚?”
    陆川沉默片刻,波澜不惊的开口:“今晚我会搬去你的房间。”
    陆子矜听到他的话,没有高兴,也没有不高兴,这样的婚姻状况在结婚前她已经想到过了,反正为了孩子,他们两个人装也要装成一对。
    “没什么事就下楼。”
    他说完转身就要走,陆子矜很快的跟上,更是主动的牵住他的手。陆川蹙眉,下意识的想要甩开她的手,陆子矜扣的很紧,眸光看向楼下的父母,压低的声音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得到,“既然做戏就做全套,再不想忍也要忍,毕竟后面还有一辈子!”
    潜台词现在连在父母面前都装不了样子,日后在孩子面前又该如何?
    陆川的手一僵,最终也没摆脱陆子矜的手,面无表情的与她一起下楼。
    陆子矜见他没甩开自己的手,薄唇不动声色的往上翘,虽然她说的很不在意,心底却是很紧张,很害怕他连做戏都不愿意,当着父母的面就甩开自己的手。
    陆恒见他们是手牵手一起下楼,漆黑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笑意。
    两个人问过早安,各自入座,陆子矜让佣人抱给自己,侧头问陆川:“孩子的名到现在都没定,你有没有想过?”
    陆川低眸看她怀中的孩子,白白嫩的,胖嘟嘟的,卷翘的睫毛很像女孩子才会有的。心头涌上一丝柔软,语气还是那般没有情绪,“名字的事还是让爸决定。”
    陆子矜神色一怔,薄唇露出清浅的笑,“爸”
    其实她是想要用孩子拉进和陆川之间的距离,但目前看样子着急不得,他对孩子还没有那么深刻的感情,感情需要慢慢的培养。
    陆恒岂会不知道陆子矜的心思,“孩子是你们两的,名字你们自己做主。”
    一句话又将问题丢回给陆川。
    陆子矜眸光期望的看向陆川,这是他们两个人的孩子,自然是希望他来取孩子的名字。
    陆川淡漠的看了一眼孩子,早餐没有动,慢条斯理的喝完整杯咖啡后,起身丢下两个字:“陆无。”
    无,没有的意思。
    姚玉和陆恒的脸色瞬间阴沉,还没有开口,陆川又道:“公司有事,我先走了。”
    丢下餐桌前的三个大人,一个孩子,漠然抽身离去。
    陆子矜的脸色一白,暗暗的咬唇,眸光瞬时间黯淡无光。抱着孩子,神色有些失魂落魄。
    怀中的孩子不知为何突然嗷嗷大哭起来,似乎也知道父亲不喜欢自己,哭的很是委屈。
    陆子矜低头哄着儿子,嘴角泛着一抹淡笑,在他们还没有开口说话时,她道:“孩子就叫陆吾,吾爱的吾。”
    陆恒看着女儿云淡风轻的神色,眼底划过一丝心疼,现在他真不知道让陆子矜和陆川结婚到底是不是真的正确?
    想到什么,突然问道:“这两天你们有和半夏联系吗?”
    “没有,怎么了?”陆子矜听到陆恒提起陆半夏,抬头看向他。
    “婚礼那天她提前离场,昨晚我给她打电话她没有接,我有点担心。”
    “可能是有事没接到。”陆子矜回答,大部分注意力还是放在孩子的身上。
    “今天早上我又给她打了,还是没人接。”陆恒再次开口,“我有点不放心,今天我去家里看看。”
    一直沉默没(插)话的姚玉,不紧不慢的开口:“她那么大的人怕出什么事?再说出事你是她父亲,怎么会没有人通知你!”
    陆恒淡淡的看她一眼,没说话。
    陆子矜终于将怀中的儿子哄睡着了,放轻声音道:“那就去看看,反正不久后我们就要离开国都,想见一面都困难!”
    陆恒点头,对于陆子矜婚后的变化,他看在眼里,放在心里,还是很满意的。
    姚玉在听到“离开国都”四个字时脸色微变,神色不满,但终究没开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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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谦让是中午左右醒来的,身体很是虚弱,看到Nancy和薛之问也没多大的反应,倒是问了陆半夏怎么样。
    Nancy不悦儿子对陆半夏的关心,但还是说了她没事。
    听到陆半夏没事,薛谦让好像是放心了,闭上眼睛。
    Nancy和薛之问就趁机和他说回英国的事,Nancy的语气丝毫不是在和他商量,而是已经决定好,在安排,现在不过是在通知薛谦让罢了。
    薛谦让没有反对,闭着眼睛听Nancy说话,反正这么多年他反对的事,Nancy也从没听过自己的意见。
    无所谓,他已经习惯了。
    **
    陆半夏被抽了太多血,医生要求她留院观察几天,等状态好转做过检查,确定没有生命危险方可出院。
    李越祈知道薛谦让苏醒后让护士拿了轮椅来,让她坐在轮椅上,推她去楼上。
    陆半夏原本是不想坐轮椅,拒绝的话到唇瓣,想到李越祈的腿,到底是将话吞回去。
    在他的面前,她再也不愿逞强。
    薛谦让看到她坐在轮椅上,剑眉一蹙,眼眸不满的看向Nancy,不是说她没事吗?没事会坐轮椅?
    薛之问在旁边轻声解释:“半夏没事,她只是给你抽了550cc血,身体虚弱,头晕。”
    薛谦让一怔,大概是没想到陆半夏会救自己,脸色闪过不自然,扯唇嘟囔:“谁稀罕。”
    嘴巴是这样说,眼底明显有着笑意与欢喜。
    薛之问对Nancy道:“你也两天没休息,我送你去酒店休息!”
    李越祈道:“我送你们。”
    Nancy看了看陆半夏,又看看薛谦让,没说什么话,起身离开。
    陆半夏与李越祈对视一眼,眼底有着感谢,自己心里在想什么,他都知道,也选择包容和理解。
    就像自己坚持给薛谦让抽血,明明知道很危险,他的心里担心害怕的要命,却还是选择纵容她!
    李越祈眉眸含笑,示意她安心,一切有自己。留了空间给她和薛谦让慢慢谈。
    病房的门缓慢的合上,只剩下他们兄妹两个人,薛谦让神色憔悴,脸上苍白毫无血色,眸光看向陆半夏;“他回来,你心里高兴疯了吧。”
    “谢谢你,哥!”陆半夏没有回答他的话,目光真诚的看着他。
    听到她叫自己哥哥,薛谦让的眼神一亮,又有些不好意思,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自己就是担心她,想要保护她。
    “三八!我是男人怎么可能让女人救我!”
    “我不是普通女人,我是你妹妹。”陆半夏淡淡道,眼底涌上一丝笑意。
    薛谦让听到她这样说,脸上的笑意愈浓,“知道了,死丫头!”若你不是我的妹妹,我怎么可能会舍命救你!
    “我用一条命换你男人一条腿,是你们赚了!”
    “我抽血救你了。”
    “我还抽血救你和你女儿呢!”
    音落,两个人对视一眼,默契的笑起来。薛谦让真的没想到过有一天自己能这样的在意陆半夏这个妹妹。
    这几个月的相处,他明白了什么叫生活,什么叫——亲情。
    沉默许久,薛谦让有气无力的声音弥漫着不舍的响起:“他们要带我回伦敦。”
    “我知道。”陆半夏开口,声音顿住一下,“那里是你长大的地方!”
    薛谦让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她,眼底有着明显的不舍。
    不舍半夏,不舍小豆芽,不舍这样平静而安然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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