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偷生一个宝宝!-第2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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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屏保上,穿着红色运动服的女孩子,身材纤细,热汗淋漓,简单的马尾辫,双眸犀利有神,嘴角扬起,自信而张扬
她的名字叫做——林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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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好友们接连散去,叶迦看过孩子们后回房间,林七窝在摇椅上手里把玩着两块石头。
“什么东西?哪里来的?”叶迦走过去,很自然的倾身先亲了她的脸颊。
“程寒送我们的——石头!”林七举到他面前,撇嘴叨叨:“真是小气的男人!明明身份显赫,有权有钱,居然只送两块破石头给我们,一点诚意都没有!诶,你说他到底是几个意思?!”
叶迦拿到手中立刻感觉到凉意,润滑的石头接近透明的颜色,两块石头是可以合在一起变成一块。
他记得这块石头叫做三生石,当年阿暖和程擎寒各有一块,后来他们还在石头上刻字,阿暖刻是:老大是人渣,程寒刻的是:此生挚爱暖
不知道是不是命运,竟然再次出现三生石,还是程寒送给自己和林七的。。。。这真的就是他们的宿命吗?
“我们刻字吧!”叶迦递给她一块:“然后交换!”
林七拿来回来,斜睨他,吐槽:“叶老头,你要不要这样老土!”
叶迦收紧掌心里的三生石,并没有打算告诉她三生石的传说,眯着眼睛,轻声哄道:“刻得好,有赏!”
林七的眼神一瞬间亮起了,连忙点头:“我刻,我一定刻!”
叶迦露出满意之色,他很期待,他的小七会刻上什么字送给自己!
半个月后,某夜。
叶迦提起这件事,林七打着哈欠说刻好了,屁颠屁颠的去从书房将刻好的石头随手丢给他。
不看还好,一看叶迦整张脸都黑了
石头上弯弯扭扭的刻着五个字:叶迦老BT。
刻骂他的话就算了,只是这字他沉声:“小七,你该练字了。”字也忒丑了。
林七扁了扁嘴巴:“练什么字!快给我奖励!”
“字丑,无赏,有罚!”
林七暴走:“凭毛啊!字丑是我的错么?是谁从小操练我,我拿枪都比拿笔多,看男人小叽叽都比看字多,我唔”
话还没说完,唇瓣已经被人堵住了。
叶迦一脸的黑线,惩罚一样在她的唇瓣上轻咬下。这孩子为什么做了妈妈还是这般百无禁忌,口无遮拦。
“下次再说这么粗俗的话,我就”
“就怎样?”
他附身,唇瓣紧贴在她的耳畔,说了一句话,林七绕是再没脸皮再没节操没下线,脸颊还是红起来了。
大掌揽住她纤细的腰,忍不住的在她的红唇上一亲再亲。将一块凉透的东西放在她手中
林七扫了一眼,石头上苍劲有力的字体:惟爱,吾七。
吾七也与吾妻同音。
嘴角扬起灿烂的笑容,随手就将石头丢到角落去,双手抱住他的脖子,问道:“叶老头,你是不是还欠我一句话?”
“什么话?”
“就是那句话!”
“那句话是什么话?”某人一脸无辜正派的追问。
林七暴走,怒气冲冲的瞪他,他智商那么高,怎么会不知道自己想听的是哪句话!还装!忒贱了!
还没有来得及说完,叶迦低头吻住她的红唇,将那些话全推回她的肚子里。刚劲温暖的手指褪去她的衣衫,指尖滑过很快湿意的地带,轻柔细捻,注满温柔与眷恋。
媚眼如丝,红唇无法抑制的逸出婉转的低吟,他迅猛的沉腰一挺,深深的贯穿她,温暖的甬道几乎令人窒息,她情不自禁的弓身迎合,他把持不住的越发凶猛,很快的让她沉沦云海,没有反抗的意识,柔软的床陷下去大半。
也许是力道大了点,她喊着疼,他逐渐的放缓速度,滚烫的唇瓣细细的吻着她的肌肤,寸寸肌肤相贴,温暖美好的宛如置身天堂。
自从她怀孕后,叶迦就没碰过她,攒了这么久的量一下子爆发出来,自然凶猛,无法控制。
林七一开始还舒服的哼哼唧唧,直到他换了好几个姿势还不知疲倦的折腾,终于无力招架,哑着的声音里有着哭腔,求放过。
叶迦红着眼睛,已快到天堂,哪里会听得到她的话,一波比一波凶猛的动作直接将她一并送上云端,在她身体深处释放的那一刻,他俯身在她耳边,深情缱绻的嗓音说:“老婆,我爱你!”
不是前世的许不暖,不是那个他不甘心放走的小七,是陪了他十五年,给予他无限温暖和快乐的林七。
是为他生下三个孩子的妻子!
回忆的灰再过美好亦不过是一场触摸不到的海市蜃楼,而身边触及可得的温暖才是永恒的美好。
被遗落在角落里的两颗三生石布满尘埃,或许某年某日再次被人发现,会有人想起那个美丽的传说——
拥有三生石的情侣一辈子都不会再分离!
当命运的轮齿再次转动,走过奈何桥,喝下孟婆汤,看过忘川河,转世轮回,茫茫人海再次相遇,开启新的宿命。
你,还会爱我吗?
———
情深不及言(白子言)
更新时间:2014…8…20 8:26:43 本章字数:6321
第三十二十九章:情深不及言【白子言】
卷七:只是,无计悔多情。
忘川之畔,与君长相憩,烂泥之中,与君发相缠。寸心无可表,唯有魂一缕。燃起灵犀一炉,枯骨生出曼陀罗。
——题记。
New。York,一座不夜城。
回到纽约,回到亲人的身边,久违的轻松感系上心头。冬日里有母亲的嘘寒问暖,父亲平淡而不失关心的话语,一直压抑的心似乎得到一丝丝的纾解,只是在看到父母花白的双鬓时,心头还是一紧,自责自己的不孝。
结婚生子,一直是他们对我的期望,无奈,此生可能都不能满足他们这卑微的心愿,每每想到这些,心头对自己的怨念更深。
白天还能伪装好自己的情绪,一旦黑夜来临,内心便会百感交集,想起他,想起他父亲的死,情绪暴躁而压抑,甚至有过轻生的念头。
如果不是我,如果我没有出生在他的世界里,或许,他父亲不会死,或许他会寻一平凡的女子,厮守终生。
一千一万个如果,偏偏没有如果。
察觉到自己生病是在回纽约的第二个星期,深夜所有人都睡了,我很疲倦,很想睡,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却怎么也无法入眠。
迷迷糊糊之间,我好像听到什么声音,一直在叫着我。起身,赤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黑暗中寻觅着声音而去,一直到阳台
寒风凛凛,刺骨冰冷,夜里的雪花格外的薄软,在昏沉的灯光下宛如黑夜里的精灵,成千上万的在半空中飘舞,美丽,亦是梦幻。
有声音从下方传来,我低头看去,宛如一眼望不到尽头的深渊,那声音一遍遍的传来我的耳畔,逐渐清晰。
南司的父亲,他在叫我下去。他说,地狱里太过黑暗与冰冷,寂静,好想有一个人陪他说说话。
我站上了阳台,俯视着没有尽头的深渊,心里异常的平静。我以为自己爱南司没有错,不无辜也不罪无可恕,可是我错了。
我害死了南司的父亲,也伤害了一个无辜的女人,我是罪不可恕,罪该万死。
21楼的高度,摔下去,足以让人命归黄泉。
如此是不是就能赎清我身上所背负的罪孽?
脚已经迈出去了,身子开始往阳台外面伸,冰冷的气息中嗅到死亡的气息,脑子里甚至在想,如果我死了,他会不会来参加我的葬礼,还能不能再见他一面。
哪怕只是一面,也是好的。
“啪”客厅里的灯亮起,不知是谁醒来了,很轻的脚步走向厨房,一些细微的声音,好像是在喝水。我怔怔站在阳台的边缘上,雪花落在我的脚上,冰冷彻骨,透过薄薄的窗帘,我隐约看见母亲的轮廓,还有她发间的花白,好像是做了一场噩梦,突然之间惊醒。
我在做什么?
从阳台上小心翼翼的下来,回头看着万丈深渊,依然,心有余悸。
…
我知道我生了很严重的心理病,哪怕白天我伪装的再正常不过,喝酒,调侃,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男人,欺骗了所有人;唯独无法欺骗我自己,那一夜我差一点就从21层跳下去,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如果我真的跳下去,我的父母,亲人,他们该有多伤心?
好死不如赖活着,虽生犹死,为了他们,我还是想活着。
我去见心理医生,积极的配合她,想尽办法让自己康复起来。走出心理治疗师的诊所,积雪还未融化,一脚一脚踩出很深很深的脚印,甚至能听到清脆的声音,悦耳动人。
徒步经过一个公园,弹去木椅上的积雪,坐下。看到周围有孩子在玩耍,打雪仗,通红的脸上有着天真无邪的笑容。
我想起了他,想起奚风,不知道小奚风这么大时会不会也是这般的可爱。只是在想到奚风若是在知道他父亲年轻时的那段荒唐,心底止不住的难过。
这么多年我从未后悔过什么,独独后悔爱上了南司,将他与自己都拖进了无法自拔的沼泽中。
有个金头发的姑娘跑过来,递给我一张宣传单,做了一个微笑的手势,说:“开心点帅哥,主会伴随我们的左右。”
我从未有过什么宗教信仰,看着手里的宣传单只是对她牵强的扯了扯唇瓣,实在笑不出来。起身要走,本是想将宣传单丢进垃圾桶里,只是在要放进去的那一刻,我突然动摇了,闲来无事权当是消磨时光吧。
教堂不大,可以说是破旧。这里的人却很友善,每个人的脸上有着温暖的笑容,牧师很有耐心的陪我聊天,哪怕我只是坐着一言不发。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每次坐在教堂里,看着被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不知道为何心里异常的平静和轻松。
牧师说,因为众生皆是有罪的,耶稣的使命就是清洗人类的罪恶。耶稣为了救赎人的罪恶,愿意被钉死在十字架上,让世人的罪恶得以医治。
我问:“像我这样的人也有资格被救赎吗?”
牧师诚挚的眸光凝望着我,微凉的手指落在我的额头上,异常坚定的说:“孩子,相信我,主会赦免你的罪!”
主究竟会不会赦免我的罪,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每次看到这群人,心里就很宁静,好像生活在世外桃源。没有尔虞我诈,没有恩怨情仇,也没有求而不得的疾苦。
我的心理医生说我的情况好很多,我也逐渐听不到那些召唤我去地狱的声音。我笑笑,也许吧!
收到明希的短信,在C国的记忆一下被掀起,尘土飞扬,兵荒马乱,想到那些过往,回忆越甜越是伤人,何况是染着鲜血的回忆。
我发过誓,此生绝不再踏上国都一步。
明希,我不是不想回去,是不能,不可以回去啊!
圣诞节后,我明显察觉自己的情绪好了很多。接到匿名的短信是在走出教堂的傍晚,简短的一句话:不想秦奚风死,速至绵江。
看到短信,一时间内心百味杂陈,不知如何处理。找朋友查了对方的通讯,卡是匿名买的,发过短信就丢掷,跟踪不到具体的地址。
我想了又想,最终还是订了去绵江的机票。明知道有人刻意引我去,我还是去了,因为我不希望奚风出事,不想他。。。。难过。
没有告诉任何人,对家人只是说出去转转,他们习惯了我的离开,并未多做挽留,只是嘱咐多加小心,注意安全。
我一一允诺,定然会平安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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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江,C国出名的旅游胜地,二月刚过,三月寒风陡峭,旅游的人并不不到。我住进酒店已有一个多星期,始终没有人主动联系我。
每天除了看书看新闻,我别无他事,真的太过无聊便走出去看看风景。在我以为那条短信只是一个恶作剧时,终于有人主动联系我,早晨醒来看到有人塞了一张卡片在我的房间。
卡片上写着地址和时间,我没有迟疑太久,换衣服出门。
早晨6点,这里的人还未起床,街道格外的冷清。住的酒店就在断魂桥附近,徒步十几分钟就能够到。没有人的空街,看着让人心慌,我有一种不好的感觉,似乎有什么事要发生。
我甚至想过,我和南司已经没关系了,奚风的死活和我有什么关系!转身想要回酒店,只是那一步怎么都迈不出去。
因为我始终没有真正的,彻底的放下南司。
这么多年南司俨然成为我身体里的一部分,我怎么可能不爱他?就好像要一个人砍掉自己的手臂或腿,这可能吗?
断魂桥上一抹鲜艳的身影,我走进看清楚那张脸,暗暗吃惊:“怎么会是你?”
她落在江面上的目光缓慢的看向我,盈盈一笑:“为什么不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