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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告诉何冉我爱他-贱女孩 bitch girl-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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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吹难樱僦匦氯鲜逗稳揭淮巍N揖醯糜芯淅湫八档暮芎茫芭嵊肗个号去调戏同一个男生,而男生只用一个号,就可以调戏不同的女生。”我之所以自卑到想去整容,想法也不过是再次认识何冉而已。如此单纯,如此傻。
  去年夏天,我在靖靖姐那里过暑假时,跟她说了这个想法,她没有直接说支持或者反对,只说了一句,“整形医院的那些工作人员,都不会做什么整容手术的。”
  吃完了饭,我站在外面等何冉结账出来。我们吃饭的地方是二楼,我站在栏杆处,看着下面的人来人往。
  这个喜好,是从大一开始养成的,我喜欢看别人的生活,做一个无关的旁观者。我觉得活着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所以在别人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时,我更愿意相信,“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这是两个完全不一样的概念,即便是那些杀人恶魔,他们虽然没有迫不得已的苦衷,却必定是在以前受过恢复不了的伤害。
  是社会先伤害了他,然后他才想到去报复社会,也许他报复时伤害到了无辜的人员,那么当初他自己受伤害时,就是活该的吗?我觉得,这是极为不公平的事情。
  我扭头往背后透过玻璃看了一眼还在里面的何冉,他正站在收银台处排队,目光东张西望,我知道他在找寻我的位置。我没有走进去,也没有暗示何冉,继续转过身来,看着那些无关的人。过了不大一会儿,何冉边收起钱包,边走到了我旁边,感慨说这家餐馆涨价了,年前期末他们全班一起来吃时,比现在便宜了一些。
  我没有说话,不发出任何评价,这种事情,遍地不都是物价飞涨,甚至是我们东区饭堂一楼的炒面,也从四元涨到了六元,整整百分之五十的提幅。何冉收拾好东西,说,“时间还早,咱们去看电影吧。”
  来吃饭之前走到下面的广场时,就看到了这栋楼巨大的电影城广告,所以吃完饭去看电影,也是预料之中的事情。电影城是在三楼,我跟着何冉走上去,此时上映的,没有我怎么喜欢看的。而且我与何冉在一起,通常任何决定,我都是听他的。
  何冉把影片的简介看完了一遍,看着我,笑着说,“看《笔仙惊魂》吧。”我笑笑,“好啊”。
  其实,我能接受各种血腥暴力的电影,却对灵异的电影一点都不敢看。我没有任何宗教信仰,我相信灵魂和鬼神的存在,也是因为如此,我害怕那些看不见的东西。这一点,舍友烁表示很不能理解,“既然你自己都说了看不见,那你还害怕个什么啊?”我回答不上来。
  我觉得我怕这些东西的原因,应该跟我小时候的成长经历有关。在我刚刚记事时,爷爷奶奶每天晚上都抱着我去邻居家玩,他们天天播放僵尸碟子、鬼片。直到现在,我的脑海里,还留有那个时间的印记,我害怕半夜的鸡叫、害怕地面上的棺材。
  对于我这点莫名的害怕,我自己也上网搜过解决的办法,知乎上有一个回答说,“你越是害怕哪里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别躲开,就往那边仔细看去,你会发现,其实什么都没有。看的越是细节,你就越不觉得有什么害怕。”这本来是一条解决心理恐惧的方法,却让我想起了张爱玲的一句名言,“若一个男人足够了解一个女人时,他是不会爱上这个女人的。”
  在很多人都好奇地问为什么时,我却对这个观点深表赞同,因为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我爱何冉,就是出自于对他的不了解,如果哪一天我知道了他的全部,我一定不会再迷恋他。与何冉在一起时,因为住的地方相隔很远,每周也才见一到两次面,所以我对他的生活,可谓知之甚少。而何冉说出来的话,我更是不敢全不相信。
  看《笔仙惊魂》的人不多,我跟何冉也没有怎么等,坐在电影播放厅里,我都无法好好地看电影。何冉知道我害怕灵异的事情,故意在演到紧张的地方吓我,我觉得,何冉认为吓我比看电影还好玩。以前某一次跟何冉一起在教室里上自习时,他就说过,“吓别人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18 很生气

  
  不过也幸好,这部电影并不是故意灵异的,只是讲人的阴谋而已,对于前面的恐怖,后面都给出了详尽的解析。我怕极了前者,却对后者毫无感觉。其实后来我还在想,我是不是太过于正人君子了,在何冉吓到我用胳膊挡着眼睛不敢看时,我不该再坐的那么端端正正。我应该像所有胆小的女生一样,尖叫着扑倒在旁边的男生身上。
  对不起,我做不到。
  如果一个人不给我一个正当的光明身份,我是不会与他有什么地下恋情的。哪怕那个人,是我至爱的何冉,我也做不到。我爱何冉,我是希望有幸与他走到一起,结婚、生子、牵手到老,除此之外,任何一种可能伤害到另外一个女人的关系,我都不会同意。
  我有心理洁癖,更相信爱情的纯白无暇,也许就如道理所言,虽然婚姻是柔性的,但恋爱却是刚性的。
  在何冉与我分手的一星期以前,我们在几天的冷静之后,聊了很久的电话。当时下着大雨,我想见何冉,跟他说话,他拒绝了,就打电话。何冉问我,如果哪一天我看到他与另外一个女生一起从我面前走过,我能不能接受。我回答的很干脆,“不能。”何冉犹豫了一下,“不能接受怎么办?”我很心痛,忍着回答,“还能怎么办,接受不了就分呗。”
  只是,我没有想到的是,何冉选择的分手,居然是与我。也就是说,假如真的有那么一个女生存在的话,输的人,是我。而当时,我还深爱着何冉,他却在同时牵扯着别的女生。
  看完电影,也才是八点多,何冉选了另外的一条路,把我送回来。一路上,我与何冉随便聊一些事情,毕竟一年不见,还是有很多事情是不知道的。我问何冉考研辛苦不辛苦,何冉回答说,“挺辛苦的,我现在回头来看,都难以相信自己当初是怎么做到的。那段时间,真的是很认真,很累,也很充实。”
  我只是笑笑,“嗯,现在考完了,基本后顾无忧了,好好歇歇吧。”我对何冉说话的语气,永远都是充满了溺爱的温柔。
  “哪有,读研更费精力的好不好。”何冉看着我,“你呢,直接工作吗?留在这边还是回家?”
  “嗯,我不适合读研,会直接找工作,暂时的打算是留在这边,不想回家。”我抬头看着暖暖的路灯光,回答的很迷茫,隔着离毕业还有一年的时间,我觉得现在说什么都是不确定的。
  “那你有没有问过你师兄师姐面试的经验?还有就业的行情之类的?”何冉笑笑,问我。
  我眉头皱了一下,“没有,我觉得没必要啊,车到山前必有路,到时候就知道了。再说,现在做的决定,都是没用的,说不定将来就会临时变卦了。而且师兄师姐们所有人的经验,都代表不了我,就算他们的就业率是百分之九十九,我也可能是那一个剩下的。”
  何冉发出了一个鼻音,对我的做法很不以为然,“你真淡定,我们那小师妹,早就在问什么专业啊、就业啊之类的问题。她们才大二,就开始做准备了,你已经大三了。”
  我不想与何冉再辩驳什么,这本就是个人的观点而已,便笑笑,不再说下去。其实,何冉是很瞧不起这种完全没有任何计划的人,他自己的一切都很井井有条,甚至作为一个男生,他连游戏都不打。用何冉的话来说,就是,“我觉得打游戏很浪费时间。”就在舍友烁吐槽她男朋友打游戏很差劲、没见过哪个男生不打游戏时,我若当时心情还不错,就会接着调侃一句,“我见过,何冉就不打游戏。”
  而我,偏偏就是一个不喜欢规划的人,特别讨厌条条框框,讨厌未来几年的生活,都是同样的一个模式。其实,我没有告诉何冉的是,我不做计划,并不是真的一点都不关心将来的就业与行情,而是我有比师兄师姐更好的人选可以询问。
  比如,我打太极时认识的我们建筑学院的一个老师、做同专业工程的一个阿姨,比如我在工地上认识的三师父,他们都有更好的经验来告诉我,甚至包括怎样去规划几十年的生活。所以,我也没有多问师兄师姐这些工作的事情,他们刚刚踏入社会,能告诉我的,无非就是怎样通过公司的面试而已。这点经验,我想我并不需要。
  我与何冉走着,他问我是不是以为他送我的“纸制品”是我当初送给他的那束纸折百合花,我反问他是不是两张电影票时,他笑笑,没有回答。后来,我们坐到了一个我们以前坐过的石凳上歇脚,毕竟时间还早。我懒懒地坐着,看着一人多高的白色路灯,已经有一年的时间,我没有坐在这里了。自己单独一个人,我是不可能来的。
  何冉从书包里拿出了一个装裱的很精致的剪纸作品,递给我,“送给你的纸制品,我在家乡的一个景点处买的。”
  我很惊讶,瞬间笑的很开怀,只要不是那束纸折百合花就好,看了一眼,“你说的送我的纸制品,原来不是指两张电影票啊?”
  何冉用手捂住上面的名字,递到我面前,“猜猜剪的是谁。”我笑着仔细看去,偏暗的大红色,剪的是一个女人的头像,两只狭长的眼角明显上挑,我看不出来是谁,就随口说了个,“王母娘娘”。
  何冉笑笑,把手移开,“穆桂英。你不觉得很漂亮吗?”
  我端详着穆桂英的头像,对她的了解仅限于“穆桂英挂帅”这个戏曲选段,知道她是一个巾帼英雄而已,有点疑惑,“为什么要送我穆桂英啊?”
  “就是觉得很好看啊。我知道你喜欢花鸟之类的,但是我觉得一般,就买了这个。”何冉笑着说,“那个剪纸的老人,手很巧,剪出来的都是艺术品,她自己很看重的。”
  “嗯,剪的确实很好,也很漂亮。”我拿着剪纸,由衷地赞叹,毕竟是我喜欢的东西。
  “你不是问为什么在你主动联系我之后,才说送你东西,是不是太没有诚意了。”何冉顿了一下,有点认真,“其实我是过年后就带来的,如果你现在不联系我,我是想着在离开之前送给你的。”
  我心里一颤,何冉送给我这幅剪纸作品,应该不是临时起意,毕竟我与他并没有老死不相往来的必要,他在走之前,应该不想与我冷着离开。我上午给何冉发短信联系他时,他说到要送我一个纸制品,我后来就问了一句,“我主动联系你,你才说要送给我东西,是不是太没有诚意了?”何冉当时没有回答,现在才当面说出了理由。
  “你当时,是不是很恨我?”何冉故意笑看着我,直接问我。
  我把剪纸放在旁边的石凳上,来回搓着手,很抱歉,我实在笑不出来了,我的表情难看之极,“我不恨你,我从来都没有过恨你,我只是很生气,很生气很生气。”
  我真的是很生气,连着说了几个“很生气”。我的语音,也悲哀至极,毕竟心里的伤痕,还没有痊愈。
  跟我认识的朋友,都觉得我是一个怎么开玩笑都不会生气的人,也确实如此。对我的朋友们,我没有“生气”这种情绪,不过,我也说过,我选朋友的条件很严格。于我而言,就是别人不触及我的底线,我就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若是触及了,那往后就再也不会联系,而且,还没有复活的机会。只不过我的底线很低,一般人都触及不到。
  不过,还是有例外的。一个跟我同来广州的老乡男生,因为共同背井离乡,我一直把他当好朋友。有一次期末考试期间,我去他学校里玩,他很不情愿地陪我吃了一顿饭,然后说,“这段时间我很忙,你不要再过来找我了。”那一刻,我真的心凉了一下,我把他当朋友,他并没有把我当朋友。从那以后,我把他拉进了心里的黑名单,再也没有联系过他,即便他主动联系我一起去吃饭,我也是很干脆地拒绝了。
  其实,他本是一个很好的男生,只不过不会处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而已。我第一次开学来到广州,是他去火车站接我,然后送我到学校的,对我有着很大的恩情。只不过,他曾经跟我说了一句很不好的话,“我对你这么好,是因为来之前,冰灿托我照顾你。”
  我听完,愣了一下,冰灿,是我的初恋男友。在前面,我一直都没有提过他的名字,因为我感觉“初恋”这两个字,本身就美好的如夏天的冰糕一样,纯洁而又透明。这个男生和冰灿的村子挨的很近,彼此也很熟悉,只是冰灿并没有告诉我,他有托这个男生照顾我。
  到那时,我才知道,原来冰灿,其实一直在默默地对我好,好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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