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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你怎知,那不是我的温柔-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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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祭奠这个挣脱不得的爱情死局;可惜最后又作罢,觉得自己戏剧化的模样太可笑。

    顾妈还是一如既往的照顾疼惜我,可是我却再也无法像以往那样不介怀她跟那个刚刚破坏我婚姻让我生不如死的女人的关系;她们是母女的事实和这样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情况尴尬又讽刺,所以干脆地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每天除了牛奶就是酒,其他的沾嘴就吐,倒也省事。

    冰箱里已经空了,我带上墨镜遮住自己像鬼一样苍白的脸色,推着推车在偌大的超市里闲逛给自己储备粮食,以前无肉不欢的现在看了除了反胃还是反胃,好像胃部这些日子来也被调教成一个不知节制的酒鬼,极力排斥酒精以外的食物。

    “女孩子喝酒不好。噱”

    “我说过不准你碰酒!”

    这些有的没的话又是谁说的?一边想着这些往事片段,一边走到了收银台结账的时候,连我自己都没有察觉,看到这些各色各样的瓶子整齐地陈列在我眼前时,我原本麻木的面孔竟然绽露了笑容。

    “小姐,请问有会员卡吗?”

    “没有。”我蓦地尴尬地说不下去,我不但没有会员卡,连银行卡都没拿。收银员等了半响见我面露难色便猜到半分,顿时有些不耐烦地请我让到一边不要妨碍后面排队的人;那一大堆酒瓶被推倒到一旁发出噔噔的撞击声,我抿起唇看了一会,木然地转身就走。

    “请问那位小姐挑的酒多少钱?”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脚步一顿,转过身看到沈允干净的面孔,澄净的眼神,俊秀的身影朝我走来,手上提着一大袋我刚刚挑的东西。

    “流欢终于给机会我英雄救美了。”他微微笑着,用由衷的语气说。

    藏匿在墨镜后面的我,微微怔了怔,然后挑一挑嘴角:“谢谢。”

    走出商场,紫外线最强烈的中午,滴水未进的我感觉自己随时有可能晕倒在柏油马路上,过往的车辆和行人都这么多,这是个喧嚣热闹的城市。在这个城市,一切都那么容易失去,食物,工作,住所,包括爱情。曾经那些自以为不会失去,不可或缺的,终究敌不过时日的考验,不能和时日共同成长的爱总是那么的脆弱不堪一击。

    沈允送我回到虞宅,在我下车前沉下声音说:“你能不能不要再酗酒了?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变成什么样了?流欢你该去看医生了。”

    我木然地看着反光玻璃里自己的样子,神情冷漠,脸色苍白,的确需要看医生,只是身体可以好,心里的伤也能看得好吗?明明同在一个屋檐下却老死不相往来,逃脱不得,多呆一秒都是煎熬,而那个男人他却不肯离婚,不肯各走各路,似是沉默地对峙维持这场死局。

    我能怎么办呢?

    “流欢你听我说,不要伤害自己身体折磨自己好吗?”

    “好。只是除了酒我什么也吃不下,你是要我活活饿死吗?”

    “那就离开吧,暂时离开这宅子,否则你身体迟早会出事情。”

    我默然地抿起唇,胸口划过细细的疼,一点一点地迟缓地痛起来,沈允看了我半响,轻轻叹口气:“你心里还是有他的吧,抑或说你在等时间慢慢抚平伤痛,然后让自己能原谅他。”

    “你想太多了!”我微微咬着牙,撇过头去不想再讨论有关那个人的一点一滴。

    沈允不置可否,只是无奈地笑笑:“你心里有打算就好,不管怎样你都该照顾好自己;我先走了,需要我帮忙的就直接打我电话。”说完也不等我回答就动作利索地和车子快速离去。

    嘴角扬起个苦笑,弯身提起东西刚转身就觉得脚步浮虚,一阵天旋地转的晕眩袭来,手上的东西啪一声掉落在地,整个人往水泥地上砸去,我暗叫一声不好,咬牙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痛楚,千钧一发时腰上却被一个大手稳稳接住,还没来得及反应,鼻息见就闻到熟悉的味道,心神一颤,眼泪险些就掉了下来。

正文 私心'VIP'

    下一秒人就被他拦腰抱起往宅子里走去,偶尔有佣人经过只是诧异地看一眼便又各忙各的,我又惊又怒,狠狠地捶他胸口挣扎着:“虞仲之,你放我下来!”。

    他妄若未闻,直直往楼上走去,见到顾妈口气冷淡地说:“把那些酒通通丢出去。刻”

    “你凭什么这样做!”

    他神色未变,口气却更冷一分:“顾妈,按我的话去做。”

    “仲之。”顾妈心有不忍地看着又哭又闹的人,最后还是点点头快速离去。

    “我虞仲之你凭什么管?!你凭什么!”我边哭边尖叫起来,见他无动于衷,张口狠狠地咬上他的手臂以发泄内心的怒火,只是又急又怒的心像灌满了酸梅汤似的以至于眼泪怎么也压制不住。

    为什么要这样,虞仲之你为什么要管我?明明可以相安无事地互相冷漠避免争吵,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难不成受你威胁的同时自己连这点自主权都没有了?!

    虞仲之面无表情地任她咬,步伐丝毫不停滞往三楼卧室走去,墨黑的眸子平视前方专心走路,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看怀里的人,似乎那被咬着血肉模糊的手臂不是自己的一样;但是只要了解他的人都会留意到他此刻一言不发却抿得紧紧的薄唇,因为抿很紧,所以神情才是紧绷而冷冽的噱。

    等嘴巴升起血腥味,我才镇静下来略松开了口,接着身体被人动作利落地丢到大床上,柔软的床因着不轻的力度深深陷下了一个窝印子;脑袋又是一阵晕眩,舌尖还有血的腥味,气味让胃部抽搐几下,我赶紧捂住嘴巴习惯地往厕所跑趴在马桶边狂吐。

    虞仲之眸底闪过一抹黯然,缓缓转身看向窗外的景色。

    还是恶心吗?他缓缓闭上眼,心口划过无力的哀伤。心如明镜的他当然知道她的情况,她酗酒、失眠、足不出门、顾妈煮的东西她一概不碰这些种种都是对他无声的各种抗争。若是他真的为她好,真的想平息两人的怒气最好的办法是放了她,让她自由呼吸离他远远的,相信所有的痛苦悲伤很快便能忘掉,甚至连他的人一并。

    可是他终究是没能这般做,除了用最蹩脚的理由禁住她外,他一点办法也没有,没有办法是因为还有私心,自私地无论如何都不会放人走的。

    出来见到他还在,我刚下去的怒气又飚起来,知道对他奈何不了,只好拿屋里的东西发泄,将所有能摔的发狠地通通摔成碎片,尤其是那张挂在他床头的婚纱照,我冷笑了声,丢到脚下狠狠地踩个粉碎

    “够了!”他坚硬的手臂扯过我推到床上,墨黑的眸子扫过千疮百孔的相框,面无表情地说:“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消气?”

    我趴在床上,眼泪无声地一滴滴地滑落被单,咬着牙同样无声地问着自己,到底要如何才原谅他,到底要怎样才能平息干戈,结果却是无疾而终。

    这场突然而来的变故威力太大,脆弱的我以及还没够坚固的爱根本无法抵挡,以至于无法轻易说原谅,暂时还不能原谅他抱过别的女人的事实。或许就像沈允说的,或许有一天会原谅,等足够的时间让自己能原谅,可是,我不知道会是哪一天,这样的对峙是那么的累,身体和心理都在发出超负荷的信号,叫嚣着这一切都那么的难以忍受。

    我撑着胃缓缓坐起来,脸上恢复一片清冷木然地看着他:“虞仲之,我要你放了我,你能做到吗?我不想见到你,你就会如我愿再也不见吗?”

    他抿紧唇沉默不语,一双墨黑的眸子微微眯起似要透入人心,轻轻问:“这次你又打算找谁庇护?沈允?”

    “你什么意思?!”我有些不敢置信地睁大眼:“你怀疑我跟他有什么?”

    “那个男人不是什么好人,你最好不要和他走太近。”

    “虞仲之!”我咬着牙,冷冷地嘲讽:“别以为人人和你一样无耻!要说不是好人!你虞仲之不就是一个两面三刀的人吗?谁比谁好到哪里去!”

    “白流欢!你不要把事情搅到一块去说!你以为他逗留在此接近你会安好心?迟早他韩亚的野心会伸到白家来。”

    “那又怎样?他若是有那个能力,我白家送他又如何?”

    “你!”

    “不劳您费心,我看沈允的道德为人可比有些人正当多了!”

    虞仲之心一紧,听出指的是什么,纵是气得不轻,喉咙却被堵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冷笑着看他脸上变化的神色,跳下床便往门外走。这样的争吵发生过很多次,哪次不是心虚的人落个难看?他何必一而再地找麻烦找难堪呢!

    他蓦地拉住我手腕,情绪似乎缓了下来,轻声道:“过两天是爸爸的六十大寿,到时家里定会热闹一些,你自己有分寸别只顾着酗酒而忘了身体。”

    “怎么?怕你的孝子好丈夫形象破功?早知如此,何必拒绝我的提议?趁早各走各路岂不更好?说不定人家肚子都有你的种了!”

    “你!”

    “放心吧,戏份不会让你一个人演;如你所说,我并不想有人气得病发!”

    他的脸色放松下来,假意没听到那些嘲讽,只是轻轻道:“你知道就好,我吩咐顾妈炖了鸡汤,你多少喝点,要不就你这脸色很容易穿帮的。”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的语气竟带了些讨好安抚的意味。

    我抿唇不语,低头看一眼他半天没放开的手,半响,终是轻轻挣开转身离去。

正文 孩子'VIP'

    孩子文/安十三

    或许是有心不给我添堵,接下来三天虞仲之果然没出现过,顾妈每天都炖好鸡汤念叨着忙进忙出,日子正常得一如从前,我默默地听着不忍再拂她的好意;把自己从头到脚收拾干净,看着镜子里有所改善的脸色,终是轻轻叹了口气。或许生活就是如此,想要过得安生,总得学会忍让和善忘。

    虞老爷子的寿诞说是不大宴请宾只内亲聚餐就好,可亦是马虎不得的,这天大清早宅子上下都忙碌起来,场地布置,食物搭配,中餐还是西餐等细节专业程度丝毫不比五星级酒楼差。虞仲之早早去接老爷子,我这个当家主母也打扮得光鲜亮丽招呼陆续而来的客人;好不容易换到虞仲之接过活儿,才终于躲到洗手间暗暗喘口气。

    打开手机跳出十几通许宁宁的未接来电,我猜是那天虞仲之到处找人被她瞧出了端倪,正要飞蜜月的人硬是跑了出来,只是那几日自己失眠酗酒的状态要多糟有多糟实在没心情回她便搁到现在,以许宁宁的性子我越是避而不见她越是让人不得安生的,不用想也知道秦家那位的脸色也好不了哪里去。想了想,还是回个电话过去的好。

    这个丫头就算做了准妈妈性子也没变,嘴巴还是一样的呱噪和毒舌,我苦着脸把手机离耳朵远点听她劈里啪啦一通数落,好不容易逮个空子说了句:“得了得了,细节回头再跟你说吧,你好好养胎才是正事!”

    许宁宁模糊不清地嘟喃了几句,忽然不死心地来一句:“阿欢,你老实说是不是跟顾晓静那丫头有关?”

    我心头咯噔一下,淡淡道:“没有的事。刻”

    “还说没有!我都看到了!”

    “什么意思?”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似是在考虑什么,半响才听到她的声音:“前两天我在咖啡厅看到你家那位和姓顾的丫头单独在一起呢,是不是约会我不知道,但气氛怎么看就是觉得不正常。”

    我默默听着,心口划过一抹什么已来不及抓住细问,许宁宁虽然嘴巴不靠谱但却不全然是乱说话的主,尤其对象是我更不可能胡编乱造,心直口快的她只是告诉我她所看到的,其实并无恶意,只是这一刻我却觉得这些事情还不如不知道的好。不知道他这两天所谓的不出现在我面前不招我生气是因为和顾晓静在一起,因为有约在身,所以看不到人也是正常的。

    胡乱说了几句挂掉电话,看着镜子里神色仓惶的自己,心头浮起无力的悲哀。那些事,到底还是不知道的好!一个占有欲强烈的人,吃起醋来会象帕金森症发作一样无药可救,我多怕自己会是那个无可救药的人!

    下一秒又趴在洗手台狂吐起来,胃里所剩无几的又通通吐个干净,很快身体又发出熟悉的空虚感,我盯着镜子里眼睛鼻子通红的自己不由苦笑起来,脸上带着精致的妆容想洗把脸都不行,只好等呕吐缓过去才小心漱口,然后补妆噱。

    艳红的口红终于让整个人看起来有神采多了,只是这大半个月来呕吐的频率越来越高,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就像今天我只是喝了几口香槟而已

    我猛地抬头僵在原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睁大眼有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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