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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你怎知,那不是我的温柔-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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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管发呆,不用休息吗?”虞仲之忽然出现在前面,双手插在黑色西裤口袋,上身白色的衬衣微微敞开,看得到喉结以下麦色的肌肤,姿势轻松自然地倚在复古琉璃墙边,精致的琉璃发出低调的蓝光映在他俊逸的五官,或许是今天心情好,眉眼间少了郁结,显得特别丰神俊朗,少了平日里的肃穆谨慎,像只收敛利爪露出温和一面的猎豹。

    我不自然地移开视线,习惯性地扫一眼周围道:“这设计师该不会就是你吧?”

    “这是虞太太非常满意的意思吗?”他也打趣道。只是他的话容易让人误会,是夸我眼光好懂得欣赏这设计还是眼光好挑到他?而且,他近来似乎有唤那三个字唤上瘾的趋势。

 看来,是我低估人家了'VIP'

    晚宴举办在虞家有些历史的别墅老宅,赴宴的都是知名企业的高层,采取西式自助式餐点;辉煌明亮的灯光把这座在路草坪中央的建筑物衬托得格外耀眼。我一袭深蓝色绸缎长裙,长发挽起妩媚又不失端庄,脸上是得体大方的笑容,挽着一路来众女眼中的香饽饽虞仲之像走红地毯的大明星武装笑容一一对着镜头打招呼。没办法,京城数一数二的龙头老大的面子就是大,媒体摄影师专盯着香饽饽以及香饽饽夫人的一举一动,就等着有价值的八卦镜头可寻。

    我踩着七寸高的高跟鞋走几步就有一些昏黄古朴典雅的方形木框琉璃灯,以及不规则的点缀着一些白色的香木圆桌,让人感觉清爽悦目,又有种低调的奢华。走进设计独特的大厅,看到穿梭的雍容华贵保养得当的标致妇人和西装革履风度翩翩的男人,鲜花,美食,美妇,一切都是那样的相得益彰。毋庸置疑,这是上流社会司空见惯的一场豪华奢侈的宴会。

    “虞仲之,有没有办法让我可以先撤?”我挽着他的臂弯,靠近他耳边低声耳语。要命!为了搭配他高挑的个子特地挑战的超高根鞋晃了两圈此刻每走一步就像要割我肉似的疼痛,这也就罢了,让人气结的是摄像机将这里围了个水泄不通,一丝一毫容不得松懈。心里骂脏话脸上依旧是标准的笑不露齿,做作的天分实在有限,再不撤我只想死!

    他听了微微歪头轻笑了下,便扭头看着前方。我嘴角抽了抽,笑毛!想不出好点子笑得再好看都不顶用!还有,我怎么觉得他今天的温文有礼有点不怀好意,表情做作地拽着我到处晃,现在都绕第三圈了,大喇喇一个圈的摄像镜头前,这下全北京的女人都知道香饽饽名下有人了!

    看来我又发现了他不为人知的一面,而且越来越堕落,以前再怎么样也仅算闷,起码有一张冷冰冰的俊脸还算矜持,如今包得频频上镜,若是再能笑得招摇点,都能比得上花枝招展了!有病!又不是陷入爱河的小青年!

    幸好厄长无聊的宴会,还有高档的名酒值得欢喜,这对于一个极度憋屈相当无聊的受难者来说无疑是极大的安慰。顾晓静端着高脚杯走过来,一袭粉嫩的稠裙衬得她鲜艳欲滴,散发着年轻甜美的气息,或许是添了酒意,红润的脸看起来有些娇憨。如果她看着我的眼神不那么‘热情’的话就更好了。

    “仲之哥哥,伯父叫你过去呢。”说着她巧笑倩兮地挽着他另一臂弯,动作那个顺势那个自然,令我忽然想到‘顺手牵羊’一词。

    我用力地在他腰侧拧了含义复杂的一记,皮笑肉不笑地提醒他最好别在这节骨眼上享艳福,只是不知道是他皮太厚还是误会了什么,居然转过脸来眉目含笑地看着我,墨黑的眼底隐藏的讯息类似安抚?还是是什么也不用管了,因为也晚了,虞仲之一边挽着一个美女大喇喇地站在镜头下,白白送上门的养眼图要是没人争着抢着采访就是见鬼了!

    这时有人过来要敬虞太太一杯,一大堆恭维的话没说话就被低沉的嗓音打断:“不好意思,她不能喝酒。”我瞪大了眼,咬着牙不动声色地在他腰侧狠狠捏一记,还是同一个位置,可惜他淡定神功修炼成精,眉毛都没眨一下。很好!我不信他不疼!就为他这份做作的功力,我决定原谅他的行为了。

    “这应该是XX的副董吧?我代姐姐敬您一杯。”顾晓静笑容可掬地主动攀谈,将杯中酒一口喝光。那男人干笑几声,来回在我三人间扫视,借着一口干遮掩尴尬便讪讪地离开。我缓缓松开手,冷冷地对上她不甘示弱的目光,尤其从头到尾也没见身边的男人出声阻止,顾晓静得意地笑了诔。

    看来,是我低估人家了!心中有把无名火渐渐燃起,越想越是火大!转身正想走却被虞仲之拉住手腕,目光紧紧锁住我,幽深的黑眸在辉煌明亮的灯光下映出一片星光,像深邃的夜空看不透底。

    我不由得缩了缩肩膀,下意识握紧拳头。

    多事的娱记似看出了端倪,有的暧昧有的不怀好意齐齐开炮:

    “虞董第一次带夫人出席公众场合,要不是正逢父亲回国,是不是都不舍得夫人亮相呢?”

    “听闻虞董和身边这位顾小姐关系匪浅,能否正面回应呢?”

    “两位佳人同伴在身,虞董的真实感受是什么?”

    

    我冷冷地看着他,袖手旁观等着看他怎么收拾这烂摊子,他不怒反笑,盯着面前黑漆漆的镜头微微眯起眼,薄薄的唇滑出抹意寓不明的笑。我眼前一花,瞬间撞上一具坚实温热的躯体,鼻尖是熟悉的淡淡烟草味,脑中还不及思考就被一只大手扣住后脑压上了他的唇。

    全场镁光灯闪烁谋杀菲林,我眼睛瞪得大大的怔住,被这突然的意外冲击着大脑,偏偏全身毛发竖起,每个毛细孔都清晰地感受到异常的感觉;他的右手勒住腰身紧紧贴在他身上,墨黑的眼眸带着势在必得的微光,连吻带咬得霸道而占有性十足,这样陌生却致命的虞仲之没人见过,我早已软成一瘫依附在他身上,闭上眼听到自己如雷的心跳声,那么快,那么急,似要跳出胸口般难以抑制。

    众人只道难得碰上京城最低调的虞少难得狂放一把支持娱乐事业,此起彼伏的咔嚓声就没听过,还想着明儿大标题怎样写才够耸动压过对手,没有人在意他细微的举动。他不着痕迹换了个角度,有意无意对着镜头,目光冷然似在标明所有物,警告他人休想染指

 刚刚是在想他吗'VIP'

    满眼白色的房间,百叶窗没来得及拉开,温暖的阳光被阻挡在外,让失神的脸庞落下一片阴影。安宸歌嘴角的笑缓缓僵住,眼睛看不见耳朵却异常灵敏,不可能没听到记者的提问和起哄,然后她只说到半截的话他下意识想换台却听到一旁的年轻护士连连惊呼,发出啧啧的声音,语带羡慕地说:虞少夫妇真是郎才女貌

    我推开门见到的就是他站在窗前发呆的一幕。俊秀挺拔的背影,略显凌乱的发丝,抓住窗沿苍白消瘦的指尖,白色的阳光又几抹落在他发上,似发出耀眼的光般微微刺痛我的眼,我咬了咬唇,请唤一声:“安哥哥。”

    不知何时起,我开始不习惯他发呆的样子,尤其是这样看着远方一动不动的出神,那么的孤单落寞,除了心疼,还有无法言喻的害怕。我害怕他的不动声色。

    他的背影顿了一下,随即转身笑着回应:“阿欢来了。”他的笑容是一贯的温和淡静,身后是四月最好的阳光,落在地板上映得他白皙俊俏的脸庞格外的温暖。

    我也笑了,拉着他在沙发坐下,将食盒里的一一摆上来,最后倒上一杯新鲜的柳橙汁,顺便将筷子塞到他手里,喜滋滋地说:“快尝尝这丰富又营养的完美午餐,我可是忙活了一大早上呢。”

    安宸歌的神情淡淡地道出:“罗宋汤、番茄牛肉。”

    “答对了!安哥哥你鼻子怎么这么厉害!”

    这句勉强算是赞美的话让他失笑了一下,练习过很多遍的动作让他能自然准确地完成夹菜这个动作,然后姿势优雅地送入口中,淡粉色的唇轻轻咀嚼,没发出一点声音。他微微低着头,尘世间俗套的吃喝到他这却是无比的优雅,气质出众,不知情的人定不会想到这样一个雅人深致的男子有让人惋惜的缺陷。

    大抵上帝都是见不得完美的。

    我微微笑着,目光眷恋地看着他埋头认真吃东西的样子,靠他这么近闻得到他身上干净的肥皂香,他温润的眉眼微微垂着,高挺的鼻子居然看不到毛细孔,修长白皙的左手规矩地摆放在桌上,安静而专心地吃饭,一点也没有嫌弃好不好吃。

    我忽然想起另一个人吃饭的样子,这样温顺安逸的情景定是不会在他身上发生的,见得最多的是那双浓密的眉毛习惯性的拧起,尤其是我刚开始练习做菜那会,不合他意或碰上他挑剔的毛病犯得厉害的时候,总少不了冷嘲热讽外的精神打击。有时我气得天天叫外送,他的毒舌也能挑出毛病来,一顿饭下来总有他嫌弃的地方,以至于相处的日子想寂寞都难。

    谁能想到呢,总给人感觉冷冰冰天生凉薄的虞仲之,不说话的样子不讨喜,说话了更教人气结,总之是让人不得安生的主。就像日前那一幕,他是低调的人完全没必要破坏他冷傲的形象上演那么的一幕,却突发性地作出让人恨得牙痒痒的举动,所有人都看到各大报纸头版都是同样的一张图片。

    “阿欢,阿欢。”安宸歌唤了好几声打断我的走神,嘴角的笑容未变,几分惊喜几分诧异地问:“阿欢做的菜很好吃,厨艺有大大的长进呢!”

    “都怪虞仲之挑嘴得很,不合他意就会板着脸不理人。”我的话截然而止,气氛瞬间一阵尴尬。我后知后觉地知道自己好像说错话了,却愣住不知从何补救,只是看着对面温和明朗的笑容,心底的罪恶感陡然升了起来。虞仲之那个吻,从头到尾,我都极少想到他,这一发现让我感到从未有过的羞愧和混乱。

    我微微转过脸,胸口心烦气躁诔。

    窗外的阳光似乎淡了不少,天空落下一片阴霾,这是四月常有的天气,温暖晴朗过后,或傍晚时,或入夜前,总会下起带着凉意的雨,总在你以为春意盎然的时候大雨倾至。

    “阿欢,刚刚是在想他吗?”他的笑容像凝住般,挂在温润好看的唇边,淡淡的语气和表情,一贯的温柔怡人,却生生多了让人快活不起来的惆怅。

    下一秒,我反射性的转身就跑了出去,心跳像受了惊吓般紊乱,说不上是心虚还是什么别的,看着那双温润如玉的眸子,我像逃难般逃了开来。等我一口气跑到马路边弓着身大口大口喘息,耳边是此起彼伏的汽车鸣笛声冲击着耳膜,很久很久,发烫的心口渐渐恢复正常,抬头看一眼白色洁净的建筑物,却没有了返回原路的勇气。、

    司机将车子停在脚边,礼貌地询问要去哪里;我抬头茫茫然地看着周围,想了一会,摇摇头。

    我哪里也不想去,也没有可以去的地方,有住得舒适的房子,却没有可以长久停留的港湾,看似可以让我栖息的,总在不经意间告诉我,它并不结实,很容易就倒塌崩溃,所以不敢安之若素,全心依附。

    我将手机关机谁也不想见,天天陪着许宁宁逛街买宝宝衣服,这是她怀孕以来每天乐此不疲的活动,我猜想秦老大究竟给她购置了多少个进口衣橱,却也没有阻止她。或许心里有事的时候倒愿意看着别人的疯狂和忙碌,就在边上看,偶尔跟着疯,企图能换来一丝欢快。只是这样状似躲避的行为并没有让我理出个所以然。

    经过那家婚纱店的时候,许宁宁生了兴趣,我的心一紧,摇摇头道:“换别家吧。”

    许宁宁看得出现在的阿欢心情并不平静,心中觉得有异,或许是默契,倒也一句不问,只点头道:“好。”接下来却是心不在焉的神情,一声不吭的沉着脸似有满腹心事,与其说是逛街,不如是说是灵魂出窍的镀步。许宁宁暗暗叹一口气,正想开口,我忽而停住脚步,顿了几秒,拉着她转身就走。

    许宁宁顺着目光看过去,看到了两张熟面孔,两人亲密挽手边走边交谈好不亲热。

 无事献殷勤'VIP'

    酒吧里音乐震耳欲聋,依旧是红男绿女的狂欢,金色马甲的俊俏服务生笑容礼貌服务周到,名贵的酒没有不好喝的道理;禁酒已久的我对此却毫无兴趣,盯着浮光掠影的玻璃杯,眉头郁结着一言不发。许宁宁怀孕更是不能喝酒,陪着我干坐着,连有难同当借酒消愁的理由都没有。

    经过的服务生偶尔投来好奇的目光,大抵是在想,两个年轻的妙龄女子,衣着气质一看就知道家境不凡,点的酒也是最贵的,两人却是光看不喝,生生浪费了这样热闹激情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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