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大人,您在上-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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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对话下来,礼部尚书彻底败下阵来,可是依旧不服气,因为他向来为官清廉,没有什么可以作为把柄的,故而没有丝毫惧怕的意思,于是又壮着胆子道:“但是臣女好像没有得罪皇后,为何要令皇上重责,皇后不是把人往死里逼吗?心胸实在太过狭隘了。”
柳洛馨微一皱眉,斜睨了一眼在座上瞧热闹的龙漠羽,一点都不内疚地样子,故而也不客气了,自己的女人都不疼着点,凭什么要她做好人,所以直接回着礼部尚书张泽:“作为后宫的女人就该乖巧一点,没事跑本宫的晚宴上露着大腿跳舞,供朝臣们观赏,连胸口的痔都让人看到了,还好意思来这里叫嚣?要本宫看来这是罚得轻了,直接送出去出家修身养性才对,话说,这样的失仪的确该羞愧绝食,反正国库空虚少吃一顿省一顿!”
礼部尚书张泽终于哑口无言,女儿胸前是有颗痣,而且那日的穿着实在暴露,想起来越发丢人了,索性闭了嘴扭头不管了。
摄政王周黔没想到皇后轻易解决了两位重臣,脸色变得很难看,便从旁观的姿态转为走上前来,意欲开口驳斥这嚣张的女人,毕竟目无尊长的罪名是坐实的。谁知道,竟被皇后柳洛馨突然出手钳制住按在地上,扭转着身子,伴随着骨头的“咔咔”作响,周黔不断地哀号,四周的大臣赶紧要上来拉扯,因为周黔出了名的腰疾严重,经不起折腾,谁知道这个时候皇后已经放开了他,顺便往他嘴里扔了颗药丸。
随后,负手而立,淡淡地对着从地上爬起来准备发火的周黔道:“刚才是再世神医悠南风,也是本宫的师兄传授的独家整骨方法,对于多年的腰疾效果绝佳,可惜的是过程比较痛苦,对了,您现在应该感觉好多了吧,不然也太浪费了那珍贵的壮骨丹药了!”
周黔也不出声了,因为他此刻挺直的腰身说明了一切问题,而且四肢百骸轻松不已。若是刚才的剧痛可以换来他的多年腰疾治疗好,倒也算是值得,总算明白太后为何那样了,想来是受不住那苦,又不甘心,故而让他出面。头一次,周黔有了太后很多事的感觉,但面子又抹不开,只好勉强道谢——
“本王,谢过皇后的好意了,只是太后年纪大了,尚需要好好照顾,想必皇后应该明白。”
“那是自然,请摄政王放心,本宫自会好好招呼太后的!对了,那位黄铎大人该是您的人吧,请领回去,江南水患的事情就交给他出资了,相信大家都心知肚明。至于本宫带来的银子已经送往了边关,多余下的那些,本宫奉劝各位若动了最好还回来,然后去太医院拿解药,不然十日后毒发身亡就怨不得本宫了!”
柳洛馨话音一落,瘫软了一大片朝臣在地上,特别是户部尚书黄铎,两眼一黑晕厥了过去。
第十章 一气摄政王
柳洛馨看到众人的反应,一点都不意外,因为她的陪嫁都放入了自己宫里的库房内,要不就藏在宫外的柳家的私库,唯独那笔数量惊人的银两和部分珍贵的瓷器和玉器没来得及搬运,硬是被户部扣了起来,说是代为保管。
早就料到了这点,所以事先将这些物品下了慢性毒药,故而她并没有阻止那些人拿去。想来是国库空虚多时,没有油水可捞了,见到她丰沛的嫁妆就跟猫闻见了鱼腥味一般,上赶着往回家搬,可是没有想到倒了那么大一片,由此可见自己的东西必然是所剩无几了。
摄政王周黔见大部分朝臣都中招,皇上的脸色也怪异得可以,知道这次没那么容易过关。那些人估计是认为此任皇后和以往一样无能短命,故而拿起来一点都不手软。谁曾想会有暗手在,所以一个个都露馅了,若是皇后再强势一些,完全可以借机会铲除这些贪墨的份子,将各个派系的羽翼慢慢拔除。
情急之下,也顾不着会不会牵连到自己,仗着自己算是两朝老臣直接冲上前去,指着皇后柳洛馨便怒道:“皇后娘娘,古语有云,嫁乞随乞,嫁叟随叟,历来都是男子为尊,女子为卑贱。既然说是陪嫁的财物,应该自大婚之日起就和娘娘没有了关系,完全该属于皇上。可是娘娘不但和皇上分得清清楚楚,还往财物上下毒,这不能说皇后娘娘居心叵测了!”
又一个大男子主义,鼓吹男尊女卑低贱思想的沙文猪!柳洛馨此刻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想将这周黔打成女人,看他还敢那么说吗?可是气归气,不能就此发火失了身份,所以柳洛馨挑着眉,道:“摄政王的意思是说,女儿嫁到人家家去,就是为了送钱给夫家的奴才管家什么挥霍,等没钱就该没有用了,所以要关起来不见天日,然后再娶一个进来?!那么,您的女儿嫁到宫里做了多少贡献,是不是已经被榨干了该关进冷宫等死?给皇上纳新妃腾位子呢?您知道的,永安国库空虚,缺钱啊,那个连年征战,江南水患,本宫的陪嫁都不够蛀虫蛀的,看来还要多娶几个女人来充裕后宫,噢不对!是充裕国库!”
“至少本王未曾在嫁妆上下毒,皇后娘娘,要知道这毒要是不慎让皇上碰到了,哪罪过不是你柳家可以担的!而且户部负责看管国库,总要清点和搬运还有归类,若中毒也是在所难免,娘娘何必要如此而为?!实在是太草菅人命,用心险恶了!”周黔急了,生怕祸延到宝贝女儿,更没想到皇后并没有那么好对付,气急败坏地吼道。
“呵,摄政王您老人家给本宫扣的帽子不小呢!您不是说了吗?陪嫁是皇上的,要拿也是皇上拿,再说了那是本宫的男人自然会给他服用了解药不让他中毒,其他的人关本宫何事?就算是死了也是活该,谁让他们乱伸手拿了不该拿的?!另外,这批财物原该是放入凰择宫库房的,分类规整地很好,是户部强行劫了去,若是没有多事打开或者贪墨到自己家里去长时间接触也不会中毒。如今算是证据确凿。不知道,按律令该如何处置呢?刑部的人呢?刑部!”
“臣在,回皇后娘娘的话,按永安的律令数额巨大的,情形恶劣的可以抄家,并且充军边关,首犯当斩!”
一位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男子走了出来,神色清明,镇定自若,丝毫不惧这摄政王爷,这样反倒衬得他一身傲骨气质卓然,让人自然信服。
“郑清,你少起哄,别忘了你才是刑部侍郎,你的主子都没吭声,哪里容得着你说话?!”
“王爷,您没有看见吗?刑部尚书我的主子在看着手发呆,人在发抖,估计病得不清,所以下官才越俎代庖的!”郑清神在在的,指着不远处的尚书大人,不用说也知道,属于那贪墨的一分子。
“郑侍郎,估摸着你的主子近几日不能主持政务了,因为本宫的毒解除之后还会双手无力数月之久,你就暂时代任了吧,相信皇上不会反对的!”
柳洛馨趁势将原来的尚书贬了,而座上的皇上也没有什么意见,听到皇后的话除了点头还是点头,乖得很,让周黔等人气得不轻,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要鼓动让柳家的女儿进宫为后,这根本就是引狼入室。
“皇后,后宫不能干政,按律也当诛!”周黔睁眼说瞎话了,因永安开国皇后就是一起参与政事的,所谓后宫不得干政,全在皇上的一念之间。
“王爷你是不是恼羞成怒了?你没看到这干政是皇上授意的?本宫是不得已而为之啊!”柳洛馨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瞪得周黔恨不得掐死她。
终于还是放弃了,知道自己打不过,而且如今被噎得又说不出话来,又处于理亏的状态,故而扔下一句“实在不可理喻”便不等退朝甩手离开,那样子估计快爆发了,可是临走之前示意的眼神却是在让同僚继续折腾,毕竟朝堂还是他们的天下,盘根错节的,相互牵扯着,特别是面临外敌的时候,他们还是一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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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差点得便宜
摄政王周黔一离开,大家伙才幡然醒悟过来,这不是还没有毒发么?只要将财物还回便能保命,所以又准备开始发难了,至于解毒之后手软几个月什么的,并没有多少人听到,因为柳洛馨故意说得很轻。
可是,还未等朝臣们出列,龙漠年就先行走到了大殿中央,冷眼扫视着众人,道:“今日的事情不能就那么罢了,若是不给本王的皇嫂一个交代,怕是传了出去会丢尽朝廷的颜面,所以但凡有牵扯的,解毒之后麻烦到东厂留个底,记得别忘记了,不然本王会亲自令人上门邀请诸位光临!”
妖孽的脸上尽是诡异的笑容,此刻的龙漠年比自己的没用皇兄有气势多了,和皇后柳洛馨站在一起竟然有些般配,都是令人胆寒的主。更何况东厂的血腥残忍大家都知道,所以刚才还摩拳擦掌兴致勃勃的几位,开始主动噤声,更有甚者尿了裤子,传来一股子骚臭味。
“难得三王爷关键时刻将本宫这皇嫂放在眼里,不愧是自家人啊,只是本宫才疏学浅,很想见识一下百官们文采,所以”
柳洛馨伸手拍在龙漠年的肩膀上,用了些力道,幸好他有所防备,不然还真会站不稳丢人,但是她的样子却是犹如虚心求教的学子,一脸的期待,其实是不放心这厮,生怕会因此出什么幺蛾子。
“行啊!”龙漠年顺势将手扶上柳洛馨的腰身,很亲昵地凑近在她耳边轻言:“皇嫂放心,本王自会备下上等佳酿恭候您的大驾光临,到时候你我一起把酒言欢,品读百官的文章如何?”
“那就却之不恭了!”一个转身,柳洛馨便轻易闪开了钳制,手里出现一抹光亮,警告着某人不要再靠近,她不会客气。
“咳咳”
俩人正闹着,只听得上方传来猛烈的咳嗽声,一边刘总管紧张地惊呼出声,原来是皇上又咳了血出来,正可怜兮兮地瞧着自己的皇后。
见柳洛馨被转移了注意力,露出了关切地神色,龙漠年不禁嗤了声,阴阳怪气地说着:“皇嫂还是去看看吧,多给他皇兄补补,不然这身子弱的跟什么似的,也难为要你出面解决那么棘手的事情,女人啊嫁成这样不知道是可悲还是可怜,以后看来还要靠皇后多帮衬点皇兄呢!”
“那是自然,本宫的男人定是会呵护备至,三皇弟啊,接下来的事情还要劳烦你,也就不久留了,刘总管,还不宣布退朝!”
柳洛馨没有心思再和这男人抬扛,今日一早的折腾已经让她感到疲倦,急于下去休息,便不再管脸色阴郁的龙漠年,让刘总管宣布了退朝,也让群臣彻底松了口气。所以令下,不消一刻功夫便走得一干二净,只留下一摊摊可疑的水迹和难闻的味道飘满了整个大殿。
示意着宫人彻底打扫殿内,并且通风熏香,柳洛馨这才将龙漠羽搀扶着往御书房行去,好容易到了地方,扶着上床榻之后,再开始为他检视。
大婚三日连续用内力辅助解除寒毒,虽然折磨,但是却非常有效,按说不该会有吐血的状况出现,所以这让柳洛馨很是奇怪。可是脉搏和气息是实实在在地紊乱,脸色也是惨白如纸,无奈之下她只好再次帮助龙漠羽调理内息至平稳。
一个时辰后,两人的额头都渗出汗来,特别是龙漠羽变得红润有了血色,让人放心不少,故而柳洛馨决定让他好好睡会儿。自己则想去换下一身累赘的凤袍,洗去粘腻的汗液。可还未曾迈下床,就被一只纤细修长的手拽着,往后跌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随即被翻覆在榻上动弹不得,抬眼间正好对上张好看的俊颜,透着万分的委屈。
“洛儿,你不许扔下朕离开!”
无赖似的声音停驻在了唇舌交缠间,透着一种急切地索取,久久不愿放开,仿佛就想让怀里的人随之这样沉沦下去,依着心意发生些什么来。
渐渐地,那双细致的掌沿着凤袍的间隙,碰触到那难得放松的丰满处,小心翼翼地握着。见没有推拒,便更为大胆,开始轻柔地抚触,意图带动着身下之人的感官。而柳洛馨因为今日朝堂上龙漠羽的所为,有了牵念,狠不下心去踹开,稍微的迟疑等于给了他无限的鼓励,开始不断地为所欲为,连唇也往着更为过分的地方去了。
“皇上,可以起身了吗?”
实在推不开身上的人,柳洛馨开始怀疑,什么时候这男人变得力气那么大了,而且钳制得很巧妙,让她动弹不得发不出力来。好容易在得了空隙的时候出声,制止着已经开始在褪去她衣衫的某人,语带不悦。
“不要,朕放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