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求生,凰不死!-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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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这样呆立于窗前,脑中闪过千头万绪,却没有一种让他能安心。蓦地,一件披风被轻轻地披到他肩上,他才惊觉原来她也没睡。见她衣着单薄,心痛不舍的把她抱回床上,帮她掖好被子:“夜已深了,睡吧。”
“你呢?”她双手交缠在他劲脖上,不舍得放开。
外面的夜色已深沉,室内的温度也寒凉如霜,他试图拉下她的小手放回被子里,“我很快就睡。”
“现在就睡吧。”妩媚的嗓音透着诱。惑,轻吻落在他迷人的唇瓣上,带着些小调皮和逗弄。
“唔。”他最无力抗拒的,是她的诱。惑,即使要赴刀山过油锅,也甘之如饴。
丢盔丢甲的他,毫不犹豫地投进温柔乡,沉伦再沉伦。
狂风暴雨过后,她两眼无力地轻瞌着,迷离的嗓音轻叹:“好累。”
亦萧闲怜惜地抚过她的樱唇,笑得媚惑,积累了一天的郁结骤然四散,“别睡,我有话说。”
“哦。”她疲倦极了,无力虚应,浑然不觉耳边的声音是梦是真。
“你答应过我,只要处理了菊予娘亲的事,就和我成亲。”不容她有半点含糊,见她已陷入半睡半醒的状态,他生气地往她嫩白的丰胸上一咬,看她痛得拧眉轻呼,心情欢愉不少。
“唔,痛!”她不明白他又怎么了,微张乌黑的睫羽,双瞳雾气盈盈,充满委屈和疑问。
胸口的疼痛顿时驱走了睡魔,此刻的她无比清醒,望着他得逞的坏笑,觉得这样的他邪恶得很欠揍。
“你还记得应过我什么吗?”他严肃问道。
付轻雨一愣,充满灵气的眼珠转动了几下,顿时汗流夹背。因为和他在一起的短短几个月里,答应过他的事情实在太多了,几乎罄竹难书,不知他现在提的又是哪一壶?
双眼不敢直视他,眼神摇摆不定,声弱如嘤:“太,太多了,你,你要说哪一件?”
“哪一件?”轻柔的嗓音缓慢地重复着她的话,听起来很温柔,可就是令她忍不住想颤抖。
“你,你究意想怎样?”每次他流露出这种语气,证明他很认真,很严肃,也——很危险。
“我还能怎样?我只想娶你为妻!”
131。正文…第一百二十九章 路上所闻
发现他还拽着这个话题,她差点又忍俊不禁。沉眉凝思了一会,才微微一笑,“我记得我答应过你这件事,但前提是把娘亲的事处理好。如今,害她的人还在逍遥自在,等我把这事了结之后,就能安心与你成亲。”
“好,我们一起去了结这事。”纵然有失落,他还是感到了安心,因为她还记得这个承诺。
“你说给兰宁送的大礼,就是吓吓她?”这是压在他心头多日的疑问,他本想亲手杀掉兰宁以解心头之恨,这个女子竟然差点夺去她的性命。
她婉然一笑,平静得像一潭死水,幽幽地说“只要一想到她差点把我们分开,我就无法手下留情。只是,这次由南宫若寒负责护送,笑红尘之死为众望所归,笑春风就是再怎样伤心,也不过削其功劳和职位;但若是兰宁有什么三长两短,太后与皇后一定不会就此罢休,恐怕南宫家罪责难逃。你若想知道我怎么对付兰宁,就耐心等待一阵子吧,我已经不再是那个无所牵挂,任人鱼肉的付轻雨了。”
亦萧闲定定的注视了她一会,眼中布满复杂的神色,“你是在担心南宫家还是在担心南宫若寒?”
“有什么区别?”她慵懒的打了个呵欠,倦意又再袭向她。
“你说呢?”短短的几个字,竟然透出一股浓烈的醋酸味。
她忍不住伸了伸懒要,不断交睫的黑瞳里蓄满困倦,察觉不到他眼中的妒意。“不管南宫家哪一个人,我都不希望他们被扯进这件事,这是我与丹为国后宫那几个女人的斗争。险径一战,估计南宫家失去了大量被隐匿的力量,如果这事再扯上他们,我怕他们也和付家一样,不得善终。我母亲累了一个付家已经够了,我不想再拉一个南宫家来陪葬。好困,我们早点睡吧!”
看到她强撑一双迷离恍惚的黑眸,头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犹如公鸡觅食。他暗自轻叹,不舍的将她搂进怀里,一同寻梦。
这一天,他们进入了碧风城,再次出现在两人别后重逢的那家客栈,里面人潮涌动,座无虚席,只是,易容换装的两人没再受到瞩目。
店小仁热切地把他们招呼到一张刚好被腾出来的桌子,两人随意点了一些饭菜,安静地品着茶茗。
“哎,你们知不知道,城门今早贴出皇榜,向全国悬赏名医,听说太子妃生病了,连皇宫里的太医都束手无策。”一个干瘦如柴,两眼精明的人突然说,把桌上的几个同伴吸引了。
“是吗?太子妃得的是什么病?”另一个满身肥肉的人问。
“这就不知道了。听说太子妃与太子完婚不久就染上怪病,你说怪不怪?”
“此话怎么说?”沾着几分市井气息的人禁不住问。
干瘦如柴的男人忽然压低声音说:“听说太子妃老是做恶梦,梦到那个失足落崖的公主。前阵子,太子还专门派人请了法华寺的得道高僧去为她驱邪。”
“我听说啊,那公主是为了救太子妃才失足落崖的,当时身穿嫁衣,而且死状凄惨。坊间不是常传么,人死时若是穿了大红衣裳,通常怨气会变得很重,成为厉鬼回来索命。”满身肥肉的人说着说着,已觉周身寒凉,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骇然的望了望四周,生怕那个惨死的公主突然出现在他身边似的。
“死胖子别说了,被你这样一说,我全身都觉得冷飕飕的。”沾着几分市井气的男人急忙制止这个有点恐怖的话题,转而意淫起来,“你们有没有发现,西街的豆腐西施”
亦萧闲望向老神在在的付轻雨,心情愉悦:“听起来,你又发明了好玩的东西。”
被问的人唇角一展,笑意涌入眼底,没有答话,还是自顾自的品茗。
“一个月太久了点。你就不怕被人破解?”尽管对她的用毒的天赋很有信心,见她如此淡定,仍是忍不住调侃一下。
“若有人破解了才好,毕竟独孤求败的日子真不是人过的。”想想她师父,几十年来,一个人在深山里瞎折腾,却找不到一个可以说得上话的人,那滋味估计难受得很。幸好夏天无还没死,也算师父得偿所愿了。
蓦然,她想起这一趟好燕国之行好像忘了一件事,就是搜寻夏天无的密室!嗷嗷,一想到满密室的奇药就这样与自己擦肩而过,她顿时后悔得连肠子都发青了!
132。正文…第一百三十章 阎索魅影
亦萧闲发现付轻雨越来越有凡人的味道了,不再是一副无挂无碍、得道升天的模样,他甚感欢畅。就在店小二送上他们的饭菜时,另一桌刚落座就开始谈论的话题更新了他大脑中的江湖信息。
“你说阎索魅影的倾世绝容就是在这里被揭露的?”不远的桌子上,三个俊美男子刚坐下,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茶,其中一个身着浅蓝衣袍的男子就迫不及待地追问。
“是啊,可惜已经失去芳踪,难以寻觅。”另一个身穿浅黄衣袍,剑眉星目的男子轻摇折扇,风度翩翩,只是两眼间多了一抹神伤。他优雅地品了一口茶,满眼惋惜。
“你不是已经花重金向通天阁买消息了吗?”此时,三人之中年纪略为大点的男子讶然问。
黄衣男子落寞一笑,“重金已被通天阁双倍退还了。”
“哐”的一声,最先发问的蓝衣男子像是听到世上最震撼的笑话般,手上的杯子一下子没拿稳就掉地上了,不敢置信的张口:“怎么可能?通天阁不是号称天下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吗?”
“唉,世事无绝对!”年纪稍为大点的男子叹道。
黄衣男子晃若没有听见他们的对话,双眼痴呆地望着当日阎索魅影惊现绝世容颜的地方,独自回味。
“阎索魅影?”亦萧闲疑惑的重复了一遍这个陌生的名号,连通天阁都追查不到的人,想来又是一个厉害角色。眼角扫向已经举筷填肚的付轻雨问:“你知不知道阎索魅影是谁?”
“噗。咳咳”她正在喝着鲜美可口的鱼汤,被他突然冒出的话呛到,一半喷了出来,一半错入喉肺,猛烈地咳嗽起来。
他急忙举手轻拍她的后背,一手递过茶怀,不解又心痛的关心道:“慢点吃,来,喝口茶顺顺气。”
看着他害了人还一副无辜的样子,她终于明白“绝杀魔君”这个名号不是盖的。他不分青红皂白的差点杀了她,现在还来问她,那个差点死在他手下的人是谁。她郁结得无处可说,但又找不到发火的理由,只好把这暗伤藏于腹中,拼命地狂吃桌上的佳淆泄愤。
“轻雨;你怎么了?”发现她的异样,他投去疑惑和关心的目光。
“呃,这菜好吃。”满口饭菜的她抬头,欲哭无泪的一笑,含糊不清地回答。
“是吗?”他狐疑地尝了两口,味道虽好,但还不致于令她狼吞虎咽的地步。霎时,生疑的目光投注在她身上,心下却在寻思究竟何事令她突然变得奇怪起来。
受到火烫般的注目,她不自然地放下碗筷,撑着一副酒足饭饱的模样,“我吃饱了。”
“嗯。”他只是若有所思轻声应了一下,没有追问。见她停筷,才草草吃了些冷羹。结了帐,两人一起上楼。
“繁声,天下美女何其多,如若你喜欢,等回到京城,我带你去见识一下名满京城的花魁,绝对不会比那个阎索魅影差。你何必执着于这个神秘女子?再说了,那日她被绝杀魔君追杀的情形,你也有目共睹。被绝杀魔君盯上的人哪有好下场?恐怕她早已香消玉殒了。”年纪稍大的男子见黄衣男子仍在痴痴呆望,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只好半宽慰半逼他面对现实。
“云成易,我不许你这样说她。在我心里,再也没有哪个女子能比得上她了,只要她一天没死,我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她找出来,娶为谪妻!”黄衣男子愤怒的盯着劝慰他的男子,斩钉截铁地说出自己的决定。
“繁声,别再胡说,万一被姨父知道,你又要闭关了。”蓝衣男子担心地赶紧制止他。生怕他的胡言乱语被传到醉霞山庄那里,姨父责怪下来,苦的还是他自己。
听到蓝衣男子的警告,祝繁声黯然神伤。
他是丹为国搂月山庄的少主祝繁声,就在半个多月前,他与云成易路经此处,阎索魅影的纱笠被掀落的一幕刚好落在他眼里,顿时惊为天人,等他回过神时,佳人早已不知所踪。
这半个多月以来,他茶饭不思的透过所有门路去寻找阎索魅影,却始终一无所获。无奈之下,他又回到这个初见的地方缅怀。
其实,他父母早已为他配了婚约,女方可是醉霞山庄的三少姐向一灵,两人本应早该完婚,只是三年前,向一灵忽然病倒,看遍名医也于事无补。碍于双方都是江湖上的名门望族,两人的婚约只好一拖再拖。女方见愧于男方,一年前放话让祝家少主先行填房,等向一灵的身体一康复就马上送过去完婚。
133。正文…第一百三十一章 宠中求诺
正跨步上楼的亦萧闲听到别人谈论自己,而且还与阎索魅影有关,不自觉地停下脚步,暗中回想自己何时遇到过阎索魅影。
走在他身旁的付轻雨突然听到祝繁声的豪言壮语,一个闪神,脚下竟然踩空,瘦弱的身形眼看就要下跌,被亦萧闲长手一捞,锁在怀里,才幸免于难。
今天是她的倒霉日吗?怎么老是有人一句话就把她害得鸡毛鸭血?
她还没来得及压惊和哀怨,就感到自己被两道凌厉的目光锁住,不自觉的全身一震。抬眼迎向目光的主人,不期然地对上亦萧闲那双满带狐疑又犀利逼人的黑眸,她顿时一惊,连忙心虚的垂下眼睑,收起眸底那份惊慌。
在那道灼人的目光下,她忐忑不安的地回到房间,正想解释,不料才一张嘴,整个人已经被死死地钳制在门上,香唇被封得密密实实,隐忍的恼怒充斥在他霸道的狂吻中,带着惩罚性的啃噬。
“闲,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好不容易挣得喘气的空隙,她赶紧解释。
“那是怎样?”怒火燃烧在他细长的火眸里,仿佛她的回答稍有不慎,立刻被溶化在嫉妒的怒火中。
付轻雨努力地从刚才那三人的对话中找出原因,她可不想再次莫明奇妙地成为受害者。
吞了口口水,她艰难地低语:“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好像是你那次没杀掉我,反而掀走了我头上的纱笠,结果我戴面具的样子被客栈里的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