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之生死三八线-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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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让友军向他们提出抗议,要求尽快谈判,早日结束战斗。
攻其必救此时也可以缓解志愿军在上甘岭战场上面临的巨大压力,强大的攻势也迫使美军留出足够的预备队,应付我军的多点进攻,而兵力短缺一直是困扰驻朝美军,让历届指挥官头疼的问题。
在西方思维中,经济决定着一切。面对正在崛起中的**世界的挑战,美国提出了马歇尔援助计划,选择了首先振兴欧洲,以抗衡迅捷发展起来的苏联。
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美国社会又迅速重新回到了那歌舞升平,纸醉金迷的和平社会。随之而来是大规模解散军队和编制,只保留政客们认为“够用”的军队,而且这些为数不多的部队大部分驻扎在欧洲。那时在远东,日本是最重要的,除此之外的任何地方对于美国来说都是次要的,包括韩国,也包括台湾。即使是在美国看来如此重要的日本,在此驻扎的陆军也少得可怜。整个远东的美军虽有10万余人,可要维护广大的太平洋西海岸的美国利益,这点兵力便显得捉襟见肘了。
朝鲜战事一开,南朝鲜军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溃败,美国当局者才认识到他手头的兵力是如此的少。在欧洲的6个师已经到了维持其安全的底线,那是丝毫也不敢动的。在国内的6个师战斗力低微,跟民兵一样,况且还要保证本土安全,也调动不了。唯一可以动用的部队便是在日本驻扎的麦克阿瑟的部队了。兵力捉襟见肘不说,在二战中屡建奇功的许多部队也已经撤掉,一时半会无法恢复,甚至专业狙击手都在国内当了射击馆的教练,其仓促狼狈程度可见一斑。
......
“王勇,你去看看楚莹吧,骑我的马去,今晚我们就要出发了,快去快回”吃过早饭,大头就匆匆赶到了三连,叫住王勇说道。
“营长,都这时候了,哪还有时间谈情说爱,等打完这仗再说吧”王勇背上枪笑着说。
“去吧,去看看,不要婆婆妈**了,这里我替你盯着呢”大头将马鞭子塞到王勇手里说道。
“营长,你今天怎么啦,过去你不是最讨厌战场上的儿女情长了?”王勇有些纳闷地问道,他感觉到大头身上多了丝伤感。
“我今天犯贱行了吧。”大头没好气的把王勇推了出去,顺手一脚把门蹬上。
“**,这老混蛋今天抽什么疯呢?”王勇低声骂了一句,骑上马向几公里外的卫生队跑去,可是他去的快,回来的也快,卫生队昨晚已经奉命前移,做好接受伤员的准备,驻地里已经空无一人,那里只剩下十几座新坟。
“这么快就回来啦?”看着王勇有些失望的走进连部,出声问道。
“去晚了,人都走啦,扑了个空”王勇把马鞭子扔到桌子上,端起茶杯喝了气水说道。
“也好,省的哭哭啼啼的让你难受,正好中午大会餐,吃饱喝足准备上战场吧”王勇有些意外的看看大头,今天怎么没有取笑自己,反而安慰了他几句。
......
“英雄连队的同志们,这两面鲜艳的红旗,寄托了祖国人民无限的希望。我代表团党委命令你们:不管遇到多大困难,无论付出多少代价,一定要把红旗插到高旺山上”在阵地的后面的山坡上,两个英雄连集合在一起,正在举行誓师授旗仪式,政委将把两面写着“祝英雄们把红旗插上高旺山”字样的红旗交给他们。
残阳如血,红旗猎猎飘扬,四百多名战士站在山坡下凝望着,脸上带着大战前的兴奋,微微起伏的胸膛显示出他们的激动,这是两支负载着多少人希望的连队,他们之中有百战余生的老兵,也有刚穿上军装不足一年的新兵。但他们浑身散发出的藐视天下,一往无前舍我其谁的气势表示着他们的骄傲,标示着这是一支铁血之师,在他们眼里没有攻不下的山头,没有打不下的阵地
王勇和程祥坤上前郑重接下了红旗,转身向挥舞着,队列里爆发出阵阵吼声:
—5—“感谢祖国人民对我们的关怀”
—1—“用生命和鲜血来保卫伟大祖国”
—7—“坚决把红旗插在高旺山上”
—z—“用战斗的胜利向祖国慰问团献礼”
—小—战士们的血此时已经沸腾,他们明白自从他们穿上军装的那一刻起,就意味着流血牺牲,也许下一刻他们就会血洒疆场,也许他们再也回不到这个队列中,但他们知道自己的魂魄将留在那面旗上,自己热血会把它染的更红,他们为了能够战死沙场而自豪
—说—“二营四连一排三班接旗”
—网—“四营三连二排五班接旗”王勇和程祥坤大声吼道,两个英雄班的班长出列接过红旗,他们将作为两支攻击部队的刀尖冲在最前面,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杀开一条血路,将红旗插在山顶上。
看着自己的士兵,刘克的眼睛湿润了,他们将义无反顾的冲上战场,他认识他们中每个人,几乎能叫得出每个的人的名字,可是能活着下来的又能有多少人呢,他们都是那样年轻,为了胜利他不得不命令他们去冲锋,去流血,去牺牲...
拂晓时分,两个连队的战士利用敌人炮击的间隙向潜伏地域前进。越过一条小河沟,队伍就来到了高旺山脚下。
“上”王勇挥了下手,战士们立即熟练地攀着岩石,手拉着上面的树干,脚踩着下面的树根,犹如灵猫似的,轻巧而敏捷。脚下走到本是一条没有路的路,但对王勇他们来说,却又是一条熟悉不过的路,在多次的侦察活动中,他们已经走过了很多次
行军途中,偶然仰望群山中的星空,雨后云散,一幅深邃的星月帷幕拉开,深黑色的天空显的是那么苍凉而高远。稀薄的月光,为黑暗中的阵地轻轻涂抹上一层银色。几颗敌人发射的照明弹悬在空中,缓缓下落,仿佛盏盏明灯指引着眼前的路,山谷中偶尔传来几下稀疏的枪声,回荡几声后又归于寂静。
天亮前,攻击部队神不知鬼不觉地到达了构筑好屯兵洞,这里距敌人驻守的阵地不足百米,已经到了他们的鼻子底下。
这一个又一个屯兵洞,洞口是用树枝伪装着,不用说是敌人的飞机和大炮,就是人走到跟前,也准不会发现。沿着四周都是水淋淋的,地上是一个又一个水坑,战士们一个挨一个躬着腰抱着枪坐在里面,抬不起头来,不准动也不敢动,不让出声也不敢出声,要咳嗽忍不住就用手帕捂着嘴。
天渐渐亮了,王勇守在洞口,从树枝的间隙向外望去,秋风吹拂着,小草像波浪的微微起伏,如黛的青山蒙上了一层嫩黄,头天的雨水将整个山峦洗刷的碧绿而清新,但是山谷十分肃静,显得毫无生机。
炮声响起,几只寒鸦惊恐的飞起,在断崖下盘旋,哀鸣。清冷的山风吹在脸上,带来几分深秋的寒意,出发前大头还是违反了上级的命令,将冬装发了下来,这让他们在潮湿阴冷的洞中感到一丝暖意。
指挥所里能够清楚地看到阵地前的铁丝网,突击连离敌人已经很近了。潜伏地占据了很大一片面积,白天能不能挨过去,的确叫人放心不下。团长刘克用望远镜望去,只见那里风吹草动,不见一个人影。为了防止敌人在前沿活动,发现我潜伏部队,坦克和炮兵像往常一样,开始了冷炮射击。敌人曾被我军袭击过多次,加上白天我军神枪手监视着他们的一切活动,他们的精神始终处于紧张状态,龟缩在地堡里,他们不会想到我军的攻击部队已经潜伏在他们的脚下。
太阳升起渐渐向南,仿佛就不再移动,长时间的潜伏,需要的是超长的毅力和耐心,为了胜利只能忍耐着,在洞里默默的枯坐着,累了只能几个人同时动作,换下姿势。连里为了防止战士受寒拉肚,每个人都带了醋,醋里泡着两瓣大蒜,寒冷时就喝口醋,嚼一块高粱米面烙的饼干,来抵御饥寒的侵袭,渴了就喝坑里的水
大头担任这个进攻的前线指挥,协调两个连的进攻,和大家一起潜伏在屯兵洞中。他看着空中的太阳发呆,他既盼望着天赶紧黑下来,又怕攻击的时间来的太快。
作为一个久经沙场的老兵,他已经意识到,战争已经渐行渐远,和平就要到来,这很有可能是自己指挥的最后一场激烈战斗,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走上战场的机会。让这个从十几岁就扛枪打仗的老兵感到迷茫,他不知道自己放下枪的日子将怎样度过,听不到激烈的枪炮声,闻不到刺鼻的硝烟味道以后如何生活。
大头的脑子里甚至有一种怪念头在脑海里久久盘旋不去,那就是在这场最后的战斗中战死,为自己二十多年的戎马生涯画上一个句号。他希望一颗子弹在战斗胜利的最后时刻穿过自己的胸膛,带着一个战士的荣誉永远的留在这战火纷飞的战场上,和那些曾经生死与共的兄弟躺在一起,那样他还能听到震耳的枪炮声,激烈的厮杀声,他觉得那才是自己最好的归宿
白天的时间是那么难熬,太阳终于滑落下去了,高地发暗了,潜伏的同志心情轻松起来,默然地咽着干粮,等待着冲锋信号。但是,黄昏却给敌人带来了惊惶不安,堑壕里的敌人戒备更严了,并且加紧了火力侦察。敌人从工事里时东时西地盲目射击。狡猾的敌人射击了一阵后,总要对射击的地方观察几分钟,看看有什么动静没有。
第一百二十七章 马良山(一)
敌人进行火力侦察后,似乎还不放心,派出了两个人向下搜索。两个家伙一个在前用手里的棍子在草丛中来回抽打,玩着打草惊蛇的游戏,后边的家伙端着枪警惕的观察着四周,看着哪里不对就是个点射。
敌人离他们潜伏的屯兵洞越来越近,王勇听着他走来的脚步声,判断着距离,他随手在身后摸摸,想找颗手榴弹当锤子使,如果这家伙不开眼,就砸死他。可手榴弹没摸着,摸着了把工兵锹,在手里掂了掂,他身边的老万看看王勇笑着抽出了刺刀。
洞外用来伪装的树枝经过一天的风吹日晒已经打蔫了,走在前边的敌人现了不对,用手里的木棍一扫,豁然露出了黑呼呼的洞口,他‘啊’的惊叫了一声,扔掉了木棍往前带枪。王勇看到已经暴露,猛然窜了出来,一脚将前边的敌人踹了个四脚朝天,将后边的敌人被撞了个趔趄,手忙脚乱间手撒开了枪,双手乱舞想找个支撑物,恍然间,看到一把工兵锹斜劈下来,他甚至来不及出惊叫,只是下意识的抬手去挡。
王勇这一下用足了力气,‘咔咔’两声脆响,工兵锹锋利的刃口削断敌人的手臂,毫不停留在他的脖子上划过一道血弧,切开了脖子,割断了咽喉,敌人一声未吭摔倒在地上,伤口喷出一团血雾,在残阳余光的照射下显得分外妖艳。
当王勇转身准备对付另一个敌人时,看到老万已经扑到敌人身上,一只手捂着他的嘴,另一只手里的刺刀捅进了他的心口,敌人两腿乱蹬,浑身抽搐着,两只手在空中乱抓,眼睛带着惊恐看着面色狰狞的老万。老万手里的刺刀猛然又往里送了一下,刀尖刺穿了敌人的心脏,他顺手搅了一下,拔出了刺刀,敌人就像突然被电击了似的,身子向上猛的拱起,胸口喷出了股血箭,又颓然的塌了下去,嘴角和鼻子不断有血沫渗出,脸色转眼变成了骇人的惨白。
“**,可惜了我的新军装,刚上身就弄得都是血”老万甩了甩刺刀上的血珠,嘴里不满的嘟囔着。
“唉,你就不会利索点,每次都弄得血淋淋的,跟自己受了伤似的”王勇踢了踢地上的敌人,已经没了声息,他还是头一次和加拿大的军队交手,仔细看了下他的脸,和美国兵,英国兵没有什么区别。
“连长,你倒是利索,连胳膊带脑袋都给砍下来了。”老万随手抓了把土在手里揉搓着,扭头看看另一个敌人,脑袋和脖子就连着点皮,耷拉在一边,胳膊上露出了白森森的骨茬。
‘嗵’一声炮响,一颗炮弹在阵地上爆炸,将几个探头探脑的敌人轰回了坑道,对面我军阵地上的观察所现了这边的动静,急忙命令单炮射击,给他们解围。
“**,又是马后炮,早干啥去了”老万看着对面不满的骂了一句,好在他们反应快,干掉了这两个倒霉蛋,没有惊动敌人。
王勇没有搭理还在不住抱怨炮兵的老万,太阳已经落山,远处几座山峰还沐浴在余晖中,仿佛带了一顶金色的皇冠,山体巨大的阴影以眼睛能看到的度扩大着,很快笼罩了整个山谷,黑暗又重新统治了整个大地,这个夜晚又将是一个充满杀戮和血腥的黑夜。
夜幕降临,战士们走出屯兵洞,活动下僵硬的手脚,两个连的尖刀班悄无声息的向敌人阵地前运动,准备在炮火准备后离开开始破障冲锋。傍晚17时17分,我军的炮火准备开始了,开头还能分清是什么炮在打,看得清炮弹的落点,可是很快变成了各种火炮的合奏。
58门火炮、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