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则-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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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再找,你也辛苦了,能到这一步,就不错,我倒要看看,他们还有什么本事!”
这时,一个人影从下方艰难的飘了上来,东皇横眼一看,却是天吴,不由问道:“其他人呢?”
“死的死,跑的跑……”天吴垂首答道。
“你怎么没跑?”
“大神教养之恩,不敢或忘!”
“句芒呢?”
“逃走了……”
东皇点点头,又说道:“好,以后句芒的位置你来顶替,现在你便照顾湘君大神,看我破阵!”天吴忙躬身谢过。
东皇奋起神威,直冲天上,凝重的空气丝毫无法阻滞他的速度,直冲到万丈高空,才停身大吼道:“诸裸猿宵小!尔等还有什么招数,快快使出!否则别说本神没给你们机会!今天,我要你们死的心服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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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屠神破钟开生死 天则立命辟混沌(下)
44屠神破钟开生死天则立命辟混沌(下)
好像是回应东皇的挑战,灰霾流动的天空里一声惊雷炸响,接着,老君的声音在空中回荡:“东皇大神,老夫是久仰大名了,只是一向缘铿一面,今日杀死大神之前,老夫还是不能失礼的。”
东皇哂笑说道:“你就是那个什么老君吧,来,露个脸给本神见见!”
老君的声音充满惊讶,“哎?你怎么知道我号老君?”
东皇森然说道:“嘿,你们裸猿,也不是铁板一块!贪图富贵者……有之!”
此言一出,老君默然。东皇却不给他思考的时间,催道:“快点出招吧,本神耐心有限!”
老君再不答言,天空突然一暗,本已灰暗的天地又浓浊了几分,仿佛要就此回归混沌,空气都凝结成一粒一粒,整个空间中都滚荡着这种沙暴。
东皇一动不动,他不屑于躲避和窥视,该来的终究要来,他清楚自己难以看穿这阵势,与其躲避奔逃而让敌人发现自己的弱点,不如迎向他们最强大的攻击,用自己的力量正面击溃它!
太极图已经和这片空间合化为一,地书与山河社稷图也完全展开,将此处严严笼罩,始动、青萍、空湮、流熵四剑合一直指东皇,所有人的力量,都汇合进这生灭屠神阵,酝酿这决定命运的一击。
东皇察觉到能量聚集的方向,就在他前方,抬手处,碧光闪烁、晶莹剔透的天则剑平平指向前方,这一线碧色,就好像混沌中永远不受污染的一点灵根。
一个纯白的小点在东皇前方十里处出现,逐渐加速向东皇冲来,它边运动边扩大,眨眼间从一个点扩至一拳大小,从这一拳大小的纯白中,再次涌现一点纯黑色,黑色迅速扩大,并和白色缠绕起来,旋动中构成太极图案,无声无息的向东皇印来,所过之处一切的躁动全都凝滞。
东皇瞳孔一紧,擎剑合身向太极图直刺过去,胜败强弱,看此一剑!
碧油油绿酽酽的剑芒沉淀了玄河文明最纯粹的知识,一切他们已发现的维向都编织在其中,只等神剑主人的探索和领悟,它所划过的地方,一切的规则都会被它洞悉,它将成为这条轨迹的主宰,不可阻挡的达到它的目的。
太极和剑芒点在一处,剑芒没有丝毫停顿,直切进太极之中,仿佛那磅礴的能量对于它来说是虚无一样。这一剑切开的地方,正是太极上黑白两色交汇的一线,天则剑瞬间直没至柄,碧光护住剑柄后的东皇,东皇眼神坚定,没有一丝惊惧。
太极内部发出令人恐惧的轰鸣,好像极为痛苦的咆哮,太极仍在前进,但却在迅速解体,白色和黑色向两边飞逸,好像一把被劈散的扫帚,当表面的太极碎散之后,其后遮掩的种种流光异彩现露出来,散碎杂乱的让人眼花缭乱,无疑的,这些光华中都蕴含着绝大的能量,可是失去了维向的束缚,它们全如同脱缰野马,四下滚荡开去,对东皇已经全无威胁!
东皇一剑破掉老君等人的全力一击,不由得哈哈大笑,笑声中,各种颜色的能量狂潮在灰色的空间中横扫开去,粘稠的灰色也难以同化这巨量的能量,不堪重负的“嘎吱”声中,灰色的空间处处开裂,一道道幽黑的伤口贪婪的吞噬着那些彩色光华,而空间中流动的灰色泥浆般的空气却又仿如灵药一样,将这些伤口一一抹平。
笑声止歇,东皇冷然说道:“自作聪明,你们若将这能量简简单单的打来,若能击中我,或许还有效果,可笑非要玩弄这些花巧,在天则剑面前,一切花巧又有何用?!”说完,将天则剑冲天举起,高声喝道:“给我破!”伴着吼声,天则剑拖着刺眼的碧光狠狠划下!
一条亮晶晶的绿色弧线随着天则剑划下的轨迹浮现在虚空中,接着,道道璀璨夺目的绿光从那细细的弧线中暴射而出,就好像日食即将结束的时候,从月影后面射出的阳光,绿光无视于灰色的凝滞和吸收,以惊人的速度占领着它所能接触的空间,转眼功夫,穹苍皆碧!
绿光像是洋洋的清水,要将这世界的灰浊洗尽,充盈天地的灰浊在绿光的冲扫下分崩离析,浓浓淡淡的灰色块淅淅簌簌的翻露出它们原本的色彩,蓝天、青山、绿水、黑土重新回到湘君的视野中,以万物生灵混杂而成的混沌之气全部各归本位,一时间,天地清朗。
人族修士三三两两的围绕在东皇四周百里左右,个个面色苍白,眼神绝望,其中几个甚至腿似筛糠,颤抖不停。东皇哈哈一笑,喝道:“湘君、天吴,来,助我将这些裸猿扫平!”谁知一语过后,不见回音,东皇四下一看,哪里还有湘君和天吴的影子?
东皇正自诧异,忽觉前方空间波动,凝神看去,只见一白发白须的老者静立在前,右手边浮着湘君的身体,一半的粗大蛇尾无力的垂下,又见老君身后人影一晃,却是天吴跳了出来。
一股急火冲上东皇的脑袋,他厉声喝道:“天吴!你!……”
天吴冷冷一笑,平静说道:“东皇大神,天吴自生于这世间便始终保存着对神灵的敬畏,但,那神灵,不是你!”
老君不等东皇发作,抢先说道:“东皇息怒,湘君只是昏死,你看,他本体完好,我们要求不多,请东皇回东海,并承诺一千年不上陆地,我们千年后必将湘君交还,您看如何?”
东皇眼神复杂的望着湘君的身体,眉头微锁,顷刻,他抬起头,沉声说道:“好!我倒要看看,你们以为用千年的时间就能战胜天则剑吗?湘君便寄于你处,若有半分损伤,你们裸猿一族,我半个不留,尽数屠戮,若千年以后,你们将湘君完好还我,我还可立誓,再给你们一千年时间!”
老君不加犹豫,当即点头应道:“好!就如此决定,老夫恭送大神了!”
东皇刚欲转身离去,忽然,天际响起炸雷一样的吼声,“东皇!留下命来!!!”
西北天际,一片红云铺天而至!
就在乾元山神人之间打的昏天黑地的时候,一群不速之客悄悄的掩至玉都山,他们隐身在玉都山脚下,窥视着山中的情况。
这些不速之客为首者头顶帝冕,身穿八卦袍,下盘蛇尾,正是伏羲,余者围绕在他身边,赤松、烛龙、风伯风后赫然身在其中。只听伏羲低声问道:“赤松,是这里吗?”
赤松子凑上前,低声答道:“那日我远远跟踪元始一行,不敢太近,怕坏了您的大事,元始他们便是在这附近停滞下来,后来没几天,灵宝又带一行人汇合到这里,而长耳那家伙便是随灵宝同来,有他在,属下便确定了此处乃是逆神者的巢穴,后来,长耳又传出讯息,山上的茅屋后面,有一山洞,洞内有一水潭,煞是神妙!”
伏羲点点头,“好!上去!注意隐匿,所遇人等尽量击昏,不要让北边知道这里出事!”众手下沉声应是,悉悉嗦嗦的向山上摸去,北方一声声的巨响,成为他们最好的掩护。
片刻之后,伏羲已经站在寒潭之前,他兴奋的满脸红光,眼神中射出疯狂的神采,连手下报告抓到俘虏都没有听进去。
伏羲双手伸进潭水,感受着那不可思议的巨量能源,它们就如此紧密的压缩在这小小的一潭水中!息壤是这里的空间核心,这潭水就是质能核心,我伏羲终于得到它了!
伏羲不知道的是,除了这空间核心与质能核心之外,尚有一个强大的灵魂,息壤是他的残躯,寒潭是他的神心,黑火是他的力量。
当北方的天空随着明亮的绿光,从昏暗回复正常的时候,寒潭的水已经枯竭了,伏羲手中拎着一把铮亮的大斧,志得意满的走出山洞。
洞外,几个人押着唯一的俘虏,她也是唯一留守在玉都山的人,伏羲轻轻扫了她一眼,笑道:“慈航?呵呵,走,我带你去见陆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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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贪痴愚顽全斩却 虚实合聚破长天(上)
东皇站在原地,面带冷笑的看着西北天空,他还真想看看,什么人能让他留下命来!
西北火云忽收,一道长虹横跨青天,长虹渐消时,陆压带着禹出现在所有人眼前。
东皇看清是他们两人时,竟然怒意全消,喜上眉梢,朗声笑道:“好!没想到你们二人自投罗网,早知道你们会来,我又何必苦苦追寻!”说完,又转向老君,“老君,这陆压想留我的命啊,你怎么说?”
老君心里很惊讶,看陆压这样子,不仅完好无损,好像还另有奇遇,气势汹汹的就像吃定了东皇一样。老君也不想放东皇走,他心里对天则剑的威力犹有余悸,别说一千年,一万年也未必能奈何的了人家,手中唯一的筹码湘君……还是个死的,天吴偷袭他的时候,用的可是灵火!若这陆压再能和东皇拼个两败俱伤……万年伟业就要从今而立!
想到这里,老君笑呵呵的说道:“东皇有所不知,这陆道友和老夫可是全无干系,他非要留下大神,老夫也没有置喙的余地,不过……既然都是同族修行者,东皇容老夫劝他一劝!”说着,转向陆压,“陆道友,你还是快快离去吧,东皇手中天则剑真是洞悉天地、主宰万物的神器,你是万万不敌的,好在老夫已经和东皇立誓,大神一千年内不再进入陆地范围,唉……陆道友,你是捡回一条命啊!”
陆压见东皇没有逃走的意思,他便也不着急,看着老君和东皇两人表演,这会儿听到老君的劝告,陆压冷然说道:“杀母之仇,不共戴天,东皇今天走不了!”
老君眼珠一转,再不言语,轻轻挥手让众人族修士远远退开,跑到百里之外看好戏。
东皇并不担心老君和陆压联手,在他眼里,这个世界中,能够战胜天则剑的生物还没有出世!他只担心老君用湘君威胁他放过陆压和禹,没想到,老君选择了旁观,这简直是最理想的情况,可笑这些裸猿,大难临头还不忘自相争斗,派系在他们眼中永远是那么重要!
陆压轻轻拍拍禹的后背,低声吩咐道:“这是师父的事,你暂且躲开。”
禹点点头,向后飘飞。
东皇紧张的望着禹,直看他飞离百里后停住,这才放下心来,带着一点惊讶,问陆压:“杀母之仇?我有见过你娘吗?”
陆压答道:“引发黑火的,就是我娘。”
东皇作出(炫)恍(书)然(网)大悟的表情,又问道:“你不是裸猿一族?与那狮子何干?”
东皇的轻蔑丝毫无法引起陆压的愤怒,在陆压眼中,区区十维的东皇不过是被困在天地这牢笼中的鸟儿,不过是山河图卷上的一只蚂蚁,他虽然不再是牢笼的一部分,不再是画卷上的一抹色彩,有了自己独立的躯体,但是,终究不能脱离这空间的笼罩。
那么,对于这被自己包裹的局促生灵,陆压需要生气吗?
不需要,甚至,在讲明自己的来意之后,不再需要多说。
陆压的形体骤然散开,没有充塞天地的虚影,没有能量的波动,就像一滴水滴入大海,他和空间完美的融合在一起。
东皇惊呆了,在陆压消失的瞬间,他确实看到了陆压穿行的维向,但这比没看到陆压穿行的维向更让他震惊,因为,他所看到的,是陆压从自己能够认识的十种维向中同时膨胀!接着,好像膨胀到一个极限,陆压的本体竟然和那十种维向合而为一。
随后,一种无法宣泄的压抑感堵在东皇的心口,万年来的欲望、仇恨、愤怒和失望在这种压力下统统变成了恐惧,东皇不怕艰难,不怕死亡,但他就怕绝望,其实绝望早就潜藏在东皇的灵魂中,可他一直逃避,强势的杀回玄河一雪前耻是他赖以生存的梦想。
在绝望的压抑下,东皇紧紧抱着天则剑,在这闭塞的空间中,天则剑是唯一超然的存在,也是东皇唯一的依靠。东皇闭上他的眼睛,视野的空旷会让他的灵魂更茫然,他把一切精神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