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以少了你(高干)-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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层层雨幕如烟如雾,身形单薄的少年怀抱珍宝一样的女孩儿走向远处。
☆、三亚
*
苏以今天很不淡定,时不时对着手机傻笑,可把魏薇吓着了,总监该不是受什么刺激了吧?
“总监?总监!”
苏以抬头,嘴角尤挂笑容,“啊?什么事?”
魏薇一呆,隔着桌子伸手摸摸苏以的额头,“不会是病了吧”
苏以拍掉额头上的手,“没大没小,我平时太宠你了是吧?”
矮油,训人也这么温柔了呀,“总监你怎么了?怎么老傻笑?”
苏以笑容更深,“当然是有好事。”再度拿起iphone,“唔,快下班了,告儿你一声儿,从明天开始我要休假一周,去三亚玩。”
魏薇表示很惊讶很嫉妒很愤怒,“总监你太狠心了吧,把我一人丢这儿拼命工作,您自个儿出去旅游,这不是刺激我嘛”
苏以拍拍她的小脸蛋儿,“乖哈,姐姐一周之后就回来了,到时候给你带礼物。”说罢拿起包包站起身,“好了,我先走了,今晚的飞机呢,好好的工作吧你。”
可怜的魏薇看着苏以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那个望眼欲穿哪。
*
苏以踩着厚底凉鞋欢快的走出电梯,咱们老百姓呀,今儿个真高兴~
休假真高兴,度假真高兴,跟林段一块儿度假更高兴。
光顾着高兴了,没怎么看路,不料前方突然出现一片阴影,苏以反应极快,刷的往旁边一闪,险些就要撞了人,苏以吁一口气继续往前走。
谁知胳膊被人拽住,“小以?”
她转身,“咦,陈逸。”
陈逸松开手,“怎么还跟以前一样迷糊,走路也不看路。”
“啊,”苏以哂笑,“有点急。”
“刚要给你打电话呢,今天咱两家要一块吃饭,让我把你也顺便带去。”
“是嘛,”她抱歉一笑,“这次不能去了呢,我要去三亚度假一个星期,今晚就出发。”
陈逸抬手看表,掩饰眼里的怅然,状似不经意的问:“和林段一块儿么?”
“是啊,你怎么知道?”
陈逸笑笑,没有回答她,“快去吧,我先上去了。”
苏以也没在意,“那好,拜拜。”
陈逸抬步走进电梯,左手拇指摩挲着右手无名指上的银戒,无奈叹息。
那一脸的明快雀跃,你何曾为第二个人如此展颜过?
不是他,还会是谁。
小以,我要怎么做心才不会这么空?
*
飞机到三亚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林段看着走在前面拉着他蹦蹦跳跳的小女人,不由嘴角含笑。
走出机场,已经有人在等他们,林段上前接过那人手里的车钥匙,交代了几句话后牵着苏以上了一旁的奔驰。
“我们去哪里?”
林段笑出声来,“当然是去酒店了,先休息,明儿咱再玩儿。”
林段拥着苏以进了事先预订好的套房,苏以这会儿正眯着眼睛使‘软骨功’呢,全身的重量都倚在了林段身上。
林段把她引到沙发前坐下,他则蹲在她身前,“还要冲下澡么?”
苏以皱皱小鼻子,“困死了,睡觉。”
“这么累啊,”林段说着一把横抱起她往卧室走去,“在飞机上不是嚷着饭难吃么,不然叫餐送进来,先吃点东西?”
苏以窝在温热的怀抱里,嘟囔:“不想吃了,就想睡觉。”
林段把她放在床上,脱了鞋子又要拖裙子。
苏以滚到床的另一边,“干嘛呀你?”
“给你脱衣服换睡衣啊,穿着这个睡觉不舒服。”
苏以又咕哝了句什么,却不躲不挣扎了,乖乖让林段给脱衣服换睡衣。
等到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身边圈着她的林段还在熟睡,苏以看一眼时间,才五点多,遂闭眼继续睡,可怎么也睡不着了,清醒得很,难道是昨晚睡得太早了?
她轻手轻脚的从林段怀里爬出来,赤脚走在厚厚的地毯上进了卫生间。
冲了澡洗漱完毕从卫生间出来林段没醒,吹干了头发穿戴整齐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林段还在睡。苏以故意重重的一屁股坐到床上,可这家伙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睡得可真香。
林段的五官比常人的都要深邃许多,苏以小时候就问过他这个问题,才知道原来他是四分之一的法国混血,怪不得阿姨长得像西方人,外婆是法国人,和外公常年定居在巴黎,苏以只在15岁的时候见过她一次,是个极高贵美丽的欧洲女人,待人亲切和蔼,那时还给苏以梳过小辫儿。
苏以摸摸林段高挺的鼻子,很是温柔,突然一用力捏住,左拽右拽。
林段眼睛眯开一条缝儿又闭上,不满的握住苏以的手腕往外拉开,“别闹。”翻了个身脸朝上又睡觉去了。
苏以愤愤的跳上床骑到他身上,两只手揪住他脑袋两边的耳朵,扯之拽之拉之。
林段被拽得疼了,眯着眼睛一把把苏以扯下来抱在怀里,苏以一下子失去重心压在了他身上,顿时拳打脚踢扭动着,“大懒猪死懒猪臭懒猪唔”
嘴巴被林段以唇堵住了,腰和脑袋都被压制住,挣扎也是微弱无用的,趁林段舌头伸过来的时候一狠心用力咬了一口。
林段疼得吸气,嘴巴分开了手却没松,“宝贝不乖啊,来,让老公亲亲。”说着又要凑上嘴来。
苏以一掌捂住他的嘴巴,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就知道睡睡睡!亲亲亲!天都亮了,还去不去玩儿了?”
林段拿开她的手,“是哪只小猪昨儿晚上一回来就喊着睡觉的?”接着开始学着苏以的语气说她昨晚说的话,“不想吃了,就想睡觉。”
苏以又羞又恼的挥动双手想要捂住他的嘴,无奈被钳制住,一着急想也没想就低头亲了上去,这下可乐了林段了,双臂顺势收紧怀中佳人,一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开始又摸又捏的上下其手,这次是主动送上门来的,说什么也不放手了。
苏以只能无语望天了,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
两人用完早餐从酒店出来的时候已经快九点半了,定好今天去蜈支洲岛,乘游轮抵岛,天蓝水蓝,真真是水天一色。
一路走走停停参观各个景点,苏以还没有来过三亚,很是兴奋,林段倒是来过几次,不时介绍着各个景点,午饭在一家西餐厅解决之后,去海边小别墅稍事休息,说好了两三点的时候去旁边的海边,谁知到了时间苏以还在睡午觉,林段看她睡得香,便没叫醒她。
苏以醒来的时候快到晚饭时间了,只得先乖乖吃了饭才去了海滩,拖拖拉拉已经到了七点多,这片区域的海滩人本就不多,这会儿已经是晚上,只零零散散看得见一两个人影。
天空还是亮堂堂的,放眼望去尽是晶亮洁白的白沙,苏以黑发松松的拢在一侧,穿着及踝红色长裙拎着小竹篮,弯着腰时不时的蹲下捡贝壳,突然她惊呼一声,林段赶紧上前。
苏以蹲在地上指着一处说:“这儿有只小螃蟹呢,好小呀。”
林段也蹲□看,果然有只小手指指甲盖大小的螃蟹斜着身子正往海水挪动呢,“嗯,它是要回大海呢。”
两人就这么呆呆的蹲在那里看着小螃蟹一点一点的挪动,直到它进了细碎破浪翻滚的浅海里,苏以倏然回头笑看着林段,“它回家了。”
林段“唔”一声,牵着她的手站起来。苏以看他白背心花裤衩的穿着,痞痞的样子甚浓,不过真好看,想着便也说了出来,“真好看。”
林段眼神柔软的看着眼前发丝微乱的女人,伸手拢拢她的发,另一只手抬起来的时候多了一朵淡黄色的太阳花,轻柔的把它插在她耳侧的头发里,“很美。”
海水卷起一朵朵浪花,荡在海滩,荡在脚边,荡进我心——
夕阳恋恋不舍的挂在半空,路旁幽蓝的灯光一盏盏亮起,男人缓缓低头,吻在女人绽放着笑靥的嘴角。
小竹篮掉到沙子上,贝壳哗啦啦滚了一地。
这一刻,落日熔金,暮云合璧,余晖铺满了整个海平面,林段低沉的声音就在耳边,柔情四溢,“宝贝,我爱你。”
只道我在你心处。
☆、摩擦
*
第二天一大早,林段睡得正香,被苏以死命的拽起来了,“这么早就醒了?再睡会儿吧宝贝。”
“你起来,我有话要问你,起来!”
“乖啊,”他重新圈住苏以,“有话等会儿再说。”说着就闭了眼睛继续睡了。
苏以急了,“林段你混蛋!你快点起来!”
林段只当她是小孩子心性,想起一茬是一茬,眼皮都没抬一下,胳膊紧了紧,睡觉。
苏以见他不理,内心的悲伤和不安越聚越多,被紧箍在林段怀里挣不得,竟开始吧嗒吧嗒掉眼泪,这一哭委屈更大了,哭得越来越厉害,肩膀微微抽动,却是强硬的不哭出声来。
林段立马就发觉不对劲了,一把把她翻过身来,看见眼前眼泪纵横的小脸,心猛地抽疼,赶紧拿手给她抹眼泪,嘴里念叨不停,“怎么突然就哭了?不哭啊宝贝。”
苏以只兀自哭,一个字都不说,眼泪越抹越多,泪珠儿像断了线的珠子接连不断的往外掉,林段最看不得她哭,要打要骂都好说,绝对任她打任她骂,可这一哭他就没辙了,心疼得不得了,“宝贝要跟我说什么?说吧说吧我绝对好好听着。”
苏以哭得一哽,眼泪扑簌簌砸下来,拍掉他的手,什么话也不说,坐起身下床直冲卫生间。林段这会儿清醒得不得了,跟着起身穿衣。
卫生间的门锁了,林段进不去,只好在门外等着。
苏以收拾好了刚打开门就看见门外站着的人,只瞥了一眼就绕过他走了,在屋子里转来转去把昨天买的东西收拾好,这样子是个人就知道她是要回北京。
实在忍不住了,林段上前从背后圈住她,“怎么了宝贝?不是说好了玩一个星期嘛,这就要走?”
苏以停下动作沉默了一会儿,开口时嗓音沙哑,“你自己去看看我手机里的是什么,在床上放着呢。”
林段松开她,走到床前疑惑的拿起手机,屏幕亮起,上面赫然出现了林段和一个美丽女人的合照,姿态甚是亲密,那女人的嘴刚好亲在他脸上,林段心一紧,看发送人,是一长串的数字,他扔下手机回身走到苏以面前,“这件事你必须要听我解释。”
“就是要听听你怎么说呢。”在爱情里,她从来都愿意倾听对方的解释或者去说明一些什么,她讨厌两个人都憋屈着什么都不说,猜来猜去的心太累。
“那女的叫高莉娜,一模特,圈子里的人都叫她Lina,哦对,就是在那天宴会上跟我说话的那个模特。”
苏以嗤笑一声,静候下文。
“那张照片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拍的,我只跟她见过几次面,还是跟陈煦他们在一起,根本就不熟。你看那张照片,明显是偷拍,我都没看镜头。”
苏以静静的看着他的眼睛,看向那两抹深幽,胸中千回百转,“说完了?”
林段同样望着她,专注无比,心有惴惴,“宝贝,你得信我。”
“好,我信你。”
林段心倏地一松,苏以低垂下眼,又来一句,“林段,我不想太累。”
心又紧紧提上来,林段拥着苏以坐到沙发上,“觉得累了?心里有什么事跟我说说。”
苏以靠在他的肩膀上,“还记得一个多星期前我跟你说得那个在商场找茬的那女的么?”
聪明如林段,“就是Lina?”
她点点头,“我现在终于知道那天她为什么那么针对我了,呵,原来是这样。”
林段摸着她软软的头发,“你别烦心,交给我处理。”你只管站在我的身后,我来保护你,为你撑起一片天。
“林段——我不喜欢和那些个女人争来争去吵来吵去,她要是再三来打扰我,我也没那力气去应付。”
“我知道我知道”林段一叠声的应,“这件事交给我,你只管乐呵乐呵的服侍小爷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