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罗河女神-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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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水算是深的了,至少凭她的身高也只到肩部。好在下水没多久就顺利,扑腾几下也就够到了地面。高她一节的伊塔图大半个胸部都在水面之上。
女人恍然意识到自己正以八爪鱼一样的粘力吸在对方身上,她的脚还站在他脚背上!身上光溜得像初生的婴儿,就那么肌肤相触,亲密无间。她惊恐地挣开,粉嫩的玉脚在他脚背上直接滑了下去。
又一次被抱住。紧紧地。
“冷就不要动。”他身体传来炽热的温度,“女人不能受凉。”或许那种暖还不及这句话更能让心动。
久也放弃了挣扎,呆呆地任他抱着赤着身子的自己一点一点地迈向另一个池口。
几乎上岸的同时他就及时放开了她。伊塔图很明白,小豆腐吃吃无所谓,要是等她反应过来,肯定又要挥起小爪子把自己保护起来了。
谢米提卡莉奉上更为华丽的礼服,只是这次要轻便一些。她为新皇妃装扮的同时,法老也开始穿着更换的长袍。而这些本该同样由神官处理的事情他自己先做了,不仅是为了节约时间而且他并不希望自己再被不是她的女人直接触碰。
女王责备地看了法老王一眼,显然不满他自行行动。
“王姐,继续吧。”他带上太阳之冠,算是完成了装束。
他的衣饰同样更加华贵。黑缎般的头发被锁进头冠之中,五官少了发的映衬更加立体。尖尖的下巴和细致的眉眼让他看起来妖冶极了。绛紫的披风垂在身后,黑色的无袖短袍无法遮掩他挺拔和结实的身材。着实威严俊美。
谢米提卡莉向久也做了个无奈的表情,然后微微笑了笑,做出了“请”的动作。待她呆滞地跟向他时,女王会意而暧昧地捂住嘴浅浅地笑起来。真是可爱的一对新人呢。
王弟,希望你们能幸福哦。
仪式(4)文/猫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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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继续前进是颇窄的黄金走道。刻画的是历代前两代法老的生平和功绩。精美的雕刻和着色让人实在叹为观止。然后是一个有着高大神像的神坛。威严的神像直接撑到了内殿的顶,在不算十分光明的神殿里,它的头部有些隐晦不清。但这样近十米的著作,威慑力真不是一般的强大。
拉神像座前是一个祭坛。石台上放着真正的后冠和常见的木乃伊手中那象征着军事和政治的两个手杖。
到了这里,是久也熟知的部分了。
她跪在祭坛前,等待法老的册封。
伊塔图同跪在她左边,念道:“伟大的拉神啊!我,谢提三世,以您的孩子的名义迎娶夏原久也这个女子。她将成为我埃及的‘女主人’,与我共同治理这块由您庇护的土地。”
他起身,取下后冠,转向她。
“跪在伟大拉神前的女人啊!后冠象征着你此生的荣耀和尊贵。我谢提三世以法老之名赐予你皇妃之名,从今起,为我埃及奉献你全部的善良和爱吧!”
“赞美拉神!感谢您,我的王。”双手合十,久也低下头去。
蛇形鸟羽的后冠被小心而郑重地戴上。
画面定格。
她仰面望她,他颔首看她,四目相对,再无言语。穿着古埃及皇室华服的二人,在这神圣的殿堂里结为夫妇。相视的一瞬间,仿佛整个世界只有彼此。
久也很快又垂下睫羽。
平复着紊乱的心跳。她果然越来越离不开这个男人了。
法老拥她入怀,让她砰然跃动的心跳在自己胸前不远处带动自己的心脏击打出同样的节奏。她已经是他的女人了。只是他一个人的女人了。“久也,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好爱好爱你。”他把她的脑袋搁在自己肩上,告白的话语像是串联的珍珠断了线般倾斜而下。
久也幸福得有些眩晕。不可否认,她对他的感觉已经强烈到不能忽视的地步。只是她太逞强,太倔强,始终不肯松口由衷地说出爱他。可是,此时此刻,她嫁给了他,婚礼已经完成。她成了他的领土里他的另一半,他生命的一半。
“伊塔图,你是大傻瓜。”大大的傻瓜,所以才会爱上她这个坏女人。她莞尔,放任自己那样用力地抱他,用尽自己所有的力量,和对他所有的感觉。
“傻就傻吧。傻了你就一定舍不得走了。”他淡淡地接过话,手中的力量却没有放下。他怕这样的深拥只会还有这一次。他知道他不会放她走,他一定不能失去她,一定不会失去她,但是他也不舍得她因为牵挂不快乐。
女人只觉得鼻子酸酸的。“笨蛋”哽咽着,没能再说完整一句话。
一卷湿软探入檀口,索取她的灵魂。
她瞪大眼看着他。他却不看她。闭着眼,他翘长的睫羽几乎贴上她的眉,毛孔细密得不可辨析。那两道勾画眼尾的墨绿眼线让他像是勾魂的撒旦。如此致命的美,诱人的妖冶。
伊塔图,我也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好爱你,世界上不会有人比我更爱了。
新婚之夜(1)文/猫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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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来祝贺的使者和贵族多得恐怖。
好不容易到了晚膳庆典。久也脚一软就摔坐在软垫上。胡乱地塞了几块水果润润喉咙。
这对王族夫妻花了近整个下午来接受礼物和赞词。还不适应这种面对大众的社交的夏原久也在没人在意的角度狠狠揉了揉自己的脸颊。笑得太久,肌肉僵硬得都酸痛了。
痛恨,就是在你累得半死的时候还是有些人不知死活地凑上来让你不得不继续撑住假面具。
久也微笑着抿了一口酒之后耐心地听完对方天花乱坠的奉承,什么皇妃美得像是尼罗河新盛的荷花,法老精神奕奕,酒量如海云云,憎恨地看着胖使者离开的背影。
又送走了两位。
又一个。
她不善饮酒,虽然每次都喝得极少但是累积起来也超过两杯了。酒劲慢慢上来了。她渐渐觉得疲乏了。
“伊塔图,我好累。”她想揉揉眼睛但是脸上有妆只好用手指轻轻按按眼球。她现在只想洗个澡然后倒头就睡。
微醉的法老挥手谢绝了正走来的有一批使者,扭头看她。他把玩着手中近空的酒杯,用一种迷恋的目光一点一点地打量着自己的新娘。她真美,脸蛋红扑扑的,就像小女孩一样。
“我困。”她撒娇之后又被自己的语气吓了一跳。
他浅浅地笑起来,安抚道:“乖,再忍一下。等会就带你回去休息。”他喜欢这样的感觉,就像是普通的夫妻,亲密随意。
“嗯”她随意地回答,然后又是一惊,“嗯?!”他刚才是不是说了叫她要乖?她的耳朵没听错吧?当疑惑的目光对上某只的满面笑意,瞬间定力又消弭了。久也羞得小脸通通,别过身去不再看他。
没多久,俊美的法老王将金杯随性扔在了地上。在她受惊的刹那将她以百试不爽的公主抱抱了起来。他每次行动都让她猝不及防!“各位,宴席将一直持续到三日之后。大家可以尽情享用。我累了,要带皇妃回寝宫休息。抱歉扫了大家的兴。”
众人的眼色十分明亮。立刻会意再叨扰这对新人,法老王就要发怒了。“不早了。也该休息了。”“王您哪里的话!这是您的宫殿。”“法老王您就陪着皇妃去休息吧!”“”
伊塔图也不否认,只是弯着嘴角,抱着眼神迷蒙的妻子离开了。
要论起新婚回房的概念,久也自然是明白的。说实话,她自己都不确定这个已经身为她丈夫的男人会做什么。理论上,他会保守着她陪人不陪睡的原则,不会碰她。不过现在的情况,好像不是理论就解决得了的了。理智,是帮理论的还是心?
她迷迷糊糊地想着,呢喃道:“伊塔图”
“别说话别”他很轻地说着,温柔的声质令人感到无比惬意。但是他怀中熏醉的女子没有看出,他眼里那一点点的悲哀和期望。
她稍微安分了一会,也只是一小会。她好困,困得睁不开眼了。“伊塔图我们去哪?”她开始后悔喝了那么多酒了。在这个温暖的怀里她本来就低的抵抗力瞬间就消磨干净了。
他驻足。垂首望她,笑,又抬头,继续前进,没有给她任何她想要的答案。
久也扭动着身子,企图以此来唤回某人的注意力。
他没有看她,脸上满是幸福之色。对于她的躁动,他只是搂她更紧,担心她会从他怀里挣开而摔倒。
新婚之夜(2)文/猫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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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精让久也前所未有地自然起来。她耐心全失,小声地怨念道:“讨厌鬼!坏人!死男人,臭男人!烂皇帝!大猪头你怎么总是不听我讲话?怎么总是那么霸道为什么老欺负我?我看起来很好欺负吗?”她无意识地吐槽道。“可是我很喜欢你啊。好喜欢你啊,很喜欢啊!”
抱着她的人忽然滞了一滞,“那,为什么不愿意留下?”
“我不舍得爸爸妈妈不舍得原美,不舍得老师他们都对我很好。”她楠楠地说着,不知觉眼泪濡湿了他胸前的衣料。
伊塔图的脸上无奈升起:“我,比不上他们吗?”
她忽然揪住了他的手臂,急急的哭道:“不,不可是,那是我的世界啊他们会担心我,找我的。妈妈,爸爸我不能那么狠心的”
“我呢?我不会难过吗?你就对我忍心吗?”他嫉妒那些人!
她却又松开手,泪更丰沛:“留下来我会愧疚但是我走了,我才有勇气始终爱你。”
“傻瓜”他低下头,脸色复杂。
到达目的地,这是为了今天赶件的新殿,也是她唯一的住所。父王遗留的后宫,三房六院,让他呆在那里也只是侮辱她。她是独一无二的,必须用独一无二的东西来体现她的尊贵。
穿过层层护卫,到了寝宫。
伊塔图毫不客气地伸脚踢开了沉重的黄金大门,像放玻璃娃娃一般轻轻将她放在丝质的大床上。她已经几乎睡着了。看来今天是不能叫醒她沐浴后再休息了。
他一言不发,安静地端详着她秀眉微蹙的睡颜。她眼角还有青色的眼线和眼影,看起来像两只伏着的蝶。她白净的雪肤就像是华美的顶级白玉,诱人至极。
他抬手摸去她眼角被泪水晕湿的影粉,然后有点难抑地探身吻上了她酒香残绕的芳唇。而她,居然在生涩地回应着他的热情。
她又挥手将他的脸赶开,抓着他的手臂嘟起嘴不悦地说:“走开!我要睡了我好困”
法老哭笑不得地替她撩开搭在眼前让她痒痒的一绺刘海。这个笨女人,叫他走,至少要把他放开吧?可是,这样的她也好可爱。忍不住又上前夺取她馥郁的粉唇。
久也觉得头好晕,眼睛睁不开,身子好重可又好像能飞起来。那酒的后劲好足,她此时胃里闷热。嘴里凉凉软软的东西,味道不错。
她突然巧笑着勾住了对方的脖子,尽情享受着他高超的吻技。
年轻的法老被这突袭惊到,猛然失了力气,竟叫这小妮子将他扯倒了。或者,更确切来说,就是直接压在她身上。
结果很简单,被烧身了。
然而,这个罪魁祸首的女人对于自己的引诱行为浑然不觉,更不清楚她为了贪凉的吻会引起这个停荤已久的男人多么剧烈的反应。她只知道自己脑子很涨,而他的舌头是一味十分速效的良药来解决这个问题。
伊塔图苦不堪言。
新婚之夜(4)文/猫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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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老痛苦不堪地拼命地抵抗着久也白嫩的小手在他背上作乱。碍于她没有章法的乱挥和他下手所顾忌,他竟然就那么让这个女人将他死死制住。
她难得利落地翻身。
伊塔图瞪大了眼,这这是?!他难道要被强了?
他不想在她迷糊的时候趁人之危地占有她,他也不屑那么做。可是,身下的胀痛让他近乎抓狂,使得他的控制极为艰难。最为关键的是这个祸源完全失去了自我保护的意识,她她拥她堪盈一握的柔软双rǔ在他身上厮磨。
该死!这不是要他的命么!
“久也,不要玩火”喑哑的嗓音充分显示了他yùhuō难耐。他疼得要爆炸了!
只可惜,怀里的女人充耳不闻地继续回吻他。刚才还生疏的吻技在这场长吻中陡然提升了不止一个层次。她垂着眸,乌黑的小扇睫因为太过靠近而与他的睫毛直接相错。这般暧昧,任何一个血气方刚的青年男子都难以忍受,莫提是从不缺少女人陪伴的法老王了!
伊塔图头一次生出了后悔的念头。
要疯了!真是要疯了!
他蓄力一把掰开她的魔爪滚下床。管不上她被弹开的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