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罗河女神-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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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了。
她真的不是喜欢他才想他来的!真的不是。
可是,谁知道呢?她想否认的那些究竟是不是事实,除了她自己,大家都很明白。
久也瞄了卧美男一眼,差点就又失神了。假咳一声,“喂,你你不是过两天有客人么?快快去看看工程进度啦!”
她娇嗔地推了他一下,害得他一个不稳就摔趴在床上,墨色缎般的发一下子散了,连黄金头饰都歪了半边。那模样很可爱
或许对他这样的男人,可爱一词实在太折损他那绝世俊颜。但她的确觉得他困窘的样子可爱得让人想要捏捏他看不见毛孔的皮肤。这再次使得久也确信了一件事:这家伙身上根本就不存在什么“认真的时候最美”,“自信的时候最美”之说,他就是个妖孽!祸水蓝颜!好吧他称不上祸水,他的地位已经是极致了。“侍女。”他扶正了额冠,微皱起眉,一副思考的样子。
久也深知,一般来讲,他叫她侍女就意味着他要下达皇令了。对她来说,他那些命令都是荒诞无礼压迫辛苦民众的蛮横语言而已。“请叫我久也小姐,谢谢。”她很有礼貌地笑着看他。
伊塔图当作没看见她迷人的笑容,执着地说:“侍女,我要沐浴。”
“难道还要我帮你抹香乳?”她没再计较他屏蔽自己的提醒,咬牙切齿于此人的厚脸皮。沐浴就沐浴,关她什么事?是不认识路还是不会洗澡?她白他一眼以鄙视他。曾经某人的无耻她还没算账呢,调戏加上骚扰,她非得找机会狠狠教训他。
法老好笑地撩开垂下的长发,“你在记恨我。”
“不敢不敢。”她虚伪得很直白。
“陪我一起洗吧。”他坐起来,顺手将她一把拎起。
“喂!色魔!快放开我!”危机意识让久也立马开始奋力反驳,天知道他打的什么算盘!这家伙的心思不循着一般人的思路,什么奇怪的事都做得出,她才不要让他又想趁机占到便宜。“放开我!谁要跟你去沐浴?色魔!放手啊!”
抗议再次陷入无效境地——久也还是被拖到了浴池。
她为什么每次都会被他随意就带来带去?自己是不是太轻了?一会儿被拎着,一会儿被抱着,一会儿扛走,一会儿圈毯子似的环走,她每次都那么无奈。那种造型要她怎么好意思还大喊大叫?而且就算她大喊大叫,他也不会放开她。
他就是一死猪头!久也内心泪奔。
他却屏退了四下,也没有对她再做什么不规矩的举动。
但是
事情好像更严重些。
他背对着她,抽开腰间的黄金配饰,取下等同于皇冠的额饰,又摘下了颈间的脖环。至于常常裸露在外的上半身她屡见不鲜了,脸红心跳那种羞涩早就在埃及磨光了。她只是呆呆地看着他,纯粹地欣赏美而已,本无其他念头。不过当年轻男子连腰间唯一的遮蔽物都褪去的时候,她还是小小地遐思了一下。
他古铜色的肌肤很好地遮掩了精致的外表,背部线条流畅得宛如艺术极品。结实但不累累的肌肉很好地收敛了蛮横之气,匀称的四肢形体像是经过测量而生的。啊人间为什么有这种人类的存在?
可他转身那时,这遐思也随即消散。
这是一个时代的领袖。睿智,精明,勇敢,善战。
伊塔图各方面都无可挑剔,呃除了性格。他那张脸啊!怎么看怎么好看,怎么看怎么嫉妒,怎么看怎么想打他!明明女人脸,男人身材,怎么在他身上就那么配?明明自己是女人脸女人身材,怎么在自己身上就连女扮男装都没人发现?
久也痴迷而哀怨地凝视叫对方有点哭笑不得。“怎么表情那么复杂?”
她忿忿地撅嘴:“我嫉妒!我妒忌!我恨!你洗澡拉我来观看还不许我有想法吗?”
“你那样看我,有想法也该是我有,你难道也有——想——法?”他很暧昧地挑眉,然后恍然大悟状的着重了最后几个音。
欠扁!她立刻想到这两刻字。“少来!洗你的澡去。”
“可是我很不安啊~”伊塔图的语气充满了流氓味和调侃。
久也嘴角一抽:“放心吧。我不会‘有想法’的。”这个色魔居然还敢诬陷她?真是贼喊捉贼。他抓她来的她也没强迫他也没要求他;他自己脱的衣服,她离他三米远;他自己卖弄风sāo,还怪她看他?谁要看他?!他以为自己多好看啊!
不就是身材比别人完美一点,地位比别人高贵一点,皮相比别人俊美几点么?有什么了不起的?
她很心虚地在心里暗暗谴责他。不过很显然,她的辩驳意见十分无力。
一张俊脸突然在视线里放大了5倍——他几乎就要贴到她脸上了!
“那你就别用你盯上猎物般的眼神看着我呀。”
前兆文/猫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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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在证实一件事。”夏原久也淡定无比。
天神般的俊挺男子**着身子也无半点羞怯。微笑着进入水池,停在池岸看着她。“想说什么?”
“你的外表的确是上天的恩赐。”她很肯定地点头,毫不吝啬自己的赞赏。
“如果我受伤毁了面容,断了肢体”法老忽然地开口。他想知道,她在乎的是什么,是不是仅是外表。不得不说,他在乎她的想法,在乎得无法正常思考关于她的很多事情。
久也一扬手,示意水池里的男人停止说话。
她的表情很认真,那种让他隐约不安的认真。没错,身为太阳神拉的孩子,主宰世界的骄傲的法老,伊塔图仍不能控制好感情线的起伏——他在害怕!害怕一个女人给他的回答。
“尊敬的王,”她的语气生疏至极,“如果那样”
伊塔图的笑容早就消弭无形,她的反应让他感觉到空洞的左胸腔里传来了一阵疼痛。
没预警的一个莞尔,“那我这个女神不就白当了?”她可是医生啊!虽然能力有限,但也不会那么轻易就让他这么个神安排的杰作毁掉的。
那可绝对是种罪过。
法老愕了愕,随后现出了一种现代称之为无语的神情。他突然抬头望她,深情专注的墨色眼瞳像是要吸走她的灵魂,“如果,你不在我身边怎么办?。我会很危险。”
久也有些失神地回答:“危险你也活了那么久了。没事的。”
“久也别逃避我的问题。我知道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她闪烁的眼光让他微恼。她难道还是想离开么?究竟她的心里他排在哪个位置?
被问题压回了魂的久也立刻明白了对方所指。他要她留下,留在他身边。但,这又怎么可能?他是王,是古代埃及伟大的法老。她只是这个时代这个地方的异客,时间一到就会离开。
“这里不属于我。”她坦诚地回答。没错,不是她的故乡,不是她生活的地方,不是她该在的二十一世纪,更不是她该接触的人。
3500年前的法老,夏原久也爱不起。
她最近太过松懈了,他的问题反而提醒她,自己不该这样随他的感情。他的生命里不该有她出现。他越是爱她在乎她为她做得越多,她欠他的就越多,伤他也就越深。
夏原久也,你怎么可以这样?
不能爱他的,不能爱伊塔图的啊!你是二十一世纪的人,柜子会在几年后带你离开。你要让他用一生来纪念你还是怎么样?爱他又如何?你放得下父母亲人吗?原美呢?未来的一切呢?省省吧!
突如其来的力量将她扯走,硬生生拉入水中!
伊塔图几乎暴走着将她的唇摄住,肆虐地夺取她的氧气。任她惊恐失措地挣扎,他还是紧紧地拥她在怀,不给她逃走的间隔。
胡说!他是埃及的法老!他可以拥有埃及的一切!她在埃及的土地上就是埃及的子民,就是他的所属!他怎么可以放她离开?她让他的生命再次出现了生动的画面,出现了各种意外和快乐。她竟说她不属于这里?她说她属于,她就属于!
他爱她啊!
她明明也是爱他的啊!
伊塔图霸道的吻几乎夺去怀中人儿的生气。久也只觉得头晕目眩。对氧气的渴望让她更加拼命地挣扎,那充满力量的手臂却紧紧锁住她,叫她囚脱不能。
也许是感觉到女人的力气在流失,法老终于带她浮出水面。
再度曝光于空气中使得久也一下子活了过来。顾不得艳红的唇瓣上渗出的鲜血,大口呼吸着周遭暧昧的稀薄的空气。氧气这东西,果然是失去了才知珍惜
但,失去了才知道要珍惜的仅只是空气么?
伊塔图的神情阴冷决绝,好像是从地狱吹来的风,几秒就能将人的灵魂冰冻粉碎。他感到自己被背叛了。虽然他知道她不曾允诺过什么,她不曾做对不起他的事,但是他还是这么觉得。那种被背叛的暴怒在他的极力压制下才没有害他掐死她。
补给氧气中的久也哪里管得了这个?她不断拍着胸口使大口呼吸不至于让肺部呼吸压力太大而疼痛,连亚麻衣衫变得**地贴在身上也未察觉。
然后,又是没有预兆的行为——她被横抱起来。
“你干什么!”她尖叫。湿长裙的水顺着衣边淋淋而下。他刚强的身体穿来的火热温度都要灼痛她细嫩的肌肤。不安,她头一次在他身边感到了这样强烈的不安和惊慌。
该死的!他最近太过温柔的对待竟令她忘记了他是多么可怕的一个人。
法老没有看她,更别提回答,他不疾不缓地走出浴池。一脚踢开了厚重的大门,在众目睽睽下丝毫不顾忌自己身无片缕,就那么面无表情地向前看。
他的愠怒含蓄到明显。
久也完全猜不透他想做什么。分明刚才还好好的,突然就成了这被踩到尾巴的反应。她只觉得危险。巨大的危机感驱使她轻而柔声道:“伊塔图?”
对方仿佛什么都没听到,就保持着冷峻刚毅的姿势,步伐却在不经意间越发迅速。
泣离文/猫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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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原久也心都微凉了。
伊塔图之前虽欺负她,救她,疼惜她,利用她,但他生气时大多都会换个方式欺负她,或者骚扰她,还有吻她。
现在的冰冷就像就像那时候他看伊克兹!那样的冰冷和生硬。
久也的声音近乎哀求:“伊塔图放我下去”
俊美如神的男子头也没有低半点,垂眼看她,仅一秒便收回眼神继续向他的目的地前进。
能让久也感到视觉震撼的从不限于美型的外表,而是他内外兼修的气质。可,此刻,又是另一回事。他漆黑如夜幕的眼空洞得仿佛宛若失去了魂魄,他这一系列的行为就像是身体本能。
“伊塔图”她觉得自己的心狠狠地收了一下,疼得可以逼出眼泪。她不知怎么地竟念出了自己难以想象的娇软呼唤企图又一次引来他的注意力。
应该说,这举动成功了。
法老顿足,迟缓地垂首。
他的眼神又变了。久也呆呆地对他对视,隐约从他深邃如海的眼底看到了那抹浓如稠墨的怒意。几丝若幕的黑发由于受到水的滋润而服帖在他的颈脖上、脸颊上、肩上原本该是那么性感,她只觉得可怕!
那种不显然的情绪,她潜意识就想要逃避。她很明白他的能力,但她还不够清楚,他的恐怖。身为帝王的狠辣她还没见识过。虽然她知道他在外面都收敛起一切情绪,但常言道怒极不显,久也非常明白,他现在极度愤怒。
久也低声下气地恳求他,心里一点底都没有:“伊塔图放我下去好不好?”她想抓他的手臂,小手刚抬起,就又放下了。
男人冷然的注视持续了超过十秒,终于扔出几个音:“妄想!”他又恢复到平视前方的角度,淡漠地前进,直到——到达寝室!
久也被无情地扔到床上。
她来不及揉被摔痛的粉臀,心思全在法老身上。他对她向来还算不错,至少吃穿用度都没有委屈她这个有名无实的侧室。他深知她这女神也只是胡乱的名号,所以断不会为此优待她。
他是爱自己的,她也知道。就如伊克兹所说,他也不曾强迫她如何如何,除了吻她,他甚至没做过更加暧昧的事。
现在为什么?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谢提三世只是漠然地站在床边。两人以极诡异地形势对视着。
突然,他开口了。“你要离开么?”
看得出来,刚才未完待续的几句话伤他至深,愤怒改变了他的气息。以致五官精致堪比绝色佳人的他现在居高临下般地俯视都不见一丝柔美。
久也犹豫地绞了绞湿着的腰带,“我我我不能留在这里太久的。”她猛然惊